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见他点头,独孤流云心头窜起一股剧烈的狂喜。
他忘形地抱住周慕斐,狠狠地亲吻着他。
周慕斐热烈地回应着,两人再度唇舌交缠,吻得天昏地暗不可开交。
片刻后,两人的唇瓣终于分开。
独孤流云勉强按捺住心底那股强烈的兴奋喜悦,考虑了下眼前的形势,然后对周慕斐道:“慕斐,这里还不安全,华山派的人应该很快就搜过来了,我们还是先下山吧。”
周慕斐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两人肩并肩手挽手地朝着山下走去。
一路之上,独孤流云详细地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了周慕斐。
周慕斐认真地斟酌了一下,然后做出了判断:“很明显这个黑衣人是想嫁祸给你,而嫁祸给你的原因很明显,他应该就是当年杀害你全家的人,至少他有参与过。所以在得知你在寻找仇人时,他才会想到这个借刀杀人的阴谋。只是他没想到你的武功居然高到可以从华山派剑阵中安然脱困,从而使他的计划功败垂成。不过他既然能想出这个计划来,说明他和华山派有一定的关系,说不定他本人就是华山派中地位较高的弟子,杀死掌门后他可能能得到很大的好处,因此他才想出这个一石二鸟之计。至于你说的,那个死人右臂上没有抓痕,这件事我们需要向丐帮求证,同时也可以偷偷潜入华山派内部暗中调查。目前的形势是敌暗我明,最好的办法是我们化明为暗,让对手无法找到我们,从而打断他的下一步计划。同时,我们自己也方便行事。”
独孤流云点点头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那我们什么时候潜入华山派?”
周慕斐想了想道:“最好明天就潜入华山。他们刚死了掌门,一定会大肆操办丧事,戒备一定会有所松懈。黑衣人既然找到了我们的暂居处,那里就不能再住了,我们回去取出行李,然后到华山上随便找个山洞躲起来,等晚上再潜入掌门居室,看看能不能查到些什么。”
独孤流云赞成地点点头,然后两人回到暂住的民居内,独孤流云翻墙进去,把自己的行李拿了出来,两人故意装出要离开的模样,朝华山相反的方向走了数十里,到了一个小镇上找了家客栈住下。
住客栈时独孤流云习惯性地只要了一间房,周慕斐反正和他同时同眠已久,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然后两人一起跟着店小二上楼,进入掌柜的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内,独孤流云又问小二要了两桶热水沐浴。
不一会儿热水就送了上来,独孤流云开始宽衣,露出猎豹般精悍健美的裸、体。
周慕斐虽然早在做大雕时就不知道光明正大地看了他的裸、体多少次,然而直到如今看到那有着六块结实腹肌的修长身体都没有抵抗力,浅褐色的眸子瞬间一亮,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加快了不少。
独孤流云回头看了周慕斐一眼道:“慕斐,快过来洗,不然水要凉了。”
周慕斐连忙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然后走到另一个大木桶前,飞快地脱完衣服跳进了木桶中,然后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洗起来。
因此他没有注意到,从他开始脱衣服起,独孤流云那炽热的目光就牢牢锁定在了他身上,从未有片刻移开。
很快两人都洗完了澡,周慕斐走出木桶取出块大毛巾擦拭身体,擦到一半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两道灼热的视线此刻正停驻在自己身上。
周慕斐下意识回头,刚好和独孤流云那燃烧着两小簇火焰的黑眸对上。
周慕斐顿觉脸上发热,不自然地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独孤流云不答,强忍着心内翻腾的爱、欲慢慢地走过去,伸手将他揽进了怀里,用手在他光滑的身体上一寸寸爱抚着。
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周慕斐清楚地感觉到他灼热的吐息喷在耳侧,体内那股潜藏着的欲焰“腾”地一下就被点燃,忍不住伸手抱住独孤流云,主动抬头吻向他的唇。
独孤流云立刻激烈地回吻,舌头灵巧地勾住周慕斐的舌尖大力吸吮着,空气中顿时响起接吻的啧啧水声,听上去异常得煽情。
结束了这个感觉十分美妙的长吻后,两人心底的情、欲都被彻底激发出来,□的重要器官都高高地翘起。
周慕斐看着独孤流云双腿间那尺寸比自己大了好些的器物,只觉心中既羡慕又嫉妒,继而想到就是这东西曾经在自己体内疯狂进出过,又忍不住脸上发热。
独孤流云痴迷地看着眼前因为动情而看上去一场美味的爱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忽然弯腰抱起周慕斐大步走到床前,漆黑双眸盯着他泛着水色的浅褐色瞳仁,声音黯哑地道:“慕斐,我想要你,可以吗?”
