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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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王之王-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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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解手姑娘胜券在握般的笑了笑,“我跟。”
此时台面上的花红已经超过三万。
“我是三条K带6一对。”破解手开底牌。
“果然,但是……”秦少秋在说果然时,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可后面的但是两字却隐含惊慌了。
只见秦少秋悄然望向自己的左腕,又蓦然瞪向段飞。
段飞此时指间正玩弄着几截细线。
没错,这根细线正是段飞在和秦少秋打招呼时,用藏在指甲中的细小刀片割断后偷来的。
“请开牌。”裁判催促着秦少秋。
这时秦少秋的惊慌不知为什么慢慢的退去了,五指从自己的长发中穿过,似在梳理发丝一样。
然后忽然甩出底牌。
是梅花9。
段飞腾的站了起来,怎么可能?!
段飞可以百分百的肯定,秦少秋的底牌绝对不是梅花9。
然而没了细线的辅助,秦少秋又是怎样轻易的换牌成功的?
见段飞失态的模样,秦少秋得意的笑了,“本来不想那么快暴露的,‘那个’不过是想让你大意而已,其实我早就不需要了。”
本来段飞还有些怀疑是自己猜错了,但秦少秋这样说却让段飞打消了那点怀疑。
秦少秋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话欲盖弥彰之嫌有多重。
段飞挑挑眉,虽然还不知道秦少秋最后又是靠什么辅助换的牌,但秦少秋的“偷天”没有辅助换不了牌,他越发的肯定了。
在秦少秋对段飞说旁人听不懂的话时,破解手姑娘已经暗自留意起了秦少秋。
第四局结束,秦少秋凭借“偷天”最后反败为胜,泥码总金额已达到四万五千四。
破解手姑娘的泥码则跌剩一万两千八百。
其余人,段飞,两万九千三百;淳老,两万六千八百;小年轻,两万三千六百;老伯,两万零一百五。
第五局,秦少秋拿到底牌看了眼就弃牌,并没有乘胜追击,又让段飞感到意外。
在段飞的捣乱之下,牌局又无疾而终。
第六局,秦少秋虽然没有一拿到底牌就弃牌,却在牌面三个2的情况下还是弃牌了。
这样小心谨慎的秦少秋,让段飞有些着急,而被他连续捣乱而忍无可忍的老伯,终于出手了。
“你不是喜欢全梭吗?我就跟你玩一把。”老伯声如滚雷般的轰轰,说完将自己桌上的泥码全推向桌子中间。
段飞蓦然一愣,看向老伯的牌面两个Q和一个方块2,再看自己的面牌,三个J,红心6,底牌方块4。
老伯虽然很冲动的,但有人似乎暗中操控他,这次终于按捺不住出手了,一定自认为是有必胜的把握,才不理会暗中的指挥。
那老伯的底牌绝对是Q。
这样一来如果段飞想赢老伯,只能用“偷天”换来一个J。
可有必要这么做吗?
段飞思索了片刻后,“我跟。”
微微拉高了衣袖,一根极细且颜色和段飞肌肤同色的丝线露了出来。
秦少秋眼眉微微一眯,随后露出了也不过如此的了然神情。
秦少秋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破解手姑娘的细心观察,见他神色有变,姑娘随即也看向了段飞。
只见段飞五指在一曲一弹间,底牌被翻开,是J。
老伯面色蓦然苍白,指着段飞,“你……你出千。”
“老伯,不带这样的,输了就说人家出千。”段飞摊开双手示意。
虽然裁判和其他人都没看出破绽,但主办方还是以有人举报为由,将段飞由头到脚检查了一番。
虽然也都看到了段飞手腕上的细线,可允许别人戴手表手链,而不准让人缠线有点说不过去,因此而作罢。
可经由段飞腕上的细线,似乎激发了破解手姑娘的灵感,看向秦少秋的眼神便了多了从容。
第七局,段飞以已经高达五万零四百五的资本再次逼秦少秋出手。
最后一张牌发下,段飞牌面同是黑桃同花。
秦少秋是同花顺面,2、3、4、5,如果底牌是黑桃A或黑桃6,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同花顺了。
段飞肯定秦少秋的底牌不是黑桃A或黑桃6。
桌上花红更是累积到今晚的最高,六万二千。
