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穿梭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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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梭机-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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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以萧纳闷,“唐问天没把鬼长老和小七藏在这儿?”
景辰说:“这是盟主府唯一能藏人之地。月华教要打来蜀中了,唐问天要在盟主府里坐镇,必不会到处乱跑,为了行事方便,他必然不会舍近求远地把人给藏在别处。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眼皮子底下是人们的视线盲点,鬼长老是唐锦在这小院子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梅以萧说:“可这边都搜完了,没有啊,小花搜的西边,也不晓得搜到没。”
景辰蹲下|身,扣了扣地面。
“哐哐——”回声空旷,这底下是空的!
梅以萧说:“有暗道!”
景辰说:“嗯,找入口。”
景辰和梅以萧在东厢房找地道入口,西厢房的花自开却有了斩获。
花自开寻到了唐锦。
唐锦被反锁在某间屋子里,暴躁地摔东西,花自开就是循声找到人的。
这屋子建得很结实,门栓上的锁是青铜大锁,非得用特定的钥匙才能打得开。
这锁或许能难倒别人,却难不倒花自开。
花自开把内力灌注在指尖,就着大锁一拧,那大锁就断成了两截
花自开扔了锁,开门。
唐锦听闻有开锁声,以为是唐问天。
唐锦破口大骂道:“你就关着我吧,有种把我关一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当爹的,也不怕我将来不给你养老送终了!”
花自开说:“我不用你给我养老送终。”
唐锦一惊,缓缓回头,跳入视野的人不是他那糟心的爹,而是他心心念念的群芳阁阁主!
我做梦了么?唐锦想。
“你……不是不在蜀中么。”唐锦揪住花自开的衣摆,“你是回来救我的?”
花自开说:“嗯,小萧执意要回来。”
唐锦咬了咬唇,又是梅以萧!虽说梅以萧时刻惦记着他也让他很开心啦,可是老从花自开口中听到小萧这样小萧那样的多多少少会让他不爽。
唐锦说:“哦~那小萧不回来救我,你就要让我自生自灭了哦。”
花自开说:“唐问天是你爹。”
唐锦气苦道:“他原来还差点让我饿死呢!”
花自开说:“可你还活着。”
唐锦:“……”敢情我死了才称了你的心意哦!
想到唐问天这个不省心的爹,唐锦问道:“我爹人呢?你来救我他没阻止你么?”
花自开说:“他在院子里。”
“院子里?他就乖乖呆在院子里?!”
“被我点穴了。”
“……”
武林中人都喜欢讨论,唐问天和花自开谁才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而这个讨论对唐锦来说并无意义,一个是他爹,一个是他将来的男人,谁是天下第一他都跟着沾光。
可当这两个人真的碰撞出火花,较量上了,唐锦也还是会好奇哪一个更强。
唐锦缠着花自开给他讲详细经过,花自开烦得不行,也就三言两语地说了。
生擒唐问天,这是景辰出的主意,好处有以下几点。
第一,月华教少了内应。
第二,十五日之期他们要对付的强敌就少了一个。
第三,能救出唐锦和鬼长老。
花自开在向唐问天要人后,唐问天就定会对花自开起疑。
唐问天手头统共就两个人,一个唐锦,一个叶鬼愁,无论花自开要的是谁,都表明唐问天的身份已暴露了。
唐问天为了没有后顾之忧,定然死要向花自开下手。
花自开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唐问天要是和他硬碰硬,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此他用叶鬼愁的毒药作弊。
景辰把唐问天的心态猜了一个准,也就提前给花自开备下了透明防弹衣。
两个人都作了弊,公平公正。
花自开说:“后天就是十五日之期,这将会是一场恶战,唐盟主不适合出席了。你是盟主府的大公子,这大局就由你来主持了。”
“我?!”唐锦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开什么玩笑,我做不来的!”
唐锦的名头多,可也就是挂个名头,没做过实事,让他去统帅中原的各路英雄,他可没这个气魄。而且他也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毛孩儿,哪里镇得住场呢。
唐锦说:“我不行,这盟主府里住着的掌门帮主的,谁的资历都比我老,断没有我来指挥他们的道理。”
花自开说:“唐盟主无故缺席,不由你这个当儿子的出面谁由谁来出面呢?”
唐锦说:“这就是症结所在了,你让我怎么编我爹缺席的缘由啊。”
花自开说:“你就说你爹闭关了。”
唐锦嘟囔着:“这个节骨眼上闭关,又不是缺心眼,这不是招人嫌疑么。”
花自开瞧唐锦把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有点乐。
花自开故意说:“早知此节,我来蜀中时该带上若寒才对,他的易容术出神入化,骗一骗人倒也行得通。”
唐锦立马就不高兴了,柳若寒可是他的头号情敌呢,花自开竟然想着他!
