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墨竹吐出了萧宇的分身,取出手帕,将他喷在自己口中的液体全部吐出,烛光昏暗也能看见他吐出的液体乳白中混著玫红,料想便是春毒的一部分。
春毒排出一部分的萧宇,神智清明的同时,却生出了另一份急躁。
烛火并不清晰,墨竹虽然用手帕擦拭了嘴唇,但那微红乳白之色依旧残余少许,加上被他咋弄的舒适的分身尚未从喷射的亢奋中恢复,萧宇有一次感受到炙热,但这份炙热却源自身体本身,与春毒无关。
“你好些了吗?”
墨竹缓声问著,萧宇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於是手指下体。
“……好一些了,但是会阴处还是很痒……很热。”
墨竹叹了口气,将他的身体扶起,靠在自己怀中,而後握著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指倒入他的下体会阴处,轻轻地试探了几下,果然只是一碰到那里,萧宇便全身颤抖,面色绯红。墨竹也知道他此刻正被情欲折磨,唯有将会阴处的毒水导出才能解除他的苦恼,只是墨竹并无男色之好,而萧宇也非小倌之类的人,自然不能随便地行那等淫邪之事。墨竹也想过用玉势之类的物件导出毒水的可能,却因为发觉萧宇的後穴紧张狭窄,便是最小的玉势探入也很艰难,而且此刻正在船上,并无玉势之类的物品。
一筹莫展时,墨竹想起了一件东西。
他伸手探入怀中,果然找到了那一个三寸长的白玉小柱。
这玉柱本是西域送给墨竹的小礼物,墨竹见它质地温润,便想寻个时间将它雕成小物件。不想半年都不曾寻得灵感,反倒是玉石被手指多次抚摸,摸得表面光滑,此时正可以用作……
他咬著萧宇的耳朵。
“你……若是痛,可以说出来。”
萧宇点点头,墨竹将玉柱握在手中,光滑的顶处摩挲著入口,试探著,萧宇的身体本能地抗拒,但却因为会阴处的瘙痒,这份抗拒也不是很坚决,反倒溅起呻吟,脸上更是泛著红晕。
“好难受,帮我弄出来……”
墨竹却不松开他,只是更进一步的用力,萧宇的口中发出更浓重的声音。
“……嗯……好难受……快点……快点出去呀……啊……嗯……你这个混蛋……我……我……”
可是他的身体却没有他的口舌如此坚决,小穴张合著,绞住已经进入一小半的玉柱,而会阴处的淫汁也随著玉柱的缓慢进入,渐渐溢出来。
玉柱的进入由於淫水的滋润,逐步变得轻松。
“……嗯……不要……不要……啊……啊……嗯……喔……喔……”
这呻吟是欲拒还休的奢淫,若是定力稍差的人,此刻已经欲火焚身急不可耐,但墨竹并无情爱之欲,於是镇定自若地捏著玉柱,一寸寸地伸进去,也不管怀中的萧宇如何扭动身体不断地引逗,只管著将玉柱刺入体内,逼得会阴处的淫水流出身体。
“住手……我……我只是……只是……让你……让你……为我去毒……用……不是……啊……不是……让你做……做这种事情……住手……啊……啊……呜……我要灭你九族……啊……不要……啊……呜……”
哀怨地抗拒著,呻吟之声柔媚得教人无法自拔,可惜墨竹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情动的痕迹,他的冷漠远比春药更让萧宇痛恨。
一直以来都萧宇都是整个皇宫的中心,父皇,皇兄们无不宠爱自己,这人居然……这份冷漠让被欲望折磨的萧宇更加的怨恨。
“……你这个混蛋……不许再……欺辱我……”
此时,淫毒已经排出大半,墨竹也知道萧宇的身体很是痛苦,於是松开他,同时将玉石取出,准备等萧宇休憩少许再行排毒。可惜萧宇一贯自负万人宠爱,竟转身便揽住墨竹的腰,快速地点了他胸前几处穴道,又欺身贴著他。
“还差一点点就能全部排出了,怎麽,不肯救人救到西?”
墨竹看了他一眼,不言语。
萧宇却将这份不言语当做冷漠,於是伸手主动解开墨竹的衣衫,一边说道。
“其实这次的毒药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目的是为了引出一个偷了我心的人。没想到他没等到,却引来了你。我这麽美的人,哪能屈就了你这丑八怪。不过看你长得平凡,手指倒还细腻的份上,我才勉强忍了。总之你记住,能给本王爷解毒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了!本王爷现在就要你为我把余下的部分都除掉!”
