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算起来燕午的肚子也七个月了,正是容易早产的时期,所以必须时刻打起精神准备应对随时而来的状况。云秋实把几个人全部集中起来,讲明了生产时会有的预兆,需要准备的东西,最后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燕向南,本来应该交给燕向南的东西被他转念一想交给了燕午,想必别有一番情趣呀~
是夜,燕午摸着盒子,想到云秋实走之前肃然的眼神,似乎在说他一定要做,这么难堪的事……可是如果不做的话,那种地方真的不可能把孩子生出来吧?
燕午摸摸小腹,脑子里忽然响起村长女儿凄厉的大叫,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仔细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于是放下床帐,解了衣服,拿了一根圆玉想放进那个部位。无奈肚子太大,弯身很困难,他只得半跪起身体,一只手臂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尝试把圆玉塞进那个闭塞的部位。
没有润滑,圆玉虽然光滑润泽想要进去还是很困难,稍微使了点力痛得他那只支撑着的手发软,差点一头栽进枕头里闷着。自己动手果然很困难,当初……忍一忍就过去了,床边上有阁主放置的茶水,燕午伸手沾了一点弄湿后‘穴,再次用力,这次稍微进去了一点点,不过他也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燕向南刚走到门边就听到一声不同寻常的声音,正要伸手推门,里面又传来一声,并不像是痛哼,倒像是……他放轻动作,偷偷打开一点门缝,做贼似的往里瞧。
咦,床帐都放下了?燕向南心痒痒的,伸手,一阵轻风微微吹开了床帐,露出床里面他想见的人。
噗……燕向南猛地捂住了鼻子,转身抬头,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以一种不可遏止的势头往下‘流淌……太刺激了!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自家死士摆着□的姿势,还把一种邪恶的东西往后面的小‘穴里塞,大概因为姿势不顺,时不时溢出受痛的闷哼声。
阁主就像个登徒子一样趴在小屋门前偷窥,末了还好像流鼻血的姿势……她到底看到了什么?雪护法揉揉眼睛,怀疑自己在梦游。
燕向南瞄到雪护法,咳嗽一声,摆出阁主的威严样子,只是右手还是捏在自己的鼻梁上,凭白减少了很多的潇洒霸气,等到血不流了才用着能让屋子里的人听清楚的音量道:“阿雪,拧条湿手巾过来。”
雪护法麻溜儿地拧了手巾过来,还没看仔细阁主是不是真的流鼻血了就被阁主挥苍蝇一样挥开,“进屋进屋,没叫你们都不许出来!”
燕向南擦了擦脸,整了整衣服什么事儿也没有的样子推门进去了,走到床边把床帐一掀——果然燕午已经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如果刚才的事自己没有看到的话很可能被他骗过去,可惜啊~
脱衣服,上床。身边的人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燕向南呼吸也慢慢减缓,足足等了一刻钟,燕午才动了一下,接着慢慢地翻了一个身,开始捣鼓什么。燕向南睁开眼睛,含笑贴近燕午的耳朵,“你在干什么?”
这声音无异于炸雷一般,燕午手忙脚乱想把盒子藏起来,不料用力过大把盒子撞翻了,里面的东西全都撒在了床上,燕午只觉昏天黑地,难堪到了极点,自己用这种东西还被阁主当场捉到……燕向南伸手拿起一根圆玉,还真是栩栩如生,这就是云秋实瞒着自己的事,他还真是想得周到,让自己看到那样喷碧血的画面。
不过,让燕午自己来太容易受伤了,这种事情明显是该让自己亲手来做的嘛~
“云秋实难道没有把用法详细地告诉你吗?”这是药玉,盒子里还配有一罐油脂状的东西,那是用来润滑的,云秋实想的很周到,可惜某人完全没有领会。
“主子,云先生说必须从现在开始用,到时候没有那么困难。”两个人并排躺着,床上摆着这样一堆东西实在是很怪异。
那种痛可不是用上几根药玉能减轻的,可是不用,以后面那种紧致想要把孩子生下来那是难之又难,燕向南眉心一皱,手上却已经开始行动起来,“既然秋实这么说了,现在就开始用吧,有任何办法都要试一试。刚才,没有用好吧?”用来润‘滑的盒子都没有打开过,这样根本进不去,还会受伤。
半个身子埋在被子里,还是摆出刚才用过的姿势,只不过这次是双臂撑着床没有刚才那么累了。润滑液同样被手心捂热了才涂上后‘处,燕午悄悄皱起了眉,不只是因为后‘处怪异的感觉,还因为那里正被阁主仔细看着。
等到后面软软的可以伸出去三根手指,燕向南拿起一根较为细小的药玉慢慢地塞进去,时刻注意着燕午的神情,并确保肚子没有挨着床铺挤着压着。等到全部进去他自己也出了一额头的汗,这不是福利是煎熬啊,看着那被撑开的地方,他最想做的就是把手里的东西扔掉,换自己的进去!
