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梭艳湖[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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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艳湖[古穿今]-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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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炮蓦然从他两腿之间拔出脸来,一双黑眉耸动,问道:“你说啥?!”
丹吉措用双手捂住下身,惊慌失措地提上裤子,委屈得要滴下泪来:“我不是那个丹东,你原本就认错人了。。。。。。”
“你不是丹东你是哪个?”
胡三炮这会儿听这小俊人儿讲话的声音,的确不太像旧人,身子摸起来的手感都不太对,很绵很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丹东的身子哪会有这样娇软无力,压在炕上滑不溜手的,怕是拿绳子捆都捆不住!
他疑惑之间,将人揪到火把光亮处,仔细察看。这脸。。。。。。眉宇间很相似,但是细致地分辨,的确不是!
马匪头子一眼瞧见丹吉措嘴角边的小黑痣,伸出带着枪茧的拇指按上去,用力地搓,似乎也是想要验一验那梨涡黑痣的真伪。
丹吉措疼得直叫:“你别挠我,你干嘛啊!你弄疼我了你!。。。。。。”
自己怎的如此倒霉,怪只怪长了这样一张不招人待见的脸,就连那颗痣都成了碍眼的罪过! 

“你当真不是丹东?”
胡三炮的一张大脸骤然冷了下来,失望和懊丧像是一片乌云遮住了脸膛。
丹吉措用力摇头:“我不是,不是的。你快放我回去行么?”
胡三炮突然暴怒:“你个小崽子不是丹东你为啥每每在俺眼前晃悠,勾起我?!你他娘的原来不是!!!”
“。。。。。。”丹吉措张口结舌:“我,我哪里有在你眼前晃,哪有勾起你?”
“你有!!!”
胡三炮光亮的额头上青筋暴凸,一双骨节粗壮的大手死死捏着丹吉措的肩膀,几乎要将那几根弱不禁风的骨头捏断,怒吼道:“乱葬崖那一回是咋回事?!那个被吊到悬崖顶上的人究竟是哪个,啊?!”
“。。。。。。你认错了不该怪罪我的啊。”
“老子只问你,那一回被阿巴旺吉吊到悬崖顶上的人究竟是哪个,啊?!你告诉俺,究竟是哪个!”
“那一回吊的,是我。。。。。。”丹吉措瑟缩着肩膀,轻声说。

胡三炮瞪大了眼,吃惊地望着人,回想起当日的情形,这才明白自己被阿巴旺吉当猴儿耍了!
“是你。。。。。。那一回是你。。。。。。俺竟然以为,以为是。。。。。。就认输了!原来你从头到尾就是个冒牌货!!!”
胡三炮怒不可遏,这一趟趟一回回地纠缠,两次冒死潜入云顶寨劫人,被人耍弄得团团转,竟就劫了个假冒的玩意儿出来,简直气炸了肺!他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恶气,一把将丹吉措掷在地上,甩手就是狠狠一掌!
丹吉措手脚失措地跌在地上,肩膀和手肘撞上硬岩,疼得呜咽,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阴风一扫,一只暴戾的手掌扇过来,“啪”,甩给他一记耳光!
沉重的手劲儿,重重抽在他脸颊上,他只觉得五官都移了位置,脑袋嗡嗡直响,痛得叫出声。那一只手掌却随即又是一耳光,从耳侧一直抽上脑门,将他打翻在地。

头撞在地上,剧痛之中的眩晕,黏黏稠稠的液体从鼻腔和口里涌出来,疼得喘不过气。
丹吉措从来没有捱过这样的殴打,更何况是碰到马匪头子那蛮牛一般的力气。这两掌打得他眼泪迸了出来,痛楚不堪,泪水和着鼻血,弄花了一张脸。

 

作者有话要说:555,心疼~




58

58、血溅玉龙山(上) 。。。 
 
 

第五十八章血溅玉龙山(上)

玉龙山。

浑浑噩噩之间,丹吉措被胡三炮薅着衣领子,提出了山洞,一把掼到洞外裸露的岩石上。鼻子和嘴里淌出的血,沥沥啦啦地滴了一路。
山洞之外点着几丛篝火,用洇湿的树枝子半掩半盖,似乎也是在避人耳目。篝火旁稀稀疏疏围拢了不少人,个个都穿着破烂补丁的大襟长袍或是短棉袄,一个个冷眼向这里瞧着。
一路上逃避官府兵马的围追堵截,损兵折将,疲于奔命,无处栖身,德钦马匪就只剩下这区区几十个人,几十杆枪。连同栓在马背上的铺盖卷和破铁锅,是这伙人的全部家当。

坐在火堆旁的张炮头,伸出鞋尖踢了一把脚边上丹吉措的腰,嚼着老烟叶子的嘴含糊不清地咕哝:“大刀把子,咋着了?啃完人了?”
胡三炮仍然沉浸在一腔怒火之中,气哼哼说道:“劫了个冒牌货回来!”
“啥?冒牌货?这人不是您要寻的那位?!”
“假的。”
张炮头瞪大了眼骂道:“他奶奶的,咱爷们儿大老远绕路绕到永宁坝子,冒这么大风险,就弄回来个假冒的!大刀把子,兄弟早就跟您说,别再惦记着那个水性杨花、四处爬墙的小崽子,您偏就不听!还搭进去弟兄们好几条性命!”

