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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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在一起-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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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听说,四叶草会让人幸福。”
段奕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充满少女情怀的理由,不由坐在衣帽间皮凳上大笑起来,云嘉树有些紧张:“怎么,搞错了?”
“不,没有。”
他再也忍不住,抓着云嘉树手腕,用力拉到怀里搂着,鼻尖贴着温热颈侧闻香气,没有香水浮华靡丽的味道,是沐浴露跟洗发乳淡淡的橄榄味清香,段奕深吸口气,含住小青年嘴唇,辗转深吻起来。
云嘉树被拽得单膝着地,身体被段奕用膝盖固定住,又被他柔软温热的舌尖撬开齿列,从容游走,卷缠吮吸,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呼吸也跟着火热起来,忍不住从喉咙里逸出些低喘。
直到窒息到极致,他才忍无可忍将段奕推开,新鲜空气也带着些火辣情色的意味,他喘息着,皱起眉,声音沙哑:“那笑什么?”
“因为我最想要的礼物是你。”段奕说完,一个用力将他扛到肩膀上,走出衣帽间。
云嘉树整个人都呆住,等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天旋地转,跌落在卧室大床上。
等到段奕剥光他上衣,开始把手伸向牛仔裤腰时,他才悲愤扣住皮带,狠狠瞪着男人:“我好歹也有六呎一!你居然说扛就扛!”
段奕特别无耻地一笑,低头在他胸膛上亲吻,舌头在突起上重重刷舔而过,云嘉树就撑不住,跌回床上,手指也软了,再拽不住皮带:“今儿吃了菠菜。”
云嘉树毕竟是个童子鸡,比起段专家来根本不够看,没几个回合就光了,柔滑肌肤彼此贴合,舒适感难以言喻,又被他撩拨起火热欲望,滚烫勃涨顶在下腹,嗓音更是暗哑销魂。
段奕亲吻他眼角脸颊,引导者一般教生涩恋人如何享受男人的愉悦,手指慢慢移动到他下身唯一的入口,察觉到了云嘉树的僵硬,低哑了声音在他耳边倾诉:“今天是我生日,小树,就当为我庆祝吧。”
云嘉树于是停止一切抗拒,任段奕亲吻,侵入,律动,喘息,整张脸都疼得苍白,段奕却忍得久了,开始还能顾及他,渐渐肆意粗鲁起来。云嘉树开始还强忍,后来实在疼得不行,一拳往他脸上揍去,却被段奕扣着手腕压到头顶,又托高他一条腿,更深更重地冲撞。
“混蛋……”小男模咬牙切齿,又努力抬另一条腿想踹开他,突然身上一轻,段奕离开了,下一分钟,将他翻个身,又从背后再次粗暴贯穿,肉体碰撞声,跟那张大床的摇晃声混合一起,几乎连两个人的粗喘都要掩盖住。
被段奕折腾了大半宿,快天亮时云嘉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再醒过来时,就见到一张跟吃饱喝足大尾巴狼似的笑眯眯的蠢脸。他面无表情一巴掌将那张脸推开,忍着腰身酸痛和某个私密部位的火辣难受,起身去浴室。
段奕却是神清气爽地跟在云嘉树身后,一起钻进浴室里洗澡,洗着洗着就又开始乱摸,摸着摸着又进去了。
“下次我要在上面……唔……混蛋,轻点……”云嘉树被段奕压在墙上,只得两手勉强撑着瓷砖,咬牙切齿,最后却全都化成喘息。
“好,好,都听你的宝贝儿。”段奕答得心不在焉,动作却更加卖力,两个人在浴室又是一场胡天胡地,一整天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段奕第一次和人同居,新奇得不得了,就连去公司报道也昂首挺胸,气宇轩昂,周身都透出一股“老子也是有家室的男人了”的得瑟劲。
更值得庆贺的是,段老爷子也到总部走了一遭,看他被琐碎文件包围,斥责了几句后,倒是将他解脱了出来,让他以后跟着段臻出席会议,旁观决策。
这可比翻那些陈年旧账轻松多了,于是段奕连走路都快飘飘然起来,回到家后就扬声召唤:“小树,我回来了!”
云嘉树穿着围裙站在开放式厨房里,正把什么东西往微波炉里放,扭头看他回来,俊美脸上浮现笑容:“真巧,我在做晚饭。”
这个五谷不分,常识匮乏,至今连人民币面额都没搞清楚的小子会做饭?段奕觉得这真是个童话故事,他将公文包扔在沙发上:“你居然会做饭……不对你刚才往微波炉里放了什么东西?”
