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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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盗-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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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安排万余禁军住在这里还是不成问题的。

潘惟吉转过来身,双手交叉抱着膀子,他这段时间在军中苦练的不错,跑了这么久只不过是脸色稍微红了点,额头上出了一些汗而已。潘惟吉正不怀好意的看着那群汉子。

高德祖吓了一跳,只见二百多名穿着号衣的大宋禁军密密麻麻的堵在路口,一个个弓上弦、刀出鞘,杀气腾腾的看着他们。这些禁军都是上过战场杀过人打过仗的,没有打过仗的士兵和杀过人见过血的士兵根本不是一个概念,这里只不过是二百多人而已,就已经是杀气冲天了。

跑啊!高德祖大喊一声掉头就跑。

刚跑几步就看到巷尾一队宋军挡住去路,同样穿着整齐的号衣,同样的是杀气腾腾的看着他们。

潘惟吉打了个哈哈,走了过来,远远看着高德祖:你的运气实在不好,我是大宋殿前司都虞侯潘惟吉。奉命带领大宋禁军前来大理国平乱,尔等居然公然对大宋国的将领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唉自求多福吧!

高德祖两腿打颤,他在押赤城作威作福惯了,这些天高府上下都知道宋军进了押赤城,已经很收敛了,可是没有想到在街上给一个小偷打抱不平的居然就是大宋禁军的将领。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手下还拿着棍棒刀枪追着他们喊杀这一次,只怕是高夏祥亲自到来,也未必能保得住他了。

饶命啊都是他!高德祖一指肥爷:是这个家伙有眼不识泰山,是他猪油蒙了心窍,居然敢得罪大宋来的人。将军饶命啊小的是受人蒙蔽,还请大宋的军爷们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条贱命,小的家中还有八旬老母,下有妻儿

潘惟吉一脸笑容的看着高德祖,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识得风向,一看势头不对,说跪就跪,说求就求。光是这份工夫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难怪他和那个胖子都是高家的外支,可是那个胖子混到现在也进不了内部,而高德祖就算是高家中层的人了。

那胖子也吓得魂不附体,胆战心惊,只顾在地上磕头求饶。

潘惟吉笑道:其实你们也没犯什么大错,只不过我是堂堂大宋禁军都虞侯,被你们明火执仗在押赤城追赶就算我想既往不咎,我的部下也不能答应,有句话叫什么,是可忍,叔叔不可忍。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啦

忽然,潘惟吉脸色一沉:弟兄们!

在!二百多人齐声大喝,声震四野。

高德祖两腿一软瘫倒在地,胖子却是吓得口吐白沫,已然晕了过去。

带回去好生伺候!潘惟吉摸了摸鼻子,忽然想起这个动作是谢慕华经常做的,于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大步走了出去。

二百多名虎狼之兵按到那几十个倒霉的高家人,拖进了军营。他们对这些人倒也公道,那些小喽啰就丢在一边不理。专心伺候高德祖和那个大胖子。

高夏祥知道这件事之后,立刻赶到禁军的军营,可是守门的士兵两眼看着天,拿鼻孔对着高夏祥:你找潘虞侯?小的给你通报一声!

过了许久,高夏祥等得已经两腿都站麻了,才看到一个士兵晃晃悠悠从里边走了出来:找不到潘虞侯,或许是去骑马射箭去了吧!

高夏祥咬紧牙关,陪着笑脸:那曹虞侯在不在?

劳烦你再等等,小的给你通报一声!

直到太阳西沉,另一个士兵懒洋洋的走了出来:曹虞侯去巡营去了,或许半个时辰,或许一个时辰也说不准,之后可能得闲见公子一面!

高夏祥心里怒火冲天,脸上还得堆着笑容:在下府里有些人不识抬举,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两位将军,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那守门小兵一口京东话:这,小的就不知道,小的是把门的,就管他们。不过他们已经进去了一个晌午,想必伺候的也差不多了。

那劳烦两位转告潘将军,在下的家人得罪了将军,在下自当摆酒请罪,还请将军赏脸!高夏祥塞了些银子给那士兵。

那士兵接过银子,掂量了一下,随手扔给自己的同伴一块,大咧咧的说道:这些事咱们也说不上话,要是公子得闲,就在这儿等着吧。要是公子家中有事,咱也不能久留。军营重地,外人是不能进去的。要是公子站了一下午累了,小的倒是可以进去给公子搬把椅子出来,让公子爷您坐着等!

