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赋予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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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赋予谁-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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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场所在这个时候永远是最为热闹的,卢景秋挑了一名清俊的少年,等到两人关上门一起上了床,卢景秋就觉得不对劲。哪里不对呢?下午时明明那么有欲‘望,被人握一下脚脖子都能发情,如今要动真格的却一点热情也没有。而当少年脱光了衣服将清瘦的身体靠近他怀里后,卢景秋感觉胸中那唯一一点欲‘火也消失殆尽了。他犹豫了一下,对少年说:“用嘴吧。”

草草了结一桩性‘事后,卢景秋回了家。

不是他,果然不行。卢景秋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想,这混蛋小子已经在自己心中生了根发了芽,任谁都替代不了了。自己也是没用,偏就看上他那么个二货了,活该受罪!正当他穿过长廊往内室去的时候,林堂从对面走了过来。林堂笑嘻嘻的迎上来:“大哥才回来?”

卢景秋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林堂借着光亮偷眼观瞧他,就见他面上泛着粉红,眼中似含着一点泪水,竟是个面带春色的模样,心中就是一动。卢景秋正想着心事,却被林堂堵在了长廊上不得前进,就很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道:“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这溜达什么?快回屋去。”“哎,我正准备回呢,大哥也早些休息吧。”林堂笑着侧过身。

卢景秋点点头,从他身边走过去。林堂在他身后悄悄吸了吸鼻子,面上带了了然的笑意。

4 同行

于邵棠回家的时候,于霖忠正跟一中年男子谈论生意。一眼叨住了儿子,于霖忠朝他一招手,于邵棠只好硬着头皮过去问好。两人聊天的内容于邵棠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概意思是要运一批货去临城,于霖忠本地的生意脱不开身,于是决定让自家儿子跟着去一趟。于邵棠眨巴眨巴眼睛问道:“爹,你真放心让我去啊?”

于霖忠当着外人的面不好抽他大嘴巴,只好按捺脾气道:“不过一天半的路程,我走过无数次,会出什么事?你一会儿去收拾行李,后天就上路。”于邵棠想了想又问:“那我能带上盛官吗?”

于霖忠一挥手:“随便你。”

于邵棠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所以也没有再多言,老老实实的回房去了。

于邵棠最终还是没让盛官跟他去。于是盛官忙前忙后给他装了一大包行李卷,摞起来能有半人高。于邵棠检查之后很纳闷的从里面拽出一截褥子。“这玩意带着作甚?”

盛官道:“我怕夜里凉,客栈的褥子薄。”

于邵棠一死劲把褥子拽出来扔回床上,然后又从行李里捡出了一个薄被,一个小枕头,一个香炉,三件外衫两双布鞋……“你呀,我又不是要在外常住,至于弄这么大排场?我有那么娇气吗?”

盛官一撇嘴道:“可这些都是你平时离不了的啊。”

于邵棠略微回想了一下,末了手一挥,道:“恶习,我要改掉!”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从墙上卸下来一把刀挎在腰间,他终于找到了一点感觉。

笑微微的问盛官:“你说我们会不会遇上强盗?”

盛官惊讶的看着他:“哎呀我的少爷,走商最忌讳这个了,你可别说!”

于邵棠不以为意的摇摇头,将刀抽出来拿了块布轻轻擦拭。

一天后的清晨,于邵棠跟着于霖忠检查了车队,货物没有问题,但于邵棠却很惊奇的看见了卢景秋。

卢景秋一身白衣,摇着把折扇,一脸悲天怜人的笑容,在晨光中带着点仙人下凡的感觉。

于邵棠微张着嘴指点他:“你……”

于霖忠道:“卢世侄此次与你同行。”

于邵棠嘴张的更大了:“啊?”

于霖忠看他这副傻样真想踹他:“啊什么?他也有一批货要运往临城。”

卢景秋道:“伯父,你不必担心,我会照顾邵棠的。”

于霖忠点头道:“有你照应我自然放心。”

于邵棠在他爹严厉的目光下跟卢景秋上了同一辆马车。领头的车夫一挥鞭子,车队缓缓启程了。

车厢很宽敞,但坐进了两名成年男子厚就宽敞的有限。于邵棠与他相对而坐,目光也不知放哪里好,总觉得上下左右都是卢景秋。“你是不是故意的?”他问道。

卢景秋嗤笑一声:“我原本以为这次同行的是伯父,昨天下午才知道是你……我每天从早忙到晚,哪有功夫算计你?”于邵棠想了想,觉得也是,心里轻松了一点。马车正在向城外驶,于邵棠有点兴奋,他长这么大还没出过城,这会儿就挑开窗帘子向外看,外面正是一片花红柳绿的好景色。于邵棠转回头,见卢景秋闭着眼盘着膝,一只手垫在脑后靠着车厢壁。

于邵棠犹豫的问:“你的头还疼吗?”