周慕斐被他那双深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漂亮黑眸蛊惑,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
独孤流云顿时大喜过望,一面低头在他光滑细腻的胸膛上落下一串细碎的亲吻,一面用双手将身下人的一双笔直长腿分开,左手在他大腿根部的内侧敏感处细细爱、抚着,右手则用食中二指沾了些唾液,急不可待地插、入那窄小紧致中。
直到感受到□内进入两根异物并开始反复拨撑,沉浸在快感中的周慕斐才蓦然回过神来:我去!干嘛是他要我而不是我要他啊?
尼玛老子刚才怎么就忘记提出反攻了呢!
然而此刻他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身体内部的两根手指已经开始欢快地抽、动起来,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却丝毫不令人讨厌,周慕斐想提出抗议却不敢开口,生怕自己一开口发出的就是难堪的呻、吟声,只好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片刻后,独孤流云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这才将手指抽、出,换上自己胯、下早已怒张勃发硬得发疼的欲望,缓慢而坚决地一插到底。
由于他插、入得太慢,过程就显得异常地漫长,周慕斐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粗长灼热的器物一点点将自己的后面顶开并撑到极致,带来一股肿胀酸疼的感觉。那种淫、靡煽情的感触使他不由自主地双目泛红呼吸加快。
实在受不了这种被缓慢进入的感觉,周慕斐忍不住红着脸催促:“我、操!你倒是快点啊!”
“慕斐,”独孤流云正色纠正他道:“现在是我在操、你。”边说边狠狠地撞进了最深处。
周慕斐立刻受不了了,仰着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听到他那带着媚意的呻、吟声,独孤流云顿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冲去,埋在周慕斐体内的器物顿时又涨大了一圈。他低下头,在身下人那修长的脖颈上不住地啃咬舔舐,同时下、身开始了猛、烈的冲击。
“啊啊啊……”敏感点被持续重重鞭笞,周慕斐被体内过于强烈的感觉刺激得双目泛泪,忍不住颤抖着纵声呻、吟起来,很快高挺的□就颤抖着吐出了白、灼的液体,同时紧绞着独孤流云的快乐地收缩着。
这样一来独孤流云也忍不住体内过大的快感,在一个凶猛的冲刺后,便畅快淋漓地在周慕斐的□中释、放了出来。
然后他静静地伏在周慕斐身上,一面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面用手慢慢地抚摸着他各个敏感带。周慕斐刚刚射完,被他这么一撩拨顿时又兴奋起来,本来已经软下来的茎体又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
至于独孤流云,他射完之后插在周慕斐体内的欲望根本就没有软下来的迹象,此刻在尽情感受了一下周慕斐光滑火热的身体带来的美好手感后,□更加坚硬如铁,遂双手扣住身下人纤瘦的腰身,兴致勃勃地再度抽动起来。
这一次两人坐的时间比较长,到后来周慕斐受不住那持续的刺激,开始流着泪求饶,独孤流云这才意犹未尽地又在他体内进行了一轮猛烈的抽、插,然后将男性的精华尽情释放在周慕斐的体内。
之后独孤流云简单地替两人清洗了身体,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周慕斐睡下了。
两人在客栈内休息了整整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晚上的三更时分,独孤流云起身叫醒了周慕斐,两人收拾整齐,然后打开窗户越窗而出。
独孤流云和周慕斐故意沿着小镇绕了两圈,确定身后没有人跟踪之后,这才朝着华山行去。
到了华山脚下后,两人换了条小路再度上了华山。
两人借着夜色掩护来到华山派附近,果然见到华山派大门口吊起了白色灯笼。
独孤流云和周慕斐绕到华山派后门偏僻处,然后周慕斐对独孤流云道:“你先等我片刻,我去查看一下华山派内部地形。”
独孤流云自然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连忙道:“我陪你一起去。”
周慕斐狡黠地对他眨了眨眼道:“我自己去就行,你先找个地方藏好。”
说完后就闭上双眼开始变身。
他晚上变身时明显比白天更快,数秒之后一只神姿雄伟的大雕就出现在独孤流云面前。
独孤流云:“……”
周慕斐得意洋洋道:“噢~~~~噢~~~~”这下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独孤流云囧着脸点点头,他怎么忘记雕儿可以变回原身在空中俯瞰华山派详情了呢?
