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从旁边按住欧阳乾朔的身子,“别乱动,伤口会裂的”
这声音停在欧阳乾朔耳朵里,和恶魔一样,欧阳乾朔不去瞧男人的脸,也没有说话
裴司煜此时的精神不错,他的恢复能力很好,他现在自然什麽事都没有
裴司煜看著欧阳乾朔分外苍白的脸,觉得心疼,自己当时有些太失控了
命下人去炖了些补品,裴司煜安抚著少年,“朔儿,你这几天好好休息,我已经通知过家教了”
欧阳乾朔还是没有说话,裴司煜知道少年恐怕心里已经对他有了阴影,也不强求
取了一支药膏,伸进被子里
“你又想干什麽?!”,欧阳乾朔艰难地出声喝道
“你这里伤得不轻,我替你上药”,裴司煜解释道,然後就将沾上药膏的手指,伸到少年的身後,这里在他之前给欧阳乾朔洗澡的时候,已经上过药了,但是因为欧阳乾朔伤得比较重,所以一天要多抹几次
裴司煜小心地探摸著伤口,将药膏缓缓涂抹上去,不过几分锺的时间,但是对於欧阳乾朔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那样煎熬,他并没有裴司煜那样强悍的愈合力,就算伤口比一般人愈合得要快,但是也需要时间,他再次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裴司煜凑过去,舔掉上面的血迹,很温柔的舔吻,带著安慰
只是欧阳乾朔紧抿著嘴唇,并不领情
佣人很快将做好的炖品端了过来,是补汤。裴司煜让佣人喂欧阳乾朔喝,被欧阳乾朔拒绝了,他自己拿起了汤匙,自己喝
艰难地喝完一小碗补汤,欧阳乾朔就觉得身子又困乏了,伤口的疼痛还在折磨他,裴司煜将少年安顿好,就出了房间
外面的佣人都恭恭敬敬的候著,“你们几个要用心好好照顾小少爷,不要多心,不要多问”,裴司煜吩咐道,佣人都低头称是
小少爷出了什麽事,他们并不太清楚,他们是今天刚被配来服侍小少爷的,听说,今天早上,原先常跟在小少爷身边服侍的几个人被人带走了,连管家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怕、只怕是再也回不来了,佣人心中都是一抖。
接下来几天,欧阳乾朔便是每天都在睡觉养伤,因为伤到那里的关系,他这几天都只喝些补汤,并不吃其他东西,人显出了些消瘦。
正在跟欧阳乾朔可视通话的季勒梵,发现少年的下巴又变尖了些,颇有些担心地问道,“最近没有好好吃饭麽?怎麽变瘦了”,季勒梵此刻还在一个剧组的片场,忙得抽不开身,但是他还是很想回去看看少年
欧阳乾朔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大哥不用担心,我好得很,就是最近训练太累了”
季勒梵有些怀疑,他发觉少年的脸色有些苍白,还想再说什麽,就听少年说道,“大哥,你现在应该很忙吧,你先忙工作吧,我改天会给你打电话的”
季勒梵点点头,少年似乎不情愿多说,只好就这样了
欧阳乾朔挂掉电话,将手机扔到一旁,看著膝盖上的书发呆,他每天什麽事都不能干,日子过得无聊,就坐在沙发上看书,身下铺著厚厚的软垫
裴司煜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少年发呆的模样,“刚跟大哥打完电话”,口气中带著丝丝不悦
欧阳乾朔自从那天醒来後,倒也没有做什麽过激的事,但是对著裴司煜,冷言冷语是少不了的,“不用你管”
裴司煜被他噎了一句也不生气,走到人身边坐下,将人抱在怀里,“新来的几个佣人还满意麽”
欧阳乾朔知道,自己之前的那几个佣人恐怕已经被裴司煜处理了,那天弄出那麽多痕迹,那些佣人恐怕怎麽可能不明白,裴司煜自然要把他们处理,他和朔儿的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
欧阳乾朔可有可无地点点头,“我要去上厕所”
裴司煜闻言,将人抱进了洗手间,扶著欧阳乾朔的身子,欧阳乾朔现在不方便,裴司煜尽力什麽事都替少年亲力亲为
到了晚上睡觉前,欧阳乾朔对著裴司煜说道,“我想去合众国”
、Chapter 64 故人心易变
到了晚上睡觉前,欧阳乾朔对著裴司煜说道,“我想去合众国”
裴司煜没有半分意外的意思,将欧阳乾朔搂进怀里,“再过几天好不好,等你身体好些,我派人送你过去”
房间里一片黑暗,欧阳乾朔感受著裴司煜近在咫尺的呼吸,没有再说话,翻个身子,将後脑勺留给了裴司煜,“睡了”
裴司煜知道少年还在回避他,但是,他还是凑了上去,“晚安,朔儿”
一夜无梦,两人睡得相对安稳
第二天一早,欧阳乾朔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不知道什麽时候,他面对面地睡到了裴司煜的怀里
