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理不问了吧。
因我是他的侍奴,又不能赎身,所以他可以放心的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知道你脸皮薄,不识逗。”他宠溺的捏捏我的鼻尖,体内的手指也抽出来,“快洗洗出去,你娘她们还等著吃了饭去采买东西。”
“又买?”我惊讶的仰起脸看他倒著的脸。
“昨日下午她们只顾著跟赵管家争吵了,根本没有去游玩。”他好笑的说,“我先出去,你自己快点洗。”说罢,他站起身跨出浴桶。
我偷偷斜著眼看他,他的背影健壮挺拔,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
“呵呵,怎样?本王的身子好看麽?”他扭头冲我调皮的挤挤眼。
我脸上一热,急忙低下头,慌乱的往肩膀上撩热水。
“放心大胆的看,本王就不怕你看。”他转回头一边说一边擦拭身子,嘴里还哼著小曲,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我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又斜过去偷看他。他的背脊上都是结实的肌肉,肩膀宽厚强壮。像扇面一样逐渐收细的腰身紧实强韧,臀瓣就像两片鼓起的蝶翼,下面连接向健壮有力的大腿。全身蜜色的肌肤在水滴的滋润下闪著亮光,动作之间牵动臀瓣的缝隙……
真性感……
我忽然有点渴的舔舔嘴唇,不由自主的扒著桶沿只露出一双眼睛瞄向蠕动著的臀瓣中间。
“小家夥,你在看哪里?”他忽然转过身,大步走过来。我的眼睛便顺理成章的看著他胯下那一摇一晃的一条东西。
忽然间那东西便近在眼前,我睁大眼仔细看,肉肉的一条粗大上面还挂著水滴呢。
“喂!想吃麽?”他拍拍我的头顶,调侃的说。
吃?!
我迅速捂住嘴沈入水里。
“哈哈哈哈……”他仰面大笑,而後是走开的脚步声。
非常窘迫的从水里慢慢伸出脑袋,看到他已经穿上棉白的亵衣了。
他见我贼眉鼠眼的还在偷看他,又走过来俯下身说:“还不赶紧出来?水都凉了。”
“哦……”我低下头慢慢站起来,他捧起我的脸在我唇上啵了口响的,笑著说:“想看我的身子等晚上,我脱光了让你看个够。”
脸上发烧。
他笑呵呵的走过去拿了一条绒毯,回来把我包裹住抱出浴桶,嘴里打趣的说:“让本王伺候的人你可是头一个,快点收拾收拾吃饭去,我可饿死了。”
“是!”我慌忙答应一声,双脚落地,用绒毯擦干身子。
被他一边催促打趣一边忙乱的收拾整齐,头发还是我给他梳的,因是湿的,所以很好梳理。依照昨日给他梳的发式在脑後绑一条发束,而後急忙给自己也这样梳一下。其实我已经学会给自己挽发髻了,只是头发湿著挽起来头皮会很重。
穿戴好之後,走路有点腿软的跟著他来到昨晚吃饭的雅间。饭菜都已经上齐了,只等著我们俩来。
娘笑呵呵的打趣我们,说怎麽来得这麽迟。他把我往他身边一按,说除了我这个小懒虫,还会有谁这麽拖沓。
突然被他大力按坐下,屁股传来的不舒服让我微微皱了皱眉。刚才梳头的时候我都是站著梳的,没敢坐。
一桌人取笑一番,拿起筷子吃饭。我一直低著头,谁也不敢看,恐怕他们发现我难受的样子。
有说有笑的吃完饭,一家人上街逛店铺采买东西。跟我想的一样,娘和大嫂兴致高昂,一见成衣铺首饰铺必进无疑,见了胭脂水粉的铺子就更是一进去就出不来了。
他是不屑於在这种店铺买东西的,他的日常用度都有专人打理。不过他很大方,见娘和大嫂看上什麽,都会吩咐赵管家拿银子买下。这种不用自己花费的好事自然把娘和大嫂乐得不行,我却觉得很不舒服。人家都送给你们那麽多金银财宝了,怎麽还这样拿人家的。
“怎麽?又不高兴了?”他发现我脸色不好,俯下脸小声问。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总觉得有点寒心。如果哪天宵凌王不再宠爱我,你们还会这样高兴麽?
“好了,,你惊异万分的脱下了外衣,
别不舒服了,女人都是这样的,呵呵。”他好像很了解的说:“没有人像你似的那麽傻,给你什麽你都不要。这才是最让人头痛的。无欲者,心动难。”
无欲者,心动难。
这句话说的真好。
可是你要给我什麽呢?
