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故浑身一颤,牙关紧咬,被撕裂的巨大痛楚因为厌恶与憎恨反而成倍的扩大。
那粗硬炙热的东西因为温如故的抗拒而被阻挡在了入口处,只浅浅的进入了些许,却也令得温如故倍感屈辱,眼眸里不自觉的沁出微微的湿润荧光。
“哈!”宁琛眼眸越见深邃暗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颈侧,他牢牢地盯着身下温如故敏感而抗拒的反应,半晌才玩味一笑。
“温如故,你这副样子,真是……”
然那可怕的、犹如本能般的强烈的占有欲望,却不等宁琛把话说完,身体却似早已按捺不住一般,如同脱缰野马脱离了宁琛大脑的掌控!
扣住对方的肩头,宁琛将身体一沉,将自身大半的重量倚靠于温如故的身上,而后猛得一个挺入。
“啊!!”温如故痛极,冷汗刷得下来了。
宁琛那根炙热滚烫如烧铁般的物什尽数没入那薄弱紧致之内,密密贴合,毫无缝隙。就连那两粒囊袋也死死地贴在穴口。
从未被如此粗暴的侵犯深入过的薄弱顿时被一路破开,径直深入到了最里,温如故痛得几乎麻木,湿漉漉的双眸之内尽是一片茫然无措。
宁琛心神一荡,竟然本能般的低下了头,轻轻地在对方的眼角处印下了一个吻。
然一吻过后,宁琛微微眯起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
他双目之内重新涌上凶煞无比的血气,随即身体微微往后撤,将原本钉入温如故体内的楔子撤至入口处,只留着硕、大硬挺的gui头含于穴内,再抬起对方一只修长有力的腿,按于枯树之上,而后再度狠狠挺腰,将自己灼热的硬物再次整根没入那温暖而柔软的密xue之内。
“……!”
温如故张了张口,疼痛席卷了他的整个感官,眼眸里开始生理性地渗出一颗颗透明的泪珠,坠于眼角,随即顺着轨迹滑落,隐没不见。
是了。
宁琛勾起唇角。
这才是他与温如故该有的关系——宿敌、杀戮、掠夺以及侵占。
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下痛苦至极的模样,宁琛心底里滋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意。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宁琛,绝无可能对任何人动情!
宁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随即腰部如同打桩机一般大力的前后摆动,大开大合地狠命碾压着温如故初经人事的脆弱而柔软温暖的薄弱。
“我……要杀了你……”
随着压制在他身上的人不断的深入侵犯,温如故说出口的话也变得支离破碎,然那话语之中饱含的恨意与厌恶几乎可以凝聚成为实质,让温如故的整个身体都变得滚烫通红!
上升的热意与被柔软紧紧攒住的酥麻感使得宁琛眼中的血红越见暗沉,无视对方口头无力的威胁,宁琛低下头,对着温如故的脖颈一带不断的啃噬吮吸,青青紫紫的吻痕一排排的种下。
然而宁琛的身下也不放松,从原来粗暴猛烈的大开大合的节奏逐步转变成了疾风骤雨般密集而猛烈快速的操干。
令人羞耻的肉体拍打声与粘黏的水声在两人的耳畔响彻,令一者越加的兴奋疯狂,而对另外一者则是可怕的折磨与耻辱。
温如故将手死死握成拳状,眼神一点一点地黯淡了下去。
他张了张口,在心中的火焰熄灭以前,最后说出了一句话来:
“宁琛,宁琛……!”温如故哽咽了一下,最后崩溃般的吐出三个字:“救救我……”
“……”
宁琛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一滴鲜红的血自他的眼中低落,而后宁琛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的呼吸急促,心脏痛得像是快要裂开了一般,整张脸惨白如纸。
他睁着眼,死死地看着温如故,眼眸中的凶煞狠戾与哀伤温柔不停交替轮换着,最后他将那物什自温如故体内抽出,轻轻地,与另一只手交叠,将温如故拥入怀中。
半晌,温如故才重新听到宁琛沉稳冷凝的声音。
“他不会来救你的,他已经死了。”
温如故的脸腾然褪去了血色。
“你一定非常憎恨我吧!温如故,现下,终于承认宁琛至始至终只是宁琛了吗?”
