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是多大一笔钱吗?」
程亦禹脸色「唰」地惨白,表示温室花朵并非对这笔巨款一无所知。
「那么,请你说服我为何要借钱给背叛我的下属?你们又要用什么还?若不是山穷水尽,你怎么会来求我?」
阙南炎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堵得程亦禹哑口无言。
「我不是慈善家,敢背叛我就要有觉悟。做错事才来央求我的救助,就得付出好几倍的代价。」
白皙的脸庞毫无血色。他漠然地吐出最后一击。
「对了,你们家不是还有个可爱的妹妹吗?要不然拿她来抵好了,我可以考虑借你们一些钱。」
「亦忻才十五岁……」优雅的五官终于出现愤怒之色,正中阙南炎的下怀。
从程亦禹直接的反应,看得出他多少耳闻自己花名在外的放荡行为。
实际上,他对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一点兴趣也没有,只希望对方知难而退,毕竟他没兴趣替已无利用价值的下属收拾烂摊子。
「那么我们的协商到此为止,小孩子还是快点回家去吧!请。」
认定谈话结束,阙南炎站起身,突然间,微弱却坚决的力量揪住他的上衣。
他无奈地回头,只见一对闪烁着琥珀色光芒的双眸直直凝望着他,给人脆弱印象的瞳孔盈满强韧气势。
「我们家的确是已经山穷水尽了……所以,我不行吗?」
「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可不可以……作为……」
接下来的话被阙南炎的笑声打断,那慷慨赴义的怆然,令他实在忍俊不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听说您……喜欢享受性爱……而且男女不拘……」
「喔?」看来外头似乎有许多关于自己的有趣传闻。阙南炎兴致勃勃地抱起双臂。「你还听说了些什么?」
「我还听说……您喜欢处子……」说出这句话之后,程亦禹尴尬地揪住了制服长裤,惹得他再次轻笑。
前半段传闻多少有其真实性,后半段可就是空穴来风了。
很多男人都喜欢当对象的第一次,越是玩得凶的越喜欢,这种不懂得反求诸己的观念,真是令人难以理解,第几次的性经验真有这么重要吗?
只是,他没兴趣向毛头小子澄清自己的想法。
「所以说你还在室喽?」
朝纯真的脸庞吐出烟圈,阙南炎刻意挑选低俗的字眼开口,程亦禹只是扭曲着脸忍受呛鼻的烟味,咬咬下唇沉默不语,显然默认了。
「你成年了吗?」
「我快满十八岁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对待?」
「我知……不,我不知道……」垂下的睫毛像是引惹他人的怜爱,淡色瞳孔很快又迸射出决绝的光采。
「可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什么都愿意……请您……请您帮帮我们……」
什么都愿意?
阙南炎轻笑出声,他这才专心凝视眼前还穿着高中制服的男孩。
跟他所见过的美人相比,过于柔和的长相乍看之下并不出色,但仔细一瞧,可以发现他拥有细致而匀称的五官,流露出涓流般的气质。
柔顺滑亮的短发,搭配白净的脸庞,有如不染凡尘的清泉,纯净得……令人作呕。
「好个什么都愿意啊!」
即使恐惧到发抖,那张纯真无邪的脸上,依然保有拯救家人的气魄,就像个悲剧英雄似的。
相形之下,一路踏着兄弟姊妹的血迹,靠着斗争与算计获得父亲赏识才爬到今天这个地位的自己,似乎相当污秽。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成全你也未尝不可。」
只可惜,他最讨厌这种不知天高地厚、故作清高的单纯小少爷,令人忍不住想撕碎他优雅清纯的外表,让看似无垢的双眼,亲眼目睹自己堕落地狱的刹那。
「不过,我也不是来者不拒的。」
露出施恩于他人的高傲神情,阙南炎坐回沙发上,精悍身躯轻松后仰,摆出满不在乎的高姿态,冷冷给了「过来」两个字。
琥珀色瞳孔闪过一丝畏怯,程亦禹似乎花了很大的气力,才挪动脚步走到他面前。
阙南炎的下巴努了努自己脚边,以毫无温度的语气开口,「跪在这里。」
「什……」
「想要被我豢养,也得先看看有没有那个价值。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温柔地把你抱上床?要是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出去。」
程亦禹沉默了,透过用力握紧到发抖的双拳,看得出他正经历一番天人交战,而阙南炎只是冷眼旁观。
尽管痛苦挣扎吧!如果下跪这种小事都做不到,要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折磨?
