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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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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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问:“可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你只管说出来,朕命人改去。”

林粲眼珠一转;他说:“不劳皇上大驾,我去吩咐他们,”

说着就往门口跑去,皇上也不阻拦,林粲见门关着,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抬脚就踹,却没能踹开,于是加大了力气又踹了两下,那扇朱漆雕花大门晃了两晃,依旧没开。待要再踹,脚才抬起来,身子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两条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箍着,林粲不肯甘休,挣扎着又踹了几脚,嘴里嚷嚷:“戴权,你个老货,给我开门。”

皇帝抱紧了怀里的人向后拖着,林粲左突右撞的挣扎不开,终被皇帝按在了龙床上,林粲把脸埋进被褥里,闻到了浓浓的艾草香气,林粲这会子竟然还有闲心编排皇帝,他暗骂,这都什么节气了还薰艾草,我就是再喜欢艾草香,也不能在十月里薰这个呀。皇上真是天生的主子命,一丁点不会奉承人。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今天特意穿了白色的衣裳,薰了艾草,曲意奉迎故意讨好的哄着自己,骗着自己喝了合卺酒,自己是该谢他一片用心,还是该恨他别有用心。

皇上俯在林粲的身上没有动,用体重压着他,两个人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如同擂鼓,分不出哪个跳得更快哪个更乱,皇上用下巴蹭着林粲的肩膀,嘴唇贴着林粲的耳朵说话,“朕早料到,你是个不省心的,喝了合卺酒还想反悔……”

林粲从被褥里抬起头嚷嚷道:“你故意的,你故意骗我的,我哪知道那是合卺酒,我又没入过洞房,这个根本不做数。”

皇帝此时也有点奸计得逞的得意劲,他说:“做不做数,你说了不算,反正合卺酒也吃了,举头三尺有神灵,满天的神佛都看着呢,你后悔也来不及了,”说着就搬过林粲的头,狠狠的在脸上亲了一口,像是盖上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传国玉玺,诏示天下,从今往后,这猴儿有主了。

这是皇帝头一次亲林粲,也是头一次亲一个男人,林粲的脸蛋儿不像嫔妃那样细腻柔滑,有着男子的坚韧和微微冒头的胡茬儿,陌生的感觉却让皇帝唇间泛起一阵苏麻,这滋味相当宜人,皇帝又探过头去,要再亲,林粲不依,一扭头避开了,皇上第二口只亲到了耳朵上,直接张口就咬。林粲叫骂:“你属狗的,怎的还咬人!”

皇上也不理,只咬着薄薄的耳朵不放,又是舔又是亲的,不一会儿,林粲就受不住了,麻痒的滋味直钻到心底,但分换了旁人,林粲就使个手段,翻身扑上去把人办了就得了,但这人不行,这人哪是愿意在下面伺候人的呀,若真成了事,他还会像以前那样疼爱自己宠着自己吗?

林粲是真把师兄放在心里的,相依为命十几年的情分,与那些露水姻缘戏子娈宠什么的有天壤之别,若要违了师兄的意,翻身硬上,林粲有些下不去手,若要林粲就此交付,把自己养了十九年的完美小菊花给他用,又是万般的心不甘情不愿,于是林粲放弃反攻的打算,只奋力地挣扎,活像个拼死保护贞操的小寡妇。

皇帝自小功马娴熟,又占着体重上的优势,林粲不是他的对手,挣扎之间到给了皇上可乘之机,眼眉、嘴角、脖颈上都沾了皇帝的口水。

林粲见情势不妙,就嚷嚷道:“这算什么,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死也要死个明白,”

皇帝不爱听了,他说:“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这个?”

林粲一听这个喜字就来火气,直着脖子嚷嚷:“哪来的喜?哪来的喜?”

皇帝说:“你今个当着朱先生的面给朕敬了茶,刚又喝了合卺酒,你自个说这算不算喜事。”

林粲气得捶床,“阴谋,这是你设计好的阴谋,”

皇帝也不理会,只扭过他的头,又凑过去亲,林粲用力扭着不肯就犯,高叫:“且住,这敬茶是纳妃的礼数,你觉着我能当妃子吗?”

自古以来就没听说过,哪个皇帝纳了男妃的。

皇帝被问住了,他有些为难,他说:“朕知道让你受委屈了,但是皇后并无错处,朕也不好轻易废后的。”

林粲顿感无力,气焰顿时消减了一大半,大哭道:“我跟你说不清楚,你快放开我啊!”