温如故闭了闭眼,竭力忍住真气逆行以及被宁琛撕裂的痛苦,声音微弱的吐出一字:
不。
然而宁琛不曾听见。
宁琛靠在温如故的耳畔,轻轻地说道:“可是,那又怎样呢?温如故,你如果有力量,在那时便可以将我杀死,而不是落入如今……这副任人折磨的可悲可怜的模样……”
“浣衣派灭于我手,教导你裂阳剑法的恩人仇天被我囚禁于无常宫湖底。而你心心念念想要护之救之的那个宁琛……也被我所取代。温如故,除了任我欺凌,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的价值!”
宁琛的声音低沉而缓慢,然落在温如故的心间不亚于是一道又一道的惊雷。
温如故的脸色依旧是平静无波的,然而与他的身体无比贴近的宁琛却能清晰的感觉得到,自对方的胸口处传来一下比一下跳动得越发激烈的心跳,而成反比的,却是温如故从刚才起便愈见凝滞绵长的呼吸与渐渐自双眸之中复燃的憎恨之火。
那双眼里的火焰,即便是憎恨,也比完全熄灭来的好。
宁琛十分清楚,温如故是在克制着自己,并且,这份克制已经濒临到了爆发的边缘。
只要他再添一把火……
宁琛闭了闭眼,随即双手挟制着温如故的动作更加紧迫。
温如故看不到的是,对方分明是用一种恶毒至极的语言,以此来一步步逼迫温如故自身的心里防线,可是,那双在温如故身后的眼睛却是……
那双眼睛里出乎意料的,在不知何时完完全全的将眸内的血红消退了,取而代之充斥着的是无边际的温润之海。
那点点柔和暖光里的哀伤仿佛快要满盈得溢了出来,最终化作了一滴透明而无色的泪,悄悄地自宁琛那不再是阴毒狠辣、完全沉静下来的脸上如同流星一般划了过去。
是温如故一心想要守护的那一双眼睛,可温如故的现状却不允许他看得到。
而不知出于何故,回归于温柔宁静的眼眸的主人,也并没有立即松开温如故,与之相认。
“温如故,”宁琛竭力稳住自己的嗓音,不至于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颤抖、绝望,以及刻骨的悔恨与自我厌弃。
“你杀不了我,便永远……做我的玩物,供我日夜消遣亵玩,可好?”
不与之相认,语言却依旧用着温如故最为痛恨厌憎的恶毒言辞,而目光却是那么的痛苦哀伤,仿佛下一刻,就要忍耐不住一般抱住对方嚎啕大哭一样。
宁琛轻轻弯下身,几滴透明滚烫的泪珠顺着他的动作滚落在了温如故的颈项边。
他低下头,朝着温如故披散着的黑发上轻轻的烙下了一个虔诚至极的吻。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与他满含恶意与讽刺的语言完全相悖。
然这些,温如故都看不到。
“你只有做玩物的命,温如故。”
一股几乎要将温如故烧死的火焰从苦苦压抑着的心底里喷涌而出,温如故闭上眼,而后猛地睁开,那其中充斥着的血腥杀意……几乎化为实质的利剑,朝着对方激射而出!
他从未……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无比的希望杀死眼前的这个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嘘——!!!!!!
、求死之志
温如故听见宁琛冷笑一声,随即伸手解开了点住自己的穴道。
“你不依靠轮回果,便是废人一个,温如故,我现在连防备你的心思都生不起半分,你……太弱,没有丝毫让我防备的价值。”
一点一点地将拳头攥紧,力道之大,使得紧握的双拳微微发白地颤抖着。
温如故的眼神越来越冷。
“这种尽在掌握的感觉未免也太过无趣,”宁琛轻声道:“不如将它毁灭吧!毁灭之后,才会有我想见到的新生。温如故,你说呢?”
“……”温如故牵起唇角,对着宁琛用了无起伏的声音道:“要我做你的玩物,这是你的想法,对吗?宁琛?”
宁琛感觉自己的心脏狠狠地紧缩了一下,然他对上的,是与过去他熟识的那个温如故截然不同的神色。
温如故并未认出自己。宁琛突然松了一口气。
不论另一个灵魂是不是未来的自己,宁琛都觉得……他已然无颜面无资格再去面对温如故。
这么好的温如故、本应该被他好好珍惜、小心翼翼保护的温如故……
竟然屡屡因为他自己的孱弱无能……!不止一次的,陷入死境!
而这次牺牲的是,温如故比性命还更加看重的,那永远不会朝命运、朝任何人低头的,他自己的尊严。
只是因为他。因为他自己的无能!
