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敏感的突起在他的玩弄之下,产生一股淫荡的感觉,月笙只能痛苦的扭动身体。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那个地方会有感觉,都是亚历克西斯告诉他的。
不知不觉中,身体已经布满汗水,清洁的床单黏在肌肤上。
「……啊……啊唔……」闷着的汗水从肌肤相亲的部位溢出来。汗水从抬起来的膝盖里侧,滑过小腿肚,流到脚踝。
「我要好好疼爱你,你就乖乖接受吧。」
心脏剧烈的跳动,几乎让月笙感到疼痛,耳里充满自己的心跳声。
自己的心脏,还在跳动着。亚历克西斯的行动,仿佛要确认这个事实似的……他感到一种凄楚的痛苦。不知道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才好?
「亚历克西斯。」月笙轻轻将他的脸往上挪,再次索求亚历克西斯的吻。
「嗯,嗯……嗯……」
舌头伸进嘴里,激烈又浓厚的接吻,让他的体温越来越高,身体下流的兴奋起来。
好想要。
月笙将自己的舌钻进亚历克西斯微开的唇办,摩擦着男子的口腔。刺激着柔软的黏膜,反覆在上颚来回。舔舐着积在舌头底下凹陷处的液体,这就是亚历克西斯唾液的味道吗?为了想要喝下它,月笙执拗的改变脸的角度。
「哈啊……嗯嗯……」这是个漫长又火热的接吻,久到月笙早巳不知吞下的是谁的唾液。
这样还不够。也许就要永远和他分离,如果不品尝殆尽的话,他不甘心。
月笙反过来将亚历克西斯压倒,将双唇欺上他的肋骨。
「月笙?」
「请你……让我来。」
月笙低声说着,毫不犹豫的将脸埋进亚历克西斯的下腹部。吻着、舔着他的性器。
「……喂,月笙……」就算是亚历克西斯也快受不了了,瞬间乱了声音。
因为月笙从来没看过别人的性器,虽然有点惧于他的尺寸,但现在他只想要贪求亚历克西斯。
光是触摸、亲吻,就有一种无法承受的充实感。月笙感到亚历克西斯的精气,似乎逐渐包覆全身。
「嗯唔……」想要全部含住有一点困难,所以他从前端开始含进自己的口腔。
想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他羞到连脑袋都要沸腾了,但他还是埋头于自己的行为上。
即使不这么做,只要亚历克西斯抚摸他,月笙就会感到一股无丛言喻的畅快。
「……哈呼……嗯、嗯」当黏膜碰到嘴里的性器流出来的蜜汁时,一股仿佛全身都要麻痹的灼热快感卷盖全身。
「真好吃……」手指和舌头都快使不上力了,但是月笙还是拼命爱抚他。手指和嘴角都沾满唾液,还滴到床单上,但他想要竭尽自己所能,让亚丽克西斯感到快乐。
「不要勉强哦,月笙。」
「我没有、勉强……」
用嘴巴含住性器中段吸吮,就算是亚丽克西斯也轻抽了一口气。这个反应让月笙觉得很高兴,舌头慢慢来到前端的的小孔上,用手指抚弄他的囊袋。
「你果然很邪恶耶……」
他知道亚丽克西斯轻声笑了。
「明明一脸清纯的样子。」
「……嗯、唔……」他感到亚丽克西斯在嘴里胀大了。像是要顶到他的喉头似的,增加它的存在感,月笙用温暖的粘膜包着它,用双唇紧含着,摆动自己的头部。
「可以了,停下来。」
「要射了,是吗?」
「……是啊。」
「那就给我吧。」
用两手撑住男人的性器,月笙用湿润的双眼盯着亚丽克西斯。
「把你,给我……」他热切的低语之后,含住男子那已经无法一口含下的性器,吸吮着前端。当他将脸往前后轻轻摇动的瞬间,有种灼热的事物打在他的喉咙深处。
「!」接下断断续续释放的精液,月笙分几次吞下。这种激昂的快乐,热烈的刺激着月笙的脑髓,月笙也跟着达到高潮。
好不容易将脸挪开,用全身喘着气,月笙倒在床上。
「不要逞强。你明明就是第一次。」亚丽克西斯擦着滴在月笙嘴角的液体。
月笙觉得擦掉很可惜,于是用舌头舔着男子的手指。对月笙来说,就连他流下来的汗水都是浓烈的春药。
「你……太好吃了……」看着月笙用手背擦拭嘴唇的样子,亚丽克西斯耸耸肩。
「你还真是个狠角色。」亚丽克西斯咂咂嘴,将亚丽克西斯压在床上。
「轮到我了。至少最后让我好好疼爱你吧。」他让月笙用最碰触自己的手指,让他舔到湿黏。刚刚才接受过月笙的爱抚,他挪动身体,将手指插进月笙的狭窄。
「啊!」月笙吐出惊喘声,将眼睛紧紧闭上。
亚丽克西斯毫不客气的继续这个动作,花时间慢慢松开月笙的身体。让月笙逐渐习惯他平常翻阅圣经的手指。一想到这一点,月笙就沉迷于这种背德的愉悦之中。
「啊……不要……」
「你觉得很舒服吧?感觉很棒吧?月笙。」每当亚丽克西斯的手指在体内蠢动,就会让月笙发现喜悦的根源深埋于自己的密穴当中。
「嗯……」太棒了……舒服得受不了……舒服到这种程度,是因为亚丽克西斯是自己立誓约的对象吗?