高夏祥挥挥手:不必了!转身就走。

跟在高夏祥身后的是高家的一位管事,虽说是管事,可是这位名叫焦五爷的管事还是高家的军师,他还是一个汉人。

焦五爷沉吟道:公子,这些宋军想必是早已得了命令,不放我们进去。在这里等也没有用,我猜宋军是想拿这两个人大做文章。

高夏祥双目中精光一闪:他们想怎么样?

焦五爷左右看了两眼,压低了声音说道:二公子,杨家已经反了,要是现在高家也反了,最得利的是谁?

高夏祥沉声道:你的意思是说,宋人在押赤城找了这么多麻烦,是为了逼反我们高家?

焦五爷点点头:从这几日看来,八成是了。这件事,咱们自己是做不了主了,赶紧派人去大理城通知侯爷,一切事情交给侯爷定夺。至于被抓去的那些人,咱们只要推得干干净净,那些宋人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冲到高府来闹事吧?

高夏祥回头看了看灯火通明的军营,咬牙道:好,我这就命人火速通报家父!

第八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几支跳动的烛光映照着军帐,潘惟吉扯过一把椅子,大咧咧的坐在帐中,看着两个吓得魂不附体的人。

我又没有命人对你们怎样,何必要怕成这样呢?潘惟吉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在烛光的映照下,匕首透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高德祖的脸色有些发白,盯着潘惟吉手中的匕首,低声求道:是小的错了,将军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其实潘惟吉说得一点也没错,他们的确没有对高德祖和胖子怎么样,只不过是命人找个两个架子,将两人倒吊在上边而已。其实吊在架子上也没有多少痛苦,只不过他们的头发也被一根绳子拴了起来,也吊在上边罢了。那条绳子比捆手脚的绳子要短的多,整个人被拉成了大虾的模样。

这样的做法外表是看不出来一点伤的。

曹琮一掀帐门走了进来,看到两人还吊在这里,怒道:他们还没招?

潘惟吉摇摇头:没招!

你这样不行,对付这种人我是最有经验了,不打不老实,来,给他们几下子就老实了。曹琮说着从帐内的兵器架上扯下一支短棍,在手里掂量了两下,试试分量之后,微微点头,看样子这根短棍颇为顺手。曹琮堆起一脸狞笑,朝两人走了过去。

胖子忽然惊叫起来,顺着裤裆几滴水已经滴落到地面上,看样子是已经吓得尿裤子了。胖子愁眉苦脸的叫道:将军,你们什么都没问,叫我们招什么?

潘惟吉一拍脑门:哎呀,这倒是我们不对了!

潘惟吉和曹琮换了个眼色,曹琮掂着棍子走了过去,轻轻点着胖子的脑袋却是看着高德祖:今天你们在街上是否是要刺杀本官?

高德祖心中一惊,那厢胖子已经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大人,我们不敢啊,都是小的瞎了眼,被大人打了之后,想带人来找回场子。大人,求你开恩啊,小的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大人不利啊

曹琮摇摇头:你们拿着刀剑,一路追杀我们。还不是想取了我们的性命,说吧,是谁指使你们来杀我们的?

高德祖虽然是个外围子弟,可是也知道这句话一旦认了,对于高家来说就是灭顶之灾,咬紧牙关死不承认:将军莫要冤枉我们,只怪小人不开眼,得罪了将军,要杀要剐,将军随便处置,可是这天大的罪名扣下来,小的可是承受不起。

曹琮微笑着点点头,拍拍手,从帐外进来两个士兵,在曹琮的指挥下,先将高德祖和胖子的嘴巴堵上,跟着将两人放了下来。

曹琮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来,轻声念道:本将军也不冤枉了你们。这胖子,你叫高德飞是吧。我特意命人出去查了查你,只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查到你这许多事。欺男霸女,杀人放债,你是样样都干,我没冤枉你吧?

胖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曹琮,可是嘴巴被堵上了,无法喊出声音,只能呜呜两声。

曹琮转过脸来看着高德祖:你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前些日子,听说你在押赤城新开了一家妓院,里边的妓女都是从大宋买来的是不是?哦,是我说错了,不是买的,是抓来的曹琮两眼圆瞪,死死的盯着高德祖:你的胆子真不小,手都伸到广南西路了,那是我们大宋的地方,大宋的子民这,你也敢动脑筋!

潘惟吉似乎一脸不忍的走了过来,看着两人摇了摇头:你们唉,这些事被我兄弟知道了,你们只怕连个全尸都落不下来,这样好了,你们在这上边签字画押,我做主,放你们走!

