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看著刘子昂摇头,“没事,就是一下子没适应,不疼,真不疼,继续。”说完脸上还泛起了甜蜜的笑容。
刘子昂埋下头专心的纹字,乔兴邦咬著牙齿抓著床单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动,就怕一喘息一移动点点,刘子昂会中途放弃,煎熬了接近两小时刘子昂抬头长长出了一口气,“宝贝,好了。”
这时乔兴邦张大嘴巴深呼吸吐气,刘子昂把他抱起来坐著让他看自己的大腿根部,红红的“刘子昂印”四个篆书字体印在那里,真的就像是盖上去的私人印章一样,乔兴邦伸手轻轻地触摸那几个汉字,然後扭转过头吻上刘子昂的嘴角,“我是你的了,子昂。”
刘子昂也吻著他,“是的,是我的,你是我的。”
然後深吻下去,那一晚因为乔兴邦刚纹身而且是纹在那个位置,两人并没有实质性地做爱,刘子昂抱著乔兴邦,两人躺在床上细细亲吻,说著甜言蜜语,温存著渐渐入眠。
周末乔兴邦在家休息了两天,纹身部位也就几乎没有什麽大碍了。
还有一周,刘子昂就将去医院报到开始自己的职场生涯。晚上洗漱完毕两人躺在床上,刘子昂对乔兴邦说:“主任,你能请上两天假不?我想出去走走,上班後我这种新人会被操死操活的,先放松一下吧。”
乔兴邦转头看著他,“操死操活?”然後满脸笑意地扑上去,“要操也是我操,他们敢!”
刘子昂搂住他在他屁股上轻拍两下,“操我?你敢!”
乔兴邦小媳妇儿样,“那……那子昂你操我吧,嗯……操我……”说完跨坐在刘子昂腰上转动屁股。
刘子昂把乔兴邦的睡袍带子一抽,乔兴邦身前风光一览无遗,没有穿内裤的下半身风光旖旎,张开的双腿间红色印章若隐若现,刘子昂坐起来把乔兴邦压倒吻上那个红色印章。
乔兴邦张大双腿任刘子昂亲吻不休,嘴里嗯嗯啊啊地喘息起来,自己抱起自己的左腿露出後面的花穴,“子昂……後面想要,唔唔……”
刘子昂的吻慢慢地移动到後面,乔兴邦身体一颤,“不要,不要……子昂不要,那里别,别……脏,别……”
刘子昂抬头,“脏什麽脏,刚刚谁在浴室灌肠的?”说完要笑不笑地看著乔兴邦,乔兴邦俊脸一红,想到自己刚刚在浴室偷偷洗里面的样子竟然被刘子昂看到了,他羞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喃喃地不知道说什麽好。
刘子昂摸著他红红的脸蛋,“今晚是不是不想带套?”
乔兴邦被问得更是羞赧,乾脆闭著眼睛把自己的左腿更抬高,让花穴露出更多。嘴里说:“今晚小骚穴要吃老公的牛奶,老公喂我!”
刘子昂知道乔兴邦後面已经做了准备,当下也不再迟疑,睡袍一撩,扶住自己的昂扬来到了花穴口,腰部用力直入深渊。
乔兴邦从洗漱之时就感到空虚的後花蕊终於被填满,嘴里满足地出了一口气,因为扛腿的工作被乔兴邦自己做了,刘子昂双手得空就不断地玩弄著乔兴邦的双乳和下面的敏感,乔兴邦被弄得几乎是哭叫著:“老公,老公……啊啊……舒服,舒服,啊啊啊……”但是快感太强烈,手臂开始扛不住自己的左腿,刘子昂乾脆把他掀过来跪趴著,从後面狠狠地再次插入那湿润的花蕊狂操猛干,嘴里问著:“是你操我还是我操你?啊?”
乔兴邦被顶得气喘吁吁,“呜呜……是,是老公操我,啊啊……”
“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
“啊啊……舒服,还要,啊啊……老公,用力……”
在乔兴邦的淫叫声中,刘子昂把牛奶喂进了乔兴邦下面的小嘴,两人抱著歇息了片刻。
乔兴邦轻轻问:“子昂想去哪里走走啊?”
“就自驾游自由一点吧,要不就去若尔盖或者稻城?”