周慕斐飞到空中,然后飞入华山派内部先找到了放置龙天威尸体的灵堂。
此刻已至深夜,大部分华山派弟子都回去休息了,灵堂里只有两个年轻弟子在守灵。
周慕斐在灵堂附近的一棵大树上落下,这里视角很好,可以看到灵堂内的所有情形,而且距离灵堂很近,周慕斐很轻易就能听到里面的人说话。
只听一个比较年轻的弟子在问他身旁那个看上去年长些也沉稳些的弟子:“二师兄,你说那个杀死师父的年轻人究竟什么来头?武功简直高得骇人听闻。”
被他成为二师兄的人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没听说江湖上最近出现什么厉害的年轻剑道高手,这个人简直就像是从地底下忽然钻出来的一样。不过,我不认为这个人就是杀死大师兄的真凶。”
“啊?”年轻弟子闻言十分惊愕道:“二师兄何出此言?昨夜大家不是都亲眼目睹那人手持长剑站在掌门身边的吗?”
二师兄道:“但是并没有人亲眼目睹他杀人。五师弟,我问你,如果你是那个杀人凶手,在行凶得手却被人发现之后会怎么做?”年轻弟子道:“这还用说?肯定是立刻脚底抹油跑路咯。”
“这就对了。”二师兄开始侃侃而谈认真分析:“昨夜大家是听到有人喊‘掌门遇刺了’之后才跑到师父居室的,这段时间足够杀人凶手逃逸,但是我们到场时,那个年轻人却还站在这里,这件事是不是太不合乎常理了呢?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是杀人凶手。他可能只是因为什么原因潜入华山派,刚好做了凶手的替罪羊。”
五师弟闻言顿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啊,有道理,二师兄高见。不过杀害师父的凶手如果不是他,那到底是谁呢?”
“依我之见,应该是先前高喊‘掌门遇刺了’的人。五师弟,你有没有听出那是谁的声音?”
五师弟摇摇头道:“没有。我正在熟睡忽然被喊声惊醒,哪里会注意这个。”
二师兄道:“当时我在大门口值夜,有留意过那个声音,但是却没有听出是谁的声音。整个华山派所有人的声音我都很熟悉,所以,唯一的解释是,那个人喊的时候刻意改变了嗓音,以免被我们认出来。”“原来如此,二师兄你真聪明,不愧是整个华山派公认的小诸葛。”
二师兄谦虚地摇头:“哪里哪里,我只是比较心细而已。”
“可是,”五师弟不解道:“既然你已经猜到了这些,为何不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如今整个华山派都把那个年轻剑客当做杀死师父的凶手了,这岂不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对于这个问题,树上的周慕斐也很疑惑,遂伸长了脖子静等下文。
只听那二师兄又道:“我是想说出来,可是我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我怕不等我说完就会被真正的凶手杀人灭口。不瞒你说,我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
“啊?是谁?”五师弟惊愕道。
二师兄把嘴凑到五师弟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一个名字。
五师弟立刻惊跳起来:“啊?!是大师兄?怎么可能?!”
下一秒他的脑袋瓜子就被狠狠地呼了一巴掌,二师兄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小声道:“小声点,你想被杀人灭口吗?”
五师弟立刻忙不迭地伸手捂嘴,半晌后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压低声音道:“为什么你会觉得大师兄是凶手呢?”
“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虽然我不敢完全肯定,但是至少有九成把握是他。”二师兄又开始分析得头头是道:“一般杀人的动机有两种,一,寻仇,二,利益。众所周知师父常年坐镇华山派,几乎很少下山,因此没什么仇家,所以一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二了。要查清楚师父是被何人所害,首先要查清楚师父死后,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五师弟立刻表示这一点不用查,整个华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