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目前以两家的势力最为牛掰,一家姓林,一家属许家,而,两家势力之所以能够长久的共存下来,除了双双互相的利益牵扯和碍于对方势力的牵制,没有别的特别的原因。
然,一山不能容二虎,就像他们这样的人,从生到死,贯穿生活的一个想法,就是站在巅峰俯视众人,永远的利于不败之地,所以,时间越是长,双方想要弄死对方的心情自然是愈发的强烈。
自然,谁都不会是表面上那么单纯无害,林家和许家,双方手上握着对方的把柄,都不在少数,可却又不足以将对方家族彻底颠覆,所以,大家一贯以来保持面儿上的平和,没有人选择先发制人。
这也是之所以,这次李羽西的突然出现,关于她口中重要到足以扳倒林家的东西,让许泽润和李易楠特别感兴趣的原因。
许泽润听闻李易楠的话,必然心里明白意思,无所谓挑眉,“放心吧,一个如垃圾一样被丢弃的棋子,她能掀起什么大的波澜?!”
换一句话来讲,也只有像林焱那样盲目自大,太容易被表象的东西所迷惑的蠢货才会相信一个淫娃说的话,才会因为李羽西,而跟李雨薇的距离越来越遥远。
所以说,他林焱混到如今这个离婚,落得个与心爱的人分道扬镳的下场,当真是他自己活该!
“至于林家,哥儿们会帮你用心的,照顾,放心吧!”许泽润起身拍一把李易楠的肩膀,对李易楠的话中话,这么多年的兄弟,他自然明白的,所以,扳倒林家,不止是出于自己的利益,也因为好哥儿们!
理由,更充分了!
李易楠耸肩,“好吧,当我没说过!”
他怎么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跟吐着信子的毒蛇似的,他看中的人或者事物,必定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才会下手,一招出手,一击就中。
同样,被他列入拒绝往来户的有些人,即便是如何的花样多,他都是不会被套住,威胁,或者是骗到的。
一个太过于明白自己心里想要什么的男人,他是不会被俗事俗人所牵绊或者套牢的。
所以,李易楠不由的再次替李羽西默哀,招惹许泽润,她做好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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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润如约来到李羽西所说的豪华大酒店,一个集合了吃饭,睡觉,想啥就能干啥的这么一个地方。
楼下,许泽润透过车窗抬头看了一眼门牌上那鎏金又高调的招牌,性感的唇角嘲讽的上挑,自然,对李羽西正在打着什么主意,那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眼神示意司机开车,地点,自然是不如正门这么明目张胆的,“车库!”
如果他没有猜错,他现在前脚从正门进去,后脚就有些不怕死的媒体记者敢把他进酒店,跟李羽西一同晚餐的照片登上各大报纸媒体。
跟他耍心眼儿,是太瞧不起他了,还是,太看得起她自己的智商了?!
到了车库,许泽润坐在车里给程子豪打了一通电话,电话一接通,他便戏谑开口,“在哪儿瞎混泡妞呢?”
程子豪就是那么一个比所有人都要能混能玩儿的主儿,自然,许泽润没有冤枉他,正在阿九那里左拥右抱,玩儿的happy欢畅,没有一点点豪门阔少表面上的体面呢!
“许大少,难得啊,还能记起来有我这么一个哥儿们呢?!”程子豪一边接电话,一只爪子不要脸的在旁边女人的胸口捏一把,引得小妖精们娇笑连连,愈发的心驰神往,荡漾无边了。
许泽润淡定的将手机拿离耳边一些,等差不多觉得那边打情骂俏结束了,方才把手机重新放到耳边,慢条斯理的说:“你丫小心哪天栽了!”
不作就不会死,像他如今这般放荡,小心阴沟里翻船,被人算计了还帮别人数票子呢?!
程子豪漂亮的眉眼微挑,刹那间变脸,一把推开身边愈发没有了体面的两个小妖精,对着电话正经严肃的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只要哥儿们能帮的上,许大少尽管吩咐过来!”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许大少最大的优点就是抓住所有人的剩余价值,拼命的榨取!
他程子豪自然不是例外,不过好在,许泽润这个人也是非常仗义的,所以大家习以为常,能给许大少利用,也没觉得有什么太想不通的。
“我现在在你家酒店车库,等下如果发生什么暴力流血事件,替哥儿们兜着!”
