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空心思地努力想啊,想啊、、、、、
可惜,夏允城再没有给她想的机会。
时间上的折磨差不多了,他可没有时间和她一直这样耗下去。
站起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她惊呼一声,连忙抓住他的颈项,惊魂未定。“皇、、、、、、皇上、、、、、、”
他看着她,笑得好不温柔。“爱妃今日身子不适,那就让朕来为你释放你的热情吧。”
她一听,吓得可不轻。“皇上,不,不,你是皇上,怎么能是你来,应该是臣妾。对,应该是臣妾、、、、、、”
夏允城压根没在意她的不安和胡言乱语,大步流星地抱着她往浴池走去。
看着就在身下的池水,灵妃慌乱不堪,满脸恐惧,犹做垂死的挣扎。“不,皇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松了手,任由她掉进池子里,溅起满池的水花。
灵妃在池水里拼命乱抓,大口大口地把池水吞进肚子里,吸入肺里。
夏允城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丝毫没有要伸手帮她一把的意思。
最后,她的手总算是抓到了浴池边缘,吊了起来,整个人爬在浴池边,不停的咳嗽和呕吐着嘴里的水。
见她咳得差不多了,他移过去,大力将她一把揪了起来。
“皇上!”她惊恐地看着他,不解。
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真的是那个让她荣宠后宫多年的男人吗!
他多看她一眼都没有,伸出双手,毫不怜惜,用力一撕,只听‘哗啦’一声,她的衣服应声而破,从颈部到胸部完全裸露再他的面前。
待她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的时候,想伸手去遮掩,已经于事无补。
他看着她裸露的地方从颈部到胸前全部布满了吻痕,露出肚兜外的傲人的胸部上还带着不少淤青,这一切,都明明白白地昭告着,这是需要多激励的浓情才会制造出这样的痕迹。
“不,不是这样的!”灵妃慌乱地抓住他的手。“皇上,你听臣妾解释、、、、、”
他无比厌恶地甩开她的手,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贱人!”
灵妃被他脸上暴怒的样子吓到,却试图辩解。“皇上,臣妾也是被人陷害的啊!”
“陷害!”他一把拉起她,也不在乎自己掌上的力道会捏碎她的手腕。“好,朕就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皇上、、、、、”寒冷的风吹在她沾满水的衣裙上,让她冷得只打哆嗦。
一被他拉出清华池,所有在外等候的宫女太监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
只见皇上衣纱整齐却满面寒霜,灵妃衣衫不整,甚至因为拉扯的关系,还能让人很清楚地看见她不听话蹦出肚兜的傲人胸部,在冷风中激灵灵地颤抖着,冻得牙齿和嘴唇不停打颤。在灯光的照射下,隐约可见她冻红的脸和上半身惨不忍睹的激情证明。
那毕竟是皇上的女人,大家虽然好奇和幸灾乐祸,却没有谁敢再盯着看。却忍不住想,这灵妃一向深得圣宠,何事居然会把皇上惹得这么恼怒。
还有那布满身上的激情,他们的皇上真的是太勇猛,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等回到灵妃的寝宫的时候,她一身沾了水的衣裙,已将全部被冻结,随着夏允城松开的手,她宛如风雪中飘零的雪花一般,摔倒在地面上。
“崔锐,你等再外面候着。”夏允城吩咐。
“是。”
崔锐回道,带着一干人等退了出去,并把门给关上。
由始至终,谁也没有多看灵妃一眼。这个女人平时仗着皇上的宠爱,恃宠而骄,张扬跋扈。现在被皇上这么对待,很多人的心中都觉得畅快。
活该,她也有今天!
