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宝气同人之无巧不成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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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光宝气同人之无巧不成珠-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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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哪个角落呢?年轻人嘛,少年轻狂在所难免,我也是和你妈咪结婚后才定下心的。你这匹马呀也该上笼头了。Constance这孩子虽然和你交往时间不长,但我们都看清楚是个好孩子,更难得的是不仅你喜欢我们全家,甚至Margaret都很喜欢她。家和万事兴嘛,既然大家都满意就没必要再磨蹭,早点定下来我和你妈咪还能在抱金孙之前抓紧时间把我们环球旅行完成了。”田爸爸说起来头头是道,“康先生康太太,你们觉得呢?”
康青杨看见一脸幸福靠在田锐肩头的雅瞳,头就不由自主地点下了。白筱柔笑道:“你看看Constance那心满意足的样子,女生外像,我们要是不答应岂不是要给女儿埋怨?”
“妈咪!”雅瞳红了脸。
“做父母的呢总归是要儿女幸福。只要他们没意见我们当然全力支持了。”
“我早知道是喜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大。”贺峰道,“既然如此,打墙也是动土,不如考虑一下在我们度假村办订婚礼?”
“在这里?”白筱柔诧异道:“会不会太赶?”
“怎么会?我本来就邀请了很多客人来观礼,这几天会陆续赶来。况且这次盛典公关由宝仑一手承办,melissa的能力你们大家都知道,别说三天就是一天她也能给策划出一场面面俱到的订婚礼。”
“我看这主意不错。martin既然敢当冤大头,你们有什么不敢应的?”宋太对田爸爸田妈妈道:“就当是给martin度假村开门红添彩好了,哦,说起来当初还是martin在我画展的时候把Constance介绍给你们认识的。”
“不知道康先生康太太怎么想?”田爸爸问。
“我们没意见。”白筱柔暗忖凭宋太和贺峰的面子即使回港大办来宾也不一定有这次多,立刻爽快地同意了。
“那就这样!”田爸爸一锤定音,“我马上就通知你哥哥嫂嫂,反正他们早等不及Constance进门了。”
“那我现在立刻联系melissa。”贺峰欣然道。
宋太已经和田爸爸田妈妈康爸爸康妈妈聊起了订婚礼细节。
……
热火朝天的讨论一直延续道黄昏,眼看话题已经被白筱柔成功转移到给康家其他姐妹相亲的雅思果断地找理由撤退了。
一来到布吉岛,仿佛时间都走得缓慢了,空气里充满了闲适的因子,归巢的鸟儿在树梢上唱歌,路旁的野猫眯缝着慵懒的瞳孔打盹,任何一个角度都是一张风光明信片。
“蓝天佩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衣裳……”雅思嘴里叼着一枝玫瑰花哼着歌随意溜达。
“美女,要不要载一程?”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雅思一抬头,正好看见贺峰独自一人坐在观光车司机作为上探出半个身子搭讪。
“出门太匆忙,没带钱包,付不起车资怎么办呢?”
贺峰看着转了个身以证明自己身无长物的雅思,茜红色雪纺吊带裙长长的下摆被旋出了一朵玫瑰花,和被她衔在唇间的那枝相映成趣。夕阳照在她脸上,眉眼乌黑,嘴唇绯红,殷红的一点樱唇,横咬着玫瑰。三种颜色都纯粹到了极致,说不出的旖旎风情。
在心脏的剧烈跳动中贺峰听见自己的回答,“那就以身抵债吧。”
“好啊。”雅思一口答应,像小鹿一样跳上了观光车。
贺峰倒是一呆,“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martin,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一旦一心相许,那么以身相许就是早晚的事。”雅思晃荡着手中的玫瑰,欣赏起贺峰一脸“我纠结这么久是干什么”的表情来。
“好吧,在女人心方面,我承认我智商不合格。”
“martin,我衷心希望你在这方面永远是个大傻瓜。”
“连你的心也不要了解吗?”
“亲爱的,你不需要太了解我,你只要爱过就够了。”
“当然。”贺峰叹道:“我爱你,Jessica。”
布吉岛的房屋,几乎每一个都是一件艺术品。眼前这座更是其中翘楚。木材、大石块、粗拙原始的材料在佛像的装饰下散发着未经雕琢的美。庭院中嵌着蓝宝石般的泳池,宽敞的阳台上一张柚木桌。两张藤椅,桌上美酒佳肴俱陈。
“看来你蓄谋已久啊。”雅思“狠狠地”掐了贺峰一把。
“那可否有这个荣幸请康小姐陪我共进晚餐呢?”
“消失这么久,大家会不会说?”