胡三炮那一张五官浓重的大脸上,鼻子眼睛嘴都已经扭歪,恨得无话可讲。当初确实是他自己不顾众兄弟死命拦着,老巢被人端掉了,都不甘心放弃永宁坝子里的旧相好。没想到又是一场无用功,顿时觉得对不住手下一伙人。 
“如果不来永宁,咱们这会儿早就沿着芒康的小路进藏了,没准儿就能甩掉那帮追兵。现在可好,给堵在这玉龙山脚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进藏那条路被堵了,永宁大总管的人马指不定啥时候会追上来。。。。。。您倒是说说,咋办呐大刀把子?!”
脾气火燥的张炮头忍无可忍地抱怨起来,随手抄起脚边的几枚杉树果丢进火堆,发出“噼噼啪啪”的噪声,更衬得周围的伙计个个都是一脸烦躁郁闷,默不作声。
胡三炮抓了抓脑瓢,低声说道:“只能往南边走,突围,找一条道,去缅甸。”
张炮头一边发着牢骚,气得又一脚踹上丹吉措的腰:“他奶奶的,真想一枪崩了这小崽子!”
胡三炮心情烦躁地低吼:“俺知晓对不住大伙,白跑了一趟。。。。。。那你就崩了他!”

丹吉措缓过了最疼的那一阵,缓缓抬起头,用袖口蹭掉鼻血,小心翼翼地说:“我既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放我回去罢。”
胡三炮怒目而视,完全没了先前见着丹吉措时的兴奋和激动,咬牙说道:“你这小崽子将俺骗得好苦!放你回去?你想得美!”
“。。。。。。”
丹吉措从嘴里咳出一口血水。那两掌抽到他脸上,口里嫩嫩的一层皮儿磕在牙床上,顿时皮开肉绽冒出了血。他忍着疼说:“那事过去好久了。再者说,又不是我有意欺骗你,你为何要埋怨我呢?”
胡三炮右耳上穿了一枚硕大张扬的耳环,摇曳的火色之间泛出黄铜的幽光,哼道:“让俺在那许多人面前丢脸出了丑,俺不怨你怨哪个?!俺到是想一枪崩了阿巴旺吉,就是逮不到机会!”
丹吉措连忙说:“那是一场误会罢了,何必要弄到打打杀杀的地步呢。阿巴旺吉不过就是想要为永宁坝子赢回德钦马道的通路权,为了马帮商队能顺利运货过关,又没有伤到你的人。。。。。。”
“哼,阿巴旺吉那家伙与政府的军队串通了,围攻俺的寨子,伤了我多少的弟兄!老子与他势不两立!”
丹吉措虽气息微弱却认真地说:“阿巴旺吉怎会与官府串通?他完全不是官府的人!这一回是官府出动军队想要围剿横断山区的马贼土匪,与永宁大总管毫无干系的。。。。。。”
胡三炮忍不住耸动一对黑漆漆的浓眉,撇了撇厚嘴唇,问道:“你个小崽子是阿巴旺吉的啥人,这样替他说话,啊?!”
“。。。。。。”
一旁的张炮头一把揪起丹吉措的脖子:“喂,小娃儿,瞧你这细皮嫩肉的,长得还挺秀气,跟爷爷们讲实话,你是干啥的?!”
“我不是干啥的。”
“甭跟爷爷们打马虎眼!你是那家伙的小相好吧,啊?”
“。。。。。。”
胡三炮的一对环眼目眦尽裂,哼道:“你长得这样像丹东,就连俺这囫囵一眼,竟都认错了人。。。。。。老子可算明白了,你一定是那家伙搁在身边儿玩耍的稀罕物!”

四围一群土匪一听这话,个个眼睛里就都变了色,眼珠里爆出来或嚣张或晦暗的光芒。一道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丹吉措身上,看得他浑身发抖,目光都像是带了钩子,能剜掉他身上的皮肉。
丹吉措怔然盯着胡三炮那一双怒意圆睁的眼,顿悟自己已然陷入了困境。他今日无论认或是不认,无论自己是不是那个什么丹东,总之都没有了活路。
以至于数只大手扑过来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时,他在惊惧和绝望中挣扎嚎叫,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被那些粗糙的大手扭成几欲折断的角度。他在痛楚中祈求,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这样,我又没有做过伤害你们的事,你们凭什么这样不讲道理呢!
“就凭你是阿巴旺吉的人!今日爷爷们就拿你出一口恶气,也算是跟他扯平了,哼!”
数只大手掌将丹吉措按在地上,扯掉他全身的衣物,寒凉的山风刺痛了皮肤,疼痛和恐惧已刺进了骨髓。
丹吉措拼了命地挣扎哭叫,腰身和膝盖在硬岩上磨得生疼,手脚都被擒住,动弹不得,砧板上任人蹂躏的一块鱼肉。
土匪伙计嚷嚷:“大刀把子,您先来赏个脸?”
胡三炮怒气未消,别过脸去吹冷风。料峭的夜风消散掉胸膛上原本的暖意盎然,却吹不散脑海里那一张韵致风流的脸。他怒哼哼地瞥了一眼丹吉措,说:“俺还真不稀罕上他!”
“嘿嘿,嘿嘿嘿,不做白不做!当家的来好好招呼他一顿呗!”

