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更更明白,在她洗澡前,他很多话为什么总说得话里有话,因为他早就猜到,她想要偷酒喝的念头。
秦茗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男人坏起来能坏到这种程度!
该怎么形容他呢?
阴险?不够!
邪恶?不够!
聪明?不够!
狡猾?不够!
恶毒?不够!
幼稚?不够!
应该统统加起来才足够!
鲜榨橙汁再好喝她也不屑一顾了!
当然,酒柜上还有红酒,她大可以开封了喝,可是,开一瓶红酒不像开一瓶啤酒那般简单,而且,那个卜大爷肯定算好了时间,不会留给她开红酒的时间让她喝上红酒的。
秦茗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房间里,推开了浴室的门,还没从雾蒙蒙中找到人就开始大吼。
“卜即墨!你怎么能那么坏!”
“有你坏?”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秦茗以为这位奸险的大爷还在浴缸里泡着,便朝前走了几步,可还没来得及走到浴缸边,她就不得不顿住了脚步。
卜即墨已经起来了,正站在浴缸边拿浴巾擦着他那精壮的身子。
秦茗脸一红,本想背过身去,但一想到他偷偷将红酒换成了橙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完全没有了等待他穿衣服的耐心,直接扑上去,拿拳头在他胸口招呼。
“你坏死了坏死了!小气鬼小气鬼!王八蛋王八蛋!”
卜即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让她打骂着,俊脸上则洋溢着隐瞒得逞的浅笑。
可惜,秦茗看不见,若是看得见,恐怕气也能消去一半。
打着打着,骂着骂着,秦茗想到她一心想借红酒壮胆却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就这么破坏了,心里真的很难受很难受,不知不觉就哭了起来,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倒不是有多恼恨卜即墨不给她喝酒,而是忽然觉得很没用,别的女人都能做到的事,她怎么就做不到?
他们已经尝试过多少次失败过多少次了?她数都不敢数,因为她怕越数越心凉。
如果那些被不幸强曝的女人都跟她一样胆怯懦弱,那些不幸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永远不幸下去。
见秦茗哭了起来,卜即墨立刻改静为动地将她往怀里抱,“茗宝,是我不好,你心里想的什么,我都知道,我都懂,虽然你是一心为了我好,可是,我真的不急。”
“你放屁!”秦茗忍不住曝了粗口,想到自己今天被困在火中的那种绝望的感觉,泪水流得更加厉害,“如果今天我被大火烧死了,你急不急?你就不遗憾在我死之前跟我做个尽兴?”
正文 229:水到渠成
卜即墨懵了,他真的怀疑秦茗已经被那三分之一杯红酒给喝醉了,不然,怎么能这么露骨地说话?
当然,他明白的,她是因为太着急,太伤心了。
“遗憾,可是,我遗憾的不止这么一件事,如果我说我还遗憾没能跟你白头偕老,你今晚是不是能马上满足我?”
“能满足一件是一件,今晚我一定要跟你做成功,如果做不成功,我明天就跟你分手!”
“你说真的?”卜即墨知道秦茗说的是气话,可是这气话,他不喜欢听。
“当然是真的,一个女人连自己的男人都满足不了,还有什么资格陪伴在他身边,还妄想跟他一辈子?”
秦茗的确是在气头上,可她压根儿不觉得自己说的是气话,她希望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决心,也让卜即墨在行动上也狠心一些,不要在关键时刻因为顾忌她的感受而再度放弃。
卜即墨体味到秦茗的求胜心切,双手放在她光滑的肩膀上,沉声道,“好,我帮你去倒酒。”
秦茗这才破涕为笑,“还敢掺假吗?”
“不敢。不过只能喝一杯。”
话落,卜即墨收回双手,准备将衣服穿起来出去给秦茗倒酒,秦茗却在他侧身的时候解开了围在身上的浴巾,轻轻地说。
“谢谢你,小叔。酒我不喝了。”
卜即墨回身,望着她顷刻间不遮一物的美丽躯体,颇为意外地问,“为什么不喝了?”
秦茗走向卜即墨,与同样赤条条的他面对面地贴紧,抱住。
“我决定不靠外物,就靠我们自己,这一次,一定行。因为我不想跟你分手。但若是失败,我一定跟你分手!”