如果自己不揽这活儿的话,那不就侧面说明了自己比不过柳若寒么!
这绝对!绝对!
不行!
唐锦说:“好吧,我会圆好谎的,撑到第十五天,好好会一会那月华教的关外蛮子们!不过,我接了这么重的任务,是需要奖励的。”
花自开说:“哦。”
唐锦说:“你不问我要什么奖励?”
花自开从善如流,“你要什么奖励。”
唐锦灿然一笑,扯住花自开的前襟就往下一拉,嘴对嘴地亲上了对方。


、第九十三话

唐锦是明目张胆地强吻,这业务是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教训,唐锦像只八爪鱼那样把花自开的手脚给缠着,嘴巴撅得老高,亲嘴鱼似的在花自开的唇瓣上一琢一琢的。
花自开问:“你不累么?”
唐锦说:“你不揍我我就不累。”
花自开:“……”
唐锦直亲得花自开痒痒,花自开忍无可忍,震开唐锦,再把人往怀里一搂,就闷头亲吻。
花自开是个学得快的,他尝试着模仿唐锦上次在凉亭时亲他的方法,他勾住唐锦的舌,轻咬对方的舌尖,咬得唐锦瑟缩,他又轻柔地舔过唐锦的上腭,唐锦身上一酥麻,站都要站不住。
唐锦陶醉于花自开的吻,整个人都沉浸在幸福的泡泡里,全然不知花自开的矛盾挣扎。
花自开冷情冷心,可越是冷的人,一旦动了情,就越是死心塌地。
花自开对唐锦,也不是不喜欢。
唐锦对他的好,对他的痴,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可他从小就体弱多病,活不了多少年,就这个始终徘徊在死亡边缘的人,哪儿敢去谈情说爱呢。若是他真应了唐锦,万一哪天他突然就去了,独留下唐锦可要怎么办呢?
后来得了景辰的灵药,病情好转,连梅以萧都断言他已康复。花自开也认为自己好了,他或许也能像个正常人那样生活,有朋友,有个能厮守的爱人,完成梅以萧所构想的幸福蓝图。可景辰与他私下的一场谈话,让他明白这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的假象罢了。
他的病仅仅是压制住了而已,谁知在一个什么样的契机下会爆发呢?若是爆发了,他会立刻就命丧黄泉的吧。
一个随时都会死的人,何必再拖累另一个人呢。
花自开对唐锦的态度是若即若离的,一方面,花自开不想唐锦再越陷越深,可另一方面,花自开舍不得。
他舍不得唐锦不再爱他,他舍不得唐锦不再围着他转。
也许是习惯,也许是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沦陷,总之,他无法想象在某一天,唐锦对他形同陌路。
我太贪心了,花自开想。
可是,贪心又有什么错呢?人类都是贪心的,花自开也不例外。
凭什么他就不能拥有凡人的幸福呢?
花自开少有的迷惘了。
他的亲吻转移了阵地,他放过了唐锦那已略有红肿的唇,转而去亲吻唐锦的额头,睫毛,鼻子,颈项。
他抚摸唐锦的躯体,他的体内有一股火在烧,让他想把怀中的人拆吃下肚。
活了二十六年,花自开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刻,少有的情动了。
唐锦觉察到花自开的急切,他顺从地任由花自开拉开他的腰带,他甚至主动地用自己的大腿去摩擦花自开逐渐苏醒的性|器。
他抱住花自开,扯着他的一缕发丝,想着,我果然又做梦了,从花自开进门的那一刻起这就是一个美妙的春梦吧。
既然是个春梦,那就好好享受吧。
花自开摸上唐锦精瘦的腰,再往下,摸到了那弹性十足的屁|股。
花自开无师自通地揉捏那肉嘟嘟的臀|瓣,揉得唐锦额上冒了一层虚汗。
“花阁主……”唐锦声若蚊蚁地低叫。
“嗯。”
唐锦自觉地抬起腿,让花自开轻而易举地剥落他的裤子。
他把头埋在花自开的颈窝,寻求依靠般吮|咬对方。
花自开架起唐锦的双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把人凭空抱起。
唐锦没了支撑,重心全偏向了花自开。
他成了一只树懒,挂在名为花自开的大树上。
花自开戳了戳唐锦闭合着的某处,唐锦一抖,差点抱不住人。
花自开抓着唐锦的屁|股,把人往上托了托。
唐锦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
这场欢|爱匆忙而仓促,他们谁也没有携带润|滑|剂。想要少受点罪,唐锦只有全力配合。
唐锦说:“花阁主,我给你舔舔吧。”
花自开一愣,舔哪儿?