皇帝哪里肯依,整个人俯在林粲的身上又是摸又是蹭的,林粲挣扎不过,就只把头埋在被褥里当缩头乌龟。皇帝亲不着他,就有些不过瘾,双手扳住他的肩膀,把人翻过来,谁知才翻过身,林粲就一拳打了过来,幸好皇帝正经练过功夫,一侧身避过拳头,身子向床里面滚去,林粲紧跟着一脚踹过去,床第之间本就局促,林粲这一脚还没使上劲,皇帝就又压了上来。

皇帝是头一回对男人起了性,也是头一回遇着不乐意侍奉的,倒也激出了野性,生硬的压制着林粲,撕扯了一身的衣裳,发现林粲这一身矫健的男子身躯比宫妃的香软身子还要诱人。于是又啃又咬的打死不放手。

林粲既不敢真打他,又不甘心就此交付,于是装软弱扮可怜,他哭诉:“皇上不过是想尝个鲜儿而已,找个太监就是了,何必拿我当个娈童来糟蹋,我可是你亲师弟,”

这招果然灵了,皇帝抬起头来盯着林粲瞧,一双乌黑的眼仁儿里满满的都是情,欲。

林粲被他眼中的欲,火烧得声音发颤,他说:“你,你以前不是最瞧不起断袖之人吗?你教训我的那些话,你都忘了吗?”

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难堪,他沉默片刻鼓足了勇气才说:“以前,竟都是朕的错,明明一颗心全在你身上,偏偏犯了牛心左性,既看不透又管不住。

每见你身边添了新人,朕就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立时打发了,偏你是个风流种,见一个爱一个,身边就没断过人,朕被你气得寝不安枕食不知味,却只当是恨铁不成钢,是兄长管教幼弟,白白地吃了几缸醋,竟没品出酸味来。

如今,朕想明白了,朕不独把你当兄弟,朕还把你当妃子当皇后,朕想亲近你,想抱着你,想把你拆开来一寸寸地吞吃入腹,与朕合为一体,天长地久地与朕在一起。”

饶是林粲历尽千帆,也被这一番痴情表白击得头晕目眩,他痴呆呆的看着皇帝,黑眉俊目的青年,御宇一载皇威日重的万乘之尊,不善机变常被自己欺负的师兄,一时语塞,竟然不知该说什么。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当真这么想?”

皇帝见他不信,立即赌咒发誓地说:“若有一个字不真,管叫上天立时收了我,”

林粲瞧着皇帝的憨样立时就笑了,揶揄道:“哪个敢收你!”

那个刁滑的酒窝偏在这个时候现身,妖妖娆娆若隐若现的嵌在嘴角,皇帝怕它跑了,俯身去咬,空落落的却又咬不到,还好旁边有张微微上翘的小嘴,皇帝噙住了轻轻吸吮,感觉到林粲对他的回应,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立即浓烈了起来,唇舌交缠之间,亲吻渐渐变成啃咬,喘息也乱了方寸。

皇上急喘着抬起头,用痴迷的眼神瞧着林粲的一张俊脸,乌黑的眉,挺拔的鼻梁,鼻翼颤动气息凌乱,一双伶俐清澈的双目此时也沾染了春情,雪白的小脸衬着朱红色的嘴唇,叫人挪不开眼睛,朱唇微启,上面还有皇帝刚刚咬出的牙印,皇帝瞧得浑身燥热,恨不得就一口吞了这人,却还强忍着,想听林粲说句情话,他喘息着说道:“锦橖,你小的时候,叫朕什么,这些年,朕都没再听到,今个,再叫一次,给朕听。”

皇上的眼中含着十几年来点滴积累汇成汪洋的手足之情,也有烈火燎原一般势无可挡的情,欲,林粲被他眼中的烈火烤干了智慧,燃尽了才情,平日里八面玲珑的一万个心眼具都付之东流,所有的心不甘情不愿都抛之脑后,如同着了魔中了邪一样,俊脸发烫,侧过头去避开那双灼人的双目,顺从地咕哝了一句,

皇帝还嫌不足,低头亲吻林粲的耳垂,感受到薄薄的皮肤的轻颤,他说:“朕没听到,再大点声。”

热气直接扑进林粲的耳朵里,搅得林粲压抑不住,急喘着叫出了声:“四哥,”

……

是夜,东暖阁里红烛帐暖

……

鬼哭狼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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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在摇头,木有肉的,木有肉的

林哥哥是作者的亲儿子,所以决不写林哥哥被攻的肉肉,

嘴馋的读者们再等等吧,等到林哥哥攻皇帝的时候,作者会毫不吝惜的上肉的


 44东暖阁3

第四十四章、东暖阁

第二天一早;皇帝微恙罢朝一日。

既是微恙就不必兴师动众,因此上,只传了太医院院判田大人一人入内诊治,不多时;田大人就出来,说皇上是染了风寒,并无大碍,只吃一贴药发发汗就好了,按病症开了方子交给戴权,又命人腾抄一份留太医院备案。把表面上的功夫做足了,才另开了一张方子私下里塞给戴权;方才走了。戴权命自己的心腹去宫外头的药铺子里抓了药,亲自盯着人煎了;又亲手端进东暖阁。

林粲正趴在龙床上哀号,“你故意的,认真整治了我,好出口恶气!”

