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便后悔了,糟了,怎么偏生是这句!
心虽后悔,却也释然。
“爷,萌儿经常出入高级酒肆茶楼,却甚少自由得见这世间最广阔的天地,于诗书中也只得遐想而已,今日读了《长门赋》颇有感慨,心中只想到这句诗,您,可愿替萌儿解惑,究竟那武帝有无真心爱过陈阿娇?”萧北雄喜好诗词,宁萌与他曾谈论过几次,萧北雄和那些附庸风雅的人自是不同,他有独特的见解,每每谈论这些,都能令人刮目相看。
“应该是有的,只是陈阿娇善妒,需知相爱容易相处难,武帝也是人,纵然为了权势一再容忍也终有耗尽的时候,阿娇可悲,但不可怜,至少她拥有过!”萧北雄说着,眼中似有复杂情绪。
他也曾经拥有过,可亦只是镜花水月,终究,还是……
宁萌点头,似有所悟,“不是不爱,只是不能只爱!武帝薄情,世间男儿皆如此这般吗?”
“非也,情到深处,便不会再顾忌其他!”
“那爷呢,可曾情到深处,可曾顾忌其他?”
宁萌眸光煽动,闪闪逼人,萧北雄一愣,“我……咳,也许吧,情之一字,呵呵……非我顾忌,是他……哎……不提了,今日怎的这般哀怨起来,萌儿,都是你的不是!”
“呵,爷不愿说,萌儿自是不能强求,萌儿认错,爷看着罚吧!”宁萌放下毛笔,这便是他的识趣,凡是恰到好处,绝不逾越,即使明明很想一探究竟,终是不敢,也不会的。
“那,便罚你弹奏一曲!”
“萌儿遵命!来人!取我的月琴来!”乖顺的福身,温柔得体的微笑,萧北雄再次拥住宁萌,轻声唤道:“萌儿……萌儿……”
二人相处融洽,却谁都不愿逾越那雷池一步!
第二日,萧北雄离去,临走自然赏赐不断,老鸨笑得合不拢嘴,点着银票只差没对萧北雄三跪九叩。
宁萌午后知会了教习师父,便去看望御奴了,本想去看洛夕,可如今他是中牌,自然不能随意走动,只有御奴特别些,午后总能休息片刻。
刚进了院子,走到门边,便听见御奴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唤,压抑又淫靡,悄声在门缝里一窥,便见房内情形。
只见御奴双腿大开,菊穴完全被撑开,足有拳头大小的肉洞内不断溢出肠液,似是分外艰难的使劲推着什么,檀口咬着一块丝帕,躺在侍童怀里如生产的妇人一般,不断产着什么。
“嗯……嗯……嗯……”御奴大汗淋漓,却不敢怠慢。
慢慢的,菊穴终于溢出了一坨拳头大小的肉瘤,那材质宁萌一看便知是风干的肉,原是很风干的,塞入肠腹,遇水发胀便如肉瘤一般,男倌到了一定程度都会用这个方法来锻炼腰腹与肠道蠕动的能力,只有不断发情分泌着肠液,产出才越容易,可是这御奴穴中的肉瘤足有拳头般大小,端看御奴咬牙的的气势和肠液分泌的量,便知这肉瘤塞入肠腹已然多时,现下产出分外吃力。
而训教嬷嬷拿起御奴产出的肉瘤,并不满意:“贱奴,不是让你用穴口将肉瘤中的水分挤出才可产下吗?如此湿润,你除了发情便不会用力用脑子吗?”
“哼,再产,若这次不能控住肉瘤绞干,便上报情师父,有你的好果子吃!”
御奴一听“情师父”这三个字,果然,更加卖力起来,训教嬷嬷又用毛笔粘了些许药油,刷在他双乳乳尖,挺立如柱的玉茎、濡湿的菊穴、腰腹几处,御奴喘息着,继续推挤腰腹,肠道蠕动,不多时,又有一坨肉瘤缓缓推出,刚要滚下穴口,御奴臀股一紧,生生卡住……
宁萌也担心起来,需知,御奴不是自幼训教的男倌,这般调教已然是超越了他本身的极限,便是宁萌,也甚是惧怕这招。
用薄薄的穴口将肉瘤裹住,挺臀摆臀,绞尽脑汁咬住肉瘤,挤出肉瘤中的肠液……
终于,这次产出的肉瘤总算是合格了,训教嬷嬷掂量着,点点头:“算你识相,这次巧劲用得很好,你如今已然菊开四度,若是不好生训着后穴,怎能开出五度来?好了,今日就到这吧!”
