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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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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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痕迹地把战场往外引,引到十步之遥他们才敢动手,却不想还是让陆小姐受了伤,想象着莫少暴怒的样子,阿彪能感觉到他的腿在发颤。
依萍试图站起来,但脚腕的疼痛让她了解自己这个小小的愿望很难实现,尽管很疼,但面部淡然无波道:“你把胳膊借给我,我扶着站起来。”
暗处的人在战斗结束之后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阿彪只能乖乖地把胳膊举着,助陆小姐站起来,至于扶什么的,他顶不住莫少那双杀人的眼神。依萍额间冒汗地站了起来,对阿彪说:“你看的房子在哪?我去那里先睡一晚。”她不想让傅文佩担心,“你派一个人告诉我妈,就说我今天晚上加班,就在我看好的一处房子先将就一晚。”
阿彪点头,“是,陆小姐,您放心,我会安排好。”
扶着阿彪的胳膊上了车,忍着痛,吩咐道:“去医院。”她也不想让自己花钱,但这伤若不快点好,怎么能瞒得过傅文佩?
一番检查之后,证明只是扭伤,轻伤养两个星期就差不多好完全了。依萍看着医生的样子,知道他是畏惧阿彪身上的气势,这才说出了两个星期,依萍推断最长也就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知道这个,依萍心里长长舒了口气,如果过于严重,指不定此时心里脆弱的傅文佩,得哭死。
重新回到车上,依萍问:“那几个混混抓起来了吗?”她需要知道事实的真相。
阿彪开着车,声音平稳地回答:“陆小姐放心,他们已在我们手里。”
依萍颌首表示知道了,强忍着疲倦的睡意,到了那座租来的房子里,安下心来,也顾不上洗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依萍才觉得活过来了,只是:“我一扭伤,用得着像对待伤残人士似的,让我在床上吃吗?”她又不是怎么样了,一个小小的扭伤,只要不动那只脚就可以了。
“陆小姐,阿彪少爷吩咐,您一定要在床上吃,否则我们就是照顾不周,要被罚的。”今天突然出现的侍女哭丧着脸回答,她也只知道这床上的女人是莫少看上的,其他就不了解了,能调来服侍,这是不是证明她很受重用?侍女心里狂喜脸上却还要憋着,脸部扭曲的相当难看。
依萍看着那侍女的模样,叹了口气,虽不全了解,但也知道这些下人不易,所以也不为难她,挥手让她下去,依萍则在床上连续叹气,她现在无比希望莫泽晖能够早点回来。
吃完早饭,她叫来了阿彪,询问:“我担心我妈今天会去报社找我,你有没有让人跟着?”傅文佩这两天精神恍惚,一直都不得劲,依萍知道这是失恋的症状,也不敢太逼,昨天又出了混混的事情,她感觉更头疼了。
阿彪职业素养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陆小姐放心,我派了人跟着,若是陆夫人去了报社,那边我也打好招呼了,说您出外景了。”只是这个只能瞒住一时,今晚不出现,陆小姐可怎么办?
阿彪想到的依萍自然要也想到了,只是她暂时也没有对应的政策,“阿彪,先这样吧。”忽然她又想到一件事,“阿彪,蒋少勋什么时候回来?”方瑜那里她多少还是要负些责任的,她一定要想办法试出蒋少勋的真心来才能安心。
“这,属下不知,蒋少那里自然有另一批人服侍。”莫少和蒋少分管的阵营不一样,一般情况下互不干涉。依萍点头表示知道,让阿彪退下。阿彪惊疑地看了依萍一眼,不明白陆小姐是什么意思。
依萍闭眼倚在床头,大脑在飞快转着,阿泽和蒋少勋有两批人,这就说明他们各自手底下都有人,当初自己遇上蒋少勋应该是个意外,因为她没有按原身陆依萍经常走的那条线走,就怕遇上什么情况,所以如果计算好的话,那蒋少勋应该不会出现在那条路上。
依萍仰头闭眼深吸一口气,仔细回想,蒋少勋遇上自己是意外,那么他的计划应该就算是临时起意,再结合她进入远洋的时候阿泽说过的话,这说明阿泽是知道蒋少勋计划的,恐怕连同她被半强逼成为莫泽晖的女朋友也都在计划之列,那这个计划还在不在进行,方瑜是计划中的一环还仅仅是一个意外,弄明白这一点才是当前首要的。
她不担心自己,自己除了这个身体之外,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也是来源于他们,可蒋少勋到底是想要让她做什么呢,刚开始她还以为就是当阿泽的女人,直到那天的咖啡厅的对话,她又否认了这一想法,脑袋越想越痛,不过可以肯定只要在阿泽的保护之下,蒋少勋就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她的当务之急就是让阿泽更爱她,离不开他。
正当依萍沉浸在思绪之中时,房门被猛地推开,莫泽晖那张风尘仆仆的脸走进视线,一瞬间,依萍勾勒出自己最美的笑容,早就把什么计划抛诸于九霄云外了。
“依萍,你怎么样?”莫泽晖坐在床边,端详了一下依萍精神奕奕的脸,松了口气,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依萍被子中的腿,不敢乱动。
依萍拉着阿泽的手,感觉力量源源不绝,才说:“没事,是不是阿彪告诉你的?我都说了只是一个小小的扭伤而已。”张开手要抱抱,心想,她似乎失策了,怎么是她的爱更进一层了呢?
