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平澜:你还总是故意找这样的地方!
喵:小澜你是有多闷骚啊哈哈哈哈~~~(锤桌)
K:好想看(口水)
K: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纪平澜:这……这种事……(脸红)
何玉铭:我经常主动诱惑,因为他闷骚。(笑)
喵:诱受什么的最美好了小玉加油吧哈哈哈~~XD
K:小澜做受算了~噗噗
K: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纪平澜:玉铭你别说了行不?
何玉铭:又害羞又很想扑上来的表情。
喵:一定很精彩呢,求围观=w=+
K:必须很精彩。
K: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纪平澜:没有。
何玉铭:他倒是敢。
喵:就算敢也打不过你吧哈哈哈,对了小玉你有强暴过他吗?有吗有吗?
K:有吗有吗?
K: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纪平澜:都说了没有!
何玉铭:我想想……如果是我想强暴他的话,他应该会一边害羞一边乖乖躺平吧。
纪平澜:你滚!(丢枕头)
喵:好期待啊,我可以进行现场直播吗!=w=+
K:嗨哟~还丢枕头~
K: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纪平澜:他这样的。
何玉铭:无所谓。
喵:小澜果然好专一,专一的男人最萌了~~
K:没有对比嘛~
K: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纪平澜:恩。
何玉铭:无所谓。
喵:小玉你真是什么都无所谓呢。
K:外星思维啊~
K: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纪平澜:小道具?什么小道具?(茫然)
何玉铭:没有。
喵:你们真……纯天然。
K:或者枕头也算?
K: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纪平澜:22岁。
何玉铭:和人类吗?4600多年前。
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你了啊魂淡!
K:(一口茶)
K: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纪平澜:是的。
何玉铭:反正都是人类。
喵:等等,都是人类这个不是重点吧?
K:难道还有不是人类的?
K: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纪平澜:别问这种私事了行吗?(抓狂)
何玉铭:我无所谓,他喜欢被我舌吻。
喵:求现场演示!
K:求!
K: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何玉铭:要看现场演示吗?(推眼镜)
纪平澜:大庭广众的你别乱来!(防备)
喵:别这么害羞嘛,不就是亲个嘴嘛我们都见怪不怪了说~~上吧上吧~
K:上啊!
K: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纪平澜:受不了你们!我走了!
喵:小澜你就别傲娇了嘛=w=
何玉铭:没事,我替他回答吧。(笑)
K:太差劲了!居然逃跑!
K: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何玉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至于我么,从宇宙大爆炸想到明天吃什么,有时候也想些用来害人的阴谋诡计。
喵:你就胡诌吧你= =
K:变成搞笑节目的赶脚……
K:97 一晚H的次数是?
何玉铭:一般一次,兴致好就两次,如果赶上有段时间没机会亲热了,那就多来几次。
喵:你家那位精力不错嘛=w=+
何玉铭:那是,年轻人么。
K:哈哈
K: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何玉铭:有时候我会帮他脱,他那个笨手笨脚的就算了。
喵:咦?难道会把衣服撕坏?
何玉铭:不,他半天都解不开一个。(笑)
K:。。。。。
K:99 对您而言H是?