说著,萧宇将墨竹的衣衫褪下,发现这人面容无奇,但是皮肤倒是细腻得丝毫不输给深宫中的自己,於是心情也顿时好了许多。
27 散毒(H)
脱下墨竹的亵裤,露出微微勃发的阳具也是不会让人生恶的颜色,萧宇於是抓紧他的肩膀,缓缓地坐下去。
只是萧宇毕竟是第一次,虽然刚刚由於中了春毒,小穴已经被玉柱侵入松软了很多,但到底有些吃痛,於是他手指抠进墨竹的肩膀,秀气的眉头皱成了结,这才勉强地吞了进去。
从舒服的角度讲,这个姿势是一点也不好的,萧宇向来喜欢享受,所有费力的事都是交给别人完成,此刻却要主动让一个男人的阳物插入他的体内,而这男人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更是萧宇平生仅见。
好在那灼热的部分在他的体内并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他只要稍微动一下,那东西便会再大几分,也越来越的坚挺。
想到自己引出苏允明的计划彻底被这人打断,萧宇更加的生气,於是加倍地扭动著身体,手指抓紧,更是咬著墨竹的脖子,狠狠地发泄著,一定要这人为自己变得不能自控。
“……你倒是动一下呀!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我好端端的计划,都被你打断了!”
“这麽说一路上顶著意尼教的名义杀人的,就是你?”
这种时刻,墨竹居然还是一副冷静。
萧宇冷笑。
“自然是我。我要找的那个人和你们意尼教关系非常,我处处为难意尼教,他一定会出面见我的!怎麽,觉得我很卑鄙,还是──”
“你不该嫁祸意尼教。”
平静地说著,萧宇被他冷漠地口气激得更加气恼,於是明知道这种体位下摇动身体会让自己也受伤,却还是出於想要让这人更加难受得目的,动摇著,让结合的地方渐渐漾出了血迹。
“……那我偏要……啊……我是天之骄子,我想要什麽不能没有……嗯……你这混蛋……好痛呀!”
但即使结合的地方传来剧痛,萧宇也不会松开,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扣著墨竹的肩膀,直到肩膀上血肉模糊了,又心安理得地弄著这人的乳头。
萧宇发现,乳头是这人的敏感处,只是稍微弄了一些时间,那人在他体内的部分便有庞大了几分,而他,在最初的痛苦消失以後,也渐渐感受到了快乐。
他有些迷醉了,春毒和身体本能的欲求煎熬著他,蜜洞处“滋滋”的进出声不断地刺激著,幽暗的船舱内气息越发的淫荡,萧宇本能地索求著墨竹,他不断地啃咬著墨竹的肩膀、脖颈,耳垂,手指更是不断地掐弄著他,非要墨竹为自己疯狂才肯罢休。
墨竹苦笑著,凝玉功让他对情欲几乎没有了感觉,但是这个美貌任性的王爷的行为却让他原本也以为自己早就丧失的情欲有了燃烧的迹象,虽然从始至终都是萧宇主动,但是他确实被这人吸引了,所以才会──
“……嗯……”
呻吟著,萧宇的身体感受到了墨竹在体内的激动,於是加倍地娇柔,最终──
云雨过後,交织著性爱过後的愉悦和被素不相识的人占有的阴郁的萧宇倦倦地软著身体,却不肯被墨竹抱在怀中。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叫我墨竹就可以了。”
萧宇坐了起来,蒙著水雾的眼睛滑过不悦。
“你不能叫这名字,它是……它是……”
“我本就是墨竹,为什麽不能叫墨竹的名字?”
墨竹叹了口气,他早就看出一路上嫁祸於意尼教的人是萧宇。只是不知道他究竟什麽目的,所以才暗暗跟随,但今天出手相救,却是意外,毕竟他从未想过和萧宇再见面。
自将凝玉功练到最高层後,苏允明已脱胎换骨,更知道自己只有两年的性命,加上知晓自己与苏卿玉之间并无恩仇,索性便以墨竹之名行走江湖,不以真面目示人,不再生情绊,更不让萧宇有机会与自己孽缘再续。
却没想到萧宇为了逼得自己出面,竟自己给自己下淫邪春毒!
