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烤的欲望;没有丝毫停息的迹象;身体仍是饥渴的想被拥抱;欢爱;淫荡的就连自己都觉得恶心、可耻!
再想寻劲气压下这股欲焰;可丹田处依旧空虚的可怕。
原来,是他方才误打误撞;侥幸触到了封口;将那一丝劲气挤出;此刻便又如石沈大海毫无半点头绪。
肿涨的的阴茎;难忍的涨痛;为了缓解这生硬的痛觉。尘烟本能的用下体在床褥间用力摩擦著;就像可以接触到欲望的中心;他的身子一次比一次抽动的更为厉害;当浓浓的白浊终於一射而出的时侯;虚脱的疲惫忽如其来;大脑短暂的陷入空白之态;很难过,粗喘的呼息著。迷蒙的似乎连自己都忘却了。
本能遵从著欲望之流;手缓缓的移至了穴口边;忙伸出手指直往里钻;灼热的温度;湿润的甬道;他用力的用指腹抓著那搔痒的内壁。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进尔他朝下体伸进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手指;用力的捣弄著;如此那搔痒的感觉便缓和了许多。
“呼哈…………”双颊潮红透著一股无力的病态;眼眸失色;看不出半点光彩!
手指捅穴的力道越来越重;咕叽咕叽的淫秽作响;可幽穴的更深处却是手指无法勾到;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眼神有些恍惚;然後看到前方那张红木椅子;尘烟的瞳孔终於有了一丝焦点;想下床;却因四肢的无力重重的摔落在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痛酸麻。随著‘千媚’药性的漫延;凌尘烟更感私处的搔痒比方才来的还要强烈;仿佛被无数只蚁虫一点点噬咬;那种痒己经从肉穴渗入到了骨子里;用力的刷著他的骨头;酥麻而痒痛;这样的感觉从内浸透到尘烟神经的每一处;以及每一寸的肌理。除此之外;他还感觉有股难以抑制的空虚之感;狠不得能有什麽东西把这私处塞的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
“唔…啊………嗯嗯……”双唇被他用白齿咬的皮裂肉绽;满是鲜红之色;惨不忍睹!微弱的呻呤因痛苦无法抑制的从喉间溢出;声线颤抖;显得有些凄弱。
他狼狈的爬到那红木椅前;抓住椅脚;把它翻倒在地;然後凌尘烟竟平面仰躺;叉开双腿用椅脚对准自己的後穴大力的插了进去…………
长长的木角直顶幽穴的深处;摩擦中竟然产生出一种另类的异感;说不上那是什麽滋味;只知道用木角顶弄可以让那奇痒无比的肉壁稍稍缓减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酥麻。
“啊!──”双手紧握住椅脚;加大了抽送的力道;狠狠的用木棍捅著自己的小穴;坚硬的木脚在大力的抽动下;将柔嫩的双壁划破;反反复复;早都把表皮刷下来了;空气中弥漫著一股厚重的血腥味。
长长的木棍更挺著尘烟的小腹抽痛无比;但是男子依然没有停止这般自残自虐的行为;反尔更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和力道;他著魔似的想获得更大的痛苦!
对凌尘烟而言;只有这样才能将那淫乱的痒痛给盖住。
被磨去皮质的肉壁;血淋淋的;而那正正方方的棱角依旧不停的在甬道中刮刺著;裂开的伤口更显狞狰;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狭小的菊穴被他用椅脚折磨的跟血窟窿差不多,浓浓的血色不断往外溢著;细瞧那血液里;竟发现还有一点点的肉屑和皮质……
“啊啊啊…………”剧大的痛苦是乎已经抹灭了他的理志;双手握著木脚机械般的操弄著自己的肉穴。
直到;最後因体力不支尘烟晕死了过去。面对千媚这强大的药性下;凌尘烟果断的选择了用这样残忍的自虐方式去抵抗;而不是顺其自然的沈沦。
他晕晕沈沈不知睡了多久;全身也从那炙烤的火热中陷进了冰寒刺骨的黑暗里!也许是天亮了吧;眼皮沈甸甸的重;根本无法睁开;意识模模糊糊的;但凌尘烟仍可以感觉那个人来了;并将自己抱起;在他耳畔盅惑似的低语道:“很痛苦吧?来尘烟;答应我,永远的留我身边,我会倾尽一切去疼你、爱你!”
这是魔鬼的引诱……
在自己最虚弱、最痛苦、最无助的时侯;就这样在那黑暗的深渊中响起;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美妙的更胜人间天籁。
答应他!答应他?是不是就不会那麽痛苦呢?
