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想要的啊……」
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惩罚他没有汲取教训,还是执着于一个学会背叛他的人。
好痛……
「滴答!」
好痛……真的好痛……
「滴答!滴答!」
清脆的水声敲醒昏沉的意识。
程亦禹抬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充满湿气的冰凉磁砖,空气中弥漫着湿气,带点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而他的背上,却有如锐器划过般灼烫得发疼。
身上残留着湿黏的感觉,覆盖在额前的发丝遮蔽了视线,想要拨开眼前的阻隔,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缚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
如此充满痛楚的禁锢感,熟悉得令人头皮发麻。
很快的,冰凉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冲激虚弱的躯体,程亦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
「怎么样?清醒点了没?我们可以继续了吧?」
比空气更冰冷的低沉嗓音响起,他望向声音来源,朦胧的视线中,面无表情的冷酷君王,环抱着双手伫立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惨状。
「我叫你帮我管管君扬,没想到你连他的下半身也一起顾了。还是我太久没疼爱你,让你饥渴到对他出手?」
听着阙南炎的控诉,他的意识也益发清醒。
自己正身处别院的某个角落,再详细点说明,这是他十二年来每天都会从镜中检视仪容的浴室。
不堪回首的记忆,一点一滴地复苏。
依稀记得他拥住那寂寞的大男孩,从炙热的怀抱中重温被需要的感觉。
但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大大敞开的房门、旁人诧异且厌恶的眼光,犹如跑马灯般快速闪过。他不在乎是谁发现他们之间悖德的行为,也不在乎是谁开口告发。
反正,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最后的清晰记忆,是那个被拉离他身边的男孩,不断呼喊他的声音。
自此之后,就是那个人怒不可抑的表情,和仿佛永无止境的折磨。
用领带绑住他的双手,持续向他泼冷水,像惩罚犯错的罪人般以皮带抽打,直到他短暂失去意识。
然后,再一次被冷酷地唤醒。
「君……君扬呢?你还没……告诉我……他究竟……」
「还有余力担心他?看来你受的苦还不够。」
又一阵火烧般的剧痛,「咻」的一声落在身上。
程亦禹咬紧牙闷哼一声,抬头看向阙南炎。「你在生气啊……我还有让你生气的价值吗?」
「不知死活!」
衣物撕裂开来的清脆声响窜入耳膜,皮带上的金属扣环,在狠抽过他背部之后,碰撞磁砖留下尖锐的回音。
接二连三刺痛听觉的声音,加上一道又一道交错在伤口上的鞭打,使程亦禹痛得扭曲了五官。
阙南炎一向冷酷无情的脸上,尽是紧绷到骇人的严厉神色,逐步逼近眼前。
「你爱上他了吗?」
「不……」他曾在拷问中说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强调是他勾引阙君扬导致失控。但他这么做,绝对不是因为爱上那个孩子。
「我……我不是……唔!」
湿淋淋的头发被狠狠扯住,他还来不及喊痛,毫无衣物遮蔽的双腿已左右拉开。
炙热指头直接从身后戳入体内,粗暴地翻搅着内部残留的体液,刻意发出令人厌恶的黏腻声响。
「痛……好痛……」
「竟敢让别人把这种东西留在你身体里……」
冰冷的水柱从头顶的莲蓬头倾泄而下,再度冲刷残破不堪的身躯,像要冲洗掉他一身的污秽和腐败,留下无尽的刺痛。
「我不管你到底爱上谁,就算只剩三天,你还是我的人,你忘了我们的契约吗?你这种行为简直是彻底违约。」
企图破坏般的挖掘动作持续进行着,疼得他浑身抽搐。
「你拿什么赔偿我的损失?胆敢破坏和我的契约,代价是很高的。」
「要我怎么做,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使尽最后一丝力气,程亦禹挤出自嘲的微笑。早在今天之前,自己就已失去价值。
只有现在,他的持有者还愿意为了他的背叛愤怒。就算被残虐地对待,仍为此感到宽慰的自己,根本无药可救。
「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会照做的……」
「什么都照做吗?」
阙南炎冷笑着告诉他「话不要说得太早」,一边揽过他虚软的腰。下一刻,冰冷触感取代手指抵上后蕾,连惨叫都来不及,无机质的异物已强硬挤进窄穴。
「呜呜……啊……」
身体被撕裂般的痛楚只有一瞬间,粗大而坚硬的物体猛力撬开秘所,形状猥亵的下规则表面蹂躏着柔软内壁,塞满这狭窄又敏感的地方。
「不!啊啊……」
「喜欢吗?好像只要可以插进去,不管多恐怖的东西,你都能开心接受。」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性爱用的玩具欺凌,但男人的残暴却远胜过往的每一次,偌大双掌在臀