类似命令的要求,却没有人觉得有任何问题。
程子豪翘着二郎腿,一颠一颠的闲晃着,闻言没有半丝吃惊或者不解,道:“悠着点儿,哥儿们还指望那一亩三分地儿吃喝玩乐呢!”
许泽润邪气的挑眉,对着车顶子吐气,悠悠然道:“那也得看某人是不是能稍微识相那么一点点了!”
如果当真不识相,可别怪他翻脸无情,不留任何的体面给她喽!
掐断电话,许泽润让送他过来的司机先走,等他电话来接他,他下车直接搭通往二十九楼宴会厅的直达电梯上楼。
李羽西人已经等在那儿,看见许泽润进门的时候,眼睛很自然的闪动,眉目含情。
许泽润向四周看了看,眉眼微动,有些显见的邪火从脚底一点一点往胸口蔓延。
高端而豪华的大厅,显然是被眼前的女人包了场,除了正在演奏的乐队和几个排排站齐的侍应生,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客人。
李羽西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这是自以为,他许泽润会跟她发生点儿什么的心思么?!
“嗤”,心间泛滥一声冷笑,显然的,对李羽西这个蠢女人,如今还有胆子挑衅撩拨他的,最本质上的耻笑。
当然,嘲笑她不自量力归嘲笑,这次来这里看她像跳梁小丑一般演出的目地,总还是不会忘记的。
悠悠然在侍应生拉开的位置上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双邪魅的桃花眼微眯,没说话,就一如既往那么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李羽西所坐的方向,眼神看不清楚焦距,李羽西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看着她。
可,即便这样,她却终归因为自己的心思不纯,而心神动荡,隐隐不安。
他的眼神太过于精明,不同于历尽千帆如同老狐狸一样的狡诈,而是,似乎通透一切歪心思的敏锐洞察力。
这,让她有些害怕。
以前,她喜欢这样的他,爱上的也是这样聪明又睿智的他,她觉得,聪明而又目地明确的男人,不会因为如今这个花花世界的诱惑而做出抛弃妻子,包情儿养小三的恶心事情,会是一个忠诚度很高的老公人选。
可如今,她却害怕了这样的他,像是她所有对他不纯的心思,所有不能公然暴露在太阳光之下的龌龊心思会被他一清二楚的察觉,这让她有些害怕。
“阿泽,你别这样看着我,会让我有种你也爱上了我的念头有感而发!”
自然,即便是害怕,李羽西也不会表现出来,事实上,她不止不会暴露自己的心虚,她还要把橄榄枝抛给许泽润,且看他如何接话。
许泽润闻言,心间冷笑,果然是,不识好歹的厉害,对吗?!
“你似乎,一如既往的搞不清楚事实!”以为手上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便会向她妥协示好?
真是会开玩笑,且别说他有足够的实力,假以时日不假他人之手就可以扳倒林家,也不看看,他像是那种会为了一种目地而向一个自己半只眼睛都不会投去关注的女人低头的人么?
这个世界上,可以让他低头,可以让他铁血男儿瞬间化为绕指柔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李雨薇。
她,不配!
李羽西的一颗心“咯噔”一声清脆的响动,脸上的笑容几乎强撑不住,牙齿发酸,一种恼怒恨意有心向外有感而发,可,面对他,这个一直深爱,想要放下却怎么都无法忘怀,对自己冷到极致的男人,她不敢发作。
“阿泽,我就只是开个玩笑,你又何必当真,恼羞成怒呢?!”李羽西面皮之上的柔软和得体根本无法继续维持,此刻说话的时候,脸面很是僵硬,牙齿的神经因为强烈的恨意而一抽一抽的疯狂跳动,像是被击中脉门的野兽,关在笼子里,左右碰撞刚硬的笼子,意图冲出,怎奈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出口。
“没觉得哪里好笑!”许泽润一如进门之时的表情,邪魅的桃花眼微眯,眼睑微微闪动,没有多一点,亦没有少一点,还就是方才一成不变的那个表情。
李羽西终于因为许泽润的最后这句不留情面的话儿,情绪全面崩盘,她道:“你难道没有哪怕一次想过,留一份以往的情面给我?”