这个时候的秦茗,已经随着浴巾的落地冷静下来。
如果今晚上还是失败,她真的会跟他分手,但是,她会以分手的痛苦逼迫自己,跟他早日试验成功。
“狠心的女人,别后悔。”
卜即墨竖着将秦茗抱起,带着她及时离开没有暖气的卫生间,回到了温暖的房间,即便两人什么都不穿,也不觉得有多冷。
将秦茗平放在床铺中央,卜即墨却没有急着压下,而是站在床头像是看着艺术品般地尽情欣赏着。
秦茗被他看得全身起着鸡皮疙瘩,却又不能在这种时候不许他看,只能要求。
“小叔,换个暗点灯好吗?大灯太刺眼了。”
卜即墨一动未动地站着,眸光在秦茗的身上一寸一寸地细细扫过,“害羞还是害怕?”
秦茗当然不会承认,娇嗔地瞪他,“灯暗一些才有氛围好不好?”
“朦胧美?”
“嗯。”
卜即墨这才动身关掉了大灯,换了幽暗的壁灯。
幽光下的赤条美人像是被披上了一层神秘却诱人的轻纱,让卜即墨早就贲张的欲:望更为强烈。
卜即墨俯身,从秦茗的脚踝开始往上亲吻,没一吻都倾注了炙热的情意。
秦茗的身子随着他的吻从微微的轻颤,到微微的痉挛,再陷入意乱情迷。
虽然尝试一直失败,但卜即墨早已摸索出秦茗的喜好,懂得她哪里最敏感最亢奋。
卜即墨临驾于秦茗身上,双手掌控着她的柔软,以她最中意的力度捏按。
他的吻,时而落在她的眉间,时而落在她的唇上,时而落在她的脖颈,有啃,有咬,有舔,更有含。
情难自已时,秦茗闭着眼不自觉地轻吟,“小叔……小叔……不要……不要……”
“真的不要?嗯?不要?”
卜即墨邪恶地故意停下了所有动作,秦茗立即难耐地睁开眼,开启已经被他吻得鲜嫩水灵的红唇,勇敢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要……要……小叔……要……我,要……我……”
她知道,唯独今晚,她必须要他,而他也必须要她。
在床笫之上,没有什么言语比女人发自肺腑的声音更动听。
卜即墨用手指探了探她的丛林入门,显然,经过他绵长的前戏调弄,她的身子已经准备好了。
“好,要你,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好不好?”
卜即墨磁沉的声音清晰地落在秦茗耳边的同时,滚烫的贲张已经在丛林口磨磨蹭蹭地徘徊。
每一次触弄,秦茗的心就会漏跳一拍。
更紧地闭上眼睛,秦茗让自己的思绪洋洋洒洒地飘飞。
飘飞到碟片中的那些旖旎的场景之中,仿佛她只是将灵魂附着在那些美丽的女主角身上,只须尽情地享受即可。
飘飞到书籍中那些美妙的文字之中,告诉自己,那些女主角能拥有的床笫快乐,她也能跟他们一样拥有。
飘飞到今天那场咫尺之距的火海之中,提醒自己,若是明天她面临的又是另一场致命的火海,今晚她还会恐惧他吗?噢,她不会,她会格外地珍惜今晚,珍惜跟他相爱的每一个步骤。
秦茗以她独有的方式在心里做着坚强的建树,卜即墨也不例外。
虽然他的心里活动没有秦茗那么丰富,但是,他只要想着自己一天也不能忍受跟身下的这个妙人儿分手,他对于成功的信念与执着便增加了无数分。
终于,在秦茗的思绪仍在无边际的飘飞时,在卜即墨坚韧不拔的动力中,水到终于渠成。
“哼……”
“嗯……”
融合的刹那,情不自禁的声音一个发自于秦茗,一个发自于卜即墨。
一声是如释重负的唏嘘,一声是身心满足的喟叹。
卜即墨停住了一切动静,隐忍地问,“茗宝,成功了。”
“呵呵,成功了,真好。”
“痛不痛?”
“不怎么痛,就是……就是很胀,很难过。”
卜即墨会心一笑,“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不仅舒服,还能快乐地飞上天。”
秦茗睁着水雾蒙蒙的美眸,全身心都被成功的喜悦溢满,“真的吗?”
