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萍儿站了起来,小脸却是红扑扑的,不知道是不胜酒力还是害羞至此。曾浩却自顾自的看着窗外风景,仿佛没有看到两人这一幕似的。谢慕华哪里介意这些,便对萍儿说道:不如再唱一曲如何?
萍儿缓缓退下,坐在一旁,弹了几个音符,轻启朱唇,却是唱了一曲《菩萨蛮》。唱到动听处,谢慕华不禁鼓掌叫好,曾浩也抚着胡须,暗自微笑。两人推杯换盏,听着小曲说着笑话,曾浩寻了个由头出去了一下,房里却只剩下谢慕华和萍儿两人。谢慕华静静的听着小曲,忽然身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抬头一看,萍儿已经收了琵琶,站了起来。
官人为何脸色如此难看,可是有什么疾病么?萍儿见谢慕华的脸色不对,急忙关切的问道。
谢慕华也说不上那里不舒服,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汗出如浆,头脑昏昏沉沉的,可是耳中听到萍儿的声音却是心痒难耐,低声说道:无妨,给我倒杯茶来!
茶水却是无用!萍儿轻声笑道:这一味药配制不容易,想要解了也没那么简单。官人可是觉得心中急躁,但是却不知所措?说着,她已经走到谢慕华的面前,又坐上了谢慕华的大腿,轻轻的挤进谢慕华的怀里,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从肩膀处披落下来,一阵淡淡的清香涌进了谢慕华的弊端。那双柔软温暖的小手按在谢慕华的胸口,轻轻的从胸襟处摸了进去,在谢慕华的胸膛上缓缓摩挲着。
官人,这样可舒服点了么?那柔腻的声音就在谢慕华的耳边响起。
谢慕华幡然醒悟,酒水中自然是没有毒的,方才喝那个皮杯的时候,必然是被萍儿用藏在口中的春药化在酒水中,度入了自己口中。居然自己还全都给喝了下去,现在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昏昏沉沉却是欲火中烧,尤其是被她坐在怀里这一番撩拨,简直是一柱擎天,直欲一泄方休。
官人,你可是想奴家了么?曾浩说萍儿是个处子之身,可能是在春宵阁待得时间太久了,耳濡目染学会了这些套路。天色渐渐暗淡,朦胧的月色和落日的夕阳将房间里的气氛渲染的迷离无比。萍儿缓缓解开束腰的带子,两片长衫左右分开,露出胸口一片雪白和沟壑,就在谢慕华的眼前。谢慕华知道眼下是乱不得,却是身不由己,目光情不自禁的就看了过去,想要掐自己一下清醒过来都没有力气。整个人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却只有一个地方依旧是坚硬如铁。
呵呵!萍儿轻笑着将谢慕华扶了起来,这房间就有一张小床,上边铺着雪白的床褥和绣花红锦织被。萍儿扶着谢慕华走到床前,将谢慕华的衣衫一件件都除了去,赤身*的躺在床上。一双灵动的美目在谢慕华身上游走不停,谢慕华平素对自己的身材还是颇为自豪的。在后世虽然是个废柴,但是也没有肚腩,到了大宋之后,经常要骑马打仗,日子久了,居然还有几块腹肌。谢慕华倒是不介意被女人看见,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一个女人如此看着,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会觉得不太自然。
萍儿就站在床前,一件件除去了自己的衣衫,缓缓的说道:没想到官人为官这么久,还能有这般强健的身体,倒是叫萍儿小看了!她口中说话,手中却是不停,一会儿功夫,玲珑突兀,雪白粉嫩的身体就出现在谢慕华的面前,谢慕华此时药力发作,脑海里拼命留着一丝清明。但是那娇躯却挤了上来,一条灵滑的小舌在谢慕华的耳边,脖颈处缓缓一路向下游走,直到小腹之下,谢慕华心中一抖,只觉被一片温软包围。急忙说道:你为何要如此做?
萍儿抬起头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为了什么?她坐直了身体,任凭无限丰满的上身完全暴露在谢慕华的眼前。轻声说道,声音温柔无比,却充满了冰冷的寒意:奴家本来是官宦人家的女儿,从小足不出户,只盼着将来能嫁一个如意郎君,两年前,奴家才不过十三岁而已,依旧是在后院里扑蝶、秋千!日子不知道过得多开心。有一日,忽然开封府乱了起来,许多官兵拿着刀枪满街乱跑,见人就杀。娘亲吓得命人关上大门,死活也不敢开门。但是这样也挡不住那些乱兵。那些官兵冲到奴家的家中,比杀人越货的强盗还狠。好好的家被他们弄得破破烂烂,唯一万幸的是家中还没人受到伤害!