这种玉是被药浸的,平时身体孱弱的人也可以拿来用,只需要卧床的时候把他塞进后‘处就可以了。燕向南没有做多余的事挑战自己的忍耐力,略略抽动了几下,待燕午有所适应便罢手了。把人摆正睡着,下床拿了手巾把彼此出的汗擦干净,站在床帐外缓解了一□上的躁动,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为了睡觉舒适一点,燕向南把燕午的裤子脱了,这会儿光着下‘身躺在被窝里别提多别扭了,他是男人,这种事对他来说本就是难堪,但阁主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特别温柔,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何面目面对阁主。
“难受得睡不着?先忍耐着,过了这三个月就好了。”若不是必要,他根本不想给燕午用药玉,他不喜欢别的东西进到只属于他的地方!温暖的手抚上高高鼓起的腹部,没过多久那里就轻轻地动了一下,燕向南嘴角一咧,他错过了孩子的第一次胎动,以后孩子的每一个第一次他都要记着。
被那只手温柔地抚摸着,难受的感觉似乎淡了,燕午摇头,实话实说,“主子不必担心,这些对属下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要烦劳主子了。”
燕向南手一顿,“我不喜欢你说这种话,听到没?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孩子,我有责任照顾他,更何况,他好你才能好,多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不然,你负责照顾孩子,我负责照顾你,这样都不会拉下。”
阁主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燕午不是傻子,他只是不敢想阁主话里想要表达的意思,他是个死士,身份低微,有些事不是他该能想的。从小被刻入脑子里的死士守则他一直谨记,踏足陌生的不被允许的领域,只怕会死得万劫不复。
本来在欺瞒阁主的那一瞬他就该死,多活了这几个月,他知足了……
二天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桃源本就少有人烟建筑,这雪一下到处都是洁白,美得令人屏息。离音、燕未和雪护法这些日子以来建立了良好的友谊,在阁主的首肯下扑向了茫茫的雪地,撒欢似的滚地、打雪仗,最后把燕巳也卷了进去。在阁里哪有这么肆意欢快的时光,每个人都倍感珍惜。
燕午靠在床上,身后是软枕,身上是厚厚的被子,房间里还有烧得火红的炭盆,暖和得像是春天一般。听着外面的笑声、呼喊,内容让他也不禁展开了眉头,燕向南注意到他的神情,了然道:“外面的景致确实不错,我们一起到外面看看?”
阁主一向不放心他出去的,这会儿怎么……不过有机会出去这让躺得骨头都快酥了的燕午心里也是一喜,“可以吗?”
看着那抹不明显的笑意,燕向南当然不会放过,贴上去亲了两下,满意地添添嘴,“可以,怎么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没好意思写得很详细,偶太CJ鸟~(@^_^@)~
、33 虚惊
33虚惊
燕向南说着;摩拳擦掌准备出手。
燕午侧身;虽然表面看他很正常地靠坐在床上,实际上身后还插着药玉,阁主不准他动手;所以无论是插上还是拿下都由阁主亲自来做。药玉慢慢从身后抽出,摩擦着肠壁;引起身体的轻颤,燕午控制着自己不发出丢脸的声音;燕向南默默深呼吸;果然这项活计是既甜蜜又痛苦啊~
药玉清洗干净;放进盒子;燕向南开始翻找棉衣斗篷,把燕午包得跟个球似的;手炉也塞进他的怀里,全副武装才打开门。
凛冽的冬风夹杂着雪花吹在燕午脸上,天地一片苍茫,他抹掉脸上的雪花,几乎舍不得闭眼,从没有试过如此悠闲的徜徉在雪地上,如果不是身体不允许,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地躺倒在雪地上,感受那一番冷冽和柔软。
燕向南小心地扶着他的腰,生怕人摔了。远处玩得疯的四人看到很久没有出屋的燕午,纷纷大踏步地跑过来,离音担心道,“这么出来没有问题吧?”
燕向南取笑他们,“你们嚷嚷得这么大声,谁还能在屋里坐得住?可不是我们都想出来看看,你们继续啊,不如挨得最多的那个晚上不要吃饭了?”燕大阁主一出来就出馊主意,燕未脸都黑了,他就是那个总是被围攻的人,要是比的话晚上不能吃饭的肯定是他!
