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跟向南没说什么,而向北则不同意惊雨的话,“惊雨,你怎么能怀疑宇文侍者呢,他怎么昏了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会告诉我们的,况且山那么大,我们又不是把所有地方都找过,而且那个叫小黑的狗到底是怎么好的,宇文侍者都昏了自然不知道了。我觉得宇文侍者肯定没有撒谎,不然他怎么会说这么让人觉得误会的话啊。所以,我觉得,肯定是那蓝晶草的原因。你不是说了吗,那蓝晶草那么奇怪,肯定还有别的能力吧,比如把人给迷昏了。”
“书上没说。”
“没说又不代表没有。”
“你……找茬是吧。反正我就觉得宇文清没有说实话。”
“哼,你肯定是想多了。你就是爱乱想。”
“总比你连脑子都懒得动强!”
“哼哼,我那是单纯,你那是心思深沉,最讨人厌了!”
“你那不叫单纯,你那叫蠢!我讨不讨人厌关你屁事,没让你喜欢!”
“切,你才蠢!我当然不喜欢你!小南我们走!”说着拉着向南走了。
惊雨气的气喘,他就不明白了,自己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竟然让一个那么蠢的家伙气成这样,真是太让他无法接受了。而惊雷则像往常一样上前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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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清回到房间把房门闭好,便进了空间。
他泡了杯茶后,便拿起御灵给他的那本书看了起来。
书是一本介绍修者的书籍,就像普及常识一般的书,无关秘籍功法。
书很薄,他没用多少时间便看完了,根据书中的介绍,修者并非什么人都能成为的,修仙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而是需要灵根,而灵根则分为金木水火土五种,拥有一种灵根的为单灵根,拥有两种灵根的为双灵根,依次类推,而尤以单灵根的修习能力最强。除了具有灵力之外,一部好的功法最为重要,而灵石即为翡翠则是修习的辅助。
宇文清不知道自己拥有什么灵根,倒是知道能吸收红色翡翠为火灵根。不过他也没有什么修习功法,至于御灵之前给的那本无名功法,在他看来则是修体。也相当于自己所知的古武,修炼体魄跟内力的。
看完书,宇文清也没什么感觉,他对修炼不强求,他之所以细细的看这本书就是看一下自己竟然吸收了一块翡翠的事情会不会给身体带来什么什么不好的反应。在看到这只是一种身体自动汲取能量的形式,没什么妨碍后他倒是放心了。
宇文清联系了一下御灵,等了一个多小时,本来以为对方不打算理会自己正要出空间呢,结果却看到御灵出现在屏幕上。
“什么事情?”
“我把那本书看完了,只是想问一下你有测试灵根的东西吗?”他虽然没什么追求长生的想法,但不代表他不追求力量,而且他还想让小可他们跟自己一起修炼一些简单的功法呢,这样倒是可以增加一些寿命,还能自保。
“我现在没有。不过你是火系单灵根不用测。”
宇文清明白他的意思是等他有了再给自己,而自己的天赋知道就好,“我看了一下修仙是需要门槛的,那有没有其他的适合普通人的功法?”
“等着。”他以往哪里有心思去找那种功法。
宇文清点头,突然想到蓝晶草,“御灵,你知道一种草吗?好像用蓝水晶雕刻的一般,我听说叫蓝晶草。”宇文清也没有想问出些什么,只是觉得挺稀奇的那种植物。
而御灵则带着惊讶说:“蓝晶草!”
宇文清点头,御灵的反应让他知道这蓝晶草绝对没那么简单,不然不会让御灵这样‘面部神经瘫痪’的人都露出惊讶的样子。
宇文清等着御灵说点甚么,御灵却看向他停顿了一下问,“你们那里是什么大陆?”
宇文清很奇怪他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他毕竟不是土著,所以狠狠的想了一番,“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们这里有三个比较大的国家,对了,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有人说是修者大陆,不过那是很久远的说法了。”
“修者大陆?!”
“有什么问题吗?”
“那本书你只能修习前七式,后面的切忌不能炼。”
“为什么?”宇文清疑惑了,之前自己不勤奋练功还被对方鄙视来着,怎么现在却还不让自己修习了。
“你既然知道位面,自然知道我这里算是上位位面,而你不知道的是,我所待得的位面实际上便是你们那个世界的直接上位面。”
“直接上位面?什么意思?”
