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未听说过的秋露白酒劲大,可去得也快,刚刚痛失处菊的秦少歌现在脑子一片清明:去他妹的贵妃,老子要反攻!
“嗯,少歌,你要干嘛……”
“哼,干你!”
他一把将煜琪翻转过去,抬起一条长腿压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煜琪的翘臀,嘿嘿淫笑着:“几日不见,陛下的龙腚手感更好了嘛~”
“少歌你怎可如此粗鲁……”食髓知味的煜琪本想一鼓作气再来几发,无奈失了先机,只好打打嘴巴官司。
“还有更粗鲁的等着你呢!”
少歌对准了那个粉嫩的入口,深吸一口气冲了进去。
【再拉灯吧~】
……
这次醒转的秦少歌发现自己头一次比阏煜祺起得早,跟自己缠斗了一晚的阏煜祺还在身旁酣甜入睡。两人身上点缀着的淤青还诉说着昨晚那惊涛骇浪的一夜。
秦少歌伸出手指,碰了碰阏煜祺的鼻尖,却不料这么一碰就把他碰醒了。
“电视剧里不是怎么摸都没反应吗,咋一碰就醒了!”
刚刚醒来脑子还一团混乱的阏煜祺没去思考少歌这不着边际的说辞,只是傻傻一笑,“你昨晚可算被朕拿下了哈~”
“喂,明明是我后来居上,攻了你好几次啊喂!”拜托你这是精神胜利法吗?不要选择性失忆好么!
“呲——凡事都有个过程嘛,这次算朕不小心失误让你得了逞,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阏煜祺越看秦少歌那憋屈的表情越得意,“好嘛,朕封你当个修仪可好?高兴了吧?”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封我做什么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陛下要真想让我高兴,那求您让项子钧也就是湘贵人,离宫从军才是!”
“就是上次在你静园见到的那位项将军的五公子?若能换得你的真心,也未尝不可……”
听到语气居然有一丝松动,秦少歌大喜过望,“真的吗,太谢谢你了!”说罢重重印了一个吻在阏煜祺的额头。
“不过,他不能以自己的本来身份去,朕要让他以平民身份去边远的战营,若是他能在一年内建立战功入朕之耳便罢,若不能,便让他即刻返宫永远呆在朕的后宫!”
虽然条件有些苛刻,但秦少歌相信子钧有实力在一年内证明自己,“我代子钧谢主隆恩!”
“你秦少歌虽然性格与一年前变化甚多,可这有情有义本性却始终不曾磨灭。”
说的好像自己很了解一年前的秦少歌似的,不过现在不是顶嘴的时候,随你怎么说都好,秦少歌脸上的笑意一直未停,相当期待项子钧得到喜讯后的反应。
“嘿,什么时候才愿意为我一个人唱支歌?”
“看你表现罢!”秦少歌娇嗔的转过身背对阏煜祺,听到阏煜祺懊恼的叹息,幸福的表情蔓延开来。
难得早起的秦少歌也不放松,敦促着阏煜祺马上把项子钧的事安排好,阏煜祺也乐意被催,不仅立刻拟旨给予秦少歌修仪之位,到下午也打理好了一切事宜,让项子钧不日即可秘密出宫。
然而正应了“人怕出名猪怕壮”那句话,翌日午后,喜好八卦的皇后不请自来,给正在静园发呆品茶的秦少歌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近两日里后宫有一传言愈演愈烈,说是秦少歌颇得圣宠,不仅打败后宫公敌湮然,重获圣心,还在短短数月便升为修仪,这速度在同期才人中可谓独一无二,恐怕将来就连汐贵妃、岚贵妃都不是他的对手!
秦少歌闻言一口凉茶喷了出来,皇后嫌弃地掏出手绢挥了挥,锲而不舍地追问:“昨天煜祺也在我没机会问,你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前晚一举把皇上迷住啦?”
好不容易止住咳,秦少歌苦着一张脸道:“重点不是在这里吧,到底是谁生得这种谣言,这不是要让我把宫里众人都得罪光吗!”
“难道你不是已经把他们都得罪了吗?”
秦少歌被哽住,好像事实也差不多啊,哎,自己怎么混得这么失败。
“皇后大人,您可别信这等谣言,我绝对没有踩人上位的意思……”他忙着向皇后表忠心。
“没关系的,等再过几日……”唐皇后狡黠一笑,没再说下去,正当秦少歌想要追问之时,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静园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后院失火
汐贵妃一手托着并不明显的肚子,另一只手扶着腰,施施然走了进来。
“哟,稀客啊~”秦少歌知道他来这里准没好事,于是假惺惺地迎上去,做出想要搀扶他的动作,可自己的手还没碰到他,汐贵妃却自己左脚绊右脚,摔倒在地!