尘烟动摇了。
没有谁会想沈沦在这绝望而痛苦的深渊里;拼命的挣扎也换不来半丝光明。
就在他想开口和魔鬼做交易的时侯;尘烟突然记起;将自己推向这深渊里的不正是这个恶魔嘛?
他无力的摇头;艰难的嘲讽了一声:“别作梦了!”
於是凌尘烟又再一次陷进了这冗长的黑暗中。
(PS:魔欲;虐不?第一次写鬼畜;也不知道莫琊服合这形象不??反正;就是俺也不知道,卷一:猎物。就这样完结了;然後写完卷一最後一章番外;俺就开始第二部的精彩激烈的剧情路线;名为:征服。)
——《第一部完结》
【第一部番外】
保护者(一)
保护者(一)
是夜,无边的寂静。 一抹淡淡的月牙隐现在墨蓝的穹宇间,清辉似纱如絮万般温柔的罩在人世间。
铜镜前,梳妆台上。她将挽起素髻的碧玉钗取下,那三千青丝如水般倾泻而下轻柔的盖在她身。
素手执起玉梳,欲理她发。
寝室的雕花红门被人推开,她放下玉梳随声望去。
“爹” 她瞧见来人,忙起身站起。声如出谷黄莺,清脆悦耳,让听者不由的心神一颤。
“鸯儿。”他神色迷离的看著自己的女儿,明明那容颜自己分外熟悉,乃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为何每一次看见总如初见般给他带来巨大的惊豔?
他明明是自己的女儿,为何会对她产生想独占的欲望?并且这种欲念如魔魅缠生,怎也无法摆拖,也无法控制。
沈鸯自是不明白他父亲此刻所想,像所有女孩一般高兴的扑入自己父亲的怀中。
怀里的柔软,耳鼻间的幽香,无意间触及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粗壮有力的手抬起少女的下巴,满是欲望的印上少女的溥唇。
“爹”少女惊呼了出来,却被男人的霸道封住了要吐出来的话语。
灼热的火舌,在她那湿润的口腔里大肆侵犯著。她懵了,试图推开男人,却被大力的拥入怀中。
粗厚的手隔著那轻溥的衣衫四外抚弄著少女娇的身子,阵阵颤栗,袭卷她身。是害怕,是恐惧,泪水一涌而上。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是自己的父亲啊!
男人的手带著武人特有的厚茧滑进少女的衣内,摸索著那如玉般清透的肌肤,柔嫩的肤质似抵不住那粗糙的摩挲泛起片片红晕。少女挣扎著 ,反抗著,却引来男人更加强烈的占有欲。厚实的手盖上了那初成的果实,软绵而又有弹性的触感令男人爱不释手,不停的抚弄揉捏,似要把玩成各种形态。胸前的玉兔被自己亲生父亲这般揉捏,那种说不出的羞辱混有情欲的恶心充斥著她身上的的每一个感观。
火热霸道的吻,从唇齿间的纠缠移到了嘴角,颈项。带著细细的啃咬与吮吸,一路在少女陶瓷般柔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串青紫红璎,和片片透亮的水渍。
“爹……我是你……的女儿啊!”
“鸯儿爹会疼你一辈子的……”
“不,我不要这样……”
少女挣扎著,哭喊著。那种乱人伦常疼苦不停的袭击著她柔嫩的身子。男人无比爱怜的拥著那抹脆弱。亲吻舔尝著嘴下的清甜。
吻到了双峰前,便那尖顶上的红萸深深的吸引,一如雪峰上的独秀,怒绽嫣然,勾人心魂。他迫不及待的将那粒诱人的红珠抢占入口,细细的舔弄,浅浅的品尝,深深的吮吸。
男人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移,滑至小腹,肚脐,逐渐伸下那美好的私处。
少女惊惧不已,全身害怕的颤抖著。试图紧闭著双脚不让男人继续一探幽境。
“馨儿,爹不会伤害你的,放松点……”
少女此时已经是梨花带泪,更显无尽娇柔。这样的尤物任谁不想占有?