那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整整好几天,后来,你谢大人就平步青云了。而我爹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阶下囚,被人安了些罪名,要流放岭南。家中人全都充做官奴。我娘不甘受辱,当夜就投了井。我爹是个好官,一辈子从没有贪赃枉法,也没有做过昧良心的事情。但是你们却不放过他!给他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谢大人,你觉得你是个好官么?
谢慕华不敢吭声,只想这丫头继续说下去,到时候熬过了药力,便好了。萍儿继续说道:或许你觉得自己是个好官,但是在奴家眼里,你便是杀父仇人。大宋严禁官员和官妓行苟且之事。这次,官人犯了奴家,只须出首告上开封府,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保你!
谢慕华当然知道这一点,官员若是和官妓行了苟且之事,处罚极为严厉,不但要削职为民,还有牢狱之灾。但是朝廷上的斗争就是这样。如果卢多逊那一帮人不成为阶下囚,那当时的谢慕华和赵普就可能成为*的失败者,到时候他们的下场也是和萍儿的爹是一样的。*从来都没有仁慈和心软,对敌人的宽恕就是对自己的犯罪!
但是这样的道理也不是眼前的女子能理解的,就算她明白,也不愿接受。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家破人亡,自己被卖入官窑,她只能看到自己经历的这一切遭遇。或许她的父亲真是被冤枉的,但是在*中,被冤枉的少了么?元祐党和新党之争,哪次不是一方上台,就将对手一网打尽!
萍儿姑娘,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谢慕华强忍着说道。他已经感觉到那一条潮湿温热的所在挤压着他,渐渐开始滑腻,渐渐开始迷离
官人,事到临头说这些还有用么?萍儿冷冷的笑道,忽然坐直了身体,就要朝着谢慕华怒挺之处坐下去
第八十三章霸王硬上弓
。
谢慕华忽然攒足了力气,高叫一声:还不进来?
只听哗啦啦一阵声响,萍儿大惊失色,急忙抬头望去,却见屋顶被人踢穿两个大洞,两条人影轻飘飘的闪了下来,这两人都是随从打扮,但是摘下帽子,却露出一头青丝。为首的那个女子还俏皮的朝萍儿一笑。萍儿知道这两个女子都是身手高绝之人,惊叫一声,也不敢答话,急忙抓了衣服就像往外跑去。那女子随手扣住萍儿的手臂,萍儿顿觉就像是被一道铁箍箍住一般,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心中一急,便低头朝那女子的手上咬去。哪知道一低头,脖颈之后就被人重重的敲了一记,立刻头晕目眩,昏厥过去。
我靠!这句话是谢慕华在心中暗骂的,这才叫道:你们两个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
这两人自然是谢慕华的两位武艺高强的夫人,荆儿和八姐,荆儿笑盈盈的说道:官人艳福不浅,咱们又怎么敢打扰呢?
八姐到底是怕谢慕华生气,便解释道:之前在房顶上,看到曾浩没有走远,怕贸然下来惊扰了曾浩。咱们也想不到曾浩居然用这样的方法对付官人。不过我们在上边看着呢,要是有事,顾不得也要跳下来营救官人的!
谢慕华待要想说什么,可是药力上涌,这儿又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这个萍儿又是需要处理的。急忙挥了挥手,对两女说道:你们把这个女人带回去,这个春宵阁虽然有些古怪,不过毕竟是官家开设的,暂时为难不得。说罢,谢慕华抬脚就往外走
官人这般模样要去哪里?不如奴家去请大夫来给官人诊治!八姐关切的说道。
谢慕华手脚麻利的穿上衣服,快步冲出房门,只留下一句话:大夫来了我就完了,官人我回去找女人去了!