他不明白。
他的拥抱让自己觉得非常快乐。怜爱快要将他的胸口烧光。同时,自己和他是不同的人种,必须走上和他完全不同的道路,这种悲伤也涌了上来。尽管如此,什么都不做就离开的话,一定会更寂寞,一定会更悲伤。
既然无法合而为一,不要拥抱不是比较幸福吗?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无法抗拒这种冲动。
「我想要……」
「不准勉强。」
「我没有……」月笙摇摇头,用充满情欲的眼神,盯着亚丽克西斯。
「……弄坏我。」
「月笙。」
「你……弄坏我……」即使不是现在,等到时机一到,希望他毁了自己。「我不要别人……只要你……」亚丽克西斯能不能理解月笙话里的意思呢?
「……还没。还不能……毁了你。」像是调查月笙深处似的,用手指揉捏着,亚丽克西斯用沙哑的声音说。他将手扶在膝盖后头,将月笙的身体弯成两半。不管月笙发出痛苦的呻吟,用硬挺紧贴着月笙的狭窄。
没等月笙绷紧身子,亚丽克西斯直接一口气贯穿他。
「!」发不出声音。
贯穿的深处与巨大,让身体一阵灼热。这是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月笙,还好吗?」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和第一次完全不同,无边无际的酩酊,月笙理性好像就要崩溃了。身体像一团烂泥,说不定就要融化了。被摩擦内壁,搓揉着过于敏感的肉层,同时被抽插得不断晃动时,月笙惊讶得感到好像直捣自己的神经,就连内脏都要麻痹了。
「嗯、嗯……啊啊……不行……里面……」
「嗯?你不喜欢我碰到深处吗?」
「……快、快融了……」就连自己说了什么,都没有意识了。
刺激从含住硬挺的部分扩散到全身。不知不觉中,月笙的性器也高高挺立,在亚丽克西斯的腹部空虚的颤抖着。
「不行……那里,还……不要!」每当亚丽克西斯抽插时,就会涌现一股要让全身痉挛似的迷醉愉悦,只能自然的喘个不停。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亚丽克西斯晃动身体,将全部都放到体内为止。
「啊……啊、啊嗯……」男人的硬挺将内壁掀起来,一直挺到目标的终点。月笙刻意包裹住它。放松入口,将亚丽克西斯引导到自己体内更深的地方。每次扭动腰部,他就明白亚丽克西斯进到更深处。
「再、进来一点……」
「你该不会打算把我整个吞掉吧?」
「如果……可以……的话……」
听到这么不可爱的回答,亚丽克西斯低声笑了。因为这个缘故,在自己内部的分身也轻轻抖动着,反而让月笙十分懊恼。
「想把它绞碎吗?」他一边问着,轻轻律动着腰部,月笙痛苦的啜泣着。
「嗯、嗯……啊啊!不、不要……动……」
「好。」亚丽克西斯回答着,突然停下动作,月笙这次感到空虚的痛苦了。
在他说出还不够之前,亚丽克西斯微微笑了。
「我可以,全部插进去吗?」
「嗯……」难得由亚丽克西斯先低头,光是想到这一点,幸福感就逐渐麻痹自己的胸口。
他清楚的感到,扩张到极限的部分,含着男子的性器。自己和亚丽克西斯紧紧相通。像是要揉进他的体内,月笙全身颤抖着,因情欲剧烈而抽泣着。月笙对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但又不得不沉溺于眩目的欲望深渊。
「……嗯……啊啊……住、住手……」用腿紧紧缠住男子的腰部,月笙将腰往上挺。
「我要动咯。」
「嗯……」
好爱他。
因为已经要分离了吗?还是一开始就这么爱他呢?