刚才有那么多人在,在夏允城的怒目瞪视下,她什么也不敢说,现在见所有人全部退了出去,她再也顾不得被冻僵硬的身子,连忙跪起来不停地磕头。“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被人陷害的,请皇上明察。”
现在,她只求能保住自己的这条小命。
见夏允城没搭理她,只是往内殿走去,她也不敢起来,在地上跪地行走,爬行着,跟着他进了内殿。
当一进内殿,映入眼帘的就是瘫软在地的旋儿,以及地上的那四具尸体,还有一个抱剑冷眼看着她的侍卫。
她立刻瘫软在地,总算明白为什么一直等不到旋儿,等不到丽妃。恍然,原来,他不是因为看见她身上的罪证才那么残暴地对待自己,他今日来椒房殿,是有备而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莫非、、、、、
她继而又否定这个念头。
怎么可能,他是那么爱自己啊,犹记得多年前他接自己进宫的时候,还对她说过,她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那么爱她,一定容不得别人侵犯她的;何况他还是堂堂的九五至尊,怎么能容得下别人冒犯他的天子尊严。
不知道是谁去告的秘,一定是陷害她的人。
对,一定是。
所以她必须为自己辩解,捉出这幕后之人,将她碎尸万段。
“皇上,你听臣妾解释,臣妾也是被人陷害的。臣妾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等臣妾醒来,已经是这样了。”她哭得肝肠寸断,心中的恐惧让她一个劲儿的磕头。
不求别的,只求他能相信她,看在他爱她的份上,饶过她。
“醒来就这样,爱妃,你有多敏感我还能不知道,你又不是死人,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你别告诉朕,是他们给你使用了迷药。”夏允城把玩着自己手上的玉扳指,说得漫不经心。
灵妃一听,连忙点头。“是不是迷药臣妾不知,可臣妾真的是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臣妾也是被奸人所害!”
她不知道告密的人是怎么说的,也许她连春药的事情也一并说给夏允城知道了,所以她不敢轻易说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不知情’。
“不知情!旋儿,你来告诉朕,昨夜那春药是怎么来的。”他将目光投向旋儿。
灵妃一听,暗道,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还好她刚才没有跟着他的话说是因为自己中了迷药,要不然,再加上一条欺君的罪,她哪还有活命的机会。
旋儿诚惶诚恐地看了灵妃一眼,只得把灵妃让她准备春药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当夏允城问她后来的事,她只说不知情。
“皇上,臣妾这么做,全是因为太爱你了啊!”灵妃唱做俱佳地说道,就希望夏允城看在她的‘一片深情’上,能绕过她一命。
“爱我!”夏允城说得意味深长,面上似带了一丝嘲讽。“你不可能连自己是怎么喝下药的都不知道吧。”
她被他这一问吓得慌乱,又开始胡乱磕头。“皇上明鉴,臣妾真是不知。一定是向皇上高密的人,若不是她陷害臣妾,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得这么一清二楚呢。”
想起那人,她就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夏允城面色不变。“至于‘她’是怎么得知的,朕一定会仔细地查。只不过爱妃啊!,你说你出了这样的事情,要让朕怎么处理呢。”
yin乱后宫,给皇上戴绿帽子,这可是灭门的大罪呢。
灵妃一听,吓得不轻,赶紧磕头。“皇上,你看在臣妾伺候你多年的份上,就饶我一命吧。”
“饶了你?”他看似认真思考。
见他的态度似有松懈,灵妃总算是看见了一线曙光,更是极力说服他。“皇上,你说过你是爱臣妾的啊。这事,臣妾也是被害啊!你就绕过我吧。”
“爱你?你可知,爱之深责之切,若放了你,朕心中的这恨意怎么消。”他冷冷地看着她。
“皇上,只要你饶臣妾一命,你让臣妾做什么,臣妾都愿意,只要能消除你心中的恨意。”她赶紧说道。
~文'他沉吟半响,方才说道。“做什么都愿意?”