等他察觉到刚才云嘉树手里那圆滚滚的东西是鸡蛋时,已经来不及了。
几乎话音刚落,就听见媲美C4爆炸的几声巨响,一块镜面闪亮的金属板被炸飞,直直撞在对面的客厅窗户上,砸出蛛网一般的裂纹。
幸好没砸穿玻璃飞出去……搞不好会出人命的。幸好……这小子没站在微波炉跟前。
段奕惊出一声冷汗。
云嘉树正好走到冰箱跟前,准备给段奕取饮料,这时也愣愣地转头看着门被炸飞的微波炉,和溅满天花板、橱柜跟地毯的黄白焦黑各色蛋渣。
“Ooops。”他说。
段奕掩面叹息:“克拉伦斯就是为了这个才放你跟我走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微波炉热蛋然后爆炸这事,小时候我一个傻表哥干过,当然没这么夸张。但是他当时那震惊表情,简直太萌了= =
唉,H只有这么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吧。。
这两天卡文,这文虽然冷,但是一定会完结的。之后再来总结经验教训= =
就这点都收到警告。。。有没有搞错= =

、第二十五章

在将屋子收拾好以及补充够常识之前,段奕将所有可能带来危险的电器全都封存起来。
两个人只好去超市买吃的,看着云嘉树将几包免洗生菜扔进购物车,段奕不甘示弱往车里扔了几条熏火腿和培根,云嘉树见状又拿了一大包车打奶酪:“正好做个凯撒沙拉。”
“你还是别动手了,我给刘姨打了电话,她每天会过来做打扫和做饭,白天我们都在外边吃。”
“可我想试试,”云嘉树一脸找到玩具的新奇感,“人生在世总得什么都试试。”
“杀人放火好玩不,也想试试?”段奕正努力说服他放弃这种想法,后者却低头,接着弯腰,抱起来一个小豆丁。
三四岁的样子,锅盖头剪得跟座敷童子一样,脸蛋圆圆粉嫩,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穿着小白衬衣,背带裤,正一脸笑嘻嘻地伸手抱住了云嘉树,小嘴巴在脸上吧唧亲一口。
段奕不由得嫉妒起来,上前试图将小家伙抱走,谁知那小子居然一脸委屈,死死搂着云嘉树不放,云嘉树也就轻言软语地拍着小孩儿后背,段奕没办法,往四周一看,冷藏柜前没有别的顾客,他去找了个超市的员工说:“我们捡到个小孩儿。”
那员工也就是个20左右的小姑娘,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溜圆,就去找主管,最后来了个中年女人,一边叫人去广播通知,一边要把小孩抱去办公室。
谁知那小孩却是坚定不移抱住云嘉树不松手,一拖就哭,后来没办法,主管只得说:“要不,您二位在办公室歇歇,等家长来了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两人带着小孩去了员工休息室,员工们还送来零食玩具,段奕拿着块饼干逗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一双黑白分明,黑珍珠一般的眼睛淡淡扫他一眼,不理。
云嘉树忍不住闷笑起来:“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撇了撇嘴,坐在云嘉树腿上,又转身抱着他,终于奶声奶气地开口:“只告诉哥哥,我叫天天。”
段奕不由得脸就黑了:“谁是叔叔,谁又是哥哥?别乱了辈份啊。”
广播之后没几分钟,孩子他妈很快赶来了,是个短发的年轻女人,戴着眼镜,一身套装,急匆匆闯进来,从云嘉树怀里把孩子夺走,抱紧就哭,一边心肝宝贝地叫着。
天天还有空从妈妈怀里探出脑袋来,看着云嘉树无奈一耸肩。
眼看对方母子团聚,两个人就起身准备离开,却听见那女人说:“等等。”
天天的妈妈不好意思地擦掉眼泪,红着眼睛看他们,又递来一张名片和一张黑色pvc卡:“听说是你们找到我儿子的,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这一点小意思,请千万不要嫌弃。”
段奕接过来,白底银色的名片上的名字是白雅娟,头衔则是一家叫Rabbit Jump酒吧的总经理,至于黑卡,则是Rabbit Jump的VIP,全场七折。
虽然没什么兴趣也没什么价值,但对方一番好意,他还是心领了,道声谢,拉着跟小天天恋恋不舍的云嘉树离开了。
经历微波炉意外之后,日子很快又步入正轨,段奕怂恿云嘉树报了个专门针对外国人的汉语高级进修班,一开始云嘉树想申报留学生的汉语专业,听到这个建议时很不高兴:“这简直是对我十二岁以前生活的侮辱。”
段奕也没跟他争,而是直接帮他申请了qq,又坏心眼地加了个宅男手办同好群,就见到一群人聊天刷屏:
“x大外面xx店的咖喱简直就是翔。”
“排!服务员碉堡了,还说你们这些没吃过正宗咖喱的不懂,我去年买了块表!”
