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王骁宠 作者:木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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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王骁宠 作者:木尼黑-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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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泊平静的笑了笑,“恕我不敬,当年的达布虽然骁勇,也不过是一介贪婪的武夫,他想用武力征服天下,不惜牺牲了自己的女人,他何其残忍而自私,他有勇无谋,轻信他人,亲手毁灭了自己的王朝,他锻造仙螺城只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女儿,为了他的愿望,他不惜将你陷入他精心设计的迷局,在他的手中,魔法只是利欲的手段,他不是真正的圣者,魔法在他的手中又岂能长久?”
罗泊扶住酋德的肩膀,注视着酋德凝重的双眸,他温柔的指了指眼前的碧水,“酋德,不必怀疑,走进去吧,你心中有太多的疑惑跟纠结,只要你能淡忘这一切,你才能真正的解脱。”
解脱?
嗯,罗泊的眼神盛满令人信赖的光芒,他像长者一般的抚了抚酋德的发丝,他牵住酋德的手指,慢慢前行走下了洁白的石阶,酋德的双脚感到了丝滑冰凉的沁润。罗泊转身为他解开了衣襟,轻轻一掀,长袍垂落水中,轻飘的伏在了水面上。
酋德赤着上身,迷离的望着罗泊。罗泊的手指滑过酋德白皙的肌肤,轻轻的拂动似乎流连忘返,他轻柔的撩起水花停在酋德胸前,让那水花顺着指尖滴落,滴滴流淌在酋德的赤露的胸膛上。
水面漫过了酋德腰部,酋德像是中了魔咒,痴痴的跟随着罗泊的脚步,他的肌肤感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沁润,一时间竟有些神思恍惚起来。
酋德竭力控制着自己昏重的头颅,让意识保持着清醒,他用力晃了晃头部,像是要甩开眼前的一层迷雾,酋德的身体猛然一抖,他蓦的站住了。
怎么?罗泊轻柔的嗓音。
酋德抬起迷茫的目光,眼前的男子慢慢变得轮廓清晰起来。
“哈尼斯现在哪里?”酋德像在自言自语。
“别担心,酋德。”罗泊握住酋德的手,“你太紧张了,难道你担心我会加害于你吗,我只是希望你能放松下来,在这湖水中释放你的忧思,这湖水会帮助你忘却所有的烦忧,让你重新来过。托雷给这潭湖水起了一个名字,它叫忘忧湖。”
忘忧湖?
不,不,酋德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眼前像是晃动着无数人影,酋德呢喃自语,“哈尼斯,她。。。。。。”
唉,罗泊轻声叹息了一声,“好吧,酋德,让我告诉你一切好吗?”罗泊扶住酋德的双肩,轻轻撼动了一下。
跟我来吧,罗泊扶着酋德慢慢走出了水面,让他坐在一块青石上,罗泊走过去取过酋德浮在水面的长袍,轻轻披在他的身上,酋德发觉那长袍竟然干爽如新。
罗泊坐到酋德身边,执起酋德一只手放在掌心,柔声开了口,“酋德,告诉我,你是不是信不过我?”
酋德恍惚的望着远方,目光迟疑,“那一天的事情我怎么都忘却了,我只记得烈布跌下悬崖,醒来时一切都像在梦中——”
嗯,罗泊点头,“那一**受到了太多的震撼,刀光血影,烈布在你面前坠崖而亡,你失去了记忆。”罗泊语调平缓,“而我与徒洛身负重伤,当时,你失去了神智,完全不认识任何人,哈尼斯知道,或许也只有魔镜的力量才能驱走梦魇,让你恢复神智。为了答谢托雷之恩,她亲手将魔镜赠送了托雷。”
酋德迟疑的收回目光,凝望眼前俊逸的男子。
“哈尼斯现在何处?”