侍童抽出御奴檀口的白丝帕,御奴浑身无力,却依然跪道:“贱奴谢嬷嬷训教,嬷嬷受累了!”
训教嬷嬷又在他后穴插入六号玉势堵住那大开的穴口、又上了玉塞、菊饰。
现在的御奴已然不用催阳,主要训练的是控精,训教嬷嬷便用冰敷将胯下欲望暂时压下,又挑了锁精托,将囊袋、玉茎、铃口死死箍紧,抽出钥匙别在腰间。
再给他乳兜内配了药,将胸前的挺立裹出乳沟,又交代了小三儿搀着御奴去逛花园,半个时辰方可休息,这才离去。
御奴应着,似乎胸涨难耐,却是不敢触碰的,宁萌见御奴实在难受,这才进去。
“阿奴,慢着点!”宁萌搀着御奴,走得快乐些,自己菊穴中亦是一撑。
来福忙道:“相公,您可稳着点,嬷嬷可交代了,内里的物事需好好含着,万不可移位!”
“萌儿?你怎么来了,哎……”御奴心中高兴,可双乳却疼得厉害,后穴亦麻木着。
“怎么了,我就不能来看你吗,今早大调教师赏了我早膳,教习师父自然不敢为难于我!”宁萌笑道,努力不让御奴感到尴尬。
可御奴连更衣都觉得疼痛异常,宁萌这才问了:“怎么回事,可是还在催乳?不是说大小尺寸和重量都合适了吗?”
“萌相公,我家公子并非在催乳,而是情师父给上了乳针,您看看便知!”
“三儿,你!……”
“来,我看看!”
“萌儿,别……”
“你看你,跟我生分了不是!”说着,宁萌掀开御奴的乳兜一角,御奴便疼得抽吸不已,羞得满脸通红。
只见催生得丰满挺立的双乳上各有五根银针,呈梅花形,每根银针都由乳肉顺着乳道扎向乳心,五根表面分散,实则针尖全数聚集于乳心,且尽数没入乳道,表面看只能看到五个银白的梅花点,不细看根本无法发觉。
“是梅乳针!”宁萌惊呼,这梅乳针她也受过,乃男倌催生乳肉之后必须经历的针灸,意在使乳道畅通,血液循环,且充分开发乳心,令双乳敏感异常,乳心绽放,加速淫药喂养吸收,只是十根银针全数没入双乳却是宁萌未曾经历的,针灸都只是一会儿便能抽出,可御奴的显然不是。
御奴红着脸,忙穿上乳兜,小三儿道:“萌相公好眼力,确实是梅乳针。”
“可不应该啊,针灸都是一会儿便抽出的,可训教嬷嬷刚才却并未替你解禁,这是为何?”
“萌相公不知,我家相公的梅乳针是情师父亲自扎进去的,且情师父交代了,这梅乳针是特制的好东西,得公子日日受着,日夜熬着乳心,待得溢乳之时便是解禁之日!”小三儿一番话,宁萌也是一震,原来情师父是要让御奴情动之时便有乳液溢出,果然是极品穴的标准,竟比红牌还艰难许多。
当下,随即安慰着御奴:“原来如此,阿奴,情师父的手段必是为着你好的,他手下不知出了多少红牌,你只需好好受着,终能得他怜惜,自然会好过,也罢,咱们出去散散心吧!”
“嗯!”
二人这才缓缓而出,逛着花园,又絮絮叨叨说着闲话。
“萌儿,我很快便要进宫了!”
“真的吗?太好了,那证明你很快就可以调教成功了,再不用如此痛苦,只是进了宫,便是永别了,阿奴,好好照顾自己!”
“可,可我在秦国,只有你一个朋友……我……”
“阿奴,你,过去的事,你可还……”
“萌儿,没有过去了,我是御奴,只是奴,过去,于我而言只会让我羞愧难堪,痛不欲生,还不如像你一般,坚强,从容!”
“阿奴,你变了,真的变了!”
不,我只是懂得了生存之道!
第三十五章 禁脔
这日,长公主又微服前来行乐宫,却是午后,老鸨急忙迎了,长公主却仍旧点了洛扬,老鸨十分为难道:“殿下,您今儿来的不是时候啊,前几日您赏了黑色花笺,按着规矩,洛扬到现在还在受罚呢,此刻,怕有嬷嬷在,您是不是换一位红牌侍候,风岚的舌技最好了,此刻又在琴棋书画,我这就传令他前来……”
“不用了,本宫就要洛扬!”长公主一把白玉骨扇拿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却暗含威势。
“殿下,这……”老鸨十分为难,半晌,长公主索性道:“本宫也不为难于你,带我去见无鸾!”