眼前这小俊人儿皮肉生得细致嫩乎,一看就是一口香肉,确是不做白不做。
胡三炮一想到年前在乱葬崖上被阿巴旺吉耍弄了一遭,自己心爱之人亦不知所踪,十有八九也是那家伙搞得事,顿时恼恨难消,一肚子怨火如今只能发泄到这劫来的小崽子身上!
想罢干脆解了腰带,撩开裤子,骑了上去。
火辣硬挺的身子抵住丹吉措的后臀。他哭得声嘶力竭,喉咙都哑掉了,抽泣着说:“胡三炮,你,你,你做这样的坏事。。。。。。你不是好人。。。。。。”
胡三炮不屑地反驳:“废话!俺本就是个土匪,能是啥好人?!”
“你凭什么这样!。。。。。。我没有做过害你或是对不起你的事,你怎的滥伤无辜。。。。。。”
“。。。。。。”胡三炮抹了一把锃亮光头,没道理也得甩出一条歪理出来:“那你就要怨那个人,怨不得俺!俺今儿个就是把吃得亏都找回来!”
“胡三炮你,你。。。。。。”
丹吉措奋力扭过头,盯着那凶戾的男人,一双近乎绝望的眼已没了神采,就只扑扑簌簌地泪流不停,半晌,哽咽说道:“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我不要跟你。。。。。。你为何要这样,这样。。。。。。你这样做就是要毁了我,你不能这么欺负人。。。。。。”
荒流不绝的泪水落进丹吉措唇边的酒窝,荡出漩涡,像是吸住了胡三炮的两道视线,惊停了他的手脚。水潮汹涌的漩涡之中,一颗小痣若悬若浮,如泣如诉,竟让马匪头子觉得喉咙有点儿发哽。

旁的伙计已经等不及,这一盘冒着热呼气的天鹅肉,一群人排着队想要尝鲜!亡命天涯路上的这一伙土匪,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随时都可能被一枪爆头或是乱枪打死,不知啥时候就要见阎王,更何况都已是好几个月没地方泄火!
“大刀把子您还与他啰嗦个啥,唧唧歪歪的!赶快把这人上了,兄弟们还等着接手呐!”
“就是!这被官兵追得屁股冒烟,没个活路,谁知道咱哪一天就中枪咯屁了!见阎王之前若是能最后爽上这一遭,死了也值了!哈哈哈。。。。。。”

胡三炮一听这话,徘徊不定的心思上平白又蒙了一层的进退两难。平日里还从没有被一伙人催着赶着逼着围观着地野马霸上弓,当然也更没有过这裤子都扒下来了,难不成再灰溜溜地自己穿回去?!
这时候一手搂住身下人的腰肢,一手扒上小臀,就想硬挺进去,却又发现。。。。。。不够硬。
身下之人猛得一挣,垂死挣扎,脊背绷到最紧,全身的骨节都挣得发白,却随即被四围的人死死按住,这时突然一头撞向地上的岩石!
“邦!”
“邦!”
“邦!”
脑壳砸上硬石的骇人动静,听起来让人胆战心惊,那一只头颅却仿佛已经不知道痛感,就只一下一下地以头跄地!

众人被这不要命的架势愣住,钳住丹吉措四肢的手蓦然都松开来。胡三炮一把捞起丹吉措的脖子,捂住他疯狂撞岩的脑门,吼道:“你干啥呢!”
火光中苍白如纸的一张脸,双眼失神,额头的肉都撞烂了,血水涌出来,和着满面的泪,沿鼻梁和嘴角淌下。就只有两颗门牙死咬下唇的样子能瞧出来,这娃还有意识,没有昏厥。
“你这是想干嘛?你寻什么死呢!”
丹吉措从沾血的睫毛下射出伤心欲绝的恨意,盯着胡三炮的眼:“我不要跟你。”
胡三炮觉着有些不可思议,挑眉问道:“你这小崽子真有意思,你至于的么?俺不过就是想上你一遭,又没说要崩了你,你这就要寻死觅活?!你是绣房里的黄花闺女是咋的?!”
丹吉措静静地流泪:“我不要跟你。。。。。。保不住清白,我宁愿死。”
就为了不让老子碰你,你就要寻死?胡三炮这一副本来已经练就得很韧很厚很结实的脸皮都挂不住了,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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