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眨了眨眼睛,脑子一个激灵,这才忆起这个男人昨天乘着月黑风高爬上了自己的床。再想起昨个儿他故意引诱她的艳靡情景,额滴个神啊,她都还没去爬他的床,他就爬上来了……
他的外衣昨夜已除,现在身上只有一袭薄衫,睡了一夜,薄衫已略退下,襟口半敞,肩头裸着,隐约露出胸膛上的两点儿。宁熹尚在沉睡,流光微张着嘴唇,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反正他睡着了我随便看个够本儿!
柔软的缎面锦被搭覆在两人腰部以下,流光支起身体,漫不经心地在眼中勾画着他的轮廓,浓黑的眉,狭长的眼,挺立的鼻,桃色红唇,美色诱人啊!待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她的手指跟着他的眉眼而下移,已触到了他的唇上,赶忙收回自己邪恶的手!呜,相信她,她这真是被诱惑来着的……
眼前的香艳的确是刺激人的眼球,特别是晨起这么一个暧mei的时刻。一个身份为自个儿男宠的男人,半裸在面前,这个男人曾经一件一件脱guang了自个儿的衣裳,尤其前一夜自己还只穿了小肚兜抱着这个男人睡了一整夜。要说真对这个人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百分之百不可能的事儿!流光痴痴地看着身下的艳靡,眼神迷离起来,破罐子破摔怎么回事儿大家心里都明白,此时流光也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反正以前那个男人得不到了,身下的这个又是名正言顺的自己人,咬咬牙,上了!握了握手,松开,往宁熹胸口探去……
其实宁熹在她支身的时候已经醒了,只是没睁眼。再感觉到流光游移在他脸上的触感,也就没出声儿,任由她摆弄。谁知她手指触到他的唇时,就像被咬到了似的立马缩了回去,半天没了动静,宁熹也就略略蹙了眉,睁开眼,与此同时,流光刚好下定了决心,小色手探向了他的胸口……
宁熹睁开双眼,在流光的动作中四目相对,流光没收住手势,触到了他左胸上一点儿,见他猛然睁眼,吓得惊慌失措,霎时直接扑了上去,贴住了宁熹的唇。大哥,你千万别说话,她正紧张着呢……
宁熹眼一张便飞来艳福,沉吟之间,媚笑飘扬,化被动为主动,伸手环着流光的脖子,拉下来吻住,舌尖一窜,探入流光的口中!两舌交缠,吸允。她欲握起手来,才觉出自个儿的色手正在他的胸膛,便顺手轻捏,拈了一拈。
“嗯~~”宁熹轻声呻吟逸出唇口,流光听见他的声音才烧上了脸,动作一顿,宁熹不解地看向她,“郡主?”流光此时尴尬不已,既已如此,那便不要怪她吃他了!
宁熹见那双眸自迷离而清醒,然后闪过一道亮彩,流光便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手指捏,揉,拈起,放下,嘴唇就着另一点儿,舔,咬,打着圈。宁熹轻颤,呻吟已抑制不住,“嗯~~”手抚着她的头发,“流光!”声音一出口,宁熹楞了楞,流光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儿,抬头扫了一眼他的脸,手往下伸去,刚触到那里,宁熹叫了起来,“郡主!”她没理他,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他身上,埋头咬了他左胸的小点儿,左手猛一扯起他的右边,自个儿的右手探到他的身下,猛然抓住,用力一握一抽。
“嘶!”一声起。
要你这个时候不认真!
“哦~~”宁熹倒抽一气以后,随着她的上下动作呻吟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可以让他这样舒坦!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十三章 吃人与被吃
“哦~~!”宁熹倒抽一气之后,随着她的上下动作呻吟起来。声音入耳,引得流光心里躁动起来,她放开把玩着他胸膛的手指,握住他的大腿撑起身躯,对着宁熹嫣然一笑,再低了头吻着他,唇一吻一移,胸膛,肚脐,小腹,一路而下。宁熹察觉出她的意图,双手擒了她的肩,往上一提,两人对望。流光被他打断了的动作,有些不愉,咬着下唇,凝眼看着他。他环了她的腰肢儿,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锦被早已经滑落,他的衣退至腰间。
这个半裸的男人看着身下的女人,氤氲的眼混合了气和光,烟雾缭绕,红唇贝齿轻咬,肚兜歪斜着,裸露出窄而小的香肩,锁骨微凸,好一副性感的身子!“郡主莫恼。”他嘴角微弯,渐起笑意,一股子艳靡的味儿,“让宁熹服侍您。”说着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
“皓腕高抬身宛转,销魂双乳耸罗衣。”宁熹的手抚上她的胸前,轻喃。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脂凝暗香,一种丰腴感油然而生。他不由自主地埋下他的头,用脸摩挲她的浑圆!