离音笑眯眯的,“还是不了,这样玩不到的人多心急啊,干脆来堆雪人吧,阁主和燕午都能出手帮帮忙。”不能摸雪,装饰眼睛、插根胡萝卜还是能够的。
几个年龄加起来都快入土的年轻人孩子一般堆起雪人,滚雪球、拍打严实、然后小球摞大球……雪护法脸蛋冻得通红,冲燕午招手,“燕午,帮我们找找能做雪人眼睛和鼻子的东西吧,拜托了!”
雪护法很机灵,说好了要帮忙,就把最容易做的事交给两人。燕午低头琢磨,燕向南把人往厨房带,“到厨房看看吧,那里适宜的东西比较多。”
厨房里的东西是挺多,锅碗瓢盆、蔬菜瓜果还有各式肉类,但是小小的雪人眼睛该用什么代替呢?燕午拿起两只红通通的苹果,太大了;花椰菜,也太大了……而且颜色也不合适,角落里的筐子倒是有黑木炭,正好颜色也相配,单手抱着手炉就要去拿,被燕向南眼明手快地拦下。
“木炭要过手,不如用核桃,你瞧怎么样?”不只干净,不想玩了还能砸兰吃了。
“嗯,鼻子就用辣椒……辣椒太小了,用胡萝卜吧?”阁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这鼻子要用尖尖的东西,就这两种挺合适的。
“好,就用胡萝卜,辣椒正好当嘴巴,齐活了,走!”
核桃眼、萝卜鼻、辣椒嘴的雪人于是就矗立在了小院的正中,微微笑地冲他们打招呼。燕未蹲在旁边,又加上一些点缀,比如扫帚手臂、破斗笠等等,他还想要给雪人披件衣服,被离音阻止了,“不行不行,这雪还在下,穿了等于白穿,就这样多洁白无瑕啊~”没穿衣服神马的……
雪护法神秘道:“以前我听别人说起过一个故事,相传在某个下雪的小村庄,有两个孩子堆了一个雪人,那是栩栩如生啊~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雪人第二天就不见了!”
燕未接嘴,“我知道,化了嘛!”
离音也道:“难道还能长腿跑了?”
燕向南也不甘示弱,“可不是长腿跑了!就算是晴天也不可能化得那么快!”
雪护法鄙视地看了一眼燕未,“阁主英明!离音也很聪明。雪人没了之后人们都在猜测,是不是被人恶作剧给偷走了,因为第二天仍然在下雪,雪人根本不可能融化,就算化了眼睛鼻子什么的也肯定会落在地上,可是地上什么都没有!所以最后人们就认定是那两个小孩堆得太逼真,雪人变成精怪跑走了!”
接着点点雪人的辣椒嘴,“从那以后人们就经常在山上看到白白的影子跑来跑去,吓得啊再堆雪人的时候总是不给它安上嘴巴或者鼻子,以为这样它就不能成精了!咱们的雪人可是五官俱全,也许等到明天它也成精跑了哈哈哈!”
燕未撇嘴,“那你说,雪人成精了怕不怕阳光呢!太阳一出还不得变成水,还跑呢!”
雪护法只知道大致故事内容,哪里解释得清,见燕未拆他的台,团起雪球向他脸上扔去,一时间雪仗又开始了。
燕午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燕向南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欣喜、羡慕,从小在阁里接受那么严格的训练,根本没有做过这么有童趣的事情吧?燕向南暗自决定,等日后燕午能跑能跳了,一定不能忘记带他打雪仗堆雪人,或许还能玩他们两人都没有玩过的小玩意儿。
燕午不能玩不代表他不能代替人玩啊,燕向南把人扶着靠屋子站着,叮嘱,“别乱动啊,看我怎么对付他们!”
离音看燕未和雪护法互砸得欢快,眼珠一转,抓起一把雪球劈头盖脸地朝燕巳砸去,燕巳不察,狼狈地躲闪,把离音逗得哈哈大笑。忽然,笑声戛然而止,变成惊叫,离音手忙脚乱地把衣领后面的雪球拿出来,转头一看,“燕向南,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就加入?还暗算我?!”
燕向南又是一球,正中脑门,得意地笑,“要的可不就是暗算的效果,看招!”
几人乱成一团,燕午在旁边看着,禁不住也露出一抹笑意,没想到阁主也这么能闹,他的视线又落到雪人身上,暗忖,这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