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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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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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儿,我懂,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要不,这三年,凭你的姿色,完全可以不用受这份苦,正因为你是一个好女孩,我更不能委屈你,你懂我的意思吗?除非我能做主给你名分、保护你不受欺负,否则,我绝对不会碰你——”
    安抚地拥着芸芳,北炎煌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
    “煌哥哥,有你这番话就足够了!只要能跟你长相厮守,不管为婢为妾,我都不介意,今晚你就留下来,好不好?”
    得到许诺,韦芸芳更加肆无忌惮,伸手拽着他的衣襟,软磨硬蹭,每个动作都极尽撩拨之姿。
    “芸儿,我突然想起还没试礼服,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见怎么也说不通,北炎煌突然有了想逃的冲动。
    “煌哥哥!你急着离开,是因为不想碰女人、还是只是不想碰我?!”
    一声质问,北炎煌在开门前陡然刹住了步子,扪心自问,他不是不想碰女人,而是不能碰她。不愿再多费唇舌,北炎煌一把拉开了房门。
    “煌哥哥,明天你的洞房之时,就是我的梳拢破瓜之夜,如果你不来,我将不再完璧。”
    一阵心惊,略加沉思,北炎煌却没有转头,而是踏步迈出了门口。
    “我说真的!午夜你不来,我就不知道会被什么男人糟蹋了!你会来的,是不是?”
    拿自己做了赌注,芸芳的大声呼喊,非但没有把人留住,反倒加速了蓝金魅影的离去步伐,自始至终,北炎煌一声未吭、甚至连头都未回——


     017 命定相遇
    
    披星赶月,灵桑一对,浩浩荡荡,总算不负众望、提前两日赶到了城内接待的驿馆。仰望天空,月色暗沉,想着明日就是大婚之期,雅娉的心就像是被一块沉重的顽石压着,总是感觉透不过气:
    “哎——”
    独坐窗前仰望许久,幽幽地叹了口气,见远处的灯火已暗,楼下巡逻的士兵也明显递减,心思紊乱的雅娉根本了无睡意,覆上从进了炎皇就未曾揭下的面纱,拿过进城时集市随手买来的萧,雅娉几个轻盈点步,瞬间化作一缕白烟,朝一侧了无人迹的僻静地奔去。
    路过一座慌弃的破灭,见周围人家不多,大树浓密,雅娉随即轻盈点落,如翩翩白蝶,羽落一枯枝树杈,稍事休息,拿起萧,缓缓吹奏起《高山流水》。。
    走出醉仙居,北炎煌的心情还是因为临行前芸芳近乎威胁的话语而受到了影响,再一想起明日那本不想要、却不能推拒的婚约,北炎煌更觉无比烦躁、窝囊得要命。
    他一向好强,从小到大,不管自己是否受宠,他一直都在以自己的方式生活、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没想到自己身为介意的人生大事,他居然做不了主?!他再随性,也不能因‘一己之私’而罔顾炎皇数万黎民百姓于不顾,这个千古的骂名,他可承担不起!
    正感心情郁闷,突然一阵悠扬的萧声由远而近,北炎煌只觉那箫声空灵清幽,苍茫纯净,仿佛被高山上的冰雪洗涤过,被九天上的白云浸润过,竟让人有种沉浸自然的美好舒畅,循着箫声,北炎煌像是着了魔般,浑浑噩噩竟追踪而去。
    一直追到荒弃的破庙,北炎煌脑海中还浮现波浪汹涌,浪花激溅,海鸟翻飞,山林树木,郁郁葱葱的仙境美景,耳边响着大自然和谐的天然韵律,只是,明明是广袤的宽博景致,明明是欢快的自然美妙,他竟总觉得隐隐有些孤独的悲凉,像是——
    “谁——”
    一声枯枝断落的脆响惊醒了全神吹凑的雅娉,暮然回首,雅娉惊见一身形修长的高大男子立于树下不远处,只见男人五官深邃、俊美异常、衣着考究、形态从容,外表看来温文尔雅,嘴角甚至是挂着笑意的,可是那幽黑双眸中不经意流露的精光竟让人觉得无比危险,甚至有种不能直视的威严。
    没想到荒郊野外居然有如此清丽脱俗的身姿,乱花渐欲迷人眼,越是看不清雅娉的真容,北炎煌竟越是充满无限的想象,对着宛如天仙下凡、一尘不染的圣洁白影,嘴角随即勾起一抹看似无害的浅笑:
    “打扰姑娘雅兴了!高山流水求知音,姑娘的箫吹得神乎其技,在下能一饱耳福,真是三生有幸!这么高雅的曲子,姑娘吹得似乎并不快乐,传递更多的…该是【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寒冷与无奈吧,亦或是想要…关爱……”
    心怦怦跳个不停,雅娉直直凝望身下的陌生身影,第一次将一个男人的面貌映入脑海,这首改编的《高山流水》,曲调欢快,她吹了无数次,从来没有人听出里面的真意,没想到,这世间,第一个读懂她的,居然会是个初遇的无缘人!