“嗯,我先请假。”
“好的。”
两人说定之後给了彼此一个晚安吻抱著睡了过去。
淫荡大叔受 25
最後乔兴邦请好了假期,两人决定自驾游稻城亚丁,带上一系列的药品吃食,两人从C城出发穿雅安走康定一路去稻城。
去稻城最大的一个目的是去看“仙乃日”“夏诺多吉”“央迈勇”,乔兴邦以前独自去过,那个时候是为了去感受最後的香格里拉的美丽,但是这次他带著刘子昂,他怀了不一样的心思和心情。
当乔兴邦面对著“夏诺多吉”看著山顶的积雪被风洒向蔚蓝的天空时,他看著那美丽的景色喃喃地说:“藏民说他们一生中如果能够朝拜三次神山,他们就能实现今生的愿望,我没有朝拜过,但是这是我第三次来。”乔兴邦转头微笑著看著刘子昂,“我祈求菩萨能够看在我来过三次的份上也实现我今生所愿。”
刘子昂抚开乔兴邦被风吹来遮住眼睛的刘海,“什麽愿望?”
乔兴邦看著刘子昂的眼睛,“让刘子昂爱我!”
刘子昂抚在乔兴邦额头的手顿住,然後缓缓放下,他转过身子看著神山的美丽半响无语。乔兴邦拉住他的手也默默无语地向前继续迈进。
花了两天时间他们感受到了初秋时节的最後的香格里拉,第二天傍晚回到冲古寺住宿,客栈门口长凳上一排的人看著前方美丽的神山景色坐著泡脚,水冷之後再加热水,走了两天很疲惫,乔兴邦也想泡泡脚,但是刘子昂把他拉进了房间,刘子昂拉开窗帘,打开窗子,让乔兴邦坐在窗户边上然後端来了热水。
乔兴邦的眼睛随著端水的刘子昂身子的移动而移动,当刘子昂把水放在他脚边蹲下来给他脱鞋的时候,乔兴邦腿一缩,“子昂……”
刘子昂抬头微笑,“走了两天我给你按按。”
乔兴邦微张著嘴,眼眶湿了。
刘子昂埋下头给他脱鞋,边脱边说,“菩萨能不能实现你的愿望我不知道,但是……我能够,不是吗?”
乔兴邦的耳朵像耳鸣一样一下子失去了听觉,只有那一句“我能够”一直在大脑盘旋,当刘子昂握著他的双脚放进热水的时候,乔兴邦才被那热度烫醒过来,双脚脚趾抓了一下脚掌缩了一缩,刘子昂把脚拿出来,“很烫?”
乔兴邦包著眼泪花笑著摇头。
刘子昂又把脚放进去温柔的揉捏,乔兴邦看著窗外的神山心里不停地说:“菩萨,求你让这一刻停住。”
刘子昂蹲在地上一直给乔兴邦揉脚,揉著揉著水温越来越低,他的右手穿过乔兴邦的裤脚轻轻抚摸乔兴邦的小腿,左手握著乔兴邦的左脚慢慢凑到嘴边伸舌慢慢滑过乔兴邦被热水泡得红通通的脚背,乔兴邦背靠著椅子双手握紧椅子的扶手大大咽了一口唾沫,“子昂……呃……”叫声中已经带了喘息。
刘子昂半起了身子右手已经从裤子里面伸到了乔兴邦的大腿,指尖在那个纹身的地方轻轻抚摸,左手抓著乔兴邦的左腿压向乔兴邦的头部,双唇覆上了乔兴邦喘息的红唇,热吻过後,刘子昂打横抱起乔兴邦去了浴室。
作家的话:
大叔更得我想自杀,所以你们不要嫌少,555555
淫荡大叔受 26
他们在浴室做爱,乔兴邦抱著刘子昂哭得酣畅淋漓,因为这次他终於觉得他拥有这个男人了,虽然没有那句“我爱你”,但是那个“我能够”让他已经无所求。
刘子昂紧紧抱著乔兴邦,似乎是要把乔兴邦揉进身体一样,他自己心脏中的不安和头脑中的未来全部深藏,搂紧乔兴邦,冲撞著这具肉体,把自己深埋进这个男人的体内。
两人在浴室抵死缠绵,直到筋疲力尽然後滚到床上熟睡过去。
回到C城之後刘子昂就去了医院成了乔兴邦的同事,为了避嫌,刘子昂特意在青云阁租了个小套间,只是那房子根本就没有用,天天住在乔兴邦家里,两人的关系和热恋中的情侣没有区别。
一天一天两人的关系就和寻常夫妻没有两样了,乔兴邦在家还知道撒娇了,周末两口子睡到自然醒,乔兴邦会缩进刘子昂怀里说:“老公,我饿,做饭去。”
看到地板脏了会眼巴巴地看著刘子昂,“老公,累,不想动。”
衣服脏了会跨坐在刘子昂大腿上来个热吻,吻著吻著做到最後了就期期艾艾地说:“老公腰好酸,洗衣服……”
刘子昂每当这时总是特别的自觉,任劳任怨地去把一切搞定,乔兴邦心里的甜蜜与幸福感与日俱增,他的不安渐渐地就淡了。
在医院无人之处刘子昂有时候会叫他老婆会揪他屁股,两人打情骂俏有时候中午忍不住直奔回青云阁做上一场,下午继续回医院上班。
这样平静的日子不知不觉就是两年,两年後乔兴邦生日那天两人庆祝过之後,乔兴邦窝在刘子昂怀里问:“子昂,你要不要和我回去见见我爸妈。”
刘子昂惊讶,“见你爸妈?”