两张纸推到高德祖和高德飞的面前,上边清清楚楚写着两人奉了高诗夏密令,带人行刺潘惟吉和曹琮等等

高德祖并不傻,这张纸一旦签了下来,就算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潘惟吉就算是信守承诺放了他,他也逃不过高家的追杀。再说了,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宋军就有借口去高府闹事,到时候押赤城里有上万大宋禁军,高家真是不反都不行。要是不造反,就要束手就擒,等着被宋军问斩,可要是造反的话

潘惟吉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你们快点签了吧,不要逼我这兄弟发火,他脾气跟我不一样,你们想想,这一下午我也没怎么为难你们。可要是他对付你们的话,不死也要脱层皮。签了吧啊

硬汉子!曹琮忽然鼓起掌来:我有一些很有趣的玩意,你们俩轮流玩,哪个玩得开心,还想再玩下去的,就不用画押了。要是不想玩的话,还是先画押再说!

从帐外又走进几个士兵,七手八脚将高家两人的裤子都脱了下来,那肥爷两条腿足足有水桶粗细,倒是白生生的没有多少腿毛。看得潘惟吉和曹琮暗自好笑。高德飞吓得肝胆俱裂,只怕这两位大宋的将军还喜欢男风,要是自己临死之前还被他们侮辱,那实在是做鬼也不肯放过他们。可是那时候人又没有内裤,外裤一脱便是光溜溜的,高德飞看着潘惟吉不怀好意的笑脸,心里又是一阵害怕。

谁的脚臭?潘惟吉捂着鼻子。

站在高德飞身边的士兵伸手一指高德飞:是他!

曹琮点点头:把他的脚丢出去。

那几名士兵答应一声快步走了过来,抓着高德飞的两腿就往外拖。潘惟吉皱了皱眉头:听不懂大人的将令么?脚砍了丢下去就行了,人留着!

那几名士兵唯唯诺诺的将高德飞又拖了回来,一名士兵跑了出去,过不一会拿了柄斧头进来,斧口闪烁着寒芒。

砍过人脚么?潘惟吉问道。

那士兵规规矩矩的说道:没有,小的以前是在家里当屠户的,人脚没砍过,可是牛羊猪都杀过不少,想来砍人脚和砍猪蹄没多大分别!

曹琮不耐烦的吩咐道:砍吧!

是!那小兵应了一声,转过身去一把压住高德飞的腿,高德飞瞪大了眼睛,拼命在地上挣扎,两条腿玩命的一屈一伸,死活不肯要那小兵按住了。口中呜呜做声,朝着潘惟吉的方向,脑袋砰砰的撞着地。

看来还有话要说,先把他嘴上的布给取了!曹琮吩咐道。

那小兵随手将他嘴上的布摘了下来,高德飞如蒙大赦,重重的喘了几口气:不要砍我的脚我画我画押!

真是不经吓。潘惟吉和曹琮对望一眼,隐隐有失望之色。

他们并不是什么硬汉,不是那种能为国捐躯的忠勇战士,也不是走江湖的血性江湖儿女。他们只不过是一群靠着家族的威风,在地方上称王称霸的二世祖而已。离开了高家,就算是讨饭他们都未必活得下去。可是他们姓高,他们的祖上就是侯爷,就有封底。他们天生就可以不劳而获,就可以随意拿鞭子打人。这是他们的特权,从他们呱呱落地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种不公平。而这种不公对于押赤城的老百姓来说,是他们无能为力的。就算推翻了高家的统治,也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贵族来继续盘剥他们,新来的贵族也会有自己的家族,自己的亲信,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些老百姓若是不能攀上权势的高峰,就只能承受被压迫的命运。

别说是被砍掉一只脚,这种人哪怕是手上蹭破一块皮都能惊呼半天。

看着高德飞乖乖的在纸上画了押,潘惟吉转过脸,堆起他几乎已经成了职业的笑容:高德祖,画押吧。

高德祖还算硬气,他没有那么蠢,他也知道一旦画押之后的后果。侧过脸去不看潘惟吉。

曹琮有些恙怒:先把他满口牙齿都打落了,免得他咬舌自尽,咱们再慢慢来!

是!身旁的士兵动作挺快,抓过一根棒子,一把扯掉高德祖口中的布,一棒子就打了过去,顿时四个门牙落在地上,高德祖惨呼一声,满口喷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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