关键时刻,秦少秋再次伸手梳理自己的长发,在五指最后滑出发尾的瞬间,他出手极快。
一张黑桃6在他翻手间出现。
又是这样,段飞依然没看清秦少秋到底用什么辅助换牌的。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赶不上更新,⊙﹏⊙b汗




58

58、段飞的借刀计(下) 。。。 
 
 
很多人都看过扑克魔术,魔术师将五十四张牌玩得花样百出,什么猜牌,换牌,调牌等等,让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在魔术界这门扑克技艺很传统,就叫牌技。
牌技在魔术界被归类到“藏术”类。
“藏术”,从字面便可顾名思义,就将人或物藏得天衣无缝,说得再通俗易懂一点,其实就是障眼法。
在很早以前,便有有心人将这门技艺运用到赌博上,慢慢经过演变就形成了千术中的一枝独秀。
而所谓的“偷天换日”揭开了谜底,也没什么神奇之处,就是一全靠手法的障眼法。
那一偷一换之间利用的都是盲角,任凭你拥有三百六十度视角,也不能完全无法捕捉到破绽。
因为“偷天换日”的手法就在手一握一弹的瞬间完成偷换牌,在握起的瞬间,掌心中就是三百六十度盲角。
像王上千这样的顶尖高手,手法之快,就连他什么时候握起过手你都没看清他便偷换牌完成了。
但王上千也是从五岁便开始练,练了近二十年才有那样神乎其神的成就。
段飞和傅天缠这样的好手都不敢轻言毫无破绽,因为还不够快。
秦少秋这样一个初学者就更不用说了。
虽然段飞看不清秦少秋到底用的是什么辅助,但破绽他却看在了眼里。
秦少秋手法还不够灵活,藏牌不及露出破绽。
而且他这破绽,似乎不止段飞一人发现了,可某人还不自知,那自以为稳操胜券的洋洋得意,让段飞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某人乐极生悲的狼狈。
秦少秋一拨垂在胸前的长发,浅笑轻微,对段飞说:“我是2、3、4、5、6同花顺。接来下轮到你了。”那看段飞的眼神就像是施舍。
然,就在秦少秋正得意的向段飞展现自己的胜者姿态之时,破解手姑娘不知道盯着些什么看,看了很久,直到那东西落到地上,她弯腰俯身去拾。
较远的人看不清,但同桌的人都看见了,是几截长短不一的头发。
别人的反应虽然不一,但秦少秋的反应就有些过,紧盯着破解手姑娘手里的头发,仿佛那是多致命的凶器。
秦少秋所有的得意被惊慌所取代。
刹那间,段飞也恍然大悟,但仍不动声色。
那几截头发原本应该只是一根头发而已,秦少秋正是用他的长发丝代替细线,用其为辅助换的牌。
练习“偷天”所用的细线可不是普通的细线,不易断还得具有非同寻常的韧性。
头发虽有韧性但不足,且易断,不可重复使用,破解手姑娘手里的几截断发就是证明。
所以秦少秋两次换牌就梳理了两次头发,正是为了拔取头发。
“我输了。”段飞说得轻松就似不是在说自己输了一样了。
随手的揭开自己的底牌,段飞的面牌加上底牌,其实就是一堆散牌毫无威胁力。
段飞的坦然认输,也无法再度引起秦少秋的注意。
秦少秋的坐姿极度的不自然,就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
在确认过双方的牌后,裁判正准备宣告结果,破解手姑娘突然一把抓住了秦少秋摊放在桌上的左手。
秦少秋一直在防范破解手姑娘,所以姑娘的突然出手,他并未慌张,不知什么时候右手已经捋过长发,数根细幼的黑发就在指间。
可见秦少秋已经急了,头发都拔多了。
段飞感叹,“看来离秀发去无踪,头皮更出众不远了。”
见秦少秋右手指间又现发丝,破解手姑娘怎么会让他左右手相触,抬手狠狠一拍,一张方块7从秦少秋的右边衣袖里飞出。
“好快。”破解手姑娘惊叫。
在秦少秋扯下头发倒她发现也不过三秒间,从中她更是没让秦少秋的左右手有机会碰触,就是这样还是让秦少秋将牌成功转移到了右手。
淳老也没想到秦少秋能这么快,“竟然比鬼手还快。”诧异看向段飞,却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淡定,但指尖已夹住扑克一张,准备随时出手。
“偷天换日”能位列顶级千术,岂是浪得虚名的。
这张方块7应该是由于发丝断裂,秦少秋一时无法藏起才露的破绽。
事情的发展快得让秦少秋措手不及,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的人赃并获,秦少秋无法抵赖。
经过验证对比后,裁判宣布这把牌无效,并取消了秦少秋继续比赛的资格。