“哎哟,我的肚子啊,倾修仪你为什么故意推倒我啊……”摔倒在地的汐贵妃也不马上爬起来,躺在那里直叫唤。
碰……瓷?
以为只有现代的才会遇到的事儿,今天居然讹上自己了!
“我压根没碰到你啊,你自己摔倒的别怪我啊!!汐贵妃,快让我扶你起来!”
一把挥走秦少歌伸过来的手臂,汐贵妃继续叫唤,“你别碰我,哎哟,我苍冥国未来的国君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仔细你的小命!!”
唐皇后赶紧奔过来,扶起地上的汐贵妃,好生安慰道,“莫生气,莫生气,孕夫最忌动怒,快到里面去坐一下,你前天刚动的胎气,可别再有什么闪失了,蔡麽麽快去请太医!”
“不用了,去请个轿子来吧,我要带这位新晋的倾修仪去面圣!”汐贵妃站起身子,由他的金麽麽搀扶着盛气凌人的说道。
“面圣?你还要到阏煜祺那里告状?”汤圆圆故作天真地问道。
“哼,有些事,还是让皇上知道比较好,对吗,秦少歌,秦端秦刺史之子。”
为什么要把老爹的名号挂出来,莫非爹跟这汐贵妃还有什么恩怨?不能吧……
再次来到紫阳殿,心里却是不一样的感觉,觉得一进去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一般,一旁坐在轿子上的汐贵妃冷着一张脸,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还好有汤圆圆陪着,不然秦少歌连个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一进大殿,发现阏煜祺正跟樊太师讨论着什么国事,看众人进来了便停止了交谈。
“请皇上赎罪,方才我被人撞倒,行走不便,因而坐轿而来有失尊重。”汐贵妃小心翼翼下了轿,在金麽麽搀扶下,准备跪下,被阏煜祺立刻制止并亲自扶到了旁边的座椅坐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是谁撞倒你的?”
“哼,近在眼前!”汐贵妃眼神一指,阏煜祺面色立刻沉重起来。
“少歌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再这样朕可要责罚你了!”
少歌心里一暖,阏煜祺还是不忍心骂自己的。
“哎,我知道陛下有心怜惜倾倢伃,啊不,现在是倾修仪了,可是我今日求见,可是为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怀疑有一个地方官员私通外敌!!”汐贵妃对秦少歌冷笑一声,继续道“便是这位倾修仪的父亲,秦端。”
“汐贵妃,请慎言,随意诽谤国家大臣可是重罪!”
“呵呵,皇后还是您请慎言!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有证据的:秦端与祝良国丞相宇文贤是旧相识,两人年少时便是莫逆之交,那时宇文贤还只是个流落我国的落魄青年,秦端与其关系甚是暧昧;后来宇文贤回国后当上了他们祝良国的丞相,两人似乎至今仍未了断书信往来。身为国家大臣私通敌国,难道不是抄家大罪?!”
“那你可有证据?”
“书信本来是截获了一封,可是他们的书信竟暗藏玄机,打开方式不对的话字迹会立刻消失,而且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并没有去质询秦刺史,所以并没有实在的证据。不过,只要得了皇上的旨意,逮捕秦刺史询问一下,或者将此书信研究一番让上面消失的字迹再度出现,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
汐贵妃得意洋洋的数落着少歌老爹的罪状,满意地看到周围众人都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他厉声说道:“倾修仪,你今日还故意撞我,意图谋害皇嗣,说,你进宫是不是别有目的?”
“汐贵妃,您言重了,我入宫的目的不就是一个——服侍皇上,为皇家开枝散叶么?至于您说的这些我一件都不知道,我只是有个疑问:连身为秦家子嗣的少歌都不知道的内情,您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秘辛的呢,难道您还有自己的情报网络?”
此话一出,煜琪的脸色顿时变了变,汐贵妃凤眼一瞪回击道:“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要加害于我?陛下,臣妾句句都是肺腑忠言,您千万别被这奸细给蒙骗了啊!”
少歌转身直视着煜琪的眼睛:“陛下,臣妾进宫之前,家世清白已经得到宫中的反复审核,臣妾也绝对没有起过加害陛下的心思,恳请陛下明察!”