莫泽晖不敢让依萍自己动,他小心坐过去靠在床头,把依萍搂在怀里,感受到小女人双臂也环住他的腰,他的一颗心才回到嗓子里,接到电话就坐立不安,草草地结束了行程赶回来,在触及到依萍脸的时候,他才稍微安心。心里幸福语气带有责备:“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一个人走在深巷子里,还好有阿彪。”
依萍见到人一颗心也安定了,哼哼唧唧:“还不是你那好兄弟,他居然不经我的同意就把方瑜带走了,哼。”越想越气,他蒋少勋分明就是和她过不去,她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她陆依萍枉为21世纪的现代人。
有了靠山,依萍的思想少了瞻前顾后,多了几分随性,莫泽晖听到依萍这样说,想了想还是决定为自己好兄弟争上一争:“你怎么总认为少勋对方瑜不是真心呢?”
“一个花花公子女人多得能开展览了,城府深得能赶上太平洋海沟了,你说像小白鼠一样的方瑜我放心把她交出吗?”依萍曾声色不露的打听过蒋少勋的事迹,他的工作能力是一等一的,花心程度也同样是一等一,“你能保证方瑜不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别人我管不着,但我的好朋友方瑜我要管。”
“你怎么就确定少勋一定是玩玩呢?”莫泽晖能看出蒋少勋每次谈到方瑜时那幸福的样子,他的感情绝不会作假的。
依萍猛地从莫泽晖怀里挣扎出来,“那你就肯定他不会让方瑜伤心?”陆尔豪他能确定真心,但因为可云的事情她还不是主动把踢出到方瑜视线范围之外,蒋少勋比陆尔豪出身更好,能力更强,花心更多,谁知道会不会出现另外一个可云甚至是不止一个可云。
“你总不能因噎废食,棒打鸳鸯吧?”莫泽晖发现今天依萍有点胡搅蛮缠,尤其是他提到少勋这两个字的时候,更是怒不可揭,莫非她知道那件事情了?莫泽晖脸色一变,后又自我安慰,以依萍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她不会心平气和的和自己说话,早就包袱款款走人了。
“可我为什么要在知道方瑜会伤心,还帮一个让方瑜伤心的人?”话题似乎越来越偏。



、傅文佩的晕倒

莫泽晖不想一见面就为了不相干的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可他一大男人又不好先赔礼道歉,只能僵硬地转换话题:“依萍,我听说你胳膊上和腿上都青了,给我看看。”
依萍在莫泽晖的话一出口,脸就不争气的红了,拍开某人不老实的手,娇嗔道:“早不痛了啦。”一句不太高明的话题成功转移了依萍的注意力,“对了,你那边的事情办完了吗?”
“就是办完了才回来的。”莫泽晖见依萍揉着眼睛,知道她昨天受了惊吓,今天还是没有缓过劲来,不理会依萍的抗议,把她往被子里一塞,命令道:“累了就睡吧!”
依萍打了个哈欠,她昨天心力交瘁,等到见到莫泽晖的那一刻,才松开绷得紧紧的神经,此时就感到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但她却不愿意独睡,“我要你陪我睡。”
对于依萍难得的黏人,莫泽晖很高兴,他小心地脱了外衣,钻进被子,搂着依萍,见她整个人蜷缩在自己怀里,双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才小嘴微张呼吸平稳,心就像被三月阳光照在身上分外温暖,而他也因为连日的疲惫,沉沉睡去。这时依萍却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莫泽晖俊逸的脸,才满足的睡熟。
再次醒来,就看到傅文佩那张伤痛的脸,依萍狠狠瞪了瞪站在一边的莫泽晖,刚要开口解释,莫泽晖就道:“伯母,没事的,依萍只是出个外景,不小心扭到了,下次去外面就不要穿高跟鞋了。”依萍听了莫泽晖的自圆其说松了口气。
傅文佩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忽然挑起了一个话头:“阿泽,依萍这个报社的工作不安全,竟然会受伤,我看不如你再把依萍弄到你公司去吧?”
