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宫舞-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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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筆寂-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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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才多大啊,就这般风流成性了。小公子这可不对啊。说,你爹是谁,怎么管孩子的?”

“那阁下认为该如何管呢?”一个声音从南宫时他们三人身后传来。三人回眸看向来人。来人儒雅之姿,帝王之态,貌美如天人,让人不忍侧目。

月重天笑看了三人一眼,便朝西楼走去了,立到西楼身旁时,西楼很乖很乖地唤道,“爹,您来了啊。”这一声‘爹’叫得饱含深情,异常甜腻,镇定如月重天,听着都心抖了一下,更何况在场其他人呢。

南宫时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对着月重天拱手道,“呵呵,在下无冒犯之意,只是觉得小公子看着讨喜,与他玩玩罢了。”雷辰和百里渊对视一眼,很是有趣地看着南宫时。

“玩玩?如何个玩法?”这话,月重天是面向西楼问的。西楼恢复了常态,挑眉一笑,“不过是无聊玩玩罢了。我饿了,咱们回家吃饭吧。”说着,西楼笑看了对面三人一眼,然后拉过月重天的手便转身离去了。

南宫时也不多言,目送着这双背景离去,然后暧昧地朝一旁的雷辰笑道,“我跟你打个赌如何?我觉得这对并非父子而是那关系,你觉得呢?”

雷辰挑眉,与百里渊对视一眼。百里渊莞尔一笑,“我说这对不但是父子而且还是存着暧昧的父子。若是我们赢了,你便一人伺候我二人,如何?”

“不好。我又不与你赌。”南宫时银骨扇一开,猛扇了几下,气鼓鼓地转身离去。“你们两人总知欺负我。若不是老有你二人在场,我也不会如此风流不如意了。”话落,南宫时大叹。雷辰和百里渊依旧默契互看一眼,紧步追上了。




宫盛舞48雷鸣城


客栈雅间内,西楼刚淋浴完毕,从屏风后出来时,便见月重天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床上,正一脸魅惑地看着自己。西楼挑眉一笑,擦了擦身上未干的水渍,睡袍也懒得再披上,索性裸着身子。

“不是说要出去会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刚才用完了晚膳后,月重天便说有事要去处理。西楼也不多问,就自顾自得回房淋浴了。

月重天自然而然地将西楼搂在了怀里,微微一笑,如沐春风。“这不是怕楼儿一人独守空房寂寞吗?所以我自是快速赶回了。”纤长的手指抚过西楼有些潮湿的青丝,月重天邪肆地笑。

西楼挑眉,似笑非笑地揪了月重天一眼,懒懒地躺倒在了床上,微微合上了眼帘道,“今天赶路累了。睡吧。”月重天眨巴了几下眼睛,看了看已经闭上眼睛当真要睡过去的西楼,很是纳闷。

“当真要睡了?”

“嗯。”西楼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月重天也随着躺下了身,却是有些不死心地试探道,“今夜不做了?”

闻言,西楼猛然睁开眼睛,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月重天。月重天很是妖娆一笑,桃花眼一转,秋波一送。西楼一个转身,压在了月重天身上,葱白手指挑起月重天的下巴,眯眼笑道,“告诉爷刚才去做什么了,爷就疼你。”

月重天很配合地眨了下眼睛,微垂下眼帘,柔着嗓音缓缓说来,“傍晚的时候,爷不是在街上遇到了三人吗?所以我就替爷去了一番。”

“哦?说来听听……”西楼依旧轻笑,抚在月重天下巴上的手指轻轻摩挲,慢慢划过他裸露的锁骨。

“调戏爷的那位是南宫世家的二公子南宫时,而南宫时一旁蓝衫男子便是雷家大公子雷辰,至于那位白衣男了乃是百里家三公子百里渊……嗯……”不知何时,西楼的手已经抚上了禁忌。月重天一时不察,轻吟出声。

西楼眉眼微弯,靠近了月重天的脸,笑言疲乏,“乖,爷疼你。这些个琐事等到‘日’后再详细说来也不迟呢。”故意在那字上加重了音,西楼笑眯了眼舔了舔月重天的耳垂。月重天虽不明其意,不过也知西楼如今想得是何事,既是自己要求的,那岂有反驳的理,真实性放松了身子,看西楼娴熟地挑拨,热浪如潮,一波一波袭向脑际,只余一生欢愉的空白。

盛宫舞
   


半宿春宵,好梦到大明。西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继续搂着月重天打算再酣睡一会,却听月重天道,“楼儿,我们得起了。”

“不急,武林大会不是还有几天才开始吗?况且从我们这里赶到雷鸣城不过半日时间,即便我们午时再起也来得及赶路。所以,我们还是再睡会吧。乖。”说着,西楼好似又要沉沉睡去了。

月重天好笑地摇头,挑眉看了看怀里的西楼缓缓道,“南宫家的二公子出了名的风流,虽然有这雷辰和百里渊在旁。不过啊,南宫二公子的风流性从未改过,可谓是万花丛中过,却是也片叶不沾身。”

“显然,他还是喜欢那二人的。既是喜欢了怎么还老新旧着调戏别人呢?”