“当然,从今晚起,我们只会越来越快乐。”
终究考虑到秦茗的感受,卜即墨让那越来越暴胀的贲张在丛林中轻轻地挪动起来。
起初,秦茗紧张地抓住了床褥。
卜即墨觉察到她的紧张,及时吻住她的唇瓣缠吻,转移她的注意力。
渐渐地,秦茗被那种舒畅的感觉牵动,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吟,“哼……嗯哼……”
流水潺潺时,卜即墨释放出身子里的野兽,让它一边叫嚣着,一边尽情地驰骋起来。
正文 230:深深地爱
卜即墨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来越激狂。
闭上眼的秦茗仿佛自己又置身于金戈那晚,身上的卜即墨也是这般不顾一切地索要着自己。
若非她的身子被他在腰肢上用手紧箍着,她觉得自己在承受他每一次的狂肆中,都有被他撞飞出去的危险。
奇妙的是,虽然卜即墨还像是那晚的卜即墨,兽性尽显,可她已经不是那晚的惨烈无助的她。
无论他如何地发狠用力,秦茗再也没有感觉到那晚的疼痛与恐惧,反而是各种美妙的滋味汇聚一体。
秦茗知道,若是她喊停,身上的男人就能停。
而那晚,无论她是打骂还是哭喊,身上的男人都不可能放过她。
秦茗不由地唇角大扬,她清楚地明白,缠绕她的阴影与恐惧,终于在今晚烟消云散。
她横亘几个月的心结终于打开了。
她与卜即墨的性福生活,真正。
秦茗缓缓睁开眼睛,在身子激烈的晃悠中,柔情蜜意地凝望着始终在她身上发力而不知疲倦的男人,双手探进他的短发中,费力地仰起头亲吻他的唇。
卜即墨心神荡漾地望着在他身下优美起伏的女人,沙哑的声音在彼此的唇瓣间缠绕,“宝贝,热不热?”
“嗯。”
怎么可能不热?
虽然发力的人不是秦茗,可在他的作用下,她的身子跟着他的身子,不但在摩擦生热,也在震颤、晃动中发热。
尤其是她的心,被爱情燃烧到了最高的境界。
卜即墨顺手拿过一旁的空调遥控器,一下将遥控器关了。
有了火热的他们,还需要热空调做甚?不过是个碍事之物。
秦茗伸出双臂抚上卜即墨的额头,拭去他脸上的汗珠。
不光是他的头上,还是有身上,到处都有密实的汗水。
谁让他一旦成功就运动个不停?能不出汗么?
秦茗心疼他的辛苦与持之以恒,柔柔地说,“小叔,你出了好多汗,澡都白洗了。”
卜即墨亲着她柔嫩的小嘴,身子下依旧不知足地磨转个不停,“别担心,不是男人的虚汗,绝对亏待不了你。”
秦茗脸颊泛红,将沾着他脊背上汗水的手抬了抬,看了一眼,“好吓人。”
卜即墨在下边轻轻地磨了九下之后,狠狠地顶了一下,吓得秦茗尖叫起来,“啊”
尖叫过后,带给秦茗的却是难言的愉悦与羞涩。
她清晰地感觉到,身子下边再度流水淙淙。
“我出汗,你出水,很和谐的事。”
“你讨”
秦茗没来得及将剩下的话说完,卜即墨迅速堵住她的嘴,下边则掀起了惊涛骇浪,势必要将彼此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几乎同时飞上了云端,在云絮的怀抱中,战栗着颤抖,直至风平浪静。
秦茗感觉到腹部粘粘得难受,仰头一看,立即面红耳赤地明白,卜即墨在最后关头,没有将精华留在她的丛林深处。
这当然是好事,不过,如果他戴着套,她就不用这般吓一跳了。
卜即墨起身将秦茗腹部擦拭干净,再将自己擦拭干净,继而拉过被子盖住二人的身子,让彼此保持侧卧的姿势,缠缠绵绵地吻。
事后安抚的吻结束后,秦茗建议,“小叔,我们再去洗个澡吧,身上有些粘,不舒服。”
“最后再洗。”
“最后?什么意思?”
卜即墨将手放在秦茗的臀上轻轻地揉,“再做一次,做完了再洗。”
“还来一次?”秦茗觉得自己浑身已经被他撞得没了力气,想到再被他折腾一回,明天肯定起不了床走不了路了。
“就一次,我会轻一点。”
望着卜即墨眼里浓烈的欲念,秦茗心软地点了点头,“可不许让我痛。”
“好。”
忽地,秦茗想到了某件重要的事,紧张兮兮道,“这次你戴套好不好?我怕万一怀孕。”
提到那些套子,卜即墨就不屑地蹙眉,“我算过了,这几天你是安全期,而且,我不会弄在里面。”
“什么是安全期?”
“就是怎么做都不容易怀孕的时期,具体你可以上网去查。”
秦茗将信将疑地看着卜即墨,“小叔,你一定要小心点,我不想打掉任何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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