莫泽晖听到这样的拜托,求之不得,心里百般愿意,但面上故作犹豫地问:“我到是没问题,就怕依萍”他后面未尽之意很令人猜想。
傅文佩今天表示出了前所未有的强势,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转过头对依萍絮叨,“依萍,你要是不想妈担心,就去阿泽的公司,有阿泽在,我也放心。”
依萍张大了嘴,想要反驳却在触及到傅文佩凌厉的目光下退缩了,憋屈地点了点头,转头向莫泽晖表达愤怒之情,她妈有没有搞错,跟在莫泽晖身边才不安全,这只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她这个乖乖女给吃了。
傅文佩见依萍乖乖点头,也很满意,正要站起来,猛然间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地上。依萍吓得就要从床上跳下来,莫泽晖忙按住她,然后扬声叫道:“阿彪,进来。”
万能的阿彪出现在屋里,看到地上的情景就明白自己的任务了。他把扶到傅文佩沙发,询问:“莫少,是送医院还是叫徐医生?”
“浩然还在那边,你马上去备车,去医院。”莫泽晖吩咐完阿彪,就转头看向依萍,语气庆幸地说,“没想到今天随手带的轮椅派上大用场了。”
到了医院,把傅文佩送去检查,依萍则和莫泽晖两人等在外面,依萍虽然面上着急,但心里却不怎么担心,剧中的傅文佩可是活得很久呢。
“依萍,你怎么在这儿?”何书桓熟悉的声音炸响在耳边,依萍想说,我又和你不熟,不要每次都叫得那么亲切。
循声望去,看见何书桓嘴角乌青,很明显他又逞英雄和人打架了,而他旁边的女子就是他这次营救的对象,依萍摆出最公式化的笑容,佯作惊讶地问:“何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何书桓还没有说话,他旁边那位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女子就开口了,“何先生是为我受伤的,若不是我,何先生也不会这个样子。”请你不要在这里演戏,我又对你的何先生没兴趣。
何书桓见美人为其落泪,忙手足无措地劝阻:“齐小姐不要这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本是我辈应该做的,当不起你的谢意。”何书桓劝了那个女人一句,又转身对依萍说,“这点轻伤不算什么,但齐小姐不放心非要来医院看看,我说不过她这才过来。”
你跟我解释这么多干嘛?我又不是剧中的陆依萍,不过,依萍还是维持着优雅的姿态,“那你还是好好看看,不要让大家担心。”何书桓兴奋的应是,被那位姓齐的女人搀走了。
依萍发现何书桓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莫泽晖一眼,而且还对她坐在轮椅上视而不见,他这种选择式遗忘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依萍看着莫泽晖黑得脸,把杂七杂八的混乱思绪都抛开,笑得花枝招展地揶揄道:“看见没有,堂堂的莫少,居然也有被人忽视到这种程度的时候。”
莫泽晖没有理依萍,他只是把依萍身上盖得毯子往上拉了拉,心里却怒气冲天,他莫泽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无视他,想到何书桓身边的女人,莫泽晖眼神闪了闪。
等不到莫泽晖的回答,依萍自觉无趣,望了望检查室的门没有打开的迹象,又挑起了话头:“阿泽,我问你蒋少勋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怎的,莫泽晖对依萍问自己好友的事时,身体不自觉颤了颤,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依萍似乎要动手了,可他刚刚还和依萍吵了一架,现在可不敢违背依萍的意愿,况且只是告诉她蒋少勋的回来时间,不至于出什么事吧?“少勋后天回来。”
“哦,那我可以去接吗?”依萍感觉自己的话有些歧义,“我的意思是说,我是去接方瑜的,和他蒋少勋没有半块钱的关系。”
对于自己女友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莫泽晖回答的很爽快:“好。”
谈的事情告一段落,检查的医生也出来了,他有一张端正的脸,带着一个黑色框子的眼睛,这一组合更给人严肃的印象,见到家属,他解释病情:“病人只是贫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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