两女相视一笑,都只道谢慕华是口不对心。她们却不知道,谢慕华是有苦自己知,这份春药的药力的确不同凡响,不知道是什么人配的,别说找人解,是否有效。只怕大夫来了,自己已经忍不住了。眼前这两个虽然是自己的夫人,可是这儿毕竟是官家的窑子,在这儿也不能办事,一闭眼睛就冲了出去。
江宁府的路人可算见识到谢相公狂放的一面了,谢大人单人匹马,快马加鞭一路往安抚司赶路,不停叫道:让开让开!那些贩夫走卒哪里敢挡大人的路,就算不认得谢慕华,看到敢在江宁府的闹市策马狂奔,也知道大有来头,到时候被马给踢伤了,却是不值得。便闪开一条路来。
谢慕华一路奔到安抚司衙门,风机火燎的跳下马,随手将缰绳往门卒手中一丢,快步冲到府中去了。一溜小跑到了后院,那些侍卫看到谢慕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都要跟上,却被谢慕华大喝一声:站住!一个个顿时如同泥塑木雕一般,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平素和蔼可亲的谢相公火气这么大。
谢慕华冲进后院,正巧平弘雅赤着双脚从房内走出来,她是日本女子,习惯了穿着草鞋,或者索性就赤着脚了。今日或许是日本的什么节日,她还特意换上了一身黑白相间的和服,衬托得皮肤分外雪白,踩在地上的一双小脚,雪白娇嫩,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谢慕华直冲到平弘雅的面前,平弘雅只来得及惊叫一声:相公便被谢慕华拦腰抱住,冲进房内,回身一脚将房门踢上。
相公平弘雅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被谢慕华丢在绵软洁白的床铺上。她情不自禁的缩起了双腿,靠在床角不敢动弹。看着眼前的谢慕华双目中如同要喷出火来,隐约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自从上次没有得手之后,谢慕华一直都没有对平弘雅有什么越礼之举,一来是因为事务繁忙,二来,每天要给两位夫人交功课,暂时对别的女人也提不起来兴趣。但是今天却不同了,谢慕华现在很需要一个女人,而眼前这个女人,正是谢慕华可以大大方方吃下去也没有任何负疚感的。
三下两下,谢慕华就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猛扑过来。平弘雅大吃一惊,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谢慕华居然是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夺走她的第一次。就算是一个已经人事的女子也未必顶得住谢慕华在药力催促下的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但是日本女人就是有这点好处,既然明知道已成定局,就算皱紧了眉头,咬碎了银牙,嘶哑了喉咙,也承受着谢慕华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慕华终于清醒了过来,天色已经黑透了,淡淡的月光从窗纱透了进来,照在枕边人的脸上,平弘雅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沾着泪水,谢慕华悄悄掀开一丝被缝,入目便是一片炫人的雪白峰峦沟壑。他这么一动,平弘雅便醒了过来。谢慕华到底还有些现代人的思想,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冒出来一句:今天
谢相公不必多说了,既然弘雅已经留在安抚司,就知道迟早也是谢相公的人!平弘雅轻声说道,吐气如兰。
谢慕华这才想起来,日本女人,天性就是这样,那点负疚感顿时一扫而空,不这样才奇怪了呢。但是转念又想起自己方才狂风暴雨的冲击,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是不是经受的起?他心念一动,一只手就情不自禁碰到了平弘雅。平弘雅只道谢慕华还想要,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看来方才是被摧残的不轻。
谢慕华悠悠的叹了口气,平弘雅怕谢慕华生气,急忙说道:奴愿意服侍相公,不敢怠慢了相公!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慕华笑了笑,看了看天色,不知道是什么时分了,也不知道两位夫人回来了没有。便起了身,平弘雅就赤着身子爬了起来,捡起谢慕华的衣服,一件件帮他穿好,其中温柔体贴之处,和中原女子果然大不相同。
我这就回去了!谢慕华举步朝房门外走去。
哈伊!平弘雅一溜小碎步跑了过来,但是脚步甚慢,这时被子掀开,可以看到上边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想是方才留下的战绩。谢慕华不禁莞尔一笑,只见平弘雅跑到门边,拉开房门,鞠躬道:相公慢走!
男人啊!谢慕华长长出了口气,安抚了平弘雅几句,轻手轻脚的走回了自己的厢房,却见厢房里灯火通明,两位夫人回来是回来了,却还没有入睡,都穿戴的整整齐齐,在房里等着谢慕华回来呢!
看到谢慕华推门而入,两女脸上都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谢慕华不禁一愣:你们笑什么?
荆儿刮了刮脸:明儿个不知道多少人要笑你呢?
我怎么了?谢慕华上下看了看自己,没什么问题啊!
八姐笑道:相公,方才平家妹子的声音,只怕前院都能听得到,我们回来的时候,在回廊里看到一队侍卫,傻呆呆的站在那里,说是相公你吩咐他们站住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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