“出高达头盒蛋,毕业了只能回老家结婚了。”
“你……【蜡烛】”
“铁球限定套,有没有人来一发?”
云嘉树看了几分钟屏幕,终于认输:“……我还是先报一个汉语培训班吧。”
段奕在心里比了个V,同情拍拍云嘉树后背,然后陪他去报了名。
云嘉树就开始了规律的学生生涯,段奕却渐渐忙碌起来,最近段臻老出国,神神秘秘不知道做什么项目,国内的工作就越来越多地压在他身上,包括,现在这样的无聊场合。
他托着杯香槟酒,站在凯旋酒店的鸡尾酒宴会厅一角,面露微笑,和欧洲商盟的代表亲切交谈,一身商务款西服出自某个英国佬,安第斯羊毛的面料又硬又厚,外形又死板硬朗,穿在身上怎么都不舒服。
这也就算了,他也没娇气到连件衣服都扛不动的地步,满腔郁闷在见到某个年轻男人走过来时达到顶点。
李天齐的儿子李治,号称在斯坦福拿了MBA的精英,一身浅灰色调的西服,段奕职业病,第一眼看款型,第二眼看面料,款型也走英式,今天的东道主是埃及大使馆,主题则是招商,所以来宾们着装大多走商务款,而国内商务款主流就是英式……
你妹的英式,中国人体格根本就不合适啊。
当然也有少数例外,比如段奕自己,还比如这个李治。
段奕用挑剔的眼光扫过男人,浅灰条纹色调匀称,还带着特殊的光泽,黯淡却有种不容忽视的压倒性存在感,虽然并不多见,但这种面料是丝毛混纺掺金粉的……简直不能更暴发户。
在他腹诽的过程中,李治已经站在他面前,笑容里带着居高临下的倨傲:“这不是段二爷?你不是在美国做衣服?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兄弟们知会一声,好给你接风洗尘。”
画家设计师文学巨匠黑客什么的都可以有怪癖,商人却注定必须是情商高的族群,段奕暗地里磨着牙,表面上笑得比见了亲兄弟还喜悦:“都不是外人,弄这些虚的干啥。我这不是因为家里快破产了,请不起外人,自个儿回来给老爸打工。以后还请兄弟赏口饭吃。”
温和君子没能坚持下去,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李治于是笑得更加爽朗:“玩笑开过头了,荣唐多大的集团,要不是你大哥赏脸,我们哪儿能捡到西南地王的便宜。”
语气里满是得意自豪。
段奕就想把酒杯拍碎在他脑袋上,冲动之时被小房止住了,尽职尽责的助理把他拉到一边:“忍忍啊二少爷,段总他们有计划,你就别操这个心了,不过是小人得志罢了。”
“忍忍忍忍忍,你他妈忍者神龟变的啊,除了忍还会干啥?”段奕大骂,酒杯往地毯上一扔,就朝大厅外走去,“爷不奉陪了。”
段奕要走,谁拉得住,房容华只得望背影兴叹,回去给段臻汇报。段臻正陪着老爸下棋,接了电话反而笑了:“让那个晚熟儿童走吧,也没什么商要招,无所谓。”
段奕来的时候是小房开车,现在出来只好叫了辆出租,坐车上将领带跟衣扣都松开,这才觉得轻松几分,打电话给云嘉树,却听见对面嘈杂得要死,眉头就皱起来:“在哪儿?”
“在酒吧,帮白姐看场子呢,你酒会怎么样?”
整天泡酒吧里,像什么话,段奕嘀咕两声:“我先出来了,一会儿来接你。”然后挂了电话,叫司机掉头。
Rabbit Jump在市中心,地段相当好,一家一家酒吧生意都不错,他在用霓虹灯管挽出的粉色大兔子旁边下了车,走进去找人。
酒吧里人群熙熙攘攘,舞台上的吉他手长发甩得厉害,音乐火爆异常,灯光迷离。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快发现了云嘉树——那小帅哥就跟天生自带光环效果一般,站哪儿都能吸引人目光。
此刻他正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兔子蹦的制服是尖领衬衣配黑马甲黑长裤,小马甲勒得腰身修长,屁股圆翘,明明是很正式的着装,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场合下看过去,性感里透着放荡——然后把托盘里的鸡尾酒放在客人面前的桌上。
……克拉伦斯知道他养了这么久的金贵宝贝跑来中国当服务员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尽管如此,段奕也觉得不管看多少次,都无法适应。
云嘉树自己却是一副觉得好玩的样子,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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