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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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王之王-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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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轻微微一惊,在看到段飞缓缓翻开的底牌时,难掩惊色了,“怎么可能,你的底牌……”不知为什么他话说一半又戛然而止。
段飞却接过他没说完的话,“我的底牌应该也是7对吗?你以为你一直找人在我身后偷看我的牌,我不知道吗?”边说边将面牌7盖在底牌8上,然后翻转了下,就成了8盖着7了,接着慢慢挪开8,露出7来。
“现在明白了吧,其实我给身后那位老兄看的,不过是我的面牌而已。”



59

59、老爷子也出线 。。。 
 
 
段飞一脸惋惜,“其实我已经给过你提示了。”
小年轻一怔。
段飞丢掉手里的扑克,“难道你就没想过前几局我牌那么大,却为什么要屡屡弃牌?”
小年轻蓦然收敛起所有的惊愕与玩世不恭的轻浮,沉着稳重才是他真正的本性,“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你太过于频繁的对老伯使眼色了。”段飞一副很理解的神情,“但这也不能全怪你,老伯他也太不听指挥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们应该是临时的搭档,你真正的搭档应该是我身后这位老兄吧。”
小年轻没有回答他,站起来整理了下外套,刚要离开又迟疑的回头了,“也许像是警告,但我还是想奉劝一句,我们都不过是马前卒,真正的……”他的目光望向了二号桌。
段飞随之也望过去,二号桌已经宣告比赛结束,从桌上泥码的多寡来看,刀疤无疑是最大的赢家。
“传说中的千门之王——王上千到底有多厉害,我没亲身体验过,但这个男人的手段,”小年轻的语气隐隐透着心有余悸,“我却是……”
“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对手。”段飞并非是因自信而放出豪言,而是发自内心的,即将与强手对决所流露出的跃跃欲试的兴奋。
段飞的话让小年轻愣得不轻,眼中闪过一线对段飞的欣赏,“那我拭目以待。”
接下来段飞和淳老还有破解手姑娘的比赛,可以说是实力悬殊的较量。
破解手姑娘的虽然擅长破解揭穿别人的千术,但在赌上却过于缺乏实战经验,段飞和淳老根本不用出老千就能让她完败。
这样一来能进入最后决赛轮的选手就确定了四名。
走出赛区,洪律向他们走来。
“小安呢?”段飞发现已经好半天没见他了。
洪律伸手揽过他,“越泽有事要处理随身携带走了,明天就回来和我们汇合。”
“那个刀疤可能不是我要找的人。”段飞看向角落里的那群人。
洪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就没必要再留在澳门了,太危险了。”
“不,还得继续,”段飞很坚定,“别忘了我们这次来的真正目的可是揪出那个内鬼。新加坡那边洪二少已经诱使他们咬钩了,这是让他们自己现形的最好机会,错过了想再揪他们出来就难了。”
洪律默然,段飞从他那张刚毅的脸上竟然读出了举棋不定,但最后他还是点头,“答应我,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