这一下午,都陪著娘和大嫂逛过去了。满耳朵都是她们的讨价还价声,兴奋的红光满面,大包小包的东西宏儿和曲儿他们拿不住,後来连三名护卫也没逃过做苦力的命运。
他问我有没有看上的东西,我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光看娘她们买东西就够恐怖了,打死我也不要参合进去。
到了夕阳晚照时,娘和大嫂还是意犹未尽。我实在是很累,也很厌烦,忍不住说了她们两句。二人就像做错事的孩子,因我的两句话皆老实的收住心说回家。
我在心里长叹,终於可以回家了……
不,那里不再是我的家,我的家是宵凌王府,如鸟笼一般的地方。
127。 怎麽又生气了
发文时间: 0523 2010
因买的东西太多,宵凌王命人又雇了一辆车专门装东西。我们俩仍是同乘踏雪,只是因屁股不舒服,我不敢跨坐,便侧身坐在他身前。
回去时还是走的那条小路,他将踏雪催得飞快,把所有人远远的甩到後面。又怕我冷,用棉大氅严实的包裹住我的身子。我依在他温暖健壮的胸膛上,抱著他的腰,看著埋葬尧君的小树林从我眼前快速掠过。
不一时他拉转马头奔下小道,钻进路边的树林里,而後停下马来,抱住我低头便吻。
这个吻很温柔,就像在品尝美味糕点一样品尝我的嘴唇。又很挑逗,湿湿软热的舌尖蜻蜓点水般在我唇齿间游弋。
我喜欢这样温柔的吻,仰著脸眯起眼睛享受他嘴唇的温热。
他噙住我的唇瓣轻轻吮吸一下,而後放开,双颊微红一脸春色的低声说:“记得早上我说过的话麽?”
我不明白的摇摇头,他早上有说过什麽麽?
想起半睡半醒之间与他的一番亲密欢爱,不禁又浑身发热心跳加速,便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我就知道你根本没听进去!”他冷下脸,很郁闷的沈声说,“你就是个木头脑袋!”说罢,他拉起缰绳一声大喝,踏雪便应声蹿出树林,往家里奔去。
我小心的翻起眼睛看他,他皱著眉头看著前方,一脸愠怒的样子。
奇怪,好好的怎麽又生气了?因我不记得早上欢爱时他说的话麽?
可是沐浴的时候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啊。
我很忐忑,心慌意乱的回忆早上他到底说过什麽。到了家门口,他不等护卫们和娘她们回来,把我赶下马,骑著踏雪回京了。
我呆呆的站在大门外,看著他的背影一阵风的消失在远处。怎麽就这样把我扔下了?
“三弟,你惹王爷生气了?”大哥见宵凌王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奇怪的问。
我摇摇头,莫名其妙的说:“不知道啊,本来好好的,忽然就生气了。”
待护卫们和娘她们到了家门,众人欢声笑语的将一车的东西搬进去。我跟护卫说宵凌王已经回京了,那名随侍护卫便急忙追过去了。剩下两名护卫没有走,留下看守我。
在家里住了几天,我天天苦思冥想,可就是想不起来那天早上他说过什麽。月末时诚远带著马车来接我回府,娘千叮万嘱,让我回去一定向王爷请罪,好好赔不是,好好伺候王爷。
虽然我依然想不起那天早上他说的话,不过既然他生我的气,我自然是要赔罪的。
娘和大哥大嫂还有宏儿他们站在大门口向我摆手告别,我坐在车里一边挥手,一边看著他们越来越小。
待看不见家人的影子,我缩回马车想了一路。真不明白,为什麽他只因我不记得他的话就那麽生气。不过,这才分开没多久,我竟然有点想他,回去後一定要让他消气才行。
怎麽让他消气呢?
到了王府门前,下了马车,跟著诚远进入西角门。一路进入内院往红玉轩去,经过四公子住的四香院,看到春秋冬三位公子正坐在庭院里喝茶闲聊。他们见我从门口经过,立刻停住说话各自回到自己屋里,“呯”的关上房门。
看来我现在在他们眼里是如狼似虎了。这应该是去年时那场“淫乱王府”的风波闹的,记得他们都被牵连著挨了板子。
想到那件事,便想起依然被关在牢里的李公公,还有被赶出王府的夏豔公子。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是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回到离开了十来天的红玉轩,一切都如往常。诚远说宵凌王回来後第二天便去了庆元的骠骑将军府,那是王妃的娘家。
他终於想起去看望岳丈了。
既然宵凌王不在,就只能等他回来再说了。我问诚远他回来时看起来如何,诚远说王爷看起来不大高兴。
继续想吧,那天早上他到底说了什麽话呢?