~人'“是的!”见他似有松口,她赶紧表明。
~书'“那么就让朕看看你的诚意吧。”
~屋'灵妃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朕很想知道你的诚意到底有多少。”他看着她。“前几日,刺焰国的定远大将军来我国,朕将他奉若上宾对待,可派去伺候他的女子,他都说不满意,若换作是爱妃你去,他一定不会再说不满意的。”
灵妃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皇上,臣妾可是你的妃子。”
他冷笑。“原来这就是爱妃你的诚意啊。”
妃子!她也记得她是自己的妃子,那怎么她给自己和夏倾城下春药的时候,没有这么想呢!晚了,对于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深爱夏倾城的女人。
而只要是夏倾城的东西,他都想得到,而她,他早已经得到。现在剩下的只有不屑。
他现在对她的身子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只想毁掉。
她错愣在当场,忽地清醒过来。“皇上,臣妾爱的是你啊,你怎么可以、、、、、”
他失望地看着她。“朕再也无法相信你!来人。”
自他们一进来就恭敬地站在一旁的那侍卫立刻恭敬地上前。
“灵妃行为不知检点,yin乱后宫,下令、、、、、”
看着他冷冽的神情,听着他如寒冰的声音下着圣旨,她只得磕头喊道。“皇上,臣妾答应你,臣妾,答应你。”
说着,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这可是灭门的罪,真让他下了圣旨,她和她的家人,谁也活不了。
心存侥幸地想,以她的手腕,或许能从那什么定远大将军的手里安然脱身呢。
夏允城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旋儿,伺候你家主子更衣。”
呆愣着被点名的旋儿立刻回神,过去扶起灵妃。
“旋儿,你去拿衣服过来,就在这里为你家主子换装。”他又吩咐道。
灵妃慌乱地想反驳,却在看见夏允城冰冷,没有一丝情感波动的龙颜上,终于知道,自己最后什么都不要反驳,怎么反驳都是徒劳,唯有依着他才可以活命。
夏允城看着那衣衫尽退,平日娇艳欲滴的洁白身子上如今全是惨不忍睹的‘罪证’,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看着她那身子,他想起传言中的定远大将军,暗想,若能熬得过今夜,以后,只怕是没有眼前这个女人伺候不了的男人。
事实证明,灵妃想得太天真,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手腕够高,能将男人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色欲熏心的男人,是她无法控制的。
当看见年过六十,头发几乎全白,却肥胖高达,宛如一座山毅力在那里的男人时,她的心中开始升起了恐惧。
原本想搞些小把戏将他糊弄过去的,可没想那人一看见她就开始流口水,满意地不得了,一把将她扛到了背上,那虽已进迟暮却仍然孔武有力的身子,让她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能惊恐地尖叫着,被他扛进了房。
夏允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带着刺焰国的纳言王爷赶来一脚歘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很满足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定远大将军和被他折磨地奄奄一息,躺在床的一角,睁大着眼睛的灵妃。
只见她身上的‘罪证’比之前他看见时要多得多,全身布满了被蜡烛烫伤的痕迹,还有鼻青脸肿的样子,这些,都不难想象出之前在这间房里她发生了什么事。
夏允城双目一沉,勃然大怒。“王爷,这事,你们刺焰国总得给朕一个交代。”
纳言王爷看着这一幕,内心很是愧疚。
这次他们前来,本是为了上个月边境动乱,轩烨皇朝的将士强暴刺焰国妇女一事,要他们划出最近的两座城池作为赔偿而来的。
轩烨皇朝自知理亏,为了不引起兵戎相见,继续保持表面的平和,只得退步。眼看这赔偿一事都谈得差不多了,可没想到今夜夏允城却突然带人深夜过来,说是定远大将军夜闯皇宫,盗走了他的灵妃。
谁不知道,灵妃是这年轻的皇帝最宠爱的一个妃子。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还真是方寸大乱。
“皇上,这事,等定远大将军醒来,本王一定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说着,向身后的人使了一个颜色。
那人会意,连忙去唤醒定远大将军。
本来今夜累得够呛的定远大将军睁开沉重的眼,看见房间里有这么多的人,顿时懵了。
纳言王爷看他疲累不堪的样子,再看那在床边几乎被他弄死的女人,咬牙问道。“定远大将军可知道在你床上的这个女子是何人 ?'…99down'”
“知道啊!轩烨皇朝皇上的妃子嘛。”送她过来的人只说他是皇上的妃子,至于是什么妃他就不知道了。
当时,见有人送这么销魂的小美人来,他只听见那人说她是皇上的妃子,也没来得及细问,只是一看见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他就什么也顾不得了,当场抗上人就进了房。
反正是人家送来给他的,管她是皇上的妃子,还是重臣的媳妇儿,既然是给他享用,他又一眼就满意得很,肯定是扛着人就快活去,春宵苦短嘛!
“你、、、、、你、、、、、、”纳言王爷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整个刺焰国都知道这个定远大将军最厉害的是喜好渔色,并且还是需要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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