裴司煜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晶莹剔透,像蜂蜜一样,看人的时候,带著特有的专注,此刻他一眨不眨地看著欧阳乾朔,仿佛眼神中带著一种深情。
欧阳乾朔却没有和他对视,伸出手揉揉自己的额头,顺便捂住裴司煜的眼睛,“不要这样看我”
裴司煜一听这话,一个翻身就将欧阳乾朔压在了身下,欧阳乾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他们连更不堪的事都做过了,裴司煜还能对他做什麽更过分的麽
裴司煜低下头,想要吻住欧阳乾朔的嘴,但是被欧阳乾朔避开了,裴司煜的吻落在了欧阳乾朔的侧脸上,他没有生气,而是继续吻下去,顺著脖子
一手扯开欧阳乾朔的睡衣,露出少年莹白的胸膛,裴司煜熟练地捻上胸前那淡粉色的乳珠,搓揉轻捏
欧阳乾朔有些不适的凝眉,麻麻的感觉,本来就没什麽力气的身子更加软了
裴司煜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了少年的胸前,留下一连串红色暗痕,一只手捏住少年的乳珠,送往嘴里,用了轻柔的力气,撕咬,含弄
欧阳乾朔的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下唇,他不想发出奇怪的声音
裴司煜将少年胸前的两点都弄肿了,像两朵残破的娇花,饱受蹂躏,裴司煜才觉得满意,离开少年的胸膛,舌头继续向下
欧阳乾朔的睡裤也被褪掉了,连带著内裤,露出了形状姣好的男性象征
裴司煜的舌头一卷,就含住了少年的那活儿,男人的晨起生理冲动都很明显,欧阳乾朔那里早就翘起了
没有几个男人能抵御被人这样侍候的快感,欧阳乾朔自然也不例外,呼出一口气,感受到裴司煜的舌尖灵活地舔弄
欧阳乾朔那里硬的更厉害了,双手不自觉地捏紧身下的床单,与此同时,欧阳乾朔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被刺激的很强烈
过了一会儿,欧阳乾朔终於忍不住了,在裴司煜的嘴里就泄了出去,看著裴司煜嘴角白色的液体,欧阳乾朔微微不自在地别开眼
裴司煜没有一丝嫌弃,将嘴角的白液舔进嘴里,重新覆上欧阳乾朔的身体,要吻少年
这一次,欧阳乾朔没有躲过,被裴司煜钳著下巴,乖乖接受了这个吻,“唔──”好奇怪的味道,欧阳乾朔想表达自己的恶心,可是裴司煜一直没放开他
腿被裴司煜大大地分开,欧阳乾朔感到一个坚硬巨大的带著热度的东西在他的私、、、处摩擦
一下一下,裴司煜开始强有力地顶弄,并没有进入,但是动作幅度之大,还是让欧阳乾朔抗议,後面的伤口多多少少被这种晃动扯动了
裴司煜只好放慢自己的动作,用尽量温柔的方式,抓著少年的手覆盖到自己的巨大上
“我不──”,好不容易嘴巴得了空闲,欧阳乾朔出声反对
但是裴司煜自然有办法,另一只手绕到身後,在少年的後面的穴口抚摸,有威胁的意思
欧阳乾朔睁大眼睛,瞪著裴司煜,手却不得不配合裴司煜的动作
等到裴司煜发泄的时候,欧阳乾朔的手都酸了
裴司煜抱著欧阳乾朔微微喘气,早晨的冲动得以平复,对於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件美妙的事情。其实,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将少年永远锁在床上,让少年任他欲求。
但是,他不能这麽做。
已经是四月份了,但是空气中还带著凉凉的寒意,昨夜刚下过一场雨,此刻外面的天还是阴沈沈的,欧阳乾朔将窗户打开,让外面新鲜的空气涌入,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似乎有一汪苦水在蔓延,又苦又涩,无法言说,心情是晦暗不明的。
一旁的克兰西似乎感受到主人内心的不郁,凑过来,用巨大但毛茸茸的头颅碰了碰欧阳乾朔的腿,欧阳乾朔回过头来,露出一个淡淡的并未带著愉悦的笑容,“克兰西”
欧阳乾朔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有这样的苦恼和困惑,两个哥哥都对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都有了亲密的关系。欧阳乾朔感到很茫然,他上辈子没有被人喜欢的经历,这一辈子面对这样令人震惊的事实,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好在最近大哥和五哥都没和他联系,让他暂时有了可以喘息的空间,他的确被这些复杂的关系压得有些透不过气。