  
  018 情生孽起
    凝望北炎煌仿佛呆看了千年之久,雅娉翩然翻身,脚尖着地之时却是腾云驾雾归去之意。。 
    “姑娘,这样就想走?!”
    没想到自己兴致高昂地卖弄半天居然是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不止没得到一句响应,甚至连人家是花是草都没看到,北炎煌一跃而起,几个利落的蜻蜓点水,眼见伸手就能触及雅娉的身体,北炎煌伸手猛地一扯,感受到威胁近在咫尺的雅娉不自觉回头去看,飘摇的覆面白纱猛地被一把扯掉,一时心慌,雅娉本能地左手挥袖掩面,右手猛地射出一物。
    本能反应,北炎煌立即减速闪避,回头却见一只银白的箫划下一条优美的银色弧线,悄然落地,再回头,白色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用内力?!他上当了?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不急不缓地走到银笛边,北炎煌一边弯身拾起,一边喃喃自语,嘴角还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如果不是一无所获,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而且还是个连脸都没看到的女人?!如果你的人能跟你的香味一样的醉人,我一定会更有兴趣!哈哈!”
    凝望远方,北炎煌拿起手中的白纱轻轻放在鼻尖嗅了嗅,邪肆的眸光幽幽敛起,慢慢汇成锋利的光芒,刺破黑暗的夜!
    一次偶然的邂逅,一次特别的经历,却同时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爱澹岩�
    说不上哪里特别,这一幕却成了北炎煌脑海中再也抹不去的深刻印记;而对雅娉来说,一面之缘的理解,本该只是美好向往的希冀,却成了捆绑她一生命运的钢铁枷锁——
    
    八月初八,今天是宣王大喜的日子,也是灵桑第一美女嫁入炎皇的大日子。
    一大早,宣王府门口就张灯结彩,红绸萦绕,红毯铺地,锣鼓喧天,鞭炮震地,热闹非凡。道路两旁挤满了前来观看、凑热闹的老百姓,各个喜气洋洋、笑容满面,无不希望能多沾点喜气,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希望有机会能一睹本国宣王的英姿跟异国公主的风彩。
    拥挤的人流,人人面带喜色,只除了一身喜服、昏昏欲睡的新郎官跟不显眼的角落里那头戴斗笠、半遮半掩、目不转睛凝望新郎的紫衣女子。
    目视轿子五十米外蜗牛速度爬近,北炎煌脸上没有半点该有的喜悦之情,那不时微微蹙起的眉头,更无不昭示着对这繁文缛节的不耐,更多的是,是对婚礼的厌恶多过渴望。只可惜,沉浸在欢天喜地氛围中芸芳,早已被妒忌的蒙蔽了双眸,只看到奢华气派让人欣羡的排场,对这儿莫名的诡异,却恍如瞎子傻子,完全察而不觉。
    锣鼓唢呐吹出龙凤呈祥,烟火爆竹放出幸福希望。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停在宣王府大门口,轿子倏地停下,雅娉的心也跟着蹭地一下窜到了嗓子眼。还以为自己可以很淡定,毕竟是头一回,听着外面熙熙壤壤的吵闹声,摸着自己怀中的千日醉,雅娉不禁心虚地头昏眼花,双脚发软,连手心都慢慢冒出了薄薄的冷汗。
    懂事起,练得最多的就是修生养性、情绪调理,没想到这一刻,她竟然连自己的心跳都控制不了,闭着眼睛深呼吸了许久,门外突然响起的通传声瞬间将她所有的努力化作了乌有:
    “公主,吉时已到!请下轿,依照我们炎皇的风俗,应由新郎抱新娘入屋!公主请!”
    瞪着面前多出的白白胖胖的女人手,雅娉伸手检查了下珠帘下的面纱,随即将纤纤玉指搭到了媒妁的手背之上。


     019 洞房花烛(1)