卢景秋睁开眼看他道:“偶尔。”

于邵棠感觉心里有点闷:“那你为何还要出远门?”

卢景秋笑了:“别人办事我不放心。”

“呵,你这人……”

“我怎样?”

“没什么……头上落疤了吗?”

“自然是落了。”卢景秋偏过头给他看,“这里。”

于邵棠凑近了轻轻拨开他的头发,就见左耳上方两寸处有一道浅褐色的疤痕。

他皱着眉道:“啧,这以后能掉吗?”

“无所谓了,反正长在头发里面,别人也看不见。”

“也是。”

于是两人又没了话。车队如此行驶一个时辰,到达了一处驿站,众人下车休息。

有伙计端过来一摞大瓷碗,给他们每人添了一碗水。于邵棠见这碗又旧又破,碗底也是油渍麻花,就没有喝。车队的领头人,乃是卢家绸缎庄的一名掌柜,这时走过来弯下腰对卢景秋道:“大爷,我刚跟驿官打听了一下,说是前面那座桥塌了,怕是走不了马车。”卢景秋微微诧异道:“塌了?怎么塌的?”

掌柜道:“前日里下大雨,冲塌的。”

卢景秋皱了皱眉:“那从别的地方能过去吗?”

“能是能,就是绕远。”掌柜用手一指向远处一座山说:“得从那座山过去。”

卢景秋起身遥遥望向山峰,又看了看天气,想想道:“好罢,我们抓紧点时间,最好在天黑前进城。你吩咐下去,叫大伙立刻上路。”“哎。”掌柜下去了。

于邵棠站起身道:“下个雨就能把桥冲塌?”

卢景秋沉默一瞬道:“这条路我走了三年,从未出过岔子,这次倒是奇怪。”

“没关系,那我们就走山路好了。”

卢景秋看了他一眼,没言语。

众人继续赶路,马车一辆接一辆驶进山里。他们一共十辆马车,于家四辆卢家六辆,是个比较庞大的队伍。山林里幽静非凡,偶尔有鸟群扑扑啦啦从树上起飞。于邵棠瞪着眼珠子从车窗向外看,好像还挺高兴。卢景秋见他像是长在车窗上了似的,就伸手拽他:“贤弟,看什么呢?”于邵棠转回身一笑:“这情景太像书本里讲的了,你说一会儿会不会跳出一伙山贼高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他还没说完就被卢景秋狠狠敲了一下头。

“你个倒霉催的小子,就不能说点吉利话?这趟路已经够不顺的了,运货我都尽量避免走小路。”

于邵棠捂着头很委屈的哼了一声,低下头不言语了。

过了多时,卢景秋见他依然丧眉耷眼的,心就一软,换了温和的语气问道:“怎么?哥哥下手重了?”

于邵棠看他一眼,梗着脖子满不在乎的说:“没有啊。”

卢景秋笑了:“好贤弟,哥哥给你揉揉好吧?”

说着覆上刚才敲打的地方轻轻的揉。于邵棠平时在家讪脸的时候没少挨他爹的揍,然而他爹揍完就完了,从不安慰。今天见卢景秋在自己面前服了软,心里就有点高兴,并且觉得对方手掌绵软,揉得还挺舒服……正在这时,队伍前方忽然传来马嘶鸣声,接着有人大喊道:“有劫匪!”

车队立刻乱了起来,卢景秋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铁青,目光如炬般看向于邵棠。

于邵棠也愣了,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心里立刻慌乱起来。

车顶“悾”的一声,有重物落下,随即一柄明晃晃的钢刀从车顶直插而下。卢景秋闪的慢了些,立时被削下一缕头发。这时于邵棠回了神,忙抽出随身挎刀猛然朝车顶扎去,就听“啊”的一声,有人从车上翻身落地。于邵棠对卢景秋道:“你在车里别动,我出去!”

卢景秋吓的脸都白了,未等他回答于邵棠已窜出车外。

车队随行的有六名保镖,此时正抄着家伙与劫匪拼杀。于邵棠瞧的清楚,偷袭者乃是一伙儿身穿黑衣的汉子,约有十多人,有的已经用刀割开行囊拿东西。于邵棠提着刀就上去了。他一直在武馆学艺,顶多与师傅和各位同好切磋,从未参加过实战,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功夫究竟学到了什么地步。然而砍倒迎面而来的三个劫匪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还挺厉害!这场战斗没持续多长时间,劫匪们便被打的四零八落,丢盔卸甲的逃跑了。

卢景秋心有余悸的从车里爬出来,拉住于邵棠上下看。

“你没受伤吧?”