皇帝在一旁陪着小心,他说:“你总把我往坏处想,好好地,我整治你做什么?”

林,“小时候,我总欺负你,你这回是一总报回来了。”

皇帝被气乐了,他说:“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难得你诚实一回,承认了小时候的恶行,平日里说起来,你总是倒打一耙反污是朕欺负了你,这会子终于认了,朕想着,还不如拿了纸笔来,把你的话记录下来,你再按个手印,咱们再找戴权做个证人,这下就落实了,免得你今后再耍赖。”

戴权在一旁瞧着皇帝做小伏低地哄着林粲,心里就替皇帝不忿,自己的主子是这江山社稷的主人,是万民之主,他一瞪眼,多少皇亲贵戚一品大元都唬得腿肚子发抖,哪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无礼,只有这个林粲,敢在皇上面前撒泼耍赖的不尊重,若是个神仙妃子一般的人物也还罢了,偏他是个猴儿一般的人品,竟也得了这般恩宠,着实叫人看不过去。戴权心里护主心切,说的话就有些揶揄,他说:“依奴才看,纵使按了手印也不中用,林大老板是什么人呢,大闹天宫的孙行者变的,什么文书也束不住他呀!”

林粲被皇帝折磨了一夜,一身的伤痛,满肚子的怨气,只骂皇帝一人,正觉得不过瘾,正好来了个找骂的,立时就撑起身子骂道:“你个老货,拐着弯的骂我是个猴儿,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端茶倒水的奴才罢了,真拿自己当内相呢,”

戴权是何等样人,乾清宫掌宫大太监,皇上眼前第一得用的奴才,那些个侯爷相爷的,见了他都得磕头打千,何时受过这个气,哪有不恼的,但戴权为人老道,才不肯与他直面打嘴仗,只绕着圈子的下他的面子,他慢悠悠地说道:“咱家就是个奴才,咱家没有旁的好处,单有个自知之明,不像有些人,分明也是个奴才,偏不自知,天天拿乔使性的,比宫里那些得宠的娘娘还会撒娇粘人呢。”

林粲可没有戴权的心性,一听这话就恼了,“你说谁拿乔使性!说谁撒娇粘人的,大爷我是堂堂的男子汉,别拿后宫那起子人和我比较。”

皇帝少不得要训斥他们,“都住口,这样子争吵成什么体统,你们两个都是朕亲近之人,将来还要相处上几十年的,今后常常要见面,再这样争吵成什么样子。以往你们偶有拌嘴吵架的,朕只争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后可不成了,这都一起住着,再这样吵下去,可怎么得了。”

林粲问:“什么叫一起住着?”

皇帝说:“今后你自然要住到宫里来,”

“什么!?”林粲被唬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蹿到房顶上吊着的琉璃灯上,可怜身上带着伤,还没蹿起来就惨叫一声又跌回床上。

皇帝连忙抚着林粲的背说道:“快别动,仔细牵着伤口,刚才田太医不是说了,要你卧床半个月,不可稍动,才这会子你就忘了吗。”

林粲一面哀叫个不停,一面着急地问道:“你究竟是个什么主意,快明说了,别叫我心急。”

皇帝说:“还能什么主意,如今,咱们俩既已好了,就该谋个长久之计,总不能还让你流落在外,朕早就谋划好了,你一个男子,自然住不得后宫,朕就在这乾清宫的西边为你单盖一座宫殿……”

话还没说完,就把林粲和戴权两个都唬得黄了脸,皇上这是要纳林粲做男妃呀,

戴权立时就跪下苦谏,他说:“请皇上三思,此举冒天下之大不韪,皇上与林公子都会遭人病垢。”

皇帝:“此事朕早已想得通透了,无须再议。”

林粲忍着痛撑起身子,抬手摸了摸皇帝的额头,他说:“明明不烧啊,怎的说起胡话了。”

皇帝拉下林粲的手握在手中抚弄,“你当朕是与你顽笑吗,朕可不是那没担待的缩头乌龟,既要了你,就不怕担这个名声,况且,朕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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