煜琪阴沉着脸看着泪眼汪汪的汐贵妃,又看了看站得笔直的秦少歌,半晌不语。他身侧的樊太师亦是欲言又止,汤圆圆只好出来打圆场:“陛下,我看此时有蹊跷,不如……”
“此事的确有蹊跷,樊太师你派人去暗中调查秦端,倾修仪事情未明之前,不得擅自出宫!今日汐贵妃所述之事不得传于外人之耳,就这样罢。”
说罢率先离开了紫阳殿,樊太师立刻跟随同去。
“倾修仪,如果令尊通敌之事为真,或许您该考虑一下,如何跟令尊划清界限。”樊太师压低声音,在秦少歌耳侧说出了这么一句劝言。倒是出自好心,但是教秦少歌如何能做得出,他抢占了别人儿子的身体,还能再落井下石,在别人遭到诋毁时置身事外?
“秦少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爹既然敢私通敌国,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摆驾~”
看着汐贵妃志得意满离去的身影,汤圆圆着急的问道:“你爹真的私通外敌?”
“这不可能啊,我爹那么胆小怕事的人,怎么敢私通外敌的同时还把我送进宫来,这不是要置我于死地吗?!”
“也是啊,可是看汐贵妃那模样,他必然是有把握的,你赶快想想如何应对吧。”
“我哪知道……”秦少歌还欲说些什么,就看见汤圆圆朝门外走去,“喂,你不打算帮我吗?”
“能帮你的我都做了啊~身正不怕影儿斜,船到桥头自然直,任何事都会迎刃而解的,安啦~”汤圆圆抛下一个暧昧的笑容,就这么甩下秦少歌自己走了。
秦少歌垂着头往回走,满脑子都是那段与这个世界第一个亲人相处的日子,这个爹爹为人和善而好骗,只是交了个笔友就被人扣上了通敌这顶帽子,真是太悲催了!
也都怪自己太过嚣张,不然这呆在宫里的汐贵妃怎么会跑去调查一个地方官员,不行,祸是自己闯的,必须想办法解决。
秦少歌刚开始想去找子钧,可是又怕他若插手此事耽误了他马上开始的从军之行,正当秦少歌在宫内到处乱转而不得法时,祁云竟跟莫臻出现在了自己跟前。
“少爷啊,可算找到你了,莫少爷来静园说送家乡的盐水鸭给你,听说你被汐贵妃抓去见皇上马上就带我出来找您了,怎么样了啊少爷,没吃亏吧?”
秦少歌突然有了一种眼泪即将夺眶而出的欲望,扁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怕一说话眼泪就忍不住了。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回静园慢慢说。”
莫臻过来拍拍秦少歌的肩,让祁云扶着少歌而自己为了避嫌走在两人五步开外的地方慢慢跟着。
作者有话要说:
、罪恶
回到静园,一路上被聒噪的祁云灌输了不少新鲜八卦的秦少歌果然心情好了许多,闻见顾麽麽热盐水鸭的香味飘散出来,终于蹦出了一句话,“我到宫里来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思念盐水鸭!”
在金陵别的事物都记不大清楚了,只有这盐水鸭的味道,实在是终身难忘。
“那我们进屋边吃边说!”
三人走进屋内,正见顾麽麽端着热好的鸭子走出来,“顾麽麽,鸭子放桌上吧,我们有要事相商,你能不能去外面看好门?”
顾麽麽点点头,放下鸭子走了出去。
“祁云,你也出去!”
祁云当然不愿意错过这么八卦的机会,扭捏了一下,莫臻严厉地用眼神指了一下顾麽麽,祁云当时了然,他的任务是看紧那个外人,于是只好顺从地走了出去,并关好了门。
“这小云子怎么被你娇惯成这德性了……”莫臻话说一半,发现秦少歌已经酝酿好感情准备开讲了,于是马上闭嘴等他说。
“你这鸭子,不是添香阁买的吧?油太厚了!”
看见莫臻一脸快崩溃的表情,秦少歌马上回归正题,“那个,你说过,我们以前特别熟的吧?”
“已经不是熟这个程度了!”莫臻马上做出要握住秦少歌的手的举动,被秦少歌立刻躲开。
“等等,我是想问你,你跟我爹熟不熟?”
“令尊开始很赏识我,后来我向他提亲后,对我有些意见,大抵是嫌我身为商贾四处奔波不够安定吧……”
“好了好了,我们不谈这个,我直说吧,今天汐贵妃在皇上面前告了我爹一状,说他与祝良国丞相宇文贤有染,私信密切,有通敌之嫌!”秦少歌边吃盐水鸭,边将今日之事一股脑说与莫臻听。
“宇文贤……”莫臻陷入沉思。
“你知道那是谁?”
“哼,他是祝良国的主战派,谁会不认识他呢,他与祝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