“知道飞升吧?”
宇文清点头,他毕竟是看过一本书的人。
“你们那个世界如果有人飞升的话,则会直接来我所在的这个世界。而事实上,已经有十万年没有人飞升到这里了。”
宇文清倒是不惊讶这个世界还有其它修者,只是奇怪这个世界的翡翠那么多,既然资源那么丰富,为什么没人飞升。
御灵看出他脸上的疑问,语气里戴上了嘲讽,“得天独厚的人总是更加招人嫉妒一些。”然后便把自己知道的辛秘说了出来。
原来在十万多年前,当时有一个大门派,因为嫉妒修者大陆的修者享有这那么丰富的资源,更是嫉妒他们的天资,所以,便派人来到修者大陆,谎称给予他们更加厉害的功法,同时将选一些资质绝佳的人带到上界,把一些几近飞升的修者跟一些资质绝佳的修者几乎一举杀尽,之后便利用绝对的武力收缴了各门各派的修习功法带走。并留下一些修者奴役修者大陆的修者为他们提供翡翠。乱世出英雄,一个叫做武隆的修者在的了一些非凡的际遇之后,带着其他修者反抗上界修者,最后成功关闭了两界的通道,但修者也几近死伤殆尽,在加上功法的缺失,最后,修者大陆上却慢慢的再也没有了修者的踪影。
宇文清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而如今,只要有修者大陆的修者上了上界那个门派依然会进行斩杀,对方毕竟是大门派,其他门派自然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修者去跟他们作对。都是一些伪君子,自然不会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利益。所以,为了防止你飞升,那本功法你只能练前七式。”
宇文清其实心里有些不以为然,飞升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他也会听他的。
只是他奇怪于,“那本不是修体的吗?怎么会让我飞升?”
“我可没那么低贱的东西。”
宇文清见对方那种鄙视,立刻闭嘴了。然后见对方连个招呼都不打,便消失了。
宇文清叹了口气,反正自己对这个不强求,正打算出空间呢,突然想到,“他还没告诉我蓝晶草还有什么别的功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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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宇文清见自己想要知道的也知道了;那诡异的吸收翡翠的行为是正常的,也不会影响身体健康;顺便还知道了一些秘闻,并且意外的是自己一直以为是修体的功法竟然还是一本很不错的修仙功法。不过这些都不是他所看重的,毕竟他也没什么争霸的心思;练功更多的是锻炼身体跟生活消遣而已。
出了空间;宇文清发现自己没什么可做的,而且因为昏睡了两天;他一点想要去休息的感觉都没有。便拿了象棋出了门。
来到司马南鸣的房门前,他正想着抬手敲门呢,突然想到对方为了找自己肯定很累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的好。而当他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便听到司马南鸣的声音传了过来。
“进来吧。”
宇文清听到他的话;便一手拿着盛放棋子的木盒子,一手推开了门。便看到司马南鸣正坐在床边。
宇文清对他笑了笑,“我本来是想找你下棋的,不过……你应该很累吧?”
司马南鸣确实挺疲惫的,这两天因为担忧加寻找他一直都没怎么休息,刚开始进房来时他是打算睡一觉的,不过因为心里有事也没有睡着。刚才注意到宇文清在他房门外,以为对方要敲门的,见对方最后却放弃了还打算转身离开时,他才开口说话。
“也快到中午了,想着等吃过午饭后再睡。”他看向宇文清,眼里带着轻揉的笑,与以往眼睛里总是没什么情绪相比差的太多,让宇文清愣了一下。
司马南鸣的相貌本来就很出色,以往都是一张十分淡然的脸,对什么都淡定的厉害,再加上本身不怒自威的气质,反倒是给人很有距离感,而如今当他的眼神柔和下来,却让宇文清有种如沐春风,极为诱惑的感觉。
宇文清觉得诱惑什么的这种形容词一定是自己使用错误,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诱惑可言,最多是长得帅点,笑起来好看些,那个气质稍微出众些,也就是这样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扶额叹息,‘因为身边都是男人,还一对一对的,所以自己现在也学会欣赏男人了吗?这接受能力都不是好,而是太好了!’宇文清觉得自己还是别想那么多的好,自己绝对是纯净的欣赏,虽然同为男人的自己应该有些稍微嫉妒才是正常的。
走神不是一个好习惯,在跟人说话的时候开始天马行空更不是个好习惯,所以当宇文清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番回过神来后见司马南鸣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宇文清愣了一下,立刻扯了个微笑,“那么,我们出去吧。”
宇文清正要转身走出去却被司马南鸣拉住了手,他一激动立刻甩开了。然后很悲哀的发现,自己的举动绝对过激了,可那也绝对是下意识的行为。他看着司马南鸣的表情没什么不对,心里松了口气,他尴尬的笑了笑,“那什么……什么事啊?”
