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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白娇娇,给我想了交锋这个好名字,并且还提出一个交合,交尾供后文使用
为表达感谢,送黄瓜一根蒜汁一勺,拍一拍吃了吧!
20待定……
季复生不语,却一把扯住他的黑发,让他仰起脸来,命令道:“亲我!”
凤双越凝视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孤傲俊美的下巴弧线,喉中发出一声含混的叹息,再不忍耐,一手扣住他的后脑,不容躲闪的吻上他的唇,这一吻与方才的浅尝辄止截然不同,火热而狂野,辗转吮吸,微微的痛楚中更是极致的刺激迷乱,季复生呼吸不畅,涌上一种完全被打开尽情侵入的无力感,却是甘之如饴这生平头一次的臣服。
理智沉沦,一瞬间欲望已野火般燃遍全身,半眯的眼眸中水汽濛濛的晕染开。
山壁上花枝摇曳,四周更无别人,凤双越的双手,已是伸入季复生的衣襟,在他纤细有力的腰上流连纠缠,季复生却将他牢牢抵在玲珑山石上,膝盖大胆的挤进他双腿之间,两人炽热的一接触,都不由自主的一声低哑潮湿的抽气之音,正销魂之际,墙头一个稚嫩的声音响亮传来,天真而好奇:“哥哥,这次你们是谁piao谁?”
季复生嘴角抽了一抽,冷着脸放开凤双越,迅速整理好衣衫:“卓羽玄,你给我下来!”
凤双越靠着山石微微笑着,既不尴尬,也不动怒,招手问道:“告诉我,什么叫做piao啊?”
小鬼飞到近前,脑袋上顶着只睡死过去的雪羽虎枭,翻了个骄傲的白眼,摆出一副别欺负爷年纪小,爷见多识广吓死你们的表情:“抱在一起亲嘴,还不是piao?”
凤双越居然还能保持冷静,继续追问:“谁教你的这些?”
小鬼答道:“我娘。”
“令堂真是奇女子。”凤双越如斯赞叹。
季复生从他头上取下虎枭,压着火封印入坠:“你怎么过来了?”
小鬼双目灼灼:“哥哥,你嘴肿了……看起来很好吃。”
“是吗?”季复生不怀好意的指了指凤双越:“他也肿了。”
小鬼很专一,根本不中他祸水旁引之计:“我比较喜欢哥哥你。”
凤双越一旁笑得别有一番滋味。
卓羽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妈妈让我跟你说,历代槐真不可以真面目示人,无论你什么来头,既然身在地府,还是得守这个规矩。”
季复生解释道:“羽玄的妈妈是巫风灵司狱,本是南诏巫女,擅星象计算。”
凤双越点头,却蹲下身子凝视着卓羽玄:“巫司狱还说什么?”
卓羽玄想避过他深不可测的魔魅目光,却胶着也似无法挪开,想撒谎终是不敢,赌气道:“说我和哥哥有特别的缘分。”
凤双越眸光更深沉:“什么缘分?”
卓羽玄摇摇头:“不清楚……对啦,爹娘请你们明晚过府一道用饭。”
凤双越摸了摸他的短发:“好啊,不过为什么不是今天呢?我们稍稍收拾了就可以过去。”
季复生很是赞成,忙道:“是啊,我们现在也可以过去。”
卓羽玄对他俩迫不及待蹭饭吃的脸皮颇为不齿,却又不敢对凤双越放肆,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虎头鞋面,勉强邀请道:“我娘说你俩今晚肯定不会来的……不过,你们要是想来,那就来吧。”
说完便撅着肉嘟嘟的嘴和肉嘟嘟的屁股翻墙飞了回去。
凤双越叹了口气:“地府邀人做客真是没诚意啊!”
转头却看到季复生笑容清凉而明朗,领口隐隐突出一段漂亮细长的锁骨,心中砰然一动,已明白了巫风灵约定明晚的明智体贴。
一路抵达寝居,未见一个人影,槐真之神秘孤僻可见一斑,但房中陈设精致洁净,却不似常无人住,紫檀多宝架上玩器错落有致,窗下香鼎里甚至还燃着一束长生素和草,清香袅袅散出,紫檀月洞架子床边的齐面案几上,一只形似重瓣玉兰的青瓷盏,盏中是透明却不见底的琼浆玉液,供着半满的青莲花瓣。
凤双越坐到床边,拨了拨盏中青莲,伸手将水珠抹在季复生唇瓣:“在琢磨什么呢?这么安安静静的。”
季复生问道:“妖族修炼到你这样,还需要吃饭吗?”
凤双越略一思忖,叹道:“你还是忍不住要问啊,是想到孙悟空五行山下饥食铜丸渴饮铁汁了吧?”