“好吧,那,殿下您稍后……”
无鸾这次并未拒绝,不一会儿,自有仆役领着长公主到了无鸾书房。
“无鸾见过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阿鸾,今日怎么得空见本宫了,几次在宫中不都是避着本宫吗?”长公主此意便是知晓无鸾之前的避见了。
身为皇家供奉的御用调教师,无鸾自是宫中常客,行乐宫虽有老板老鸨,可谁都知道那些都是虚的,是给天下人看的,无鸾才是说了算的人,与皇上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可亦有不少皇亲国戚猜出,无鸾大调教师并非只是个单纯的调教师,而皇帝从不与朝臣谈论行乐宫,所以无鸾才总是令人捉摸不透,行乐宫更是于低调中彰显出它的不一般。
但长公主却是知晓无鸾的,皇帝的心腹!
“殿下,什么事,都瞒不过您的法眼,可无鸾也有无鸾的苦衷,之前不肯见您,也是不想惹殿下不痛快。”无鸾这话说得不卑不亢,长公主打开扇子,“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坦。阿鸾,本宫不跟你兜圈子,洛夕我是不要了,那贱货不配伺候本宫,可洛扬,你得许我,价钱随你开!”
无鸾笑笑,支开房中仆役,长公主何等眼色,也令自己的人退了出去。
“殿下,人,我可以给!”
刷!折扇一收,长公主惊道:“如此爽快?”
“当然,殿下是何等身份,在秦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个奴宠,自然是一句话的事,无鸾食皇家俸禄,又岂会如此没有眼色。”
“可本宫总觉得,你之前避见,定有原因,说罢,这里毕竟是你说了算,本宫也不以公主之尊来干涉一个青楼的事,没得,自降身份!”长公主见无鸾如此大度明理,心中暗自有些欣赏,难怪历代皇帝都视皇家调教师为心腹。
“谢殿下宽厚,无鸾就斗胆一说了,若殿下要了洛扬做奴宠的话,洛扬已年届二五,离了行乐宫的调教,他菊穴至多一年便会开败,身子骨也撑不过三十。到时,您是弃如敝履还是封个夫侍?侧夫?别怪无鸾多嘴,我大秦自开国便讲究的是尊卑有别,等级有序,洛扬的出身注定了他根本没有资格做夫侍,更别说侧夫。”
自幼淫药浸润的身子不是一般王府的嬷嬷、公公便能控制的,长公主没有想到,不过是个男倌的事,如何就变得复杂起来,离了行乐宫,对洛扬有害无益,一旦洛扬菊花开败,又不能赐予名分,在长公主府,即使自己有意护着,可明里暗里,总有掌控不到的地方,且府中几个侧夫勾心斗角,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无鸾见长公主陷入了沉思,想来还在纠结,便又呈上一卷帛书:“殿下,这是洛扬自幼的调教卷宗,您过目便知,微臣绝无妄言!”
展开帛书,长公主看了一会儿,由震惊到叹息,她出生便高高在上,哪里见过这些,行乐宫有别于一般青楼的特点尽显于此,对男倌身子的掌控竟到了丝丝入扣的地步,从娈童期开始,洛扬的成长都被规定的分毫不差。
按行乐宫的要求,洛扬的菊花还可开三年,三年之后,洛扬二八,降为中牌,半年之后降为下牌,三十整入驯兽院,正式成为一头奶牛,生死由天。
若三年后还活着,则盘点洛扬接客所得,金银赏钱均达到一个数字,便只需做一年的奶牛,即可离开行乐宫,且每月可领些生活银子,后半生无忧!
再看那数字,长公主不由得皱眉,如此标准,洛扬绝无可能达到!即使达到了,只怕离开之时也活不了多久了。
无鸾这么做,一来是让长公主断了念头,明白买回去也是个废品,毫无意义。二来也不违皇帝的心意,皇帝只担忧长公主给他名分或是央求诞育皇家子嗣,如今看来,长公主定会知难而退。
这些勾栏之事,皇上是不屑摆到桌面上训斥长公主的,也只有无鸾来做了。
“难道你们行乐宫被赎身的男倌都是这般吗?”
“也不尽然,有些官妓进来年岁便不小了,所受药物影响也会被自身排斥,因此只能成为下牌或中牌,他们若被赎身,会活得长些,可但凡有钱的恩客谁会去买下等穴?而有钱有身份的恩客要嘛不屑,要嘛也是买上牌或红牌,需知上牌和红牌都是自幼调教的,身子已然都离不开行乐宫了,纵然赎身,断了调教,也活不过五年,反倒是调教,才能延长他们的寿命!”无鸾淡淡说道,这也是为什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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