流光此时正不甘心被他欺在身下,使劲儿推着他,嘴里嚷道:“不!”声音坚决。宁熹甚少有被动的时候,自十七岁被送入郡主府,统共就只有她一个女人,此时他身已沉沦,又怎会理会她的挣扎?手握上酥胸,舌窜出口儿,沿着她腰间那枝娇媚百合的轮廓画线儿。
流光力小,挣扎无用,也放弃了负隅顽抗。明的不行,咱来暗的,硬的不行,咱来软的!双手轻握了他的窄细腰身,微向上使力,腿略弯曲,就着两人之间的空隙,往下一窜,整个身子一溜烟滑了下去。她这一得逞,乘着宁熹还没反应过来,把裤头一拉,就衔了他那里!宁熹哪里曾有这般经历,一楞之间,便被她反压过来。流光这一遂意,心情大好,凝眸一笑,满面春风。“不许你动!”她呵道。宁熹讶异的看着她一系列顺溜的动作,再被这么一呵,也释然了,笑着回她,“是,郡主!”拉了软枕倚在后边儿,媚笑横生地注视着她。
她被看得有点窘了,伸手去拉他的亵裤掩饰她的尴尬,好不容易脱下来,看着他那张不怀好意的脸,红云在脸上越发飞扬。狼狈收场她可不甘,咬了咬唇,睨了他一眼,伏了下去。手扶着他的根部,舌尖舔了尖端,他隐约颤了一下,泠口溢出几滴珠儿,然后舌头下滑,于褶皱处打圈儿,“喔~”宁熹双目一闭,享受起这快感,“郡主~”轻吟唤出声儿,身体愉悦地打着颤儿。流光见了他的模样,心下窃笑,越发大胆地含入了整个儿,缓慢得移动了起来。吞吐之间,下边儿紧贴在她的檀口内,宁熹感觉温润一片儿,尖处一次次的触击,身体兴奋不已,伸手抱了她的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
流光强抑着腹里电流乱窜,感觉到自个儿下身的滋润,放了口中的它,撑直身体,那处儿就着他那儿,摩挲起来。宁熹感觉猛然一空,少许抬了头,诧愕地凝着她,这个不着一缕的妩媚女人,身下抡着圈儿抵在那儿磨着,笑得一脸妖娆,“我是谁?”妖娆的女子笑得艳靡,笑得肆意,笑得猖狂,笑得YD!!
“郡主……”宁熹的声音已然沙哑。
“不!”声音依然坚决。“叫我的名字。”她的眸里闪过一丝狡诈。
“流光……”呵,蜜意终于溢满胸怀。她就着他,缓缓得坐了下去。两人紧密相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个人的身躯,在这甜蜜的早晨,何等的畅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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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淋漓的欢爱以后,流光累瘫了趴在床上,精美的床单托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宁熹抚mo着流光的背,这性感之丘,娇嫩幼滑,让人情不自禁的沉迷于其中。
极致的亲昵之后,天色已然大亮,俩人早错过了用膳的时辰,眷恋着彼此身体的男女,滞留在乌木大床上相依相偎,宁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这个女人带来的欢愉充斥着他的身心,填满了他幸福,让他流连不已,撒不了手。
“嗯~”流光在他的抚mo下,轻轻呻吟。来回的触摸感,让她颤抖起来。她支起身体,撑在他的身上,微张的眼朦朦胧胧地看着他,待看清眼前的薄唇,不自禁地啄了一下,笑了。“什么时辰了?”眼眨了一眨,看着一屋子的亮堂堂。
“巳时了。”宁熹答道,揽下她来,继续那个捉弄人的吻。两舌交缠,逗弄,半响才放开。
“饿了。”她娇笑着腻在他怀里,肌肤摩擦的触感她最是喜欢。
“先用香汤罢。”
“好!”她答得干脆,狡黠一笑。要鸳鸯yu~!