“不……”
男人不停的抚摸著她大腿的俩侧,酥麻的感觉带有痒痒的触感使她周身,於是无力,软在男人的怀中,无法用力挟紧双脚就这样被自己的亲爹分开。
男人满足的用手盖上了那浅浅的嫩芽,四处拔弄轻抚著。柔嫩的幽处是一切敏感的来源,厌恶的感觉一波接著一波涌上了她的娇身,令她有种反胃的冲动。陶瓷般细腻精致的肌肤泛上了晚霞般的豔丽,美,不可方物。豔,令人窒息。
男人那粗壮的手指一点点的朝她那柔嫩的密穴伸去,少女紧绷著娇躯,下体的疼痛使她无意思的往後扬著身子,柔软的腰身形成了一个不自然而又优美的弧度。胸前那两坨柔软也贴向了男人的胸膛。男人满足的低吼了一声,索性粗暴的将手指挤了进去,密处初开,那剧大的疼痛如海涛一般直袭少女的神经。她双手紧紧的抓著男人的臂膀,晶透的指甲深深的陷在男人的肤上,一条条红色的细流泛著妖异的色泽从那指痕出溢出。
臂膀传来的刺疼,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被内壁紧紧包裹住的手指开始蠕动扩张著,少女全身颤抖著,细汗如丝般布在了她的娇身,在明晃的烛光下散发著诱心魂的晶亮,忽明忽暗,忽隐忽现。美妙万分。只消一眼,便令人魂牵梦绕。
就在男人万分感叹自己能独自占有这销魂的尤物时,一把利剑无声的朝他颈项划去。血,妖红。顷刻间便如泉涌一般喷散出来,化作无数红樱飘落於地。
她茫然的看著方才侵犯他的男人头身分家,带有温度的红一如泼墨一般飞染她身。白肤红血,妖豔异常。
这一切来的太快,太不可思议。
少女软软的跌倒在地,双眼毫无瞧点凝视著前方,空洞的令人心寒。
“不要怕 。”
在少女的面前,站著一个青年。只见他白衣如雪,发如子夜,面容俊秀绝伦。好个翩翩浊世佳公子,若不是他此刻手执染血长剑,立在血之中。恐怕谁也不会以为他方才干下了杀父之事。他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少女身上。少女害怕的紧缩了缩身子,紧紧的将那外衣裹在了身上。青年的神色依然平静异常如常,让人看不出丝毫的情感。
他躬下身,爱怜的将少女横抱而起。
少女惊恐的想挣扎出青年的怀抱,却因身体的虚弱软倒在他的怀里。
为什麽会是这样,他明明是自己最亲的人啊!
青年仿佛看透她心中所想,一抹轻浅的笑尽绽在他面如冠玉的脸上。
“鸯儿,这世上已经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抵住你的诱惑了。”
少女不解,迷茫的看著自己的兄长。这个曾经一直在保护著她的兄长……
“不过,现在你已经不需要害怕。”
宽敞的浴池是由上好白玉铺成,两边都设有凤头喷口,温热的水便从那哗哗的泻进池子里,在池子的内壁雕琢著繁复精致的图腾,及镶嵌著十二颗硕大夜明珠。明珠的光晕在水中浸染开来,水中幽幽冷华,池面热雾缭绕,少女浴在其中,却未有被这的华美所吸引。身上的青紫令她厌恶,令她恶心。她试图想洗净那污浊的青紫。
对少女而言她的哥哥只有一个,那个长他四岁的兄长。至她懂事以来,记忆里就只有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因为他们是孤儿。
那个时侯,他们住在一间破旧的小毛屋里,过著风吹雨打飘零的生活,哥哥为了能让她吃饱,总是在外苦苦的乞讨著,有时侯还为了一个馒头和别人大大出手,然後遍体粼伤的将食物送到她的嘴前,微笑的让她吃下去……
这样的生活在哥哥十岁那年便彻底结束了,他们被人带到一处非常大非常漂亮的地方,见到了一个自称是他们父亲的男人。
可那个男人有许多的妻妾,还有许多的子女,而他们只是父亲在外一时兴起留下的种,所以在那个地方,沈鸯和沈嫣并不讨人喜欢,总是被人骂最贱种。不过还好的是,他们算是不用为温饱而愁了。
在那家里,没有地位的俩兄妹,连高阶点的奴仆也不如,时常被其他的兄弟姐妹欺负,而哥哥却总将她护在身後,不让她受半点伤害,接紧著就与那些人打斗了起来。
一人之力毕竟单溥,对抗七八个长大多岁还习了一些武艺的兄长来说简直是以卵击石。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为维多久,从一开始被打的体无完肤,到他将那些人全踩在脚下的时日也不过是两个月之长……
到了最後那些人便向父亲控诉哥哥的不好是如何欺负他们的……也在那时,父亲发现了兄长拥有著奇高的习武天赋,便重点的将之培养起来,渐渐的他们再也不用受别人的冷眼了。
随著时间的流逝,沈鸯在沈嫣的呵护下逐渐成长,在沈鸯十一岁那年,周围的人看她目光已然全变了,曾经那些喜欢欺负辱骂她的兄长们突然都像变了一个人,对她百般讨好,还有那待自己一向冷漠,视做可有可无的父亲,莫名的也对自己温柔了起来……
年幼的沈鸯不知道这是为什麽,也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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