何玉铭:情人之间理所当然应该做的事情。
K:没有人娇羞一下好像少点啥。。。
喵:是啊……
K: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何玉铭:不用担心我离开你,不论爱或不爱我都会留在你身边的。好了,就这样吧。小澜今天被抖出这么多内幕,这会儿应该在闹别扭了,我先去哄哄他。
喵:祝你们幸福=w=+
K:到永远哦~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的图片,都是出自作者的死基友Kirara的手笔首先是最早写低概率的时候给我画的人设图,也许是先入为主,总觉得这才是最像他们的~~~【草图瞎狗眼】第一版的纪平澜,看起来圆圆的包子脸,年轻啊~~~=w=【看了这张以后再也没有人说上一张是受了】第一版的何玉铭,有人说“美艳”……然后就是让人鸡血沸腾的H(?!)图,我会告诉你们是看到了这张图以后小玉的设定才从对H没兴趣星人变成诱受的么~~~【JQ图不解释】诱受什么的,最有爱了~~~=w=+然后就是正式的《低概率》封面,也许因为亲爹其实想重新画人设的缘故,图中的两人姿势略显僵硬了,我想情况大概是这样的——K:姿势摆好,照相了!澜:呃……(紧张,僵硬)玉:我是不是应该摆出个正在思考的阴险姿势,以符合腹黑受的人物设定?【总之图就变成这样了】《低概率》正式封面全身版(实际在用的是半身版哦)最后是本文《据说打仗伤感情》的正式封面,这是最近画的也是最牛的一张,可以看出亲爹Kirara的画技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而且意境什么的太到位了,那背景!那硝烟!那灰机!还有那神(经)密兮兮的蓝色光点!(花痴口水中别理我)【每天被我得瑟很多遍的图】另外关于着装的问题,小玉一开始也是穿小澜那样的校官制服的,就像JQ图里那样,到后来(大约四一年以后吧)就改穿美式军装了,因为喵提前剧透了所以亲爹就画成这样了,比较帅嘛~~~穿越了有啥关系,帅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激战(一)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最后一波敌机也返航了,随着长官的号令,疲惫的士兵们一个个爬出防炮洞,开始收拾被炸的如同月球表面一般的阵地。
他们不敢浪费时间,在见过许多战友的死亡后,剩下的人不用教也学会了争分夺秒。谁也不知道日军的地面攻势会什么时候到来,也许日军整晚都不会攻打这一段,也许几小时后,也许就是下一分钟。如果那时候他们没有可用的掩体,就只能用肉体来抵挡敌人的枪弹。
守城战绝对是最憋屈的战斗没有之一,纪平澜觉得这仗简直没法打,中国军队从一开始就完全失去了制空权,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日机每天在阵地上空耀武扬威地飞来飞去。白天是接连不断的轰炸、轰炸、轰炸,炸弹好像不要钱一样地往下扔,恨不得把他们的防线炸个掘地三尺,晚上飞机不能飞了,日军地面部队还要向挨了一天炸的国军部队轮番发动偷袭。
纪平澜已经很多天没有睡好了,熬得眼睛通红,虽然这两天日军都没有进攻他防守的地段,但远远近近的炮声仍然让他没有办法放松下来休息。
他刚去检查了一遍阵地,其实守了这么几天,又打退过两次进攻,独立团的士兵们已经熟悉了飞机轰炸过后该做些什么,一切工作都在按步就班地进行,不用他费心,于是纪平澜走了一圈又回到了交通壕的暗堡里。
这里是独立团的临时指挥中心,逼仄的小房间里黑漆漆的,也不敢点灯,怕成为火炮的靶子。黑暗中何玉铭戴着无线电耳机正在听着什么,见纪平澜来了,他摘下耳机说:“进攻还没开始,你可以先睡一会儿。”
“睡不着。”纪平澜声音有些沙哑,被炸了这么几天,很多人的耳朵都不好使了,他说话都要用喊的别人才能听到。
何玉铭也不勉强:“那你躺着歇会儿吧。”
纪平澜依言在行军床上躺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玉铭,你觉得我们还守得住吗?”
从部队被调来守城到现在,纪平澜还是第一次问出这样的话,之前他从来不问何玉铭能不能赢,是觉得自己太相信他的判断了,如果何玉铭说一句会输,纪平澜可能没开战就已经斗志全无。
何玉铭:“想听实话还是安慰?”