“我想她已经回到了抚宁,她找到了她的族人,他们比你更需要哈尼斯。百年来,哈尼斯找到了真正的家,她属于抚宁,属于她的臣民。”
“可是,托雷到底想要什么?”酋德迷惑的问。烈布已死,兰陵就是托雷的。他年轻,英俊,儒雅,他拥有了王位,权利,财富和无上的荣耀,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梦想的王国。”罗泊的眼中绽放着虔诚的光芒。罗泊含笑看着酋德迷茫的脸庞,“他一生都在构建他的梦想,他超凡脱俗,不被世人理解,还被他可恶的哥哥欺凌。”
“当然,还有你。”罗泊笑了。
我——“你的爱,酋德,”罗泊热切的说,“只有你的心洗去了往日的尘埃,你才能全心全意的敬爱他,跟随他,你的笛声曾经让他梦牵魂绕,你的笛声不是给暴王消遣作乐的工具,托雷说过,你的笛声是他一生听到的最美妙的韵律,来自于神意,感动于天地,你应该属于更完美的世界,更完美的男人。”


、第170章 我宁愿那个人是你

酋德心中终于透彻了眼前的一切。他暗中观瞧,眼前的兰陵宫无墙无门,也无一兵一卒。远望青山依依,云雾盘绕,仿若悬浮半空不在人间。
从罗泊与托雷的言语中,他可以判断,托雷不会轻易放他走,他已经被软禁在一份无法拒绝的情意中。托雷似乎并不着急,他优雅安静宽宏的等待着,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因为他知道,酋德即使插上双翅,也无法离开此地了。
酋德透彻的明白,如果此时他执意离开,只会让托雷更加猜忌警觉。自从他误闯了仙螺城,他对魔法的力量有了深刻的了解,凭借自己的力量,生硬的要求离去,只会错失时机让自己更加被动,他绝不能鲁莽行事。
还有,魔镜是达布临终留给哈尼斯的至宝,哈尼斯真的会拱手送与他人?这,可能吗?
酋德久久的沉思着。他感到自己又一次陷入了一个迷离难解的谜团之中,烈布真的谋害了自己的父亲杀害了自己的妻子?这种猜想都令他不寒而栗,他真的不愿去相信。而烈布坠落悬崖,总有尸骨尚存,为何罗泊却绝口不提?
酋德苦苦的思虑着,他忽然忆起当初的一件事,当年他在宫中被明熠百般欺凌,他依靠托雷的力量,陷害了明熠,明熠被烈布处以极刑,而在临刑之时的夜晚,却离奇的死在牢中,明熠的死在酋德心中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酋德的心中有太多的疑惑需要打开,他不能这样被动的等待,他不能再一次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他绝不允许自己这样。
达布告诉过他,魔镜中隐藏着悌亚全部的法力,那里面蕴藏着千变万化的魔力,托雷得到了魔镜,他不但可以幻化兰陵宫,更可以操纵一切,酋德隐隐的感到了一种担忧。
夜晚,酋德盘坐在床上,他闭目冥神思索着,他想离开这里绝非易事,更不是一己之力能够完成,他需要帮助,而在这诺大空旷,华美魅惑的宫殿,他没有任何可以信赖的人,那么,谁能帮助他?
酋德睁开了双眼,不不,他要试一试。
酋德轻轻吐了一口气,他重新阖上双目,他在心中反复的默念着一个名字。
哈尼斯说过,他有着超越常人的慧根,在仙螺城他曾经预知过那场离奇的大火,他亲自从火中解救了奄奄一息的烈布。可是,自从他离开仙螺城,这种能力却奇怪的消失了。
酋德反复默念着,他希望能通过自己的意念,把这个信息传递出去。
夜已深沉,酋德却毫无睡意,他静静的躺在床上,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吱呀’一声,殿门被轻轻推开了,月光撒进殿内,清晰的映射出一个颀长的身影,那身影迟疑着立在了门前,沉吟了片刻,脚步轻微的慢慢走向了他的床边。
酋德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男子探身凝望了一会,酋德?男子轻声唤了一声,酋德安静无声,男子似乎想了想,他轻轻坐了下来,轻轻叹了一口气。
酋德迷蒙的翻了一个身,看似无心的将一只手覆在了男子的手背上。
酋德?男子再一次轻唤。
啊,酋德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男子,诧异的惊问,“怎么是你?罗兄?”
罗泊一笑,柔声道,“我听到了你的呼唤,你似乎在叫着我的名字?”
啊?酋德像是被看破了心事,窘迫的微红了脸,我,酋德迟疑着,微微低下头,“我完全不知,或许,或许是梦呓——”
罗泊温柔一笑,握住了酋德的手。“怎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你相信我,就告诉我,看看我能帮你吗?”
酋德犹疑着,一脸的惶惑,“认识兄长这么久,我完全相信兄长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这里虽然美若仙境,却终归有种说不清的寂寥。”
怎么会,罗泊拍拍酋德的手,“只要你需要任何东西,都可以告诉我,如果你厌烦了这份安静,我可以找些人来陪陪你,只要你说出来你的愿望,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酋德面露欣喜的望着罗泊。
罗泊微笑点头。
“兄长知道,我曾经在烈布的宫中做过男宠,我厌倦透了那浮夸的喧嚣,我喜欢安静的。”
那,罗泊不解的望着酋德。
酋德攥住罗泊的手指,抬起迷蒙的目光,“其实我一直不能明白一件事。”
嗯?罗泊微微扬眉。
“兄长一心说服我跟随托雷,兄长心胸的宽大到另我费解,爱,都是自私的,如果不能拥有全部,我宁愿失去,兄长又是如何做到如此心无旁骛到全无自我?这,并不附和常理啊。”
罗泊沉默着,他神色变得凝重,“你是担心我会妒恨你吗,酋德?”