因为四年前的际遇,墨竹对强制性的行为深恶痛绝,自然不忍萧宇这般毓秀之人被那些俗人玷污,因此中了他的算计,最终发展到这一步,却是大大的意料之外。为今之计也只能暂时随了萧宇的心愿,将他留在身边,但是万万不可被他看穿身份,再续孽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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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江湖有正邪之分,但追根究底也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墨竹虽是意尼教左使,却素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加上他素来低调,若不是萧宇故意以他的名义四处作恶,他也不会离开苏州的隐居地,前往济南。
现在将罪魁祸首带回,墨竹也不急著问他缘由,只是将他带回住处,好生款待。
船只一路南下,沿著运河不过几天时间,便到了江苏境内。那夜的事情过後,萧宇独自躲在船内生闷气,墨竹也懒得和这位娇贵的王爷多说,每日都将食物给他送去,萧宇虽然大多是倒掉,但偶尔饿极了也会吃些。
进入江苏後,墨竹命船家直接走水路,去苏州。
苏州的码头早有马车接应,萧宇虽然嫌弃马车简陋,但也不得不忍耐著上去,只是他臀部还有些伤痛,墨竹於是命人多加了几个垫子,这才安稳上路。
意尼教在江南的分部因为四年前的事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但自新皇即位以来,轻徭薄赋,江南一带发展迅猛,自然意尼教也是迅速复燃,以商人的名义开拓分舵,各种生意都做得很是不错,不仅如此,他们更是将分部设立在名下商铺的後院,人来人往,倒也是“大隐隐於市”,偏又对地方财政做出了贡献,朝廷对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墨竹在苏州有一处园林,从外面看不过是寻常的园子,进入以後却见远处层峦叠翠衬著亭台水榭,潺潺溪流绕著古树参天,静谧之中杀机四伏。且不说那些奇花异草沁人心扉却又勾魂夺魄的香气,水榭楼阁本就是依照八卦方位设计,看似简单其实繁复,叠加了毒草密香,若是有不知根底的人闯入,恐怕难保其命。
宅子里只有十几个仆人,但个个都是高手,配合毒物与机关,是千人难敌。宅子周围住的也都是江湖中人,大家深居简出,互相维持著尊敬。
下车时,墨竹递给萧宇一粒药丸。
“这里的花草树木大多有毒,你含著这药丸,便保无恙。”
萧宇接过药丸,墨竹又向他细细说了宅子里面的危险。只是这宅子危险十分,墨竹却又面无表情地说著,告诫他切勿乱闯,这宅子里处处是机关,也处处是毒物,稍有不慎,便性命难保,更可能身中剧毒,全身溃烂而死,平铺直叙的口气听得娇生惯养的萧宇冷汗直冒脸色惨白。
最终,墨竹又歉声道:“若是公子觉得这宅子不适合,我可以让张管事为你另寻住处。”
萧宇看了眼天空,此时已近傍晚,西边绯红一片。
“今天已经太晚了,还是明日再搬出去吧。”
於是客随主便,萧宇亦步亦趋地跟著墨竹进了园林。
将萧宇安置在听雨轩後,张淼回到了书房。
江南分部的各处香主已经聚齐一堂,他们正襟危坐,正中央的墨竹翻看他们带来的今年的账本。
张淼蹑手蹑脚地进入,但还是立刻被墨竹发现了。
“他睡下了吗?”
就著烛火翻过一页账本的墨竹,漫不经心地问到。
“还没有睡下,我安排小兰和倩娘留下伺候。”
“嗯,他是一位贵客,可别怠慢了。一会再安排两个趁手的丫鬟过去,要轻功好一点,做事机灵的。”
“是的,左使大人。”
张淼谨慎地回答著,虽然还不知道左使带回来的客人的来历和用处,但看他的相貌举止也绝非寻常人家,张淼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自然明白该怎麽做才能让主子和客人都满意。饶得如此,安顿这位客人的时候,他还是赔上了以往几倍的小心谨慎。
墨竹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暂时退下了。
於是张淼退到房门处,却没有离开。
──江南各部一整年的帐,虽说只是抽查,却也数量庞大。而各地香主事务繁多,在苏州最多只能停留三日,自然,查账的三天是争分夺秒,每一日都熬到深夜。
墨竹继续认真看扬州的账本,账本上诸多不明不白的地方,还有几处明显的漏洞,他皱了眉,示意扬州香主上前。
“刘香主,你不觉得这笔支出的数目超出往年太多了吗?”
他指的是胭脂水粉的支出。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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