“嗯。”
两人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牵着手走向了洪老爷子的三号桌。
洪老爷子所在的三号桌,还在酣战中。
也不知道洪老爷子今天出门前是不是踩着汪汪便便来了,那狗屎运竟然让他大有出线进入决赛轮的趋势。
破解手双胞胎的另一个姑娘就在三号桌,这位姑娘的性格似乎与段飞同台那位姑娘的大相径庭。
这位一脸的老成拘谨,很有明察秋毫的感觉,就是有点话唠,可和洪老爷子很合拍。
听一直围观着三号桌的人说,这姑娘好厉害,她接连揪出三人出老千。
三号桌目前只剩下三人,除了洪老爷子和双胞胎姐姐,还有一位正襟危坐面色红润的老者。
“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没能抓住他出千吗?”双胞胎姐姐很严肃的问洪老爷子。
洪老爷子两眼贼亮贼亮的和姑娘一起盯着老者,“不知道。”
“因为他情急之下用了一招使其峰回路转了。”姑娘很不甘心。
“什么招这么厉害?”洪老爷子急问。
“这招一度很有名,但现在也只能算是基础学了,名称就带个‘风’字的。”这位姑娘说话的神情和口气,如果再戴上副眼镜做推眼镜的动作的话,那神态动作完全是女版的洪二少。
“带个‘风’字的,”洪老爷子想了下,“东南西北风?”
姑娘白了他一眼,“你很想打麻将吗?”
洪老爷子挠挠亮晶晶的脑门,“那就是狂风、疾风、顺风、暴风。”
姑娘摇头,“就叫,”伸出三个指头,“抽风。”
洪老爷子:“……”顺便将姑娘伸出的三个指头,曲回去一个“才两个字。”
“你……”老者指着姑娘,那沟壑纵横的脸真的开始在抽了。
“他抽不抽风我不知道,”洪老爷子挺为老者担心,“我觉得他似乎快中风了。裁判麻烦叫辆救护车。”
突然被点名的二号桌裁判和荷官就像如梦初醒一样,抹了一把嘴角,“打……打完了?可以下班了?”
洪老爷子:“……”
待看清状况后,荷官和裁判又齐仰首向天,两行清泪蜿蜒而下,“这把牌你们都打了三个小时。”
洪老爷子一副救人如救火的焦急,“人命关天的时候你们还管什么牌局,这老头快不行了?”
“哈?”荷官和裁判只见老者面色极好,完全可以用祖国河山一片红来形容,“没有呀,很容光焕发。”
裁判的话刚说完,老者就身子一歪倒地上了。
“啊……”顿时一阵手忙脚乱,慌乱中裁判连急救电话是多少都想不起来了。
破解手姐姐临危不乱,递给裁判一张名片,“打这个电话吧,我在那做兼职,可以帮他要点折扣。”
裁判看了看,揉揉眼睛,“XX人类精神异常研究中心?”
洪老爷子囧,回头问姑娘,“你在哪里做什么兼职?”
姑娘很诚恳的回答他,“被研究部部长。”
其他人:“……”
洪老爷子抹抹额上的暴汗,“这职务也有假放?”
姑娘点头,“上吊都能喘口气了。只要一百天不想砍人就行了。”
顿时所有人一僵,迅速和姑娘保持最远距离,“那……你现在有想砍人的念头吗?”
姑娘很认真的想了下,“暂时没有,但我吃药的时间到了,先走了。”说完很酷的转身离开了。
裁判如获大赦一样的一把抓起洪老爷子的手,高高举起,“我宣布,获得决赛资格的是这位老先生。”
洪老爷子茫然,看看裁判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十个泥码,讷讷的,“这……这就出线了?”
在一旁看了很久的段飞大囧,让他们这些明枪暗箭斗得你死我活才获得出赛资格的人情何以堪。
主办方当即宣布五张梭哈的决赛改在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真的灵感不畅,卡文卡得厉害,所以厚着皮上来和亲们说一声,眉头明天想休息一天,找找灵感,不然这么写下去只会越写越糟糕。




