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林粲嘿嘿一笑,说:“就是因为不易,才找你商量啊,谁不知你琏二爷人脉广啊,这京城里就没有你进不去的高门大院呀!”

贾琏笑道:“就凭你这张嘴,还能有办不成的事吗?”说着便喝了一口茶,端着茶杯看了一会又问:“这可是杭州的菊花茶?”

林粲说:“是啊,春天天气太干,喝这个最相宜。”

贾琏说:“还是你讲究,这菊花茶最是能散风热、平肝明目的,前个大老爷还赏了我一些,你若喜欢,改天叫人给你送过来。”

林粲说:“那敢情好!”

贾琏说:“你刚刚说的米行的生意,我回去回了老太太……”

粲,“那就免了!我这点小生意可不够全府的人分的。”

琏:“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林粲也不答话,只端了茶杯放在唇边,品过之后,斜着眼睛扫了贾琏一眼,贾琏立即觉着心里被猫抓了一下,他烦了,“快说呀,拿什么架子呢!”

林粲说:“我是与你合伙,又不是跟你们整个府里合伙。”

贾琏也是个伶俐的人,一点就明白,他凑近林粲低声问:“你是说,这生意不必知会府里面?”

林粲说:“那我不管,反正我给你两成的红利,你回不回府里交不交钱,我就不管了。”

贾琏有些为难,说:“我们府里也是有规矩的,各人在外头但凡得了营生,便要交回府里才行。”

林粲瞪了他一眼,说:“我就这么一说,你若是无意便当我没说罢了。”

贾琏也愿意有个自己的营生,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说:“你先和我说说,是哪里来的米行生意,我再想想总行吧。”

林粲说:“说来你也清楚,就是头年从你们家买的北边的大庄子产的米……”

贾琏说:“那个庄子产的米并不名贵,怕是卖不上价钱吧。”

林粲说:“我尝过去年的米,味道虽比不得贡米,比起江南运来的常米却是要强很多,京里那么多人家,谁能天天吃贡米呀,有银子也买不着啊。江南运来的米又糟得很,没滋没味的,北边庄子的米正好介于二者之间,”

贾琏说:“北边的庄子,花了你5000两银子,可是嫌贵了?我听说北边地广人稀,有的是无主的荒地,你若是后悔了,我去老太太跟前说说,也许有个回转。”

林粲知道贾琏是为自己好,心里美滋滋的,其实林粲早就瞧上了贾琏的相貎,只是碍于他姓贾,才一直不敢下手,此时,知道贾琏为他谋划着,想必也拿他当个亲近的人看待的。于是就大了胆子,抬手按在贾琏的手上,“琏二哥多虑了,我可是把北边的大庄子当个赚钱的宝贝呢!”

贾琏也是精通此道的人,家里外书房里也养着几个清俊的小厮,如今手被林粲这么按着,也觉着滋味甚好,但顾着身份,不可把话讲明。

林粲说:“只说这里产的米,一年就有一千五六百两的进项,再养些猪、牛、羊、鹿等大牲口,等到开春的时候,1头耕牛可以卖1两2钱银子,冬天的时候把猪宰了,送到京里卖给各家大宅院,1斤猪肉也能卖20文,我到是觉着这笔买卖我是占了大便宜的,北边荒地虽多,但人口却少,根本没人去开垦,你们那位当家的二太太连庄子里的人口都转买给了我,到是送人情送到家了。”

贾琏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自家人都只会坐着等吃的,没一个会算计着过日子的人,就连自家的凤辣子也只会做妇人家的那点子小算计。叹气,“经你这么一算,我们府里竟没一个明白人了!”

“你比他们都明白!这生意咱们偷偷做着,你只管帮我输通各大宅门里边的门道,其余的事我自己料理,年底给你两成的红利,你家里纵有金山银山的,也不如自己手里有钱使着方便啊。”

贾琏也不愿意事事受制于人,况且凤辣子最是个拈酸吃醋的,又岂肯拿银子供他在外面混花着,于是便应了,两个人也说了许多话,直到凤姐等不及使人来问,才罢了。

贾琏与凤姐回去后,只回了老太太,说黛玉病了,咳了半夜才睡下,因而没见到,林粲到是没说什么。老太太只当这事过去了。但林粲哪是个肯吃亏的人呀!他平日里常与戏子们胡混并不作践人,但现在有人拿他神仙妃子般的妹妹比作戏子,他便气不过了。于是写了封信给史家,说了史湘云的话。