于邵棠笑的眉目飞扬:“没有!”

卢景秋和掌柜清点了货物,发现除了外包装有损坏之外没有其他损失,这才松了一口气。

卢景秋夸赞了于邵棠几句,于邵棠原本就挺得意,听完之后愈加飘飘然,在车里也坐不住了,挑了匹马骑上,护在车队旁边。之后的路程一切平安,车队在傍晚时分进了城,找了家客栈准备过夜。

晚饭时,卢景秋叫了一桌好饭菜,另要了一壶好酒,他与于邵棠二人相对而坐。

席间他弯着眼举杯递向于邵棠道:“贤弟,这杯我敬你,今天若不是你这趟货恐怕是要丢了。”

于邵棠轻咳一声故作淡定的与他碰了杯,但实际已经得意的要翘尾巴。

“这不算什么,说到底还是那帮劫匪功夫太差。”

卢景秋继续给他斟酒:“哎,顶好全天下的劫匪都是酒囊饭袋,不然我们这些跑商路的就倒霉了。”

于邵棠很高兴,再次一饮而尽,大手一挥道:“不必担心,就这样的再来十七八个我也不……”

“好好,我知道贤弟的本事,来来我再给你满上。”卢景秋生怕他这乌鸦嘴里吐出的话再次应验,连忙打断他。于邵棠满面红光,心里高兴连带着看卢景秋也可爱许多。卢景秋见他双眼水汪汪的盯着自己,就笑了,低声道:“今天那一刀可是吓坏了我,但凡再插近半寸我就见不到贤弟了。”于邵棠又饮下一杯道:“那还是要说卢兄你命好。”

卢景秋刚要接话,却听咣当一声,于邵棠栽倒在桌上。

5 得偿

卢景秋愣住了,不知道于邵棠这是犯了什么病,于是轻轻用手推了推他紧张的唤道:“贤弟?贤弟你这是怎么了?”于邵棠动了一下,慢慢抬起了头,眼中混沌又迷茫。

“我怎么了?”

卢景秋仔细端详了他,忽然就笑了:“贤弟,你酒量居然这般不好吗?”

于邵棠用胳膊撑在桌上,揉了揉额头,疑惑道:“我醉了?”

卢景秋笑意更深:“醉的太突然了!”

于邵棠愣愣的看向前方,脑子里乱嗡嗡的快要不能思考了。他爹总说喝酒误事,所以于邵棠平时也很少喝酒,就算喝,也是浅尝辄止,两杯就打住了,没想到今天一高兴破了戒,居然这般丢人。于邵棠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可惜腿上使不出力气,一屁股坐桌子底下去了。卢景秋连忙起身将他扶起来。“贤弟要去哪儿?”

于邵棠舌头都硬了,含糊不清的说:“不、不喝了,我回、回房睡觉去。”

卢景秋越看他越觉得好玩,哄小孩似的搀住他道:“好好好,我带你回去睡觉。”

于邵棠脚步虚晃,几乎是压在了卢景秋肩膀上。卢景秋承受着他这份沉甸甸的重量,步履艰难的把人搀扶进客房。卢景秋把于邵棠甩到床上,站在地上揉着肩膀。幸好从路程不远,不然这位贤弟非把他压塌了不可。

于邵棠躺在床上还睁着眼,然而眼神已经没了焦距,安安静静摆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卢景秋甩了甩胳膊,坐到床边,探身抚摸了于邵棠的面颊。于邵棠看着他很呆滞的笑了。卢景秋心中一荡,呼吸也加重了。思索片刻,他低头吻上了于邵棠的嘴唇。两人在温热的酒气中交换着气息,卢景秋撬开他的牙关,轻轻巧巧将自己的舌头送进他嘴里。于邵棠茫然的含着他的舌头,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滑。卢景秋气喘吁吁的在他身上乱摸,急切的解开了对方腰带,将衣服向两边一扯,结实健壮的胸膛就露了出来。卢景秋垂涎他好多年,今朝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兴奋的手都打颤。一鼓作气给于邵棠裤子也扒了,他将对方腿间的东西攥在手中。于邵棠生得高壮,这玩意也不小,卢景秋抓了个满手,没撸动几下它就胀大了两圈。卢景秋看着它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么个玩意要是真进了自己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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