亚丽克西斯没有给月笙狼狈的机会,有如征服一般的贯穿他。
「啊!啊、啊……啊唔……嗯……」月笙被激烈的贯穿,他觉得如果再继续下去,自己一定会疯狂。感到连五脏六腑都快要麻痹的疯狂冲刺,月笙只能在忘我的境地不断喘息。
「月笙。」
月笙以因情感而混浊的双眸,盯着亚丽克西斯精悍的脸孔。
「啊、啊、啊……嗯、嗯唔……」亚丽克西斯的存在,像是要从发出淫秽声响的肉壁,渗入他的身子。
「可以了吗?」他用粗哑的声音问着,月笙紧攀住亚丽克西斯的脖子,沉浸于恍惚之中,拼命点头。
在他的下巴、嘴唇,印上一个个的吻。
「好……好,可以了……」
每次冲刺的厚重与强烈的压迫感,引领月笙到达绝顶。
当亚丽克西斯在黎明前睁开眼睛,月笙已经不在了。
把仆役叫醒,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月笙应该是没有让人发现,悄悄离开亚丽克西斯的房子了。
虽然雨已经停了,却刮起一场强风,树枝打在书房的窗玻璃上。
解除誓约也许比较好吧?只要尤贝鲁迎接月笙加入他们的一族之中,就能治愈月笙的孤独,即使这代表亚丽克西斯可能必须狩猎月笙,也许这么做比较好吧?
自己到底想要怎么做呢?还有,对月笙来说,幸福到底是什么呢?亚丽克西斯也不明白。
如果月笙的愿望之一是找出自己的出身,那么亚丽克西斯并不打算阻挠他。如果必须狩猎他的话,自己一定会用这双手将他送进地狱吧。
他才不愿意,让别人来做这件事。就算他已经忘记自己的事情。
今天是圣乔治节前夜,在这个夜晚,英格兰的人们紧张的屏气凝神,打算闪避妖魔的出现。
在树木剧烈打在窗户的声音暂歇时,好像听到某个人的叫声,亚丽克西斯惊讶得打开窗户。开启的瞬间,强风刮进来,一只黑猫随着树枝和叶片一起飞进来。黑猫的脸似乎用力撞上亚丽克西斯的肩膀,发出惨叫声。
亚丽克西斯急忙关上窗户。
「卢修斯。就算是我,刚才那一下也很痛耶。」
「是你不好,谁叫你要站在那里。」卢修斯恨恨的说着,接着瞪了亚丽克西斯。虽然如此,变成猫的状态实在没什么迫力。
「早知道就不要开窗了。」
「……你好过分喔,亚力克。」卢修斯发出怨恨的声音,所以亚丽克西斯笑着把他抱起来,抚摸它亮丽的毛皮。
「你不出门吗?今天可是妖魔们聚集的夜晚哦?」
「那是因为!」原本卢修斯高举尾巴,相当得意,却又立刻无力的垂下来,亚丽克西斯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我不会生气喔,卢修斯。你应该期待了一整年了吧?」
「可是……月笙也去尤贝鲁那里了吧?」
「那是他自己做的选择。」
「这样好吗……为了断绝你们的誓约,月笙说不定会来杀亚力克喔?」卢修斯依赖似的看着他。
亚丽克西斯坐在长椅上,将视线落在书本上。
「为什么?我听说恶魔们在圣乔治节前夜充满力量,只要进行仪式就可以让月笙成为完全的吸血鬼。既然这样的话,就不用刻意向我挑战了吧?」
从月笙的说明中,听起来应该是这样。
「……」
卢修斯像是另有隐情似的沉默不语,让亚丽克西斯觉得很奇怪。
「怎么了,卢修斯?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月笙说的没有错啦……不过那只限于月笙的血亲还活着的时候喔。」卢修斯像是非常难以启齿似的说着。
「……什么?」
「要成为妖魔的一族,必须要血亲的……也就是血缘关系最深的人的血喔。不过,月笙的双亲已经不在了吧,我听说他们的家族都已经灭亡了耶。」
「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讲。」
听到亚丽克西斯焦躁的口气,卢修斯也气了起来。「恶魔的秘密,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说出口呢!」
恶魔很重视同伴。所以几乎不会暴露魔界的秘密。
「这么说,尤贝鲁对月笙说谎咯?不管誓约有没有解除,月笙都没办法化身为完全的吸血鬼吧?」
「……」
卢修斯喵的叫了一声,打算敷衍了事,但是亚丽克西斯严厉的叫了声「卢修斯」,催促他开口。
「……那是,因为月笙是半吸血鬼……应该是这样吧?」他看起来非常难以启齿。
「因为他有一半是人类?」
「不光是这样……半吸血鬼拥有特别的力量,据说可以消灭吸血鬼。猎捕吸血鬼的人,不是有很多半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