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家老子的眼神太过犀利了。
被他一瞪,聿宝宝只能乖乖的坐好。
“这小子坐了什么坏事,你不和我说我怎么帮你收拾他?”谈参谋长在他老婆面前是各种献殷勤。
对此,聿宝宝表示唾弃到了极点。
为了讨好老婆,将儿子给出卖了,谈参谋长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可谈参谋长对于他的鄙视连甩都不甩一眼就直接表示:等你以后娶了个比你小八岁的老婆就知道了。不过估计你也没有你老子这样的好本事!
老婆比自己小了整整八岁。
这一点,一直到现在谈参谋长都是非常自豪的。
而聿宝宝鄙视不成,还被他老子给奚落和唾弃了一番,心里不如愿。
娶了个比自己小了八岁的老婆就能得瑟成这样?
为了不被自家老子给鄙视了,聿宝宝从小小年纪就理智也要跟谈参谋长一样,娶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好得瑟一番。
这也是,他将来为毛对同龄的小姑娘一点都不感冒的原因。可没想到这样却差一点被他苏干妈误认为,她家的痰盂是个好苗子,一直抱着不知道他是个攻还是个受的激荡心态过了那么多年。
“人家今天难得给他洗完了澡有空,就打算帮你整理一下柜子。把衣服都给收拾出来了,可这小子总是玩你的内裤!”说这话的时候,顾念兮还一脸的郁闷。
可当下,谈参谋长抓了抓自己的那个半寸平头,盯着地上自己不知道几个内裤被撕成那样一堆碎布表示:其实该郁闷的不是他谈逸泽么?
看起来,他的内裤都不成人样了,今晚有没有的穿,还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呢!
“我都跟他说这是你的私人物品了,可他还是要乱动。我想要跟他拿回来,你儿子的流氓德行简直给你一样,拽到了手里就是他的,不肯放手也不肯让我拿走。”
其实对于这一点,顾念兮也相当的郁闷。
不是说小孩子的力气小么?
她应该很轻松的就能抢走儿子的东西的。
可她家额的聿宝宝可能是随了谈参谋长了,才刚刚周岁的力气就大到惊人。
你看,刚刚她和儿子争夺谈参谋长的内裤的时候,就抢不过。
因为这两人的力气差不多,到最后谈参谋长的内裤都被他们给撕碎了。
不过儿子的速度也快,见一条被撕开了,估计也懂得那撕开的东西是没用了的,就赶紧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抢到了第二条。
而顾念兮也只能被迫的作出防御状态,跟儿子争夺他抢上手的东西。
这也是为什么谈参谋长一进卧室,会看到那么多被撕烂的他的小内内的缘故。
因为那些,都在他们宝贝儿子的野蛮行径之下,被扯坏了!
而听着顾念兮这番话的谈某人也郁闷了。
因为自己儿子作出了如此恶劣的事情,连他这个老子也顺带着被牵连了。
被老婆给骂了,谈某人表示相当郁闷。
于是,他又非常不客气的将自己的怒火转接到了儿子的身上。
瞪了聿宝宝一眼还不够,谈逸泽迅速的将儿子刚刚又拽到了手里玩的内裤给抢到手。
“小小年纪什么不好学,学流氓?”