酋德用力摇了摇头,“不,兄长,我只是怜惜于你。”
罗泊忽然眸光一闪,双目晶莹闪亮,他沉默了片刻,像是竭力忍着什么,他嘴角微翘,笑容中一丝凄楚一闪而过。
罗泊爱怜的拍拍酋德的手,“谢谢你,酋德。忠诚是为人之本,我对托雷绝无二心,更不会与你心生嫌隙,你放心。”
酋德幽怨的撅了撅嘴,欲言又止。
怎么?罗泊蹙了下眉头,“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没有关系的,酋德。”
酋德叹气,“兄长既然能洞察秋毫,难道还用我亲口说出来吗?”
厄——罗泊迷惘的看着酋德。两个人沉默着。殿内奇异的安静下来,安静的像是能听到月光坠地的声响。
酋德终于抬起头,他看到罗泊微微垂着头,像是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兄长,”酋德清了清喉咙,他决意开口了,“以你的人品,我相信,无论我说错了什么,都会得到你的谅解,而无论我多么失礼,也不会让兄长责怪,并且,兄长一定会为我守口如瓶,对吗?”
罗泊缓缓的抬起头,如水的目光看着酋德,他点了点头。
“如果我一定选择一个人,我宁愿那个人是你。”酋德语调平静字字清晰的说。


、第171章 是你杀的

罗泊惊诧的看着酋德,肩膀不由得一抖,他张了张嘴,眼睛迅速的扫向了殿门,他回过头,一把捂住了酋德的嘴巴。
酋德轻轻拿开了罗泊的手臂,释然而明丽的一笑。
“这不可能。”罗泊像是自言自语。
“哦?什么不可能?兄长的意思是我与你不可能,还是兄长觉得我的话不可信?”酋德扬眉调侃的看着罗泊,目光镇定自若。
罗泊猛然站了起来,他垂下眉宇,脸色严峻。
“好吧,兄长,我既然敢说,自然不怕结果,你现在就可以去禀告托雷,我不介意让他知道真相,我愿意随时听候处置。”酋德一下子背过身去,不在理睬罗泊。
一阵长久的沉默。
“刚刚,我在梦中,我,看到了你——”罗泊的语调飘忽的像在梦呓,“模糊的却又不很清晰,我听到你在呼唤我的名字,一声一声,我以为我听错了——我徘徊了很久,我发现自己来到了你的门前——”罗泊慢慢转过身,他坐了下来。
“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罗泊忽然说。
酋德猛然翻过身,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兄长,在我眼里你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侠义,忠诚,舍身忘死,你有气节有傲骨,为何一句话却让你却害怕成这个样子,我的话没有别的企图,我只想说一句真心话罢了,我虽然是一介凡夫俗子,手无缚鸡之力,但是,我从不欺骗自己的心!”
“这不可能。”罗泊木呆呆的看着前方。
酋德嗤的一笑,他将双臂伸在脑后,舒服的依靠在床头,轻瞟了一眼罗泊。
“好吧,兄长,我明白你,我不会令你为难的。不过,请你转告托雷,我愧对他的情意,我无意做他的红尘知己,对托雷,我敬重,感念,但是,并无爱意!恕我不能遵从!”
罗泊惊恐万分的看着酋德张合的嘴巴。
“他不会放你走的。”罗泊神色落寞的低声。
“如果他期望一个行尸走肉留在他的身边!”酋德咬着牙齿。
唉,罗泊重重叹气,“托雷才能高我数倍,我只是他的一名侍从,身份卑微,如果不是托雷的栽培与眷爱,罗泊如何有今天的地位跟荣华,不,不,我的意思是,他,他,我与他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你,你怎么这么糊涂!”罗泊语无伦次,他啪的猛击了下大腿。
酋德眼中流淌着怜惜的温情,他伸出手,握住了罗泊微微颤抖冰凉的拳头。
“兄长,你怎么可以如此轻视自己,我相信,人无高下之分只有人格的贵贱之别,你我都不是贪慕权贵之人,如果不是如此,当初我何必不留在烈布的宫中为宠,而你,如果贪慕权势,也不会苦守亲王身边数年,安做一个身份卑下的侍卫,难道不是吗?”
酋德揽住罗泊的手臂,“兄长,你我虽是相交短暂,但是我对兄长的为人深为仰慕,论才干,论相貌,论德行,兄长那一点比不过托雷呢?”
不不,罗泊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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