秦少秋虽然输了,但依然像只高傲的孔雀一样,昂首阔步的离开。
段飞看向二号桌那边的刀疤,这边的动静早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张伤疤纵横的面仍是一派淡然的温文,见秦少秋出局也未有变化,心理素质很过硬。
“萧亦非,你别得意,”秦少秋突然回头,就像所有反派败走前一样的放狠话了,“你也不过如此,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哦。”段飞很懒散的应了声,一副我就不送了的样子,让秦少秋恨不得扑过来把他给吃了。
段飞成功的借破解手姑娘的手将秦少秋清出比赛,可以说他的其中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一人……
段飞向身后望去,只见他们的赛区就只有寥寥几人观看,且还都是千门中人。
在很远的一根柱子旁,段飞找到了洪律,他斜倚在柱子旁似是无所事事,但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段飞。
第七局重新开始,桌上的选手已只剩下四人。
段飞以五万零四百五的泥码高居四人之首,接着是淳老两万六千八,小年轻两万三千六,最后是破解手姑娘一万两千八。
底牌和面牌到手,难得段飞正儿八经像个行家一样有模有样的看一次底牌。
用面牌挡住底牌,一点点的移开面牌,露出底牌,是个9。
段飞点点头放下底牌,再看他的面牌也是个9。
看来段飞是9一对了。
在段飞看底牌时,小年轻的眼睛闪动了下,像是接受到了什么讯息。
再看其他人的面牌,淳老的是红心3,破解手姑娘的是红心K,小年轻的则是方块5。
破解手姑娘的牌面最大,由她开始下注,可对段飞的全梭有点阴影了,所以下注很小心,就只押了一百。
小年轻看看各家的面牌,笑露他那排洁白的牙,“我跟。”
轮到段飞,“既然大家都那么低调,索性我也入乡随俗好了。一百就一百。”
“哟,还真的低调上了。”破解手姑娘笑着调侃他。
段飞扶额,“我也知道我不适合低调,我就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是那么的鲜明,虽然我没有忧郁的眼神,没有唏嘘的胡茬,但还是那么的出众。”
淳老随手丢出泥码,很郑重的对段飞说:“这种话你在心里默念就行了,别说出行不?想不战而屈人之兵也不带这样的。”
破解手姑娘和小年轻笑了起来。
整个赛区了,就他们这桌最没比赛的气氛了。
第三张面牌发下,段飞的是又9。
见段飞的面牌已经现了一对9,小年轻再看看自己的是黑桃J,底牌他微微掀开一角,是方块K,弃牌的决定便在心里了。
而淳老和破解手姑娘的第三张面牌则分别是梅花5和红心A。
段飞的面牌一对9最大先下注,他想了会,“那就先来一千。”
淳老和破解手姑娘跟,小年轻弃牌。
第四张面牌发下,段飞的是方块2,淳老的是梅花6,破解手姑娘的又是一个A。
破解手姑娘的牌面是一对A,明显被段飞的一对9大了。
“不容易啊,终于轮到我先说话一次了。”破解手姑娘看看自己桌上的泥码,“两千吧。”
小年轻似乎很看好段飞,可当段飞只推出两千的泥码并没有加注时,他又感到意外了。
反倒牌面是很小零零碎碎的淳老豪气了一把,“五千。”
破解手姑娘拿起底牌看了下,是方块3,再看看淳老和段飞的面牌,“五千就五千,我跟。”
轮到段飞,却弃牌了,顺便将小年轻的惊愕收入眼中。
这局在淳老最后一张牌拿到7时,便宣告结束,破解分手姑娘弃牌。
接连三局,段飞都有些出乎小年轻意料的弃牌。
到第十一局,段飞依然很中规中矩的看着底牌,是个7,而面牌也是7。
这次是小年轻的牌面比较大,黑头A,“一千。”
其他三人都跟。
牌发到第五张时,小年轻的牌面已经显示三个A一对了,淳老和破解手姑娘的牌都很小便弃牌观战了,唯有段飞的同花顺面还能和小年轻的三个A一较高下了。
小年轻笑了笑,“坐了一晚上的冷板凳,就等这副牌了,所以不管怎么样都要博一次了。我全梭。”
“我跟。”段飞根本就没犹豫。
小年轻似乎看到了胜利的到来,很兴奋的掀开牌,“我的是四条A。”
段飞回头看裁判,“同花大还是四条大?”
“当然是四条大了。”
“那如果加个顺呢?”段飞说到这时已经望向小年轻了。
小年轻微微一惊,在看到段飞缓缓翻开的底牌时,难掩惊色了,“怎么可能,你的底牌……”不知为什么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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