说这话的时候,谈逸泽迅速的将抢到手的内裤给藏回到自己的口袋里。
要是被儿子这么继续玩下去,今晚他有没有的穿,都成问题了。
可眼瞅着自己认定为“好东西”的小内内被谈参谋长给藏进了口袋里,聿宝宝不乐意了。
其实这货压根就不是娇气,而是他的骨子里和谈参谋长是留着一样流氓的血液。
只要是他看上的,他就认定是自己的东西。
就像是谈参谋长的怀抱,他看上了就认为是自己的。
一旦有外敌侵袭,他就不乐意了,哭也好,闹也好,都是他宣布自己占领权的一种方式。
当然,聿宝宝也有自己的无奈。
因为谈参谋长的怀抱,大多数时间都是他老妈的。
对此,聿宝宝也做过尝试,在他老子抱着老妈的时候,他撕心裂肺的哭过闹过。
无奈的是,这仍旧没有改变他被忽视的情况。
之后,聿宝宝也只能认定了,谈参谋长怀中另一个特殊的存在——他的老妈。
而随着老妈呆在谈参谋长怀中的次数的增多,聿宝宝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老妈在的时候,谈参谋长的怀抱就不属于自己。
当然,聿宝宝的纵容也是看人给的。
就像是除了顾念兮之外,要是看到谈参谋长的怀中还有其他人的话,他可不会客气。虽然他的小拳头现在还不硬,但也是可以揍人的。再不济,他也可以哭和闹。
反正他现在还小,没人会嘲笑他。
这也是解释了,为什么上一次他看到周先生家的小齐齐呆在谈参谋长怀中的时候,会那么闹的原因。
不过今天引起聿宝宝感兴趣的东西,是谈参谋长的小内内。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玩的东西,所以想要藏起来一个。
可他老妈不让。
一直和他抢。
而这,正激发了聿宝宝血液里的流氓本质。
不管顾念兮跟他怎么抢,他就是不肯松手。
以至到最后,谈参谋长的小内内都被他们两人给抢坏了。
不过有着流氓血统的聿宝宝可不管做这些事情有多龌龊。
他认定了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就算不是自己的也好,也要抢过来,抢过来就是自己的!
眼见谈参谋长把自己认定好玩的东西给私藏起来,聿宝宝又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抢了。
看儿子那么执着,谈参谋长只能一咬牙,将自己剩下最后的那一条内内,拱手相让。
“喜欢就拿走吧,这个还是新的,留着你长大也可以穿。”轻轻松松用一条内裤将儿子给打发了的谈参谋长,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之后,便将娇妻给揽入自己的怀中。
其实谈参谋长也是暗藏私心的。
不将儿子给打发的话,那他怎么有空好好的哄好他老婆?
只是他的这一行动却让他的妻子误会了。
见他把她好不容易给拯救下来的小内内再度送给儿子,某女怒了:“你这样纵容他是不行的,会把他给宠坏的!”
不远处,聿宝宝正在拉扯着自己新弄到的“战利品”,小脸上堆积着满满的笑意。
“呵呵,没事!现在先让他得瑟一阵不来打扰我们,待会儿我再收拾他。”都将他老婆欺负的快哭了,他谈逸泽要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岂不是太过便宜他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哦,你待会儿要是不把他给收拾了,我可不轻饶你!”
拽着粉拳,顾念兮信誓旦旦。
其实她刚刚真的被自家聿宝宝给气坏了。
这么小小年纪,见到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霸占为己有。简直,就是一活脱脱的流氓!
将来长大了,估计跟他老子的德行不相上下。
为了免得儿子长大了变成一届祸害,顾念兮只能先发制人。
而对于顾念兮是言听计从的谈参谋长,赶紧回应道:“遵命,我小祖宗!”
谈逸泽的话,总算让顾念兮的脸上有了笑容。
而看到美娇妻的脸上又恢复了寻常的样子,谈逸泽送了一口气。
至于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要被谈参谋长给揍一顿,博取老妈开心的聿宝宝,此刻还上上下下的揪着一条小内内,那好奇的小模样,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悲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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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你怎么还没有回家?”
这一天的豪宅里,女人依靠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享受着请到家里来的按摩师给自己按摩身子的同时,一边给这个时间点本该回到这里的男子打电话。
“今晚有个应酬,我的小乖乖!”
电话那端的男子回答。
“什么应酬那么重要?推掉吧,咱们儿子想你了!”
她吐出了葡萄皮,娇嗲的嗓音里带着疼惜。
可是从她享受的表情上可看不出她现在有哪一点正在心疼她的儿子。
“没办法,今天是合作方邀请的,这个时候推掉真的不行。乖乖的,和儿子先睡觉,我过去看看很快就回家!”