眼看小少爷迟迟不肯主动开口放弃,不愿再耗下去的阙南炎,将烟捻熄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下一刻,没有一丝皱褶的制服长裤已在他眼前屈膝跪下,随之低垂的脸庞就算看不清表情,也能清楚感觉到他正因羞耻而颤抖。
「很好,乖孩子。」以指尖轻抚着白皙面颊,他缓缓解开程亦禹的衬衫钮扣,故意羞辱他似的,一颗一颗在他面前绽开。
全部敞开的衬衫,轻轻一拨就从肩头滑落,露出赤裸的身躯。
宽大指节鉴赏般地刮过平坦胸口,相较于手中感受到的平滑肤质,自己的手指显得粗糙。
还残留些许青涩的躯体,拥有比想象中更好的触感,光是轻轻触碰就稍显紧绷,尚未染上一丝污秽气息,纯洁得令人想狠狠将之毁坏。
「作为你一开始就有好表现的奖赏,我就好心点,让你有些心理准备。」
嘴角不带笑意地扬起弧度,阙南炎扣住程亦禹的下颚将之抬起,以指腹描绘他薄薄的唇瓣,指尖残留的感觉就和他的肌肤一般,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首先,你得动动这张可爱的小嘴替我口交,你知道口交的意思吧?」
观赏那宝石般晶莹的淡色眼珠逐渐染上惊惧色彩,阙南炎得意地笑了。
「如果你的潜能不错,我可能会赏你个痛快,让你吞下去了事。要是你的技巧很烂,我只好拿你这张纯洁的脸蛋泄愤。」
舔了程亦禹因恐惧而颤抖的面颊一口,阙南炎仿佛在提醒他不好好表现,就得习惯这种湿热而屈辱的感觉。
「然后,我会要求你自己脱掉身上的衣物,或许有点同情心,让你脱到剩下这件衬衫,最后主动求我狠狠侵犯你……你知道在持续的快感下,射精到近乎昏厥的感觉吗?」
满脸惊愕的程亦禹似乎失去了语言能力,半张的嘴颤颤发抖,久久吐不出一个字。
久违的狩猎前亢奋情绪,唤醒了阙南炎沉寂已久的渴望。
他幻想自己将可怜又可爱的猎物逼到无路可退的角落,充分玩弄之后,再撕裂它的血肉……
微笑着润润自己有些干燥的唇,他以极度性感的嗓音,在程亦禹耳畔呢喃。
「好好期待吧,你很快就会亲眼看见,自己即将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第二章
「阿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对不起……」
父亲在病床上痛哭失声的模样,揪紧了他的心。
一向强悍而严肃的脸庞,不知何时失去了光采,受到操劳和烦忧压迫而日渐消瘦,诉说着身心遭受的磨难。
程亦禹知道父亲所做的恶行,是不可原谅的罪过,但父亲为了公司、为了这个家的付出,他也是一直都看在眼里的。
更何况,父亲倒下之后,能撑着这个家的人,就只有身为长子的自己了。
父亲任职的公司是知名的阙氏企业,现任董事长正逐渐将公司业务交接给还在研究所进修的次子。
换言之,现在主持整间公司的人,是年仅二十三岁的副董事长阙南炎。
他早已耳闻这位年少轻狂的继承人有多放荡不羁,董事长虽然对于他放浪的行为感到不悦,但仍肯定他卓越的能力,由他继承家族企业。
而私生活精采的他,更顺理成章地在家里建立了后宫般的地方豢养「宠物」。
他曾在公司举办的酒会中见过这位副董事长一面,流露帝王般傲然气息的英挺面容,宛如艺术家手下的完美雕刻品,尤其媲美黑曜石的深黑瞳孔,不知牵引多少人的视线。
高大挺拔的身躯包裹在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装下,在人群中特别显眼,也总是众人谈论的焦点。
阙南炎身边不是围绕着有权有势的企业家,就是光鲜亮丽的俊男美女,当时父亲还对这位行为不检点的副董事长颇有微词。
然父亲绝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会走到这一天,以如此可耻的方式,去哀求他最不屑的人。
一旦踏进这栋豪华到不可思议的宅邸,他早就有了觉悟,自己最后可能会选择最痛苦,也最无可奈何的那条路。
但是,他被要求做的一切已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唔!呜呜……」酸疼的下颚被扩张到极限,因难受而流出的泪水濡湿了眼眶,唾液从无法合上的嘴角滑落,跪着的双脚酸痛不已。