史家现在当家的是史湘云的婶娘,她瞧了这信也觉着自家姑娘做得不像,就请了史鼎史鼐兄弟,及兄弟媳妇来商量,史家兄弟觉着,虽然大哥大嫂没了,但也不能总这么纵着湘云,一个姑娘家总是要嫁人的,不如早点相看一个好人家,让她嫁了出去,也就省心了。

第二天就使人去贾府里接湘云,只字不提林家的事,只说是要为湘去相看婆家。这样的正事,连贾母也不敢耽搁的,史湘云虽百般的不情愿,但也只能跟着家人回去了。


 14谢师

第十四章、谢师

岁试考了一天,林粲轻松得了秀才的功名,成绩是一等,皇帝知道以后很开心,深信自己的眼光,林粲确实是可造之才。赏赐了一些好吃的好的玩的,并放了林粲自由出入。

而且林粲提议的给御史发小庄子的事情已经有了效果,御史们逐渐活跃起来,朝堂上不在是死气沉沉的一片,还有人弹核贾赦与贾雨村为了扇子逼死人的事,皇帝只按下不理,留做以后的证据。

林粲得了自由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谢师。

林粲的先生姓朱名轼,住在郊外的庄子里。林粲挑了一个好天,带了妹妹出城去郊外。他们到的时候,朱先生正站在大门口张望,林粲跳下马来,给先生行礼,嘴里说:“学生来给先生报喜!”

朱先生手捋胡须笑道:“你这猴儿能有什么喜事,莫非是拔了毛,变成了人?”

林粲说:“先生莫要装糊涂,您站在这里望着,必是已经得了信的。”

朱先生被说中心事有些别扭,辩解道:“老夫是在这里看看风景,哪像你说的那样。”

林粲大笑着拉先生进了院子,黛玉的马车直接进了仪门,去见朱夫人。

朱家的庄子不大,宅院到是非常精致,不像是郊外的庄子,到像是大户人家的别院,这庄子里只朱轼老两口儿住着,一应用具下人都是齐备的,林粲把这里当作自家一样,进了门瞧见桌上摆了几个苹果,便拿起来吃,吃了一个还不够,又要吃,朱轼训他:“统共就这么几个,你还吃!”

林粲说:“我以为是先生特意给我留的呢!”

“这是皇上前几天送来的,虽说是去年的结的果,但宫里头藏的好,到跟新摘的一样,你师娘跟前也有几个,想是林如海的遗孤也吃到了。”

说起林如海,朱轼有些伤感,“林如海中探花那一年,正巧是老夫的主考官,我还记得他是个风华正茂的青年,跨马游街之时,他的风采可是迷倒了大半个京城呢。如今,我这个糟老头子尚在,他却先走了,也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林粲说:“林公是被累死的,诺大一个扬州盐运衙门就折腾他一个人,就算是个铁人也受不住的。”

朱轼瞪了眼睛说:“你已过继给林如海,便该称他一声父亲,哪能这般没规矩。”

林粲缩了缩脖子,“皇上让我过继,无非是想让我帮林公养女儿罢了,那么认真干嘛?”

朱轼知道林粲是个随意的性子,硬拘着他也拘不住,也就罢了,又问起林如海的女儿:“你一个男人家,又没成亲,如何照顾得了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你只把你的计较说出来,老夫替你权衡一下。”

林粲,“其实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她一个姑娘家,前程都在嫁人一途上了,将来给她找个好婆家就是了。”

朱轼点点头,说:“话糙理不糙,你能想到这个就不错了。”见林粲吃完了第二个苹果,又从桌上拿起一个,亲手递给他,又问:“你师兄没有让林姑娘进宫的意思吧?”

林粲在朱先生面前一向口无遮拦,他说:“师兄绝无此意,他早说了,那宫里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朱轼,“混帐!你师兄也越来越没规矩了,说的什么混帐话,把太皇太后和他自己都骂进去了。”

林粲一笑,“先生别生气,师兄原话不是这样说的,但意思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说不惯那些个绕嘴的穷酸文字。”

朱轼,“你说不惯却写得惯,今年岁试,听说你考了一等,也罢,从此以后有了功名,再与人来往也能提一提身份了。只是你一向不看中仕途,这次竟然也下场考试了,说不得是你那师兄开了金口,你才不得不考的。”

林粲一肚子的苦水,却不敢对年迈的先生说,只能勉强说笑着:“知我者先生也,我向来瞧不上顶戴花翎的,还是银子最实惠。”