电话里的男人依旧用轻柔的语气哄着女人。
不得不承认,游走过花丛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他们能将嗓音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女人感受到适度被捧在手心里的宠溺。
不出他的预料,电话这边的女人果真回应道:“那好吧,我和儿子今晚上就先睡了。不过你可要记得回家哦,要是在别的狐狸精那边睡觉,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人嗲怪道。
丝毫,没有意识到她自己其实也是一只“狐狸精”。
将别人的老公弄到自己的被窝里还不算,还理所当然的将这个地方称为他们的“家”,这种行为不是狐狸精做的,那是什么?
不过眼下这个老男人是被这女人给哄的迷迷糊糊的,自然也没有想到她的用词不当。
“知道了,要记得好好休息知道么?”
最后在听筒上落下一吻之后,男人的专车也到达了某间酒店的大门外。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男人按断了手里的段话,然后大步朝着酒店里走了进去。
今天来的这地方是夜总会!
其实大多数时候他们谈得成合作的地方,也是这样的声色场所。
说到底,男人都是喜欢新奇的生物。
就算自己现在已经年过半百,娶了一个,又添了个二房,仍旧还想要猎到更为新奇的猎物。
凌耀也承认,其实自己的骨子里头也是有些放荡的。
来到这样的声色场所里的男人,谈笑中也是带着放荡的。
约好的几个人来到早先预定好的包间里,里头的音乐和外面的其实差不多,震耳欲聋的。
比起外面的舞池,这里头也没有那么多新鲜的面孔。
不同的是,这包间里那些年轻女人的身段跳的舞,可比外面的那些要开放的多。
光是看着那些摇晃的年轻身子,有些男人已经开始激荡不已。
这不,合作方的好几个已经加入了这样的热舞中。
当然,他们主要的目的可不是在舞池里跳什么舞。
关键,还是猎到自己心仪的猎物。
有好几个,现在已经跟那些年轻小姑娘的身子贴在了一起。
说是一起跳舞,还不如说是趁机揩油。
不过到这样的地方跳舞的女孩,其实也是为了赚钱。
和钱有关的事情,她们自然也不会翻脸。
所以男人吃她们的豆腐的时候,那些女人压根就像是没有察觉到似的。
有的,更是摆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相比较这些蠢蠢欲动的人儿,凌耀算是这里头表现的最为正紧的。
一直都坐在沙发上,看着别人和这些年轻姑娘调情。
不是因为他不喜欢这样的游戏,而是这里头的面孔,都是被他玩的熟了,玩的烂透了的。
这,也就没有能激发他好奇的心里。
再说了,他现在家里头不也有一个年轻的么?
这些其实和家里头的那个没有说狠么区别,有额的甚至比家里头的那个还不如呢!
坐在包厢里,他只是偶尔喝喝酒,和客人说说话。
整个晚上,凌耀的表现中规中矩的。
一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
说实话,那个女人额的出现情节是非常的俗套。
他凌耀到这里头找乐子,而那女人是在这里卖的。
摇晃的的霓虹灯闪烁之下,那个女人是被妈妈桑给带进来的。
见他凌耀一直一个人都坐在这里,妈妈桑对身后那个女人说:“文儿,来见见这位凌总。这可是凌氏集团的总裁,见一见对你以后有好处的。”
妈妈桑先对身后的女人这么说,之后又和凌耀说:“凌总,今儿看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坐着,是不是这里的货色都进不了您的脸?这样,今天新来了一位姑娘,可是非常新鲜抢手的货色。看在您是老主顾的份上,今夜就让她和你一块,怎么样?”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妈妈桑是提高声调的。
这样的高音调,很难不难让人联想到什么。
不过凌耀的情绪貌似不加,只是随口一问:“新鲜货色?我看你这些可都是陈年老窖!”
他说的文雅,其实背地里都是在挖苦他们这里很久没有涌进新鲜血液了。
“瞧您说的,我们这今天不是来了新货色就给凌总您送过来了么?”和凌耀打趣完了,妈妈桑扭着圆润的身子,转身对身后那个高挑的女人说:“文儿,还不快过来打招呼。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这话,到底有些刻薄。
可到了这里的女人在这些人的眼中,还有什么尊严可说?
被退出来的女人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慢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步伐比其他的那些有韵味,光是走着就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