季复生轻声道:“妖族重情,恩仇入骨,你既是孙悟空的结拜三哥,为什么……不与他并肩作战?”
凤双越眼神暗了暗,却笑道:“你希望我也与天庭佛祖作对?难道你宁可被压五行山的是我?”
季复生并不避讳,直言道:“不,我希望你平平安安,更希望你问心无愧,孙悟空是传说中的英雄,不该受那等屈辱,你是金翅大鹏,是妖王,难道还会惧怕那些神祗?我不明白你竟会留在地府,避开这场天庭妖界之战。”
凤双越静默片刻:“西游未必是真,孙悟空闯地府一节,岂不是与书上大有分别?再说狮驼国一事,说我将一城之人吃光,夺江山人界称王……”忍不住笑道:“我怎可能看得上区区狮驼国?还生吃那么多活人?”
季复生正色道:“也是,吃那么多生冷荤腥胃也受不了。”
凤双越一怔大笑,笑完却见季复生一双眼睛漆黑明净,深深看着自己,安静而纯粹,不由得叹道:“复生……我怎可能瞒得过你?”
“我是真的害怕。”
季复生感觉他的手心几乎再也捂不热的冰冷。
凤双越低头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同样的修长有力,契合无比,铜鼎里的香料清淡幽远的逸出,其时海月初吐光线空濛,季复生脸部刀削般清冽锋利的线条稍显柔和,海底星月透过窗笼的无色鲛纱,光芒星星点点的洒入,在他唇上印出剔透莹彻的色泽,心中骤然妥帖而温热:“我的身世……你想必知晓一二,天地交合而万物生,凤凰生下孔雀与我,长姐雪山遇如来,如来当日修行未成,以金身钻入她的肚腹躲避天劫,过后却剖开我长姐的脊背跨上灵山。剖背之仇,岂能不报?”
季复生沉吟片刻:“便是你们不去找他,如来只怕也会以玷污金身之罪来诛杀孔雀。”
凤双越手指轻轻一颤,似不忍忆起,良久方道:“是啊,长姐伤势未愈如来便至……一战之后,长姐拼死护着我逃离雪山,她却落入如来之手。”
突兀的冷冷一笑:“被封为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从此永居灵山。”
他三言两语说得简单,季复生却依稀能知晓那一战姐弟生离的椎心泣血,堂堂凤凰之子,天生的至尊妖王,却不得不看着孔雀为护自己,身陷囚牢而不得解脱,想劝慰却不知从何说起,只低声道:“别伤心。”
凤双越眼神夜色星空一般静而寥廓,淡淡道:“名为册封,实是软禁……真正骄傲的妖族,宁可万世为魔,也不愿一朝成佛。”
季复生只觉激荡,浑身血液都在向往那四野八荒完全自由的风声,开天辟地以来的数场妖神之战沉淀的血锈气息,也涌至眼底心头:“是,宁为妖死,不为神生,双越,咱们总是在一起!”
为这一句话,凤双越琉璃双眸宛如曙光破了晓:“复生……”
浓秀的眉峰微微扬起,稍一用力,拥住季复生,下巴搁在他头顶,触目是泼墨般浓烈的黑发,泛着品色的光,不由得伸手慢慢抚摸,季复生脸埋在他的胸口,甚是气闷,挣动了一下,凤双越颌颈麻麻的一阵酥痒,轻声笑道:“别动……”
季复生心念一动,猛然抬头道:“那么,如果有这一场妖神之战,难道不是最好的机会?七十二洞妖王联手,也许会有一线生机。妖族势力一旦分崩离析,孙悟空西行路上,如来万一出手,你,你会不会被收归灵山?”
凤双越摇了摇头:“以后的事,我不知道。”
凝视着季复生,一字字道:“但是我现在不能去拼那仅仅一线的生机,我不能冒险……复生,从你的血溅出来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永不可再轻言生死,你也一样,明白么?”
季复生自然明白,那种以为阴阳永隔再不能聚首的感觉,仿佛整个人沉入不见天日的枯井之底,无路可退,无处可去。
沉默半晌,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你去人世那一遭,是为了躲开如来?”
凤双越声音里含着温存的笑:“我已经躲了他千万年……不过去人世,却是为了寻你。”
“寻我?难道咱们早有渊源?”
凤双越道:“正如你所说,妖族恩仇入骨。”
季复生想到那两年的予取予求百般宠溺,心却有些沉了下去:“你是报恩?”
看到凤双越点头,真的只是报恩?不知为何,难过之余甚至有种至深的恐惧,仿佛藏着利爪的兽,在黑暗处静静蛰伏,伺机而动。
一时抽出他握着的手,淡淡道:“我对你可没什么恩惠,你莫不是找错人了吧?”