    红色的轿帘缓缓掀起,纤细的身影优雅万千地莲步移出,众人只见一窈窕丽影端庄秀雅,巧立红毯之上,红纱金线的宫裙随风舞摆,宛若盛开的莲花,烈焰中绽放,美得妖孽。。 十指葱白若翠、纤纤无骨,仅是一双手,都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怜惜。
    “天呢,灵桑的女人都这般纤瘦吗?估计来上一阵风,都能给吹跑了吧!”
    “是啊!天啊,你看那小腰,太迷人了,怪不得楚王好细腰呢!真是不盈一握、风情万种啊——”
    “不知道这公主究竟有多美,这副身子骨,看着是美,也只适合帝王将相,要是到了我们手里,磨两天豆腐估计就完了……”
    “哈哈!你做美梦吧!这样的美人要是真到了你手里,你舍得让她去磨豆腐?!要是真能轮得到咱们,要我天天给她洗脚我都干…”
    “哈哈……”
    拥挤的人群宛如涌动的波浪,起伏连连、私语不断,北炎煌审视地打量着面前弱不禁风的女人,忍不住嫌恶地撇了撇嘴。爱澹岩�
    “王爷!”左黎催促的提醒声耳边响起,北炎煌回眸瞪了他一眼,随即起身往前走去。
    站到雅娉的身旁,不费吹灰之力,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还真是一点重量都没有,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能有多好看?!第一美女?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在他的评判标准中,抱着舒服也是评判美女、不可或缺的重要标准,只好看不好用的女人,要来有什么用?显然,雅娉并不符合他的理想。
    失去平衡,雅娉本能地伸手圈上了他的颈项,惊愕地小口微张却及时打住并未出声,阳刚的男人气息很是温暖,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倒是让雅娉的心安抚了下来。
    这就是依靠的感觉吗?他的味道,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惹人讨厌,虽然他并不是她的,对他的感觉,还不赖,初次接触,雅娉给他打了合格的印象分!
    目送北炎煌抱起雅娉往门内走去,众人也相继散去,兴致昂扬的喜悦气氛不减,或是祝福,或是羡慕,亦或只是旁观。
    右脚刚踏进王府的大门,北炎煌嘴角的笑意立马掩了去,微微垂首,嘲讽的话语随即叩响:
    “看来灵桑也并不如传闻中的富庶,要不,怎么一堂堂的皇室公主居然跟乱世饥民有得一拼?”
    北炎煌的一句话瞬间让雅娉对他的好印象消失殆尽。凝望眼前模糊的身型,光是听音调她都能想象得出他现在的嘴角是挑衅的吊起的,天生的纤细柔美,虽非她所愿所爱,却也从未不满,而且,她记得一个男人说过,柔弱无骨不是罪,楚楚怜人最是美,没想到,刚跟炎皇打交道的第一天,她居然就被这样的否定,她竟还莫名的很在意,更可恶的是,他还借由讥讽她的身形侮辱她深爱的国家!
    “王爷,小心台阶!”
    雅娉刚想出声反驳,身旁突然插入的侍从提醒让雅娉顿时住了口,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雅娉不想多生事端,跟他一般见识,本想掐人出气,最后却只是不满地蹂躏起北炎煌整洁的衣衫来。



     020 洞房花烛(2)

    注意到雅娉抗议的小动作,北炎煌也不甚介意,见雅娉没声得好欺负,突然想起昨夜自己唱独角戏的情形,而今竟有几分相似,北炎煌不禁有些不爽:
    “不知道灵桑的男人眼睛是不是都瞎了?!看来灵桑的国君…并不懂投其所好的重要……”
    “如果早知道炎皇的宣王不是只对‘高贵血统’有兴趣的话,我想我的父皇很乐意投其所好,毕竟,灵桑丰腴的女人无数,未婚的公主却有限,再不济,替英明的宣王找个怀孕母猪般的富态女人,勉为其难,也还是可以办得到的!”
    气得脸颊鼓鼓的,忍无可忍,雅娉搂紧北炎煌,微微贴近他的耳侧,气嚣透甜的嗓音却是聪慧无比的伶俐。没料到,人还没见着,两人这仇倒是先结下了。爱澹岩�
    两相生厌,虽是她的本意,只不过,北炎煌的每一句话还是都像淬着盐粒子的锋利刀尖,一刀刀划在她总是试图忘却的伤疤上。他不知道,她的瘦,是与生俱来的自卑,是无法治愈的心病,甚至于每次量体裁衣,都是她最无奈的时候,因为只要是新裁缝,总会不由自主地多看上她两眼或者重新确认一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开始习惯不用量直接给出尺码了,因为她的体型想变似乎难于登天。
    “好刁钻的小嘴!那今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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