唐锦的本意是给花自开舔|湿手指,让他能更容易插|入自己,可花自开反应却让他心里一热,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做些更大胆的事。
唐锦放开花自开,跳下地,他半跪着,视线灼热地盯着花开自那隔着长裤勃|起的部位。
唐锦掀开花自开的下裳,隔着裤头舔|吻花自开的性|器。
花自开扯住唐锦的头发,他用力过猛,扯得唐锦头皮发疼,可他并不在意,他卖力地用唇|舌讨好着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
唐锦拉下花自开的裤带,花自开的小兄弟精神地弹出,拍打到唐锦的面颊。
唐锦的脸红得滴血,他压下羞耻心,没有阻隔地含住花自开的阴|茎。
“唐锦……”
性|器进入温暖湿|润的口|腔,这种刺|激就算是武功练得再高的人也忍受不了。
花自开仰起脖颈,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唐锦抬眼一瞧,正瞧到了这一幕,顿觉鼻子痒痒的快要流下鼻血来。
唐锦第一次给人口|交,技术基本没有,做得磕磕碰碰,可无论是他还是花自开,都沉浸在这场双方都生涩的性|爱中。
唐锦口中的器|官更硬了,勃发的热度像是要融化。
他加快了唇|舌的套|弄,也加重了力度。
可就在此时,花自开却突然捏紧唐锦的下颚,迫使他合不拢嘴,然后快速退出。
花自开说:“有人来了。”
来的人是梅以萧。
梅以萧和景辰在东厢房摸索到地道,两人下去后,赫然发现这地道地下竟是牢房。
牢房昏暗潮湿,老鼠横行。
他们沿着地牢走,而尽头的牢房里关押着的正是群芳阁遍寻不着的鬼长老叶鬼愁!
叶鬼愁的脚踝上锁着粗大的铁链,他蓬头散发,睡在稻草上。
梅以萧破坏牢门冲进去,忙给叶鬼愁把脉。
脉象不稳,气息虚弱,这是受了重伤后又生了场大病,却没得到调养所导致的。
梅以萧和叶鬼愁情同父子,他不吝惜地给叶鬼愁喂下两颗造价千金的保命丹。把人往背上一扛,就和景辰出了地道。
随后,梅以萧把叶鬼愁交给景辰看顾,他自去西厢房找花自开和唐锦。
梅以萧一找一个准,大咧咧地就踹了花自开和唐锦所在房间的房门。
梅以萧说:“找到老妖了,活的!”
花自开说:“嗯。”
花自开与平常无异,仍是一张禁欲系的冰山脸,冷得像是个天然制冷机,可唐锦就没那么淡定了。
唐锦眼神乱晃,双颊发红,眼睛里水盈盈的,有过性|经|验的人能轻易地猜出他方才在干些什么。
作为一个过来人,梅以萧自是识破了这两人平静下的暗涌。
梅以萧促狭地笑了,也不点破,说道:“咱们走吧。”
花自开打头,走在最前,梅以萧故意落后,和唐锦并排走。
梅以萧以手托腮,跟打量货物似的打量唐锦,从上到下地扫描了好几次,唐锦受不了了,一推梅以萧,说道:“你走开点。”
梅以萧才不走开,用肩膀撞了撞唐锦,戏谑道:“做到哪一步了?爽不爽?咱家小花行不行啊。”
唐锦咬牙切齿道:“去你的你家小花,是我家的了!”
梅以萧耸耸肩,“不要逃避关键问题。”
唐锦和梅以萧这二人间说话也是百无禁忌的。
当初梅以萧才和景辰滚完床单他就修书一封给唐锦报喜了,唐锦对梅以萧自也不会藏私。
唐锦箍住梅以萧的脖子,说:“做个屁!才到一半呢,你就来了!你早不来晚不来的,偏偏挑这个点,不会是有意的吧!”
梅以萧嘿嘿笑,不语。
他虽不是有意的,但是挺乐的,颇有种报了一箭之仇的快|感。
谁让唐锦是打扰过他和景辰前辈亲|热呢,这就是所谓的现世报了。
几人从废弃小院回到了他们的别院。
景辰把唐问天关进了便捷式牢笼,也就是个玻璃罩子。
罩子里的人无论是大喊大叫,还是用力敲打玻璃,声音都无法传出。而且这玻璃是用特殊材料制成,能承受多种重武器轰炸,唐问天是决计脱身不能的。
鬼长老叶鬼愁则是昏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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