少年扭头,眨巴眨巴两眼的朝项燕看去,没看见脸,就看见了个胸脯,然后抬头以那仰视的角度,这才将人看清楚了:“你是谁啊?”他们兄弟团员关个外人什么事?
项燕轻笑,一派惬意的神色,特么的正经风度:“我叫项燕,是烈火男人,你可以叫我六哥,也可以叫我姐夫”
这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
少年有些楞了,烈火却一个手拐狠狠的给项燕拐了过去:“不准对我弟弟胡说八道!”
“四哥……你们?”袖子断在了一块么?
“咳不胡说了”项燕轻咳一声,摸样显得格外正经:“烈火是我夫人,你可以叫我哥夫”
啊?少年睁大了双眼。
烈火头上青筋挑动,一巴掌就给项燕呼去:“给老子滚!”
一把抓住烈火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项燕一脸深情的样子轻笑:“打是疼,骂是爱,这又打又骂的,小舅子,瞧你四哥这是有多爱我呀”
小舅子站在原地,嘴角抽搐的样子,完全石化了。
第九章:儿婿祖母神马的(抓虫)
才刚入了城门,结果烈火就被小舅子带走去见那个什么太皇太后,而项燕则被小舅子安排人给送了驿馆里面,虽然不太想让烈火离开自己的身边,但项燕也觉得把人看得过紧似乎不太理想,于是最后项燕答应先去驿站。
“怎么样了”
房间里,项燕上身赤膊,半回头的样子看向身后的云刃。
云刃拧眉:“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有些地方连痂都脱落了”
在项燕的背上,有一条刺目的岛上,斜斜挥砍下来的样子好像要将他的身体给砍成两半一样,伤口虽然愈合结痂了,可依旧还是那么狰狞。
项燕轻笑:“看来是时候回报一下了”穿好衣服,项燕勾唇轻笑。
云刃站在一旁,将那些药箱盒子收拾干净淡淡拧眉,就听项燕又道:“你去找些硝石,硫磺,白石粉,蔗糖,跟木纸线回来,越多越好”
听他这话,云刃有些不解:“少爷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项燕轻笑:“做不了手榴弹,做个炸弹总该勉强可以凑合吧?”
听得这话,云刃随机明白过来,当下将药箱放到柜子里,转身就走,项燕站在屋里,一手负在身后,一手食指轻轻摸着桌上茶杯的杯口,那一双眸里闪着的全是寒烈之光。
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云刃到底还是给项燕把这些东西全弄了过来,分量都不在少数,院子里面,项燕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吉吉拉搞不懂状况扭头看他:“项燕,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项燕轻笑:“自然是有用了”言罢抬头看看天色,已然接近了黑夜,想着某个被小舅子带走的人项燕复问:“火儿回来了没有?”
“没有”
听云刃回答,项燕挑眉:“我去接他回来,你们两把这些东西找个干燥的地方放好了”交代完了,项燕踏步就走。
老婆可以有自己交涉的同性朋友,但绝对不可以夜不归宿,所以项燕现在十分理直气壮的去找自己老婆去了,路上时心里还在想或许应该给自己的火儿定定规矩?可都还没想好要定些什么规矩,结果翻墙进来的时候,项燕蹲在房梁上,远远的就瞧见自己老婆跟他小舅子,还有一个陌生男人与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女人正相谈甚欢。
搞什么?对着自己烈火可从来都没笑过,每一次都怒气冲冲的样子很不爽,从没对自己笑过,可现在却笑这么开,那双眼睛笑起来时弯弯的那月牙似得,眼尾上翘,美腻又好看,可是项燕这会子却只瞧见了满肚子的气。
自己老婆不对着自己笑,却对着别人那叫什么事?于是这一刻开始项燕自己自己的夫纲和家规要怎么定了,眯勾唇轻笑,项燕直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大大方方的踏步上前。
烈火与大家坐在院子里面,一瞧见项燕那从天而降的身影,脸上还挂着一幅十分之君子的招牌笑容,莫名的只感觉到自己后背一凉,忍不住就下意识的缩了缩自己股间的□。
与烈火坐在一起的几人,见他面色瞬间黑下,一双眸子直定着一旁看去,众人好奇也跟着扭头过去,结果那个小舅子当下就傻乎乎的来了一句:“六哥夫?”