「很难受吗?那你就再努力一点,早点结束吧!」
指尖卷着自己的发丝,不时轻轻拉扯,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但从口腔中传来的脉动及雄性气味,提醒着他的处境。
冷酷不带一丝热度的话语,持续从头顶传来。「自己好好想想,这是等一下要放进你身体里的东西,你可要好好伺候。」
一听到如此可观的物体即将侵入自己的体内,前所未有的恐惧使他颤抖。
伏在男人腿间的姿势屈辱到令人想失去意识,程亦禹却无法起身反抗,因为这是自己的选择。
只是就算他拼命以唇舌取悦对方,也无法从难堪的处境中释放。
这位高高在上的副董事长似乎不在意他的笨拙,只用睥睨一切的眼光俯视着他,游刃有余地伸出掌心摩挲他的发丝。
「别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求我拥抱的可是你。别以为当我的宠物,就是乖乖躺在那里让我宠。」
头顶传来的冷言冷语,一再打击程亦禹的自尊心,如今他唯一可以维持尊严的方式,就是不在此时退缩。
「别忘了,宠物的重要任务是取悦主人。而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要是表现不好,我随时会叫你走人。」
这么说着的冷酷帝王,要求他主动褪下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件几乎遮掩不住什么的凌乱衬衫。
显然对他卖力的侍奉感到满意,阙南炎以极富磁性的嗓音低语着「好孩子」。
原本梳理发丝的指尖来到裸裎的腰际,意图明显的动作令他浑身僵硬,下意识扭腰躲避,头顶却被狠狠往下压,热硬的物体直直顶入喉咙,呛得他泪水直流。
「喂!认真点!」不耐烦的斥责响起,粗糙的指腹抹去他唇边淌下的唾液,探向光裸的臀部,抚弄着入口,发出湿黏声响。
强烈的羞耻感一下涌上心头,然而有力的掌心依旧扣住头顶,他动弹不得。
「光这点湿润不太够……啧!真不想用那东西,处子还真是麻烦。」头皮传来些微痛楚,阙南炎扯住他的头发,将他从腿间拉开。
艰辛的口淫过程似乎暂告一段落,程亦禹正想着自己该不该为了躲过对方说过的下场感到庆幸,整个人已被拽了起来。
修长手指自身后侵入臀缝,撬开狭窄的入口,黏腻液体跟着涂抹进去,程亦禹缩着肩膀喊冷,但意外热烫的手指,在液体的润滑下长驱直入。
突如其来的侵入感令他失去重心,惊喘一声倒在阙南炎身上。
「这……这是?呜……」
虽然来之前他就有心理准备,身为男性的自己,唯一能够接受另一名男性的地方,就是这个比想象中更容易遭到侵略的柔软部位。
可是体内中心实际受到穿刺时,恐怖的异物感还是对身心造成极大冲击。
「好……好痛……」
来不及抵抗这股压迫,粗大指节已连根没入窄穴,开始旋转、揉动紧窒的内壁。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复杂感受,除了疼痛之外,似乎还有一些特别的感觉,即使他咬住下唇,喉咙仍不断迸出悲鸣。
要求他「忍一下」的嗓音依旧高傲冷酷。「这点痛都忍不住,你要怎么当我的宠物?」
程亦禹当然明白。理智告诉他这时候不容许脱逃,但恐惧和疼痛还是折磨着意志。
最后,想要逃离的腰肢被一双臂膀紧紧揽住,几乎无力的身躯顺势贴上宽阔胸膛,只能被动接受长指在体内抽送,别无他法。
抹进体内的液体在体温下逐渐化开,伴随难以言喻的酥麻,一点一滴渗进深处,仿佛将他的抵抗也慢慢融化。
「呼……嗯……」
「看,这不是变柔软了?」
侵入自己的指头开始狂乱地翻搅抽动,除了痛感之外,一股飘飘然的快感似乎停留在体内某处,只要一被狠狠摩擦到,全身就兴奋地颤抖,在恍惚中,有如抓到求生的浮木。
将手臂攀上阙南炎的颈项,越过宽阔的肩头发出剧烈喘息。
「药效应该还没完全发挥,可见感度不错,有调教的价值……你天生就是当玩物的料。」
「不、不是……这样……」
「不是吗?别骗我!」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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