“……说实话吧。”光听这一句纪平澜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输定了。”何玉铭比他想象的还要直接。
纪平澜发现自己并不惊讶,他其实也从一开始就不看好这场战役。
这次防守方的总指挥调动了二十多个师的兵力,黄河沿岸的驻防部队几乎被他抽掉一半,就连独立团这样人数只有别人一个零头的小部队都被调过来凑数了。但这么多的兵力,却被均匀地码在了一条百余公里长的防线上,每个部队防守一段,于是原本很充足的兵力变得捉襟见肘,没有预备队,也没有战略纵深,一个地方被突破就是全盘完蛋。
这实在是不像一个英明的指挥官所为,纪平澜一开始还觉得,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团长都能想到的事情,难道总指挥会想不到么,做这样的安排总是有原因的。
可是照现在的情况,他也很难再保持信心了。
从独立团出发算起已经过去了十几天,没有一刻休息过,其他部队也是一样,现在不论士兵还是军官都很疲惫,后勤也已经出现了跟不上的迹象。
而日军的疯狂进攻已经持续了八天,独立团防守的地段并不是日军进攻的重点,所以受到的压力相对比较小,即使这样,一个好不容易扩充到满编制的团,也已经伤亡了近三分之一,其他部队更不用说了。如果日军再这么猛攻下去,结果肯定如何玉铭所说的那样,输定了。
纪平澜忧心:“如果守不住了,那怎么办……这里是战略要地,要是被日军占领的话……”
“守不住就守不住吧,仗打到现在,丢掉的战略要地也不是一处两处了。”何玉铭无所谓地说,“上峰未必不明白这一点,这次日军大举进攻,势在必得,他们也知道守不住的可能性更大,只是守不住也要打,说白了就是仗着中国人多,拿你们的命去耗日军的兵力。”
纪平澜沉默不语,何玉铭坐到他身边:“小澜,我跟你说个事。”
“嗯?”纪平澜难得见他这么认真的样子,不由得坐起来洗耳恭听。
“如果上面命令你死守到底,你不要听,守不住了就撤吧。”
“……你是让我当逃兵?”纪平澜愣了。
“可以这么说。”何玉铭说,“如果明知无望还下令死守,就是把你当作了消耗敌人有生力量的弃卒,对他们来说你的命只是一个数字,但对你来说,生命只有一次,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我不希望你死。”
本来要生气的纪平澜听到最后一句,莫名地就平静下来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做不到。”纪平澜说,“你知道的,对我来说……有的东西比我的命重要的多。”
在黑暗中纪平澜听到了何玉铭叹气般的轻笑。
“我只是叫你有个思想准备,其实有我父亲在,我们团被当作弃卒的可能性不大。”何玉铭说,“我是怎么都能活下来的,实在不行换个身体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你若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想一切又要重来,所以你也别迷信什么舍生取义,凡事以自保为重……你会听我的吧?”
何玉铭的声音轻柔,让纪平澜莫名地想起每次他们亲热过后,情人在他耳边的温柔絮语,纪平澜不禁懊恼:见鬼,能别用这么诱人的语气吗,这叫我可怎么拒绝!
“我不能保证。”纪平澜舔了舔嘴唇,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说,“但我一定会尽力保全自己的。”
在这么近的距离,纪平澜身体的每一点细微变化,何玉铭都能了如指掌,对纪平澜的想入非非他并不惊讶,他们过了十几天以战壕为家的生活,没有任何的私人空间,纪平澜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憋了大半个月,对情人起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同时何玉铭又有些不高兴,心想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就算以后真的世事难料不敢打包票,你也不能当面就甩给我一句“办不到”吧?
纪平澜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也没时间去细想,在伸手几乎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何玉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近到了一个呼吸相闻的距离。
“你可想清楚。”何玉铭用指背摩挲着纪平澜长出了胡茬的下颚,在他唇边一厘米的距离吐着气柔声诱惑,“你要是死了,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纪平澜哪还有“想清楚”的工夫,呼吸立刻乱了节奏,何玉铭的手继续往下,隔着衣服从他的领口抚到胸口,让他的心跳骤乱。
“到时候我会再找一个情人,我会喜欢上别人……”手指经过腹部继续往下,“这个只有你碰过的身体,以后也要属于别人了,你舍得么?”
“你……你别这样!”纪平澜慌了,一把抓住何玉铭的手,他精神疲惫的时候自制力本来就差,要控制自己不乱来已经不容易了,何玉铭还这样火上浇油,还让不让人活了!
换做平时,何玉铭根本不用这么引诱他,勾勾手指他就扑过去了,可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允许他们胡来,几米外就站着何玉铭的亲兵,而且暗堡连个门都没有,这种时候任何突发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不要喊。”何玉铭笑着贴到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说,“当心把外面的哨兵喊进来。”
纪平澜只能压低声音求饶:“真别闹了,这种时候……”
“你不想要我吗?”何玉铭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说话,还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