60

60、比赛规则有变 。。。 
 
 
蒸气氤氲,镜中的一片模糊,但他并没有要抹去镜上水汽的打算。
镜中的人已经不再是熟悉的脸了,看了也……
他并非是害怕看到如今狰狞的面容,而是因为他已经找不回原来的自己的了,如果再看这样陌生残破的脸,他会愈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伸手触碰那两道疤痕,明显的凹凸。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下手这么狠,但他却觉得值了。
在他狠心自残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男人眼中的震惊,惊又慢慢的化作了痛惜。
那个男人曲指轻轻刮去他脸上的腥红,可那不断溢出的红无论如何都难止,越刮越是一塌糊涂。
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手忙脚乱,让他有种感觉,其实男人是爱他的。
他曾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
只为那一刹那他对他的温柔。
那夜男人真的很珍惜他,就像是想把欠他的温柔一次性偿还一样的和他缠绵……
“哥。”
门外传来秦少秋的唤声,制止了他继续沉溺在美好回忆中。
起身穿起浴袍,走出去,留下一路的水迹。
从小吧台拿出一瓶酒,给自己倒上一杯,端着走到窗边,有意无意的晃动着,让窗外的霓虹被杯中的琥珀色液体所折射。
“怎么样?”声音让人似感春风拂面,但那疏离却是不难察觉的。
他根本没发现自己对秦少秋的态度,就和那个男人对他一样,需要时软语哄说,没需要时疏离淡漠。
其实他和那个男人一样的残忍。
秦少秋很兴奋的告诉他,“我们高估他了,他也是速成的。”后举起自己的左手,“我清楚看到他腕上的细线。如果不是大意被他偷了我的细线,我敢断言绝对不比他差。”
浅尝一口琥珀色的液体,不由得紧起双眉,酒对于他来说还是那么的难喝,可他却自虐一样的,逼着自己吞下去。
“你?”刀疤回头,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慢的走向少年,俯身低头用沾染了酒味的呼吸吹拂着少年耳边的长发,令少年稚嫩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你在他面前不过是跳梁的小丑,他在逗着你玩。”
秦少秋顿时脸上一阵煞白,“不可能,我明明看到……”
刀疤站直身子居高俯视,“能将回旋飞牌练到那种程度的人,‘偷天换日’又怎么可能会同你一个级别。”
“哼,”刀疤哼笑着走回窗边,自言自语,“想示弱出其不意吗?也不是不能陪他玩下的。”
翌日九点,澳门新葡京酒店的扑克之星澳门厅,澳门20XX慈善扑克锦标赛最后一天的赛事开始。
今天除了是五张梭哈的决赛轮外,四项、五项全能赛和八项混合赛由于参加的人少,也进入了决赛轮。
本冷清的五张梭哈也因进入了决赛轮而终受关注了。
在大厅中央,圆桌外围等距摆放椅子六张,离圆桌约四米远的地方圈出观众不可跨越的黄线。
令人意外的是,这轮决赛主办方也十分的重视,国际公证处的公证员在旁公证,更让六名赌场顾问一对一的进行近距离监场。
而更出人意料的是,这次的裁判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裁判团。
有人认出裁判团中竟然亚洲赌场联盟主席——李东升,亚洲赌业协会执行会长——莫光,都在其列,气氛一度变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李东升主持牌局,宣读过大会的规则和国际惯例后,选手入场。
段飞早就准备好了,刚要迈步就感到被大手紧握着的掌心被蓦然捏紧。
抬头,洪律脸上的表情似是如故,但段飞却读懂了,洪律这是向他要保证,“我发誓,我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
八将老头太太们也都给予段飞鼓励。
“小飞,加油。”
萧伯安似乎被围绕在段飞身边难以名状的氛围所感染了,很不安,可再想说些什么时被靳少抢先了。
“小非非,我从家里带了珍藏八年的葡萄酒,就等你凯旋了……呜呜呜”
听了靳少这话,洪老爷子和洪律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特别是洪老爷子一把捂住了靳少的嘴巴,低声对他说:“你还没领教够小非的酒品吗?”
靳少这蓦然想起那惊悚的一夜,悄悄的说:“我这就去换葡萄汁来。”
段飞走向入口取得随机座号后,就见刀疤已经落座,再看看自己的座号,正和刀疤对面。
刀疤也在这一刻与段飞的视线对接。
这时场外的萧伯安却发现段飞双手在发抖,而且越抖越厉害,段飞不得不握起拳头,“小飞他好像不太对,他手在发抖。”
“是呀,这是怎么回事?”靳少也发觉不对了。
八将老江湖们却都不以为然的笑了,健老问道,“你们以为他在害怕吗?”
“难道不是吗?”萧伯安不解。
“那是兴奋。”健老看着比赛场内,羡慕而振奋的光芒在他的双眼中涌动,就像是即将沸腾的血液,“两强终相遇的兴奋。”
“没错,”洪老爷子今天也是斗志昂扬的,“两强相遇……”
“怎么样?”萧伯安问到。
洪老爷子一脸高深,“耍赖者胜。”说完也入场了。
萧伯安:“……”
洪老爷子和破解手姑娘很有缘,再度坐姑娘旁边,“姑娘,吃药了吗?”
姑娘还是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点点头,“刚吃过,你吃了吗?”
洪老爷子很惋惜的说:“想吃,但医生不给开,无聊之下只能将就着嗑了两颗避孕药垫垫底。”
除了姑娘,所有人:“……”
“你有没兴趣到我们研究中心来做个检查,看看需不需要吃药?”姑娘盛情邀请。
“那你们哪里到底是怎么判断精神正常不正常的?”洪老爷子很好奇。
这时一位戴着眼镜,举止十分之得体有礼的男士落座在刀疤的右手位。
“很简单,只要回答一个问题就行了。”姑娘指指男人,“如果我把他左耳朵割了,你说他会怎么样?”
“他会听不见?”洪老爷子的回答带着疑问。
姑娘点头,“如果我再把他的右耳朵割了,你说他又会怎么样?”
“那就两只耳朵的都听不见了。”洪老爷子这次用肯定的语气了。
但姑娘却摇头了,“他会看不清了?”
眼镜男:“……”
“哈?”洪老爷子看看左右,貌似都愣得不轻,“怎……怎么会看不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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