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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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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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耳边轻笑声,“这几天为了那个臭小子和我怄气,要好好惩罚一下。”

禾蓝摇头,踢动四肢,双腿也被他按住了。两条匀白腿,被他用膝盖顶开,白潜拉着她被扣一起手,把她身子提起来,一边顶了进去。

一只手紧紧抓着她被反扣手,另一只手绕过她腰身,撕开了衣服前襟,把那两团柔软乳房手里肆意把玩,捏成各种他喜欢形状。下面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插№干,弄得她嘴都合不拢,晶莹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

禾蓝被他撞地尖叫,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汗液沾凌乱前额碎发上,颤抖着。白潜环住她腰,把自己滚烫j~~~液灌满她花%壶,直到满溢出来。

拔出后,禾蓝像摊烂泥一样摔进床榻里,眼角带着泪,头上都是汗液。

她双腿还颤抖,白色浊液混着自己花液从张合甬*道里流出。那原本是紧紧闭合两瓣,被他玩得变了形。

白潜把她提起来,抱自己膝盖上,捏着她下巴,慢慢拨开她头发,“以后还乖不乖?儿子还可以再生,老公也只有一个。”

禾蓝张口想说什么,已经被他封住了嘴,重按进床里,“刚才只是开胃菜,现才是开始。”

禾蓝晃动着两条白嫩长腿,拼命去推他,白潜抓了被子,把两人紧紧裹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了扣住双手背后那种后背式~~ 

姐姐不小心被玩坏了~~__ ~~~

62

早晨;禾蓝脸颊还红扑扑,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不过;这次事情确很大;白潜说要“教育”一彦,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一大早,一彦就被穆棱从摇篮里抱出来;带到客厅。

他刚刚吃了玉米粥,摸着滚圆肚子;有些爱理不理地打了个哈欠。

“一彦;你知道自己错了吗?”白潜走到他身边。

一彦又打了个哈欠;似乎还没有睡醒。

“没有经过大人同意,就胡乱翻东西;这是谁教你?”

一彦伸长手臂,伸了个大大懒腰。

白潜手颤了颤,对穆棱喝道,“放下,让他自己走!又不是没手没脚。”

穆棱被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连忙把人放下,退到一边。禾蓝叮嘱了她几句,她就退了出去。

一彦穿着小型白衬衫和蓝色牛仔背带裤,双手斜插裤袋里,步伐已经很稳了,完全不像一涵那么摇摇晃晃。

但是,这副吊儿郎当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揍。

白潜大声道,“你认不认错?”

一彦不以为然。

白潜拎了他起来,直接按沙发前玻璃台几,扒下了他裤子,“说,你认不认错?”

一彦不理他,两只脚丫还空中晃了晃,似乎料定禾蓝旁边,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白潜气急了,一巴掌就扇了下去。

一彦痛得“哇”一大声哭出来,两只肥短腿开始晃动挣扎。不过,他这点小力气怎么是白潜对手,三个大巴掌下去,白嫩嫩屁股就红了,像两个红肿桃子。

禾蓝心痛死了,又后悔了,冲上去把一彦抢下来搂怀里,“你轻一点啊,儿子要被你打坏了!”

“我根本没用多少力。慈母多败儿,你现这么宠他,以后肯定无法无天了去!把他给我!”白潜伸手要去拉一彦,一彦死死赖禾蓝怀里,糯糯地哭着,“妈咪救我,一彦……不是故意!”

禾蓝惊喜了一下,“你能说完整一句话了?好厉害啊。”

一彦窝她怀里蹭了蹭,把鼻涕和眼泪都擦到了她身上,委屈地露出一个笑脸,“粑粑坏,自己藏东西,怪一彦!疼!”

禾蓝想想也对,对白潜道,“这也不能怪他,小孩子好奇心重嘛。如果不是你藏了这种龌龊东西,一涵怎么会中招?该检讨是你才对。”说着,就带一彦回了卧室擦药。

白潜一连郁闷好几天,心里想着应对对策。对于一彦这种熊孩子,绝对不能用普通暴力方法。

婚期越来越近,虽然不用禾蓝自己动手,她也准备了很多东西。

还有一个月就是婚宴了,这天晚上,白家老宅举行了一个宴会,专门宴请大老远从北方各地赶来大佬世家。白潜给她挑了一件茜色无带鱼尾裙,银色宽腰带,正好勾勒出她纤细腰肢,下摆臀部曲线收紧,从膝盖上方一点开始像波浪一样一层层绽开,华丽又高雅。

白潜给她梳了个头,把发丝都挽脑后,只垂下颊边一丝,用一只翡翠镶钻发卡固定。耳环是两条平行直线银色细条,只缀着点小碎钻。

白潜她脸上吻了一下,“不用紧张,一会儿我让穆棱跟着你,陌生人搭讪不用理,吃点喝点就好了。”

禾蓝乖顺地点点头,勾住他脖子,亲了亲他脸颊。

“好乖啊,为了奖励你——”白潜把手探进她衣领里,轻轻地笑,禾蓝推开他,拍了拍绯红脸,“走了!”