在宇文清把他的手甩开的时候,司马南鸣心里是有些失落的,他收起了被甩开的手,面上并没有显示出什么,“下围棋吧。”
“好。那个……你拿棋吧,我先出去。”然后立刻跑开了。
出了房间来到客厅后,宇文清把手里的棋盒放到桌子上,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宇文清都奇怪自己怎么就做出那种动作了呢,司鸣只是拉自己一下而已,虽然他拉到了自己的手,可是……
宇文清忍不住想呻、吟,这个世界男人跟男人是可以成亲,可不代表就一定什么男人都喜欢男人的。自己行为怎么突然……
宇文清觉得事情明显有些不对,或者说,自己有些不对。至于原因……
“难道是因为之前的那一抱?”宇文清在心里暗暗思量,不过显然这个结果更让他有些承受不能,“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敏感了啊!”
宇文清一番纠结后,不管他的思路历程是怎么样的,不过最后倒是得到了一个让他很满意的结果,‘之所以会有这么些乱乱的思想,绝对是因为之前自己脑补的有些厉害了。美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忍不住YY的,毕竟对方还是个美男。’然后他便很坦然了,只是他也不想想,身为一个man对另外一个manYY真的是他以为的正常吗?
司马南鸣在不远处看着宇文清在那里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配着一张清秀的小脸,相比于以往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整个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倒是特别的有喜感。
他在一旁眼含笑意的看着对方慢慢恢复正常,才端着棋罐走了过去。
宇文清感觉到有人在旁边坐下后,知道是司马南鸣,便坐直了身子,就像之前发生的事情根本是他臆想的一般,很自然的拿过棋罐,放好棋盘。
司马南鸣看了他一眼,如往常一般说道:“我让你一子。”
宇文清想到让子这种事情,每次都不知道该欣慰啊,还是该羞愧啊。明明还是自己教的,接过如今自己却混到要别人让的地步了。不过,他还是坚持让对方让自己一子,增加一些自己赢得机会。
两人的棋局开了没多久,小可便端着刚泡好的茶水跟点心过来伺候了,他把东西小心的在桌子上放好后,便安静的站在一旁随时的伺候着。刚开始宇文清没注意,还以为是小文呢,毕竟按照以往小可的习惯,见到他们下棋,即使是在身边伺候着,也会在一旁搬了凳子挨着宇文清坐,兴趣来了还会时不时的支些昏招,虽然宇文清习惯了‘观棋不语’,但也不会真的呵斥小可,在他看来反正也是娱乐罢了。
所以,当宇文清把棋子放下,打算跟小文说句话,而一抬头看到安静的在自己身边站着的竟然是小可时,心里的那个惊讶。
很明显反常的小可让宇文清忍不住担忧的问,“小可,你怎么了?”
小可其实是真不习惯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站着伺候的,不让他说话让他有种快憋死了的感觉,所以意见宇文清问自己话,他立刻笑嘻嘻的回答,“没事,没事。”
宇文清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真的没事?”
小可立刻摇头表示是真的。
这时候该宇文清落子了,他心里疑惑这把棋子放下后便又看向小可,“你别站着了,在旁边坐下吧。”
听到这句话,小可是真的非常想依从宇文清的话坐下的,只是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司马南鸣,虽然对方并没有施舍任何眼神给自己,但就因为这样,他就更加不敢坐下了,小可心里感慨一下自己的悲催,哀叹一下自己的日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他其实是真的想装作自己根本不知道司马南鸣的身份,依然过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