“什么六哥夫?”那一头花发的女人听这怪异的称呼,满脸不解的朝小舅子看去,小舅子回神,支支吾吾的却在组织语言怎么介绍才好,结果项燕却特别风度的朝着他两手作揖:“在下项燕,看天色晚了,故来接火儿回家的”
“谁让你来的!”烈火恨不得拿刀子扎他似得咬牙切齿。
项燕轻笑,那神色特别的宠溺而又正经:“你本来就认不得路,我怎么能不来接你回去?要是你把自己弄丢了,我该要焦急了”是的,烈火是个路痴,认不得路,走得远了会把自己搞丢了,这还是在被项燕劫来盛京的路上发现的,要不然谁以为烈火真会乖乖坐在马车里面跟着烈火呢?
眨巴眨巴两眼,弄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那一头华发的女人双眼蹭的一两,看着项燕的神色顿时多了几许……兴奋?
“项燕,你过来”看烈火被他气的筋脉跳动,那满头华发的女人,挂着一幅和蔼亲切的笑,朝项燕招了招手。
看了烈火一眼,项燕大方上前,这一上前就瞧见了那被烈火当在身后的男人,走进了看才发现,这男人的身形也长得健硕高大,模样看来大概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可是下颚的青涩胡渣却衬托得他格外的男人魅力……难道烈火喜欢带胡渣的男人?
项燕挑眉,心里暗暗思附。
“听我小曾孙子说,你跟我家臭小子的袖子断在了一处?”
没想到她一上来就这么开门见山,项燕不由得楞了一愣,烈火坐在一旁,听了这话,脸色兀然一变:“祖奶奶你!”
“闭嘴!”祖奶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一双眼睛直盯着项燕看。烈火气煞,牙根咯咯直想,猛然扭头就恶狠狠的朝一旁的弟弟瞪去,就怪他多嘴,要不是他祖奶奶能知道么!!!
听这祖奶奶直白的问话,项燕老实点头,大方承认:“是,我对火儿一见钟情”是见呢还是奸?估计这话在烈火的耳中就得打折了。
项燕的话,让在这的人都楞了楞,有些吃惊于他大方的坦白,祖奶奶也是微微一愣,随机嘴角扬了起来:“我家这臭小子那就是根炮仗,一点就着,除了有点模样之外,脾气一点也不好,你只见他一面就喜欢他吗?”
等等他祖奶奶的这话味道听来怎么这么奇怪?
“四哥,祖奶奶是不是在帮你相亲啊?”
“就是你小子多管闲事!”抬手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给自己弟弟扇去,要不是因为那跟项燕说话的是自个祖奶奶,除了弟弟外唯一在意的人,他早该挑脚了。
扭头看了烈火一眼,项燕淡淡勾了嘴角:“他要是炮仗,那我就是放炮仗的人”
“滚!别恶心人!”接收到项燕的目光,烈火狠狠瞪他一眼,弟弟坐在一旁摸着鼻子小声嘀咕:“看来四哥是逃不出六哥夫的掌心了”炮仗和放炮仗的人谁更强?当然是后者了!
坐在一旁的男人,在看见项燕进来之后就闭口不语,这会子听了项燕的话,更是眉宇轻拧,深沉的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祖奶奶看了看这几个年轻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又放到了项燕身上:“你跟臭小子都是男人,在一起的话就不可能会有子嗣,我看你也年轻,比他大不了多少,你的一见钟情能喜欢他到什么时候?万一将来你家里人逼着你娶亲,那烈火怎么办?”
“我上面有几位兄长,地下还有一个七弟,家里不差人后继香火,不过火儿若是想要,可以让我弟弟或者六殿下过继一个”
“啊?为什么要我过继?”被人点名,六皇子楞了,可没人理他。
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项燕错眸朝烈火看去,眸里的深情毫不掩饰,直把烈火看的突然脸红心跳,别扭的撇开了头:“如果一定要成亲的话,我只跟火儿成亲,昭告天下,他烈火是我项燕的人,让别人都动不得他念头,他这辈子就只能跟着我项燕,就算死他也必须跟我一起死”这话,说的缓慢而又认真,每一个字都不轻不重的砸在烈火的心上,扑扑直跳的心口,神色微闪,忍不住纽约朝项燕看去,只瞧见项燕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祖奶奶道:“我二十多年的清白都给了他,哪里还容得他与别人在一起呢?”