宁琛死死地扣住纯戮剑,竭力忍住自己心中的悲哀与绝望。
他的存在,对温如故而言一直……一直都是一个包袱、累赘!
他现在已经……不想再连累对方了。
再也不愿了。
宁琛面无表情地凝视了温如故半晌,才缓缓道:“我可以将所有人都踩到脚下,温如故,作为玩物你应当荣幸。除了你之外的魔教之人,连留下一条贱命的资格都没有。”
彻彻底底的放手吧,温如故。
你就当……那个你心中的宁琛,已经死了。
宁琛抿了抿干涩地唇,继续冷冷地道:“他们活着也是累赘。”
而后,宁琛眼看着,自温如故眼眸里迸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澎湃杀意。
那双总是带着点温和与散漫不羁,有时无可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眼睛,此刻却带着一种必诛之的决绝目光,冷然锐利地看着自己。
宁琛觉得,自己的心口已经完全彻底的窒息了。
可是,若自己的生是以温如故牺牲什么来换取的,还不如死了。
宁琛的眼眸全然黯淡了下去。
他不如……一开始便不存在,不会给任何人舔麻烦。
因此,他眼睁睁地看着本就离他极其接近的温如故,用附着了不知在何时起聚集起来的内劲,以极大威压朝着自己的胸口击来的时候,并没有分毫防御与躲闪。
反而,宁琛故意露出一抹轻蔑至极的表情,随即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身体迎了上去。
温如故瞳孔一缩,心中隐约的一动!
这样的姿态,就像是……
“嘭——”
毫无防备的受到温如故充满内劲的一掌,宁琛猛地被一掌击出了十米开外,最后狼狈地撞到了庭院的围栏之上,喉咙一甜,大口大口的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温如故一步一步走到宁琛跟前,低下头看着对方气息奄奄的样子,再度握紧了拳头,俯下身去,用手一把抓住对方的衣服领子。
“就这样死,也太便宜你了,宁琛。”
温如故眼里积压的尽是无尽冰冷的风暴,那风暴里蕴藏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与失望,却独独缺少了一抹憎恨。
“我说过,我既然能只凭借一抹背影认出那魔头,离你如此之近,你又是哪里来的自信,想要瞒过我?!”
温如故一脚踩住宁琛的肩头,咬牙切齿道:“欠下我那么多债,想要一死了之,你未免想得太容易!”
宁琛张了张口,看着温如故的眼神颤抖又可怜。
而在下一瞬,宁琛猛地抱住温如故踩住他肩头的腿,眼泪争先恐后的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你……”温如故身体一僵,之前被宁琛侵犯的不堪记忆又再度浮现。
然而看见对方那副可怜巴拉的模样,温如故腾然心下一松。
不论怎样,宁琛还活着。
这就好。
“衣服。”温如故一挑眉,示意宁琛赶紧起身。
宁琛依言站起来,将身上的白衣褪下,披到温如故身上,而后替他拢好。
“下次这种蠢事不许再做了。别浪费你温叔的时间,明白了?”温如故道:“轻言放弃的人,活着有什么价值?”
只剩下亵衣的宁琛脸色有些苍白,虽然被温如故一掌打得鲜血直流、表面上看上去凶狠无比,可等平复下来,宁琛只觉得自己胸口有些疼痛,算不得什么大伤。
宁琛眼神暗了暗,他凝视着温如故道:“可是,温如故,也许我活着,对你而言、对整个中原而言……才是最大的无价值呢?如果……如果我不存在,那么对你做出这些不堪的事情的人,也不会存在。”
“哈,宁琛!”温如故一笑,颇具讽刺意味地狠狠瞪视宁琛道:“你就是这么看待与我在一起的这些日子的?是谁当初说想一直跟着我、陪伴我?你以为、你以为——你我之间的羁绊是死亡就能这样简单的割裂开来吗?”
宁琛喉咙一哽,他知道温如故一直对他非常好,甚至将他视作唯一亲近之人。
可是,他并无获得这份感情的资格。
温如故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你是你,他是他,宁琛,你要相信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你看,我就不会将你们混淆。”
他伸出手,想要像往日一样拍拍对方的脑袋,然却因为身体的抗拒而不得不停滞住了动作。
宁琛看着温如故道:“你很介意吗?”
温如故皱了皱眉,眼眸之中飞速的闪过一缕厌恶:“说不介意是不可能,但又能怎样,我不是女子,即便被人侮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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