宁熹哪里还不知道她的德性儿!纵容的笑了,“可您饿了呀。”
“那……让她们把东西送到池子那去?”她略一思量,狡诈地望着他的眸,模样儿更是楚楚动人。
“呵。”宁熹一把把她揽着抱起,跨过层层幔帐,往后面浴室而去。宁熹把流光放入池内,她歪靠着看宁熹更换好曼箐送至门口的衣裳,才唤了曼箐进来引了水,又在池边摆了个小几,捣鼓着几样吃食。她手指勾了一勾,宁熹上前来伏在她身旁,她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了一舔,又斜瞄了一眼曼箐,示意他遣退曼箐。
宁熹的眼光闪了一闪,就着她的唇也学着她调皮地舔了一舔,然后状似了然地重重把头点了一点,起身行到曼箐面前,垂眼吩咐:“曼箐,郡主令你侍候用汤。”迎向流光错愕的目光,咧嘴一笑,“门房方才来报,祁公子已回府,待郡主起身后即可传唤。容宁熹先行告退。”说着,身姿飒爽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流光气得瞪圆了凤目,TNND,吃完了就跑啊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十四章 浑水摸鱼
“祁珩师从嵩山派留缇老人,系留缇老人的关门弟子,现年二十又四。大易宣佑二十年前往国都锦义府,与太尉朱兴德之子朱晨偶起冲突,相约京郊比武切磋,以一人之力,大败朱晨及携往的十三精卫,其后为太尉府擒拿。数日后,大易陛下忽而下令太尉府释放此人,诏其入宫,尙以五品禁卫军副都卫之职。大易二十三年,陛下撤其官职,送至卿云郡主府邸,名为公子,实则为隐卫统领,与郡主府侍卫统领郭子杰一明一暗,统率府邸众多侍卫。”流光斜倚在塌上,一字一句地读着手中所持文书。这卷文书是宁熹送过来的,还算他有点良心。
当日祁珩是因师命前往锦义“郁府”,也就是现在的郡主府,拜贴送至,意欲拜见家主郁荇凰,其时郁荇凰夫妻已失踪了七年,祁珩即欲回返复师命。行至锦义府西城门时,恰逢太尉的儿子朱晨回城来。朱晨骑马而归,城门口的士兵都认识这位太尉府公子,拦都没拦就让他纵马而入城。也因为这样,朱晨骑着马没踩住急刹,撞上了刚到城门口的祁珩。
交通事故这一发生,当时大易尚未设置交警一职,两人你盯着我,我盯着你,便协议私了,两人皆为十五之龄,年幼气盛,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约好第二日在锦义府西郊(就是西城门外边一点儿)比武解决,谁的拳头硬谁有理!
这太尉朱氏世代尙武,与大易世族郁氏颇为交好。太尉朱兴德极其喜爱幼子朱晨,自幼遍请名师教导武艺,其师向朱兴德称其子武功高强,有勇有谋,甚为赞赏。比武之日朱晨带着太尉府十三精卫助阵,却是不料以完败收场,朱晨身为太尉之子,虽无骄奢之气,平日里却也是众星捧月的对象,这一败被激起了争强好胜之心,同为十五岁,祁珩硬把人一个太尉公子,连带十三个太尉府精英,揍了个稀里哗啦,别人不找你报仇,愧为太尉之子啊!遂领了两百侍卫在祁珩的回返道上埋伏,使了个阴招抓了回去。
为报私仇,朱公子那是打算慢慢折磨折磨此人的,结果不知道怎么泄露了消息,没两天皇帝下了令,让他老子回来叫他放人,朱公子再不爽也不敢违抗皇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把人抬了出去,领进了大易皇宫。
这把人一抬走,太尉揪着朱晨的耳朵大骂一阵,关了两个月禁闭,算是把这个事了结了。朱晨当时听到是皇帝下的命令,吓了个心惊胆战,结果见自家老头子关了自个儿两个月就完了,还以为是老头子骗了自己,禁令一解,就去找朱兴德讨要说法,说要真是皇帝下的令放人,那他私自带人擒拿祁珩,哪可能这么轻松就完了。
朱兴德一脸悲催,才知这家里请的名师们有多不靠谱儿,“武功高强,有勇有谋”?我呸!这些马屁精!痛斥之后,才告诉爱子,人家祁珩的师傅留缇老人和郁荇凰交好,皇帝陛下同郁家关系亲密,咱们太尉府当年也以郁荇凰马首是瞻,陛下听说朱晨私扣了祁珩,悄悄叫了朱兴德一起密议,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把这么一个事儿,暗地里又给私了了!
祁珩被送进宫里,他这时也不算太难看,也就是中埋伏的时候受了点儿伤,在太尉府里朱公子怕人发现,也没干得太过,就是每天一顿鞭子侍候而已。
皇帝召见,祁珩换了身衣裳,正儿八经地行了跪拜大礼。皇帝连说“平身”“平身”,一脸热络劲儿,拉着祁珩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家常,祁珩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师傅留缇老人年轻时居然担任过皇帝和郁荇凰的老师,不由地感叹自己师傅的手伸得可真长……
流光放下手中文书,书卷合拢时,她看见卷末一个红色印章,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