“听人传言,南宫时曾说过这不过是个习惯,好比有些人吃东西很挑嘴一样。自然,南宫时也说了生活无趣,调戏不过是为了找点乐子,解闷罢了。”

“嗯……”这回西楼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连还嘴都懒得还了,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便要进入梦乡了。月重天眯着眼睛侧身看着西楼,眼眸一转,一抹玩味的笑挂上嘴角。常言道心动不如行动,月重天坐起身,然后伸手轻轻握住西楼的双肩,接着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大摇。

本来已经睡昨昏昏沉沉的西楼被如此猛摇,哪还有不醒的道理。万般无奈地睁开眼,西楼没好气地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月重天,“做什么?”

“楼儿,我刚才叫了你好久,你都没醒,这不担心吗?”月重天很无辜地眨眼,配上担忧的表情,不知情地倒以为真有其事了。

西楼翻了翻白眼,似笑非笑地看了月重天一眼,越发没好气道,“我看你是叫春了吧。”说着,伸手拍开了月重天的双手,又躺下了身,背对着月重天闭上了眼睛。

月重天眉毛一挑,看着西楼决然的背景,撇了撇嘴,凑到西楼身旁讨好道,“爷,你生气了?别生气啊。人家无聊嘛。”

正打算再闭会眼睛的西楼,听月重天嗲声嗲气的这句话,浑身一抖,转过身面对着他苦着脸道,“皇上,我求您了,别折磨我了。我雷了。”

眨巴了下眼睛,月重天很迷茫地看着西楼,桃花眼中慢慢凝上水汽,颇有泫然欲泣之状,长长羽睫一颤,眼帘微垂,只听他很是委屈道,“爷是不是嫌弃我了?”

西楼伸手抚额,很是无力,然后猛然坐起身,大叫道,“起了,起了,谁要说睡懒觉我跟他拼命。”说着被子一掀,裸着身子更衣去了。月重天挑眉一笑,欢快地也下床去更衣了。


盛宫舞
  


后面车马慢行,前面一人走得却也悠哉。西楼侧头看了看一旁的月重天,挪揄道,“哟,父皇金贵之向躯,怎么也随儿臣一同步行呢?这怎么使得哦。”

月重天挑眉,风雅一笑,如沐春风,“楼儿还在生早上的气?”这话问了也是白问,西楼的表现再明显不过。从早上起床到现在都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说话也是嘲讽般的口气。

“好了,别生气了。我们上马车吧。早些到了雷鸣城,你也再做安歇啊。”西楼脸一转就当没听见,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月重天忽然停了身子,眯眼看着西楼的背景,挑眉一笑,脚下步子一飘已经来到西楼身前,二话不说伸手穴道一点,就将西楼横抱朝车上而去。

西楼身子动弹不了,眨着眼睛,嚷道,“会武功了不起啊。就知道欺负我寻常百姓。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分家,我要……”话没说完,月重天已民西楼抱进马车,车门一关,便欺身吻上了那张唇。

随行几人低头闷笑同几声,加快了赶路的步伐。马车内,西楼眯着凤眼直勾勾地打量着月重天,然后赞叹道,“啧啧啧,怎么就长得那么好看呢?像爹还是像娘啊?”

“像娘。”这回月重天答得很轻,宛如微风,轻于鸿毛,一过不留痕。西楼一愣,却听月重天已经转了话题,“楼儿,你不是要宫里也学过武艺吗?怎么如此不济呢?”