“开个玩笑也这么紧张。”白潜笑了声,挽起她手出了门。

白家宅子总是不显山露水,隐藏翠色丛林里。夜晚时刻,宅子各处亮起了红色灯笼罩住光,翠色里才透出绯红暖色。

白潜前面应酬,穆棱带她稍微认识了几个名媛,打了几个招呼,禾蓝就到了后院地方休憩。她天生不喜欢人多,也不擅长和陌生人交流。白潜只是带她出来见见到时候婚宴上会出场人,略微熟悉一下,她也就没有太意。

“我有点渴。”她对穆棱道。

穆棱说,“我不能离开你两米远。”

禾蓝叹了口气,“我不是小孩子了,没关系。算了,我自己去找找吧。”

穆棱拦住她,速地出去了。

禾蓝百无聊赖地站一棵桃花树下发呆。

这个时节,庭院里还是有很多鲜花盛开,不同品种、不同颜色,灯光下沿着隐蔽古旧碎石小路渐次绽放,像极了油画中繁丽胜景,美地静谧、美得让人忘乎所以。

纪明宇被几个北方来发小灌了会儿酒,脑子就有些不清楚了,一阵阵发晕。好不容易从几人包围圈里逃出来,眼前路却越老越陌生。

晚风吹得他身子舒爽,燥热感却褪不去,从脖颈处蔓延到脸上。

一步一个踉跄,眼前树林渐渐疏松,花丛有秩地沿着三岔口向两边开叉延伸,显露出一个宽敞广场,铺满了各色鹅卵石。 中间有个水池,水面上漂浮着蓝白二色睡莲,有个女子静静地坐一米宽大理石水池边,提着裙摆,一只脚浸了水里,仰着头微微吸着清空气。

月光下,她雪白脖颈上肌肤细腻,白净地看不出一点瑕疵。

纪明宇摇了摇头,被这一刻美丽冲昏了头脑,脑子里酒精顿时涌了上来,竟然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谁?”禾蓝听到了碎石子被脚踩过声音,疑惑地回过头。

看到纪明宇,她分明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有礼貌地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唔……”纪明宇封住了她嘴,用带着酒气舌头凿开了她牙关,抓着她肩膀按大理石台上。禾蓝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纪明宇酒气冲天,色胆就上来了,脑子也不过,一只手就去撕她衣服。

禾蓝弓起脚,一个顶膝撞他子孙根上。

纪明宇痛苦地弓起身,一个翻身翻进了水池。

禾蓝转身就跑,奈何衣摆太长,差点绊倒。纪明宇虽然喝醉了,到底是个男人,拐角处抓住了她手,把她按粗糙树干上,一顿胡乱亲吻。那只手摸进了她衣襟,禾蓝分外惊恐,慌乱中摸到了他腰间一把匕首,没有多想,拔出就插…进他后心。

纪明宇不动了,大张着眼睛倒退了几步,死死地盯着她。然后,一头栽倒地上。暗红鲜血从他躺着地方不断渗出,马上就蔓延到她脚边。

禾蓝退了几步,抱住自己肩膀,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暖和点。她俯下%身,用手指探了探他鼻息。

——死了!

禾蓝吓得打了一个寒战,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身后忽然传来声音,她猝然回头,发现是穆棱,才松了一口气。

穆棱看了看她被撕破裙边,又看了看地上纪明宇,蹲□子他鼻子下一伸,皱了皱眉,“已经死了。”

“那怎么办?”