凤双越恍若未觉,只是看着他笑,奸计得逞的自信而开怀,说不出的讨人厌:“找你可不容易,人世一行,我不惜以自身之血扰乱时空阴阳,法力却也几乎涓滴不剩,你身负天诛,我便将所有仅剩的法力注入你的内丹,以求万一分开,你一旦开启妖力,我便会有所感应,寻迹而来。”
季复生为他这般心思莫名的蔓延开一股酸楚之意,只觉不能承受这等温柔而肆意的付出,低声问道:“为什么?报恩的话,那些时日,你纡尊降贵陪着我已然足够,为何还要人界地府的寻我?”
“复生,你真不明白么?”凤双越唇角的浅笑再无半分轻薄之意,入骨的诚挚:“报恩本无需动心,偏偏我却深陷进去,妖族轻易不动情,动则九死而不悔,复生……我没有办法,我喜欢上你了。”
季复生眼眸中闪过一星惊喜热烈的光芒,映着银河般的炫而耀,复有明朗的笑意满盈绽放:“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上章各位提出的意见和建议
ps 题材是古代玄幻,我比较缺乏想象力,避不开西游和封神的一些设定,甚至人物,但尽量保证这些人物尽量少出现,出现也是打酱油,出现也尽力不写毁了
如果觉得还是比较雷【好吧,我就是雷神体质,难怪那么喜欢司马】,建议谨慎围观
鞠躬
旧事
季复生眼眸中闪过一星惊喜热烈的光芒,映着银河般的炫而耀,复有明朗的笑意满盈绽放:“真的?”
凤双越凝注于他耀眼纯粹得近乎危险的笑容,不禁恍惚了神思,半晌点头道:“真的。”
却又故意悠悠叹了口气:“只不过我后悔得紧……从此便不能逍遥自在。”
季复生冷哼一声,下巴微抬起,一把轻轻扼住凤双越的颈子:“请神容易送神难,你倒后悔试试?”
寝居外种植着高大的紫芝桐树,灵芝形的枝叶影子稀稀疏疏的透过鲛纱落在凤双越石青的衣袂,淡淡一抹海月之光映在他开阔清隽的眉宇间,和暖明丽的荡漾着,衬得他容色矜贵优雅更胜白日,季复生感觉到手掌下血脉温热的跳动,手臂有些su麻,却舍不得松开。
凤双越浅浅的笑着,眼中似燃着两簇幽幽的火苗,突然低下头,用舌尖牙齿舐咬着季复生的手背:“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妖么?”
季复生猛一缩手,打量着他的神色,警惕的问:“什么妖?是禽还是兽?”
迟疑片刻:“还是禽兽不如?”
凤双越一笑:“你可了不得,封神之战中,再没有比你母亲更出风头的妖了……”
季复生心中涌上不祥的预感:“难道是……?”
凤双越点头:“轩辕坟长九条尾巴的那位妖狐,附了苏妲己之体的,便是令堂。”
季复生沉默良久:“你开玩笑的吧?”
凤双越很认真的断言:“没有。”
季复生深深的呼吸:“那我的令尊呢?你别告诉我是纣王!”
凤双越小心翼翼的斟酌了措辞:“令堂一生所幸,委实太多,我不知晓令尊名讳……但说你是狐妖之子必定没错。总之,你一出世,便刚好救了我。”
看着季复生阴沉的脸色,顺势转开话题道:“如来一直想收服我皈依雷音,只不过佛祖无事轻易不离宝山,雪山之行收了长姐,我苦心孤诣等了千年,终于找到一个机会潜入灵山,想救走长姐。”
“见面却知,长姐已离不得优钵花丛,如来在她背伤之处植一株七宝琉璃树,树根穿腹入土,树梢破背而出,孔雀大明王,不过是如来豢养的……器物!”
声音里透出几分不加掩饰的狠辣恨意:“孔雀长姐言道,这般活着不如一死,若保住一灵不灭,再入轮回自然最好,若是灵肉俱灭,那也未尝不是解脱,但寻常术法根本无法伤她分毫,因此竟是求死而不可得。”
季复生想到孔雀之烈,不禁凝神道:“你长姐说得很是。”
凤双越目光执着的深邃:“我从灵山下来,想到一件上古封印,就是陆压传给姜子牙的葫芦飞刀。当时商周之战已尘埃落定,我便身往朝歌,想抢了这件封印。”
季复生静静听着,问道:“这件封印有什么厉害之处?”
凤双越道:“陆压此人的来历你可知晓?他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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