我开始每日早起练功,好像从尧君去了之後,我就再也没练过功了。刚入王府的头一个月,他倒是有陪我过过招,不过都是几下拳脚而已,我也没什麽心思。
闲暇无事,去地牢看望李公公。他住的牢房比那时候关我的牢房好多了,几乎就是一间被锁住的卧房。可是屋里的味道很难闻,一股浓浓的臊臭味。
他的头发灰白无光,身上穿著脏兮兮的太监长袍,裤子湿答答的贴在腿上。
他见我进来,浑浊的老眼瞥了我一眼,便转过身去盘腿坐在竹榻上不理会我。我吩咐诚远给他放下新衣裤,并将屋里收拾一下。诚远老大不愿意,不过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收拾完屋子,我又吩咐诚远去准备热水给李公公沐浴,实在是因为他身上的味太刺鼻了。诚远一脸不满的嘟囔著走了。
“哼!别以为你惺惺作态的对洒家好,洒家就会领你的情!”李公公见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便撇著嘴自傲的说。
“红玉真的不知到底何处得罪公公。”我将屋里唯一一个凳子搬过来坐在榻前,至於那凳子有多脏,我也没往心里去。
李公公动动鼻子,没有应声。
“我既不是来看笑话的,也不是来安慰你的,只是想知道你为何这麽恨我。”我说:“夏豔公子到底给了你什麽好处,让你帮著他那样害我?如果你只是被他利用,身前。回去时还是走的那条小路,
我可以求王爷放你出去。”
李公公又闷哼一声,仍是不理我。
我摇摇头,站起身要走。走至门口,见诚远领著几名下人抬著浴桶热水的过来。
侧身让开牢门,几人进去安排好浴桶,而後转身离去。
“去准备好酒好菜,过会我与李公公喝两杯。”我吩咐道,转身往牢外走去。牢头见我们走了,便过去重新锁上牢门。诚远跟在我身侧抱怨的说:“三爷,您这又是何必呢。那个老家夥又不领情,您干吗还对他这麽关照。”
“冤仇易解不宜结,还是说开了好。”我说:“毕竟李公公是皇上赐给王爷的人,总关著他也不好。夏豔公子已经被赶出去了,又死了几名侍卫,那件事应是已经了了。”
“嘿嘿,三爷,您总算是开窍了。”诚远忽然鬼鬼的笑道:“您以前可从不会对这种事上心的。”
“活在鸡圈里,要是总学不会争食吃,会饿死自己的。”我淡淡的说。
“三爷,您怎麽能这麽比喻那,这也太不合适了。”诚远消去笑意苦著脸说。
“话说伺候我这个侍奴,你不觉得委屈麽?”我随意的问。
诚远听我这麽问又鬼鬼的笑,“嘿嘿,三爷虽然在府中地位不高,可谁不知道三爷最得王爷喜欢呢。”
“是麽?”我扬扬眉,心里有点高兴。大家都知道他很喜欢我麽?(是啊白痴,就只有你自己不知道。人家王爷都表白了,你还糊糊涂涂的呢。换谁也给你气死了。)
“当然是了,您没看四公子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麽,只有您有单独的院落。而且那院子还是王爷专程为您修建的呢。”诚远非常得意的说:“那夏豔公子之所以总设计陷害您,还不是因嫉妒您在王爷心里的分量啊!”
128。 前因後果
发文时间: 0524 2010
说话间进入内院的拱门,诚远说:“三爷,您先去品茗斋坐会,暖和暖和。我去厨房张罗酒菜。”说罢,诚远便要走。
“等等,”我急忙唤住诚远,“准备熏香暖炉一同拿过去,那牢里的味也太难闻了。”
“是。”诚远笑著应道,转身快步离去。
推门进入品茗斋,这里是我第一次入内院请安时的那间套房,也是我经常和他下棋的地方。屋里伺候的丫环见我进来行礼问安,取下我身上的棉斗篷,而後准备热茶。
信步进入里屋,在软榻上坐下。一旁的矮几上还摆著棋盘,上面有一局下了一半的棋局。信手取了几颗棋子在手,一边寻思怎麽应对李公公,一边将这局残棋下完。
我的棋技是越来越烂了。
天擦黑时,诚远进来回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