她不懂,为什么,以前她跟他们相处不错,圈子里,特别是他和林焱对她最好,可为什么,后来变了,他根本不把她放在眼睛里,甚至,对她压抑着强烈的恼意。
“阿泽,我不懂,我们为什么变成了现在的这样,我对你一直不错,不是吗?”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根本就是把她当成棋子在利用,有用的时候,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把她从摩洛哥找回来,没用的时候,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丢到旁边,根本就懒得理她的样子。
“以前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难道,你嫌弃我脏?!”她的处子身本来就是要给他的,后来给了林焱她也不想,她一直想要的就是他,连她自己也没有想明白,后来她的床上,为什么不是他。
床边的床头柜上落下了一块手表,是林焱的,她比谁都要清楚,那本来就是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变成了那样,她明明给许泽润下药,后来为什么是她中了春药,并且莫名其妙的跟林焱上了床。
她也害怕,也非常的恐慌,所以,她不敢对他说。
后来,因为林家的逼迫,她为了不要离开他,不被强扭背井离乡,不得不委身李家的老变态。
她为了他忍下了那么多的委屈,她甚至不惜背叛所有人讨好他,他到底是为何,还要对她这样的冷淡。
“你让我勾引林焱,让我破坏林焱和李雨薇的婚姻,我明明不乐意,可是我做了,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待我?!”
李羽西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越说越想要抓烂李雨薇的脸,就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她一定可以赢回许泽润的心,他们,一定可以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快乐,他对她很好,她甚至可以掏心掏肺,只要他想要,她什么都可以为他做。
“说完了吗?”许泽润刚硬的眉头皱起,微眯的桃花眼忽地调整成正常的大小,“当了婊子还想要立一个贞节牌坊,李羽西,你当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么?”
他是脑残吗,他为什么要缺心眼儿跑来跟这个女人见面,明知道不安好心,明知道处处想要算计他,他为何还要来?!
靠之,难道是吃错东西了?!
许泽润说完,起身,懒的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纯属瞎折腾。
而,对于和林家的较量,大家各凭本事,没有多大的问题,他就靠自己就行了。
直到现在许泽润突然心有疑惑,事到如今,他却还想要因为这个做了缺德事儿还要假装自己很可怜的女人走捷径?!
可笑!
他看着她就恶心,就忍不住想要唾弃,真是脑袋抽了,他才会跑来这里跟她见面?!
“阿泽,你别走,我给你看样东西,你一定会感兴趣的!”李羽西见许泽润要走,连忙上前,手伸过去拉住许泽润的衣袖。
许泽润本能反应,想都没有想,挥手甩开,几乎用了浑身的蛮力,所以可想而知,李羽西整个人被甩了出去,连连后退。
后腰碰到了餐桌的硬壁,脚跟不稳重重的扭歪,手臂斜斜的撑到桌沿上,因为太过于吃力,似乎也扭到了,很疼。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李羽西事到如今依然不甘心,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自以为是的觉得,全天下就她最冤枉。
也不想想,这期间所有的平衡,到底是谁先不怕死的打破的。
许泽润根本不想理她,他只当今天是吃错药了,想要更快的跟李雨薇在一起,才在这里出此下策跑来跟李羽西见面,想着能不能走个捷径,可显然,他错了。
可,他这边果决的步伐才迈出去一步,身后李羽西突然再次冲过来从他身后将他抱住,一张脸梨花带雨,在他后背上瞎蹭。
给许泽润气的,反手抓着李羽西的手臂将她甩开,而后揪住她一撮头发一拉一扯,眉眼间的狠虐,那是怎么收都收不住,“我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真是该死了,到了今天还敢他妈的对他拉拉扯扯,当他是死了吗?!
许泽润越想越生气,手中的力道加大,李羽西头皮被拽的像是要裂开了一般,痛的她龇牙咧嘴。
旁边的侍应生和表演的乐队,像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站在那里,想要劝架,可男人的眼神像是正在喷火,因此,没有人敢上前阻拦他。
“你他妈的觉得自己很委屈,是吗?”许泽润手心一直攥着李羽西的头发,拉扯间,几乎要将那一撮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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