“噗——!”项燕的语出惊人让他小舅子喷了满口的茶水,祝奶奶石化原地,烈火心里才刚腾升起来的异样刹那间烟消云散,一旁的那男人眉宇拧得更紧。
“混蛋!你给我去死!”怒吼着一拳头就砸了过去。
项燕伸手握住,顺带一把将烈火拽紧怀里抱着,宠溺轻笑:“欲盖弥彰只会越瞄越黑啊火儿”
第十章:艾斯哎蒙神马的
项燕跟祖奶奶的坦白;让烈火想杀人的心都有l ,晚上跟项燕回了驿馆,烈火马力全开的就拿项燕当沙袋来打,可才刚打出一拳,结果却被项燕抓住反手扣在他的背上;就将人压在门板上面:“今日的那个男人是谁?”
“是谁关你什么事,谁让你去行宫的!还在我祖奶奶面前胡说八道!”
“嗯?我胡说?”将他挣扎的身子紧紧按在门板上面,项燕眯了眯眼:“你忘记了,半个月前你叫我什么来着?”
“你住口!”那个是羞耻啊羞耻!
“看来,还有一点印象,不如我帮你加深一下记忆,那天晚上你怎么叫我的”
一听这话,烈火浑身一震,挣扎更狠:“你,你放开我!放开!”
两指点了烈火身上的穴道,项燕轻笑:“会放开你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看他动弹不得,项燕将人带到床边:“虽然不太喜欢这么做,不过感觉这样才能加深你的记忆”
“你不准胡来!”项燕想做什么烈火知道,但他想怎么做烈火就不知道了,看项燕从一旁找了绳索出来,缠上自己的双手的手腕,烈火顿感头皮发麻:“项燕你别乱来!你放开我!”
将人大字似得挂在床榻前,项燕伸手直接抽了烈火腰间的细带,看他衣裳层层散开,露出了肌力,项燕眸色一沉,连他的裘裤也扯了下来,在烈火大惊之下,从怀里拿出了个叮当做响的银色铃铛,就给烈火系在他的事物之上,红线留下的长度刚好可以摩擦到他事物的铃口,当下就能听见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
“呃……你……”自己的事物被他用铃铛系住,那一份摩擦让烈火铭感的绷直了自己的神经。
项燕抬头看他,见他面上惹了绯红,双眉拧成一团的样子,走到烈火身后,便解开了烈火的穴道。身体是失去了禁锢,烈火随便一动,都能引得胯间的那铃铛唱个不停。
“项燕放开我,放开我!”两手使劲的扯着那缠在自己腕上的绳索,非但没有睁开,却只是弄得那叮当的声响在耳中格外淫靡。
贴在烈火的身后,项燕两手在烈火的腰上暧昧的抚摸轻掐,低头贴在他的耳边轻语道:“我今晚说的每一句话,你最好都牢牢记在心里,以后你若是触犯一条,我就把你抓回来做你一夜,要是不长记性触犯了三条,我就让你尝尝那些房事刑具的滋味到底如何”
这话让烈火心里惊了一跳,房事刑具,可想而知是做什么用得,而且绝对不是好东西,虽然不太明白这些刑具都有些什么,可烈火也不想尝试,因为听项燕的这语气,肯定是折磨人的。
两手抚摸着烈火腰间的肌力,项燕在烈火的后颈上舔舐起来,呼出的气息全都喷洒在烈火的肌理之上惹气了一片片的水红。
烈火咬了牙根,忍着因为项燕的舔舐而泛起的感觉,却止不住这份感觉汇聚起来朝这小腹而去。
两手将烈火背上那碍事的衣衫撕开,项燕沿着烈火背上的脊梁,吸吮亲吻而下,烈火被他弄得呼吸重了起来,一阵阵电流般的感觉,因为项燕刻意的舔舐从脊梁散到了尾椎,直让人忍不住肌肉颤栗。
他会不会一直舔下去,然后就……想到这个可能,烈火的脸颊红的就像猪肝似得,可还没给他多想的时间,项燕的声音便突然想起:“第一条,你记住,酉时一刻之前必须回来,要是延时了,就自己倒院子里罚站”
这是什么规定!当自己小孩呢?!
“凭什么啊……”这是什么狗屁规定!?才刚开口,结果烈火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咬了,刺痛刺痛的:“项燕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流氓!!!
站起身来,项燕咬着烈火的耳轮,一番舔弄,一手从一腰间插过;摸上烈火胸前早已挺立的茱萸画圈轻捏,惹的烈火哼哼嗯嗯的咬紧了呀;项燕贴在他的背上,将他脸上的神情清楚的看入眼中,口中续道:“第二条,你要是敢对着别的男人抛媚眼,露媚笑,晚上回来我一定叫你哭,狠狠的哭他个一整夜!”
“唔……啊……这算什……呃——!”笑很正常好不好,这怎么能算,可惜这话项燕根本就不给他说的机会,紧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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