“你妈妈和二姐这么喜欢我,一定会为我打好掩护的。”贺峰自信地道。
“martin,二姐的事真要多谢谢你。”雅思真诚地道,如果没有贺峰的一力促成,田锐和雅瞳也会走到一起,但绝不会走得这么顺。从贺峰一提起在布吉岛举办订婚礼田爸爸马上就答应了也可以看出来。毕竟田家虽然也是豪门,对贺峰在商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还是需要仰视的。
“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吗?沾我光的外人不知道有多少,没理由不帮衬自己人。”贺峰皱皱眉,“良辰美景可不可以不说不相干的人和事,专心致志陪我?”
“我不正一心一意陪你吗?”
贺峰替雅思拉开座椅,拿起桌上的葡萄酒道:“猜猜这是哪年的?”
“今年的!”雅思不假思索地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今年刚刚认识。”
“哎,女人太聪明男人压力就大。好在我还有绝招。”贺峰把葡萄酒递给雅思,“看看背标。”
雅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这是,……?
“我们初见那天装的瓶。”
“怎么,怎么找到的?”雅思心中熨帖,却又带了几分好奇。
“说来很巧,那天我一个朋友告诉我他酒窖里有一批葡萄酒到了装瓶的时间,我心中一动就让他给我留了一瓶最好的。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鬼使神差的味道。”贺峰的口气到现在都带着微微的不解。
“那是因为我向你走去,你向我走来已经很久了。虽然我们相会之前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存在。”雅思用《廊桥遗梦》里的一句台词来解释。
“那在我童年或年轻的时候一定做过好事,因为此刻你就站在这里爱着我。”贺峰回之以《音乐之声》里的名言。
灯光又暖又柔,千万光线像是一根根绵长的细针,温柔而精确地刺入每一个渴望慵懒的穴位,人成了一只要打盹的猫。
雅思喝了很多酒,脸色像曾呆在她唇齿间的玫瑰花,带着艳得直沁出来的,醉人心魄的艳红。
贺峰喝得比她还多。
不知道是谁先吻上谁的,又深又火的法式热吻。贺峰只记得雅思清光逼人,璀灿得令人深陷的双眼。那双如水的、有着火影和光影交错闪烁的眸子本身就是快乐的泉,在诱惑着他的饥渴那是冰封了了十几年的饥渴,像失了火的老房子一样摧枯拉朽地燃烧起来。酒在喉咙里烧,目光在灵魂里烧。
事不过三,这是你第三次诱惑我了……贺峰不由分说地把罪名扣在雅思头上,然后心安理得地吻她,从头到尾地吻她,为她每一声舒服的低吟而骄傲,为她稍稍蜷起的脚趾上那丝跳动的蓝色经络而呼吸停止,他怀里的这具肉体多么珍贵,他不禁用力抱紧她,以证明她是真实的,具体的,有血有肉的……他又害怕抱得太紧,她是那么娇小易碎。在混沌中矛盾了一会,他决定还是抱紧吧,她不会碎了,她只会变成一种液体,然后渗入自己的身体里。
上面在吮吸,下面在舔舐,贺峰将雅思从床上扶起来,从後方缓缓地进入她已经准备好的身体,他立刻被接纳,被紧紧吸附,被全部侵吞,整根的情念都被温柔而坚定地包裹。他像个终于找到家的孩子一样被安慰了,似乎半生的竭力厮杀都可以在这一刻暂停,所有的尔虞我诈商场战场都变得遥远轻飘。代之的是另一种越来越焦灼的欲望,它发自身体内部,越来越无法控制,明明每一波动荡都得到了及时的安抚,但依然不够,那越来越强烈的不满足感带来深入骨髓的瘙痒,让他想放声大叫,想撕碎自己,想直达那濒死的、尖锐而迅猛的极乐。
雅思觉得自己像在《老残游记》里听白妞说书,“像一线钢丝抛入天机,在极高的地方,还能回环转折,接连三四叠,节节高起。”身体和灵魂都颤抖着舒张,欢迎这狂风怒潮般狂暴又似乎永无休止的侵入。“像放那东洋烟火,一个弹子上天,随化作千百道五色火光,纵横散乱。”
痛是有的,但快更多。寂寞和饥渴仿佛在这一刻被轻松击退。①
①引自《老残游记》

雨亦奇

睡梦中被人轻轻抚摸面容,从额头眉毛眼睛到嘴巴,温柔而带着怜惜。雅思好梦正酣,努力睁开的眼都是笑弯弯的,迷迷糊糊看到梦中人的脸放大了凑到近处,无奈地抬头亲了下他的唇。
“满意了?不要吵,乖乖睡觉,我今天很多事要做……”倒回枕上继续睡。
数秒后,雅思猛地睁眼,翻身坐起。 对上贺峰的眼。