乔兴邦两手捂住刘子昂的脸让他看著自己,然後清清楚楚地说:“我已经告诉我父母我和丽芝以前是假结婚,孩子也是人工受孕怀上的这个事情了,他们想见见你。”
刘子昂没答应也没拒绝,躺在那里心里一片混乱,见家长这个事情他可从未想过,即使他爱上乔兴邦了,他也不可能去见他的父母,因为他两年前在神山对自己说的原话是:“刘子昂,你既然爱了,就用五年时间好好爱这个男人,然後结婚生子照顾爸妈去。”所以後来回到宾馆他给乔兴邦洗脚,回到C城他对乔兴邦的宠溺也的确都是发自内心的,可惜这个内心的底线是五年。
他没有想到乔兴邦会给家里出柜,不过就算他出柜又怎样呢,他有良好的家世,有了名义上的老婆,有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他就算出柜他也无所畏惧无所担忧,可是自己怎麽和他比?
刘子昂躺在那里思来想去迟迟不回答乔兴邦这个关於见父母的话题,乔兴邦也是这两年被宠坏了,以为和刘子昂就是这样的一生一世,所以才会对父母说了然後想把他带回家,可是刘子昂的这个反应让他不安,非常的不安,他抓住刘子昂的手臂,“子昂,我,我开玩笑呢,你别当真,我就是说著玩,咱就这样就很好,就这样就好,我刚刚开玩笑呢,子昂……”
刘子昂转头看了看紧张的乔兴邦,安抚地拍拍他的手,“睡吧。”
“子昂……”乔兴邦还想说话,刘子昂捂住他嘴巴,“听话,睡觉了。”
乔兴邦在刘子昂面前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战栗害怕的感觉,可是此刻那感觉又萌芽了,生怕一点点的不对,刘子昂就会生气,就会离开,乔兴邦马上闭紧了嘴巴和眼睛听话地准备睡觉,刘子昂看他闭眼不再言语,关了床头灯也准备进入梦乡。
淫荡大叔受 27(再不写H就脱离淫荡主题了)
那件事之後乔兴邦战战兢兢过了好一段日子,几乎是回到两年前一样不敢撒娇,不敢提要求,只知道每天把刘子昂当皇帝一般伺候著,无论是胃还是下半身。
刘子昂知道是那天晚上的话题让乔兴邦忧心,但是他就是不想表态,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麽表态,难道说“对不起,见父母不可能,因为我就没想过要和你长久,我们就这样甜甜蜜蜜地过五年不好吗?五年後你愿意做小就做小,不愿意咱就拜拜!”
刘子昂混账到家了,但是这话他还真不敢说出来,因为说出来余下的三年他所认为的那种“甜蜜”都会随之消亡。
乔兴邦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刘子昂,但是刘子昂就是成天的心浮气躁,看著乔兴邦就想发火,乔兴邦只能躲起来暗自垂泪,过了身还是笑著:“老公,尝尝这个蒸鲫鱼,很嫩的。”“老公,我给你按按肩吧,是不是很累啊。”“老公……”
终於有一天刘子昂忍不住了,他抬起乔兴邦的下巴,“兴邦,你不要对我这麽好,我真的不值得的!”
乔兴邦一听这话也稳不住了,哭著嘶吼:“求求你子昂,是我错了,我不该提过分的要求,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不要说这种话吓我!我不要,不要回到以前,不要……你以前就说过这话,你不要这样说,我怕……我真的好怕!子昂求求你!”
刘子昂叹了口气把乔兴邦拉进怀里抱在腿上,“好好好,我不说,我也不生气,不生气,咱该咋过还咋过啊,别哭……”
乔兴邦使劲让自己平静下来环住刘子昂的腰,“老公……”
“嗯?”
“你好久都没,都没……”乔兴邦吞吞吐吐说著这话,臀部就在刘子昂胯间摩啊摩。
刘子昂握住他的臀部,“什麽好久,昨晚不是做了吗?”
乔兴邦饮泣地看著刘子昂,“那是人家……一直是人家在做,呜呜……”
刘子昂知道乔兴邦这是想来场酣畅淋漓的,於是一把把他掀翻在沙发上,“想让老公做?”
“嗯。想老公了。”
“呵呵呵……洗干净没有?”
乔兴邦双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洗了,洗了五次,呃……”
刘子昂揪他脸颊,“原来早有预谋啊!”
“人家想嘛……”
“好,是我错了,竟然让老婆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