朱轼,“也就你能这样说,你身后有皇上撑腰,自然不必看那些当官儿的脸色,倘若你师兄不是皇帝,你哪来那些个便利,就凭你一个没有根基的猴崽子,怎么可能在数年之内把钱庄开遍全国十三省。”

林粲咽下最后一口苹果,用袖子擦了嘴,说:“我不和你争,反正我是不愿当官的,我现在做生意越做越有滋味,最近又收了一个北边的大庄子,出产非常好吃的稻米,今个儿也给先生带来了一些,求先生给起个响亮的名字,我好把这米卖到京城的大宅院里去。”

朱轼听了这话有些感慨,“自古以来都是重农轻商,从没人想想商人的好处,若没有商人,这农民种出来的米怕是要烂在谷仓里的。也罢,你去经商也好,似你这般猴儿的作派也坐不得官府的大堂。”

林粲,“别说官府的大堂了,就算皇上的龙椅我都没瞧上,有一回,皇上召我进宫,我趁着没人的时候,在龙椅上坐了一会子,您猜怎么着,贼硬啊!”

朱轼笑喷了茶,林粲却还有话说,“真不知道皇上怎么熬过来的,大朝会的时候,得坐上两三个时辰呢,皇上没长痔疮真是万幸了!”

……

天色见晚了,庄子里摆上了晚饭,朱夫人打发人请朱轼和林粲师徒两个一起去后院里用饭,林粲给师娘行礼,朱夫人笑着拉起他说:“今个儿怎么这么规矩,莫不是有了妹妹就显得沉稳了。”

林粲说:“师娘口下留情吧,别在妹妹面前下我的面子。”

朱夫人,“我打你个油嘴滑舌的猴儿,在我和你家先生面前还有什么面子可言。你只把平日里那些个散漫的做派收敛些,别吓着林丫头就好。”

林粲,“师娘可真是偏心,我孝敬了您这些年也没见您这样护着我,妹妹才见了面就开始护着了。可见了这天下做娘的心,都是偏的。”

朱夫人被逗乐了,只拉着黛玉的手说:“我到是真喜欢你这妹妹的,不是我偏心,是我一共就生了两个,后来又养了两个,四个秃小子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早就看腻了,如今见了你这妹妹,这样清灵文雅的人物,不由得我不喜欢呀!”

林粲就是个猴儿,有个杆就能往上爬,他说:“师娘若是真疼爱妹妹,就收了做干女儿如何?”

这原也是林粲来此的目的,林粲虽是个粗人,却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再能干也是个男人家,只会供着黛玉吃喝穿戴,不懂得如何教养。似黛玉这般鲜花仙草一样的人品,和自己处久了,怕是要被带坏的,假若变成了一支狗尾巴草,那自己岂不是罪过了。若是朱夫人肯收黛玉做干女儿,以朱夫人的性情学问从旁指点着,对黛玉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黛玉这半天里陪着朱夫人,也知朱夫人不是一般的内宅妇人,是读过书习过诗文的,对小辈人最是慈爱,有这样的长辈疼惜,自然是好的。朱先生更不必说,既是自己的父亲的坐师,又是兄长的启蒙老师,这两家里也算是世交了。

听了哥哥的话,黛玉也是愿意的,她说:“师娘若是不依,便是假疼我了。”

朱夫人高兴都来不及,哪有不依的。

朱夫人自己没有女儿,今天得了这么个天仙一样的干女儿自然高兴,立即命人摆上香案,朱轼夫妇两人上坐,受了黛玉的大礼,待礼成之后,才叫下人摆上家宴,四个人一起坐了,到真像是一家人呢。

朱轼年纪大了并不吃酒,只叫人煮了一壶冬酿,林粲陪着,朱夫人和黛玉也陪着饮了一杯,黛玉见桌上摆了一品薄饼,一品炒菠菜、一品炒韭菜、一品豆芽菜、一品粉丝、一品黄瓜丝、一品摊鸡蛋、一品炒木樨肉、还有酱肘花、酱肉、熏肉、都切成了丝码在一个盒子里,还有一小碟黄酱,不知是怎么个吃法。

林粲说:“今年打春正赶上备考,没想起来吃春饼,还以为今年错过了呢,没想到师娘又给我补上了。”

朱夫人说:“我就知道你府里没个老人,想不起来按节按季的吃东西,这打春又叫咬春,必得吃春饼的,为的是咬住了春天,别叫它又跑了,”

林粲拿起一张薄饼,摊开放在手心里,又夹了各样�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