重重叹出一口气,欧阳乾朔转身坐回到一旁的躺椅上,将没看完的书扔到一旁,双手垫在脑後,欧阳乾朔的眼眸中略带些忧愁,望著天花板出神。
有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克兰西跑到一旁,叼起一块毛毯,来到欧阳乾朔身边,克兰西用鼻子将毯子铺开,盖到欧阳乾朔身上
欧阳乾朔摸摸聪明的爱宠,“呵呵,也许我该好好睡一觉,醒来可能就不会有这麽多烦恼了”
克兰西不太懂欧阳乾朔的意思,深棕色的眼睛里是懵懂但带著担心,它自然不会与人交流,用牙齿叼起毯子的一角,帮欧阳乾朔将毯子拉到胸前,克兰西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关心
欧阳乾朔抓了抓克兰西脖子上漂亮威风的鬃毛,“克兰西,谢谢你”,暂时抛去烦恼,他要休息一下
只是还没睡著,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到了,伸手摸过一旁桌子上的手机,欧阳乾朔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有些惊讶,接起来,“三哥”
话筒里传来一个年轻不羁的声音,“接得这麽快,小朔儿,几天没见,看来你还是很想三哥麽”
听到苏维赫打趣的声音,欧阳乾朔笑了笑,“三哥打电话找我做什麽”
“最近没什麽事,来找你玩咯”,苏维赫像个长不大的大男孩,很喜欢玩
“三哥莫非没别的事情做麽,我可是还有很多事要做呐”,这话说的没错,欧阳乾朔因为之前的事,已经停了好几天的家教,这几天自然要补回来,他的家教管理虽然比学校要自由,
但是也是有专人替他制定了计划,计划好的自然不能耽误。
“小鬼,找你玩,你还这麽不痛快,哥哥我不会耽误你的事的”,三哥表达了不满
欧阳乾朔无法,只好答应了苏维赫。
苏维赫的动作很快,当天就订了机票,第二天就到了这边。
欧阳乾朔派人去机场接,但是却没接到人,原来苏维赫带著一个在飞机上新结识的美女直接先去了酒店,欧阳乾朔摇摇头,他这个三哥果然是四处留情。
没空多管苏维赫,欧阳乾朔一天都在上课,晚上一小时的阅读课结束了以後,才得了空闲。
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欧阳乾朔终於有了些娱乐时间,习惯性地想去玩游戏
拿出掌机,突然想起,这掌机是裴司煜送的礼物,欧阳乾朔顿时失去了玩的兴趣,将掌机扔到一旁
在裴司煜强迫和他发生关系以後,欧阳乾朔表现得还算镇定,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但是他的内心绝不是这麽想的,恨麽,厌恶麽,都有一些,可是他能怎麽办呢,和裴司煜断绝关系,大闹一场?绝对不行,这件事情如果闹大了,欧阳乾朔没有一点好处,还可能处於某种可怕的境地,他只能用理智强压住自己的种种冲动,维持兄弟和睦的假象。
那麽以後呢,以後还发生这种事怎麽办,欧阳乾朔没办法。从很客观的方面来说,裴司煜的实力其实比他要强。裴司煜虽然是欧阳家的庶子,但是早早已经开始接触家族事务,自然有自己的支持者。而欧阳乾朔,其实说起来,除了嫡子的名分,家主欧阳泰连并没有给他更多的特权。
欧阳乾朔年纪尚幼,对家族事务接触得还并不多,可以说一直生活在欧阳泰连的庇佑之下,没有什麽威望可言。实力自然比不上已经树大成荫的裴司煜。
欧阳乾朔双手紧紧握住,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实力真的是太弱小了,所以才总是会有那麽多顾虑,才要这样活得小心翼翼,才会,才会有这样的遭遇。
在欧阳乾朔的眼里,现在裴司煜和他的兄弟之情变了质,恐怕已经脆弱不堪,也许,也许以後,他可能要用另一种关系和裴司煜相处,一种屈辱的关系。
实在是不甘心,欧阳乾朔冷下一张脸,坐在书桌前,目光沈沈地不知在想什麽,有些事还不能著急,他还要等,等机会,每一个可以让他更强大的机会。
他要活得随心所欲,他不想任人摆布。
、Chapter 65 地下黑市
苏维赫要来玩,欧阳乾朔自然不会只带人在庄园里随便逛逛。像苏维赫这种从小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儿,本身又是爱玩的性子,想必早就见惯了声色犬马的场合,欧阳乾朔自然要带人玩点儿新鲜的。
在合众国的国际大都市──纽约,布鲁克林区。欧阳乾朔和苏维赫身著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