穆棱想了想,速地说,“这人是纪家未来继承人之一,至关重要,纪家不会善罢甘休。现不管是什么原因让你动手,不管你是故意还是无意,意义都不大了,纪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少主肯定会保你,但是,这肯定会给他带来一些困扰,所以,绝对不能承认是你杀了他。”

“可是人已经死了。”

穆棱道,“把尸体处理掉就行。记住,死都不能承认。一会儿纪家人肯定会出来找他,到时候,你只要说一直和我一起就好了。”

为今之计,也没有别办法了。

“跟着我,不要乱走。”穆棱扯起纪明宇手,大力一拉,把他扛到自己肩上,趁着夜色钻进了旁边树丛里。

禾蓝处理了一下地上血,连忙跟上她步子。

穆棱林中穿行了一会儿,翻过了一道墙,穿过几道月洞门,到了一个荒芜院子。这里好像常年没人住过,地上枯叶积了一层又一层。几棵凤凰木已经枯萎,只剩下干枯枝干,旁边还有一个干涸水池,只剩下了淤泥,几簇荷花里面开得旺盛。

穆棱把人丢到地上,直接拔出了背后武士刀。

“你要干什么?”禾蓝被骇到了。

穆棱瞟了她一眼,“处理尸体。”

这种语气,就像腌制鱼干豆腐一样。禾蓝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速地砍、劈、刻、划,尸体就碎成了一块块,地上横七竖八地放着。禾蓝差点没吐出来,浓郁血腥气弄得整个院子里都是。

都到这份儿了,也没别路可走了。禾蓝旁边找了找,找到了一个小桶,听穆棱说,“把这些东西埋到那个荷花池里。”

禾蓝捂住胸口,把池子里淤泥一点一点挖出来。

但是,对于这些恶心尸块,她忍了忍,还是没能下去手。

“算了,我来,让你,干这些,他回头肯定要骂我了。”穆棱卷起袖子,抓起尸块就麻利地埋到池子里,把淤泥一点一点埋上去。

地上血迹也用水冲洗了一下,院子里又恢复了原状。

穆棱拍了拍她肩膀,“走吧。”

她们速地离去,院子里一片寂静无声。

文:《股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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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时候;禾蓝心里忐忑不安,耳边仿佛有嗡嗡钟声,鼓膜震痛。穆棱见她脚步慢;似乎还走不稳样子;扶了她一把;“不用想太多;你也不是故意;人都死了,怎么处理都一个样。你要和他一起,以后肯定会见惯这种场面。”

禾蓝抬头,缓慢地看了她一眼。

这一刻;两人都没有说话。

白潜接到穆棱简讯,连忙赶过来看她;抓起她手包到掌心,“有没有什么事?”

禾蓝手无比冰冷,像被冻僵了一样,小脸也一片惨白,嘴唇微微发抖。白潜心里像被剜去了一块,把她打横抱起就向外冲去,开车一路向医院方向驰去。

病房里。

做了简单护理后,医生一边记录一边对他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点惊吓,休息一下就好了。”

白潜把医生送出去,帮她掖好了被子。禾蓝还睡梦里,眉头微微蹙着,额头沁出冷汗。白潜到洗手间拧干了一块手帕,帮她擦去额头汗珠。

禾蓝猛然惊醒,抓着他手。

白潜把她抱入怀里,轻轻拍着她颤抖肩膀,“没事了,没事了。事情我都会处理,别再去想了。”

禾蓝埋首到他怀里,脑海里还有那些黑色记忆。白潜怀抱很温暖,坚实臂膀环着她,让她冰冷心暖和了一点,恐惧和彷徨也退了点。她紧紧地抓紧了他胳膊,似乎这是她唯一港湾。不管过多久,他身边她就会平静。

禾蓝想,当年她从金三角逃亡到芸城,心里弦也是常年绷紧。不过,后来有了白潜陪她,那种温馨自然,让她平静了好长一段时间,渐渐活得像一个正常人了。

“阿潜,他死了,会不会出事?我听说白家有货还被扣北方边境线上,需要纪家人来疏通,才能通过。”

“这种事情,你也相信?白家不是一两天才建立家底,这么多年了,人脉也不少,怎么会吊死他们纪家身上?这不过是件小事,那些人也不管随便对白家动手,放心吧。”

“真吗?你不要哄我,我知道我闯祸了。”

“傻。”白潜把她头按怀里,下巴支她下颌上,低头吻了吻她头发,“就算你不失手杀了那个家伙,我也会找机会宰了他。穆棱都告诉我了,他敢碰你,就该死无全尸。”

“阿潜……”她话已经湮灭他极致吻里,湿热舌头直冲冲地顶进她口腔,和她缠绕,把她呼吸都纳入自己呼吸里。这是一个漫长法式热吻,禾蓝都进气多出气少时候,他才放开她。

白潜像哄小孩子一样,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肩膀,禾蓝眼睛才缓缓合上,他怀里睡了过去。

白潜把她轻软身子塞进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轻轻拨弄着她头发。

下午,下面人就来了电话。

为了不打扰她休息,白潜出了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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