雅思亲他那下又自然又亲昵,像是在漫长的岁月里被重复成习惯,而贺峰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惊讶,而是同样的又自然又亲昵。她说,满意了?不,还差得远。怎么可能满意?对她,他永远贪得无厌。
他发现异常了?雅思连贺峰眼里的情绪都没敢看清就鸵鸟般地低下了头,慌乱中还夹杂着说不清的委屈。康雅思,怎么你两辈子都被他吃得死死的?不过也就是两条腿的男人,他怎么就有本事把你吃得死死的?大抵每个善女子在把自己撒手交付给良人的时候,都是这样女心婉约。
重生之初,不是没想过,既然一切已经重来,是否会先一步避开贺峰的魔力,在什么都来不及发生之前,将彼此都紧紧地固定在各自原来的位置和关系上。那样的人生是否不会有这么多惊涛骇浪,而只是平静愉快地流淌。就像当初已经拿下田锐的自己,若不是贺峰的提醒根本不会意识到这个选择的不完美。可他出现了,仅仅用一句话,像是点睛的笔,让自己心中的欲望一下子活色生香,原来设计的一切并不是那么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原来可以有更精彩的选择。听说吸过毒的人就不会再吸烟,因为试过了最好的滋味,次之的就再也无法让人满足。一遇杨过误终身,遇到了贺峰,贺峰就断了自己的所有后路。
“Jessica,我曾经听人说,如果有一天你和一个女人共度一夜后早晨起来依然觉得她和头天晚上一样美,这样的女人你要买上娶来做妻子。我本来一直存疑,现在才发现它真理所在。”
“那他在娶到老婆前要经过多少女人啊?”雅思不满地道:“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是个情场浪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嗯?”
贺峰看见雅思危险地挑起来的眉角,苦笑道:“我不能说Terrence 的母亲去世后我绝对守身如玉,但我敢发誓爱上你后我确实身心一致。以往的那些□,不过是上天为了让我遇到你时更加成熟所做的演习。刚才那句话也不是甜言蜜语,Jessica,我真的觉得你现在好美,比昨天更美。”
躺在身边的,对自己情话绵绵的,为自己一句抱怨而诚惶诚恐的这个男人叫贺峰。雅思现在想来仍然有些心惊。回忆情路,一切那么不可思议一切有那么顺理成章,似乎每时每刻都有可以调头走掉的岔口,可每每又心怀忐忑地重新出发。
雅思捧起贺峰的脸,笑容一点一点扩大,他们又接吻了。
水到渠成的吻,自然到两人心跳都没有加快。唇齿相接,仿佛一体,亲吻对方就是亲吻自己。
太熟悉了……他的吻,他的触摸,心跳的节奏,甚至彼此相属时的感觉……熟悉到想欺骗自己都不可能。
雅思曾怀疑今生和和贺峰的再次遇合是不是早有注定,这一刻她终于明悟所谓的注定不过是缘于彼此的选择。她的爱情,由始至终只给过一个人。 不论前一世,还是这一世的贺峰,她都无法不去爱。 就像“他们”,终会爱上她。
贺峰觉得雅思的笑容很奇特,苍凉、释然、欢喜、平静,仿佛即将殉道的信徒,虔诚地在命运脚下匍匐下去,那样纯洁,又那样热烈,笔直地劈入心脏。
他无法用言语去形容那种震撼,只能紧紧地把对方抱住,他想象不出这种澎湃鼓胀的情绪了面前这个人还有哪个人哪件事可以给与。原来,除了事业成功,居然还有什么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喜悦。
“去泡泡金箔牛奶浴?不是用奶粉冲的,完全是鲜牛奶哦。”
雅思伸手揽上他的脖子,“你抱我去!”
“Yes; madam。”
百尺见方的浴池水雾缭绕,乳白色的鲜奶在池中荡漾,偶尔“嘟嘟”冒出两三个气泡。做成兽首形的水龙头下更多的鲜奶还在潺潺地流淌。
“太奢侈了。”雅思望着这只有在电影或广告里才能一见的景色惊叹。
“千金始一笑,这又算得了什么?”
“那也足够了。“雅思把手放在兽嘴里摸索,“开关在哪里呢?哦,原来在舌头这里。”
贺峰忽然上前捉住雅思准备拿出来的手继续放在兽嘴里,“Jessica,你是否愿意与这名男子缔结婚姻关系,共同生活?你是否会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不论健康还是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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