说到这个西楼郁结,抚额叹道,“大概这身子底子实在不行。而且说到底我也不是你们这儿的人,即没有内功也不会轻功。所以比起你们这些高手,我自然成了菜鸟一枚了。”

“等日后有空,我好好教教你。你毕竟还年少,心事只要肯学自是会有所成。”月重天淡淡一笑,目光透过车窗落在远处一点。“身居高位,切不可有半点软肋。”

月重天说这话的时候,听起来有些飘渺有些沉重。西楼似乎都感受到了他身负天下的重担,淡淡一笑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成为你的软肋……”

“西楼,我不是这个意思……”感觉到自己的失口,月重天急着解释,却被西楼打断。

“瑾瑜,在我面前你无须多解释什么,即便错口又如何?你我之间有些事无需如此细说。身为君王,你的无奈和也许我不能完全明白,但是我会与你一同分担。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楼儿……”第一次似乎有些感动——感到于眼前少年给予自己的承诺。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令人有些惶恐。可是看着眼前少年的笑颜,月重天安心地笑了,伸手将西楼搂在了怀中,习惯性地玩弄着那柔软的发丝。

“抱歉,当初没有接下太子之位,是我任性了。”如今回想,当初太子之位并非单单一个赌约吧。月重天不但想要自己留在他身边,更想自己与他一同担负天下的吧。

“你肯那么配合地接下太子之位,民就不是我认识的西楼了。过去的事便随他过去吧。”月重天淡淡一笑,突而又玩味道,“西楼,选择了我,你注定摆脱不了宫廷了。”闻言西楼但笑不语。爱上了皇帝又怎么还能天真得以为能彻底摆脱呢?

马车外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喧哗。想来是到了雷鸣城了。西楼朝外望去。若说夜华是高贵,秦淮是婉约,那躭纞銥銥么雷鸣城便是豪气。看近处江湖侠客步伐矫健,望远处高楼城墙耸立,倒不愧是武林中的城上城啊。

人群流转中,月重天地是一眼就望到了昨日的三人,没想到这三人速度倒是快啊。不知今年的武林大会盟主之位会不会落在这雷辰手中呢。

眼前人群川流不息,进城的马车来来往往不少,南宫时立在人海之中一眼便看到了那马车中的二人,视线穿透间正好和月重天打了个照面,脸上一笑,转而看向了月重天怀中的西楼。西楼却是不停看着窗外人群,然后不知对着月重天说些什么,月重天闻言轻笑摇头,宠溺地吻了吻西楼的额头。

这一幕看得南宫时很是扼腕叹息,“哎,美人虽美,却也将迟暮,那小公子年纪轻轻,怎么就偏生选了这么个主呢。”

“是啊,怎么就没选人们风流倜傥的南宫二公子呢?”雷辰挑眉轻笑,却不想南宫时此时挪揄道,“哟,辰昨夜叫得如此之欢,本道今儿个嗓子都哑了,没想到还好着呢。”闻言,一抹红晕挂上雷辰脸颊。南宫时展颜一笑,银骨扇一开,扇动间便转身离去了。

百里渊儒雅一笑,转眸看了看一旁的雷辰跟着调笑道,“本道是攻却是受,真真假假变难辨。”此话一说,雷辰瞪眼,易发涨红了脸。百里渊一笑,衣袖轻甩跟着离去。

而这边马车中,西楼睁着眼眸左看看右瞧瞧,回眸对着月重天激动道,“我感觉我真得到武侠小说中了。哈哈……”大笑间,西楼伸手挑起月重天的下巴,邪肆一笑,“本少侠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西楼是也。美人怎么称呼啊?”

月重天挑眉很是配合,拱手道,“久闻西楼少侠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瑾瑜,出门在外,还请西楼少侠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哈哈……”朗声一笑,西楼很是豪爽地站起身,然后突然转眸对着月重天道,“父皇,我发现我缺打剑。”月重天闻言抚额叹息。像西楼刚才那样的,比起少侠,倒不如说更像纨绔子弟。不过说来其实西楼本就是。

此时马车突然停下,西楼一个重心不稳,摇晃向后倒去,这一倒自是倒在了月重天的怀中。无理取闹如西楼,看着月重天埋怨道,“美人,他们摔死本少侠,你说这仇怎么报?”

“不知西楼少侠有何高见?”月重天抱着西楼,很是耐心的问道。

西楼眨巴了几下眼睛,望了月重天好久,然后小鸟依人地扑进他怀里软着声音道,“皇上嗅别玩了啊。”这话说得好似月重天要玩这把戏似的。听到这话,月重天彻底无语,似笑非笑的瞟了西楼一眼,便自顾自得下了马车。

被推到在一旁的西楼讪讪一笔,忙起身跟着下了马车。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西楼抬头时便看到‘江南酒肆’这个名字。看来这凤卿的生意当真做得够广。

月重天中中踏进江南洒肆的大堂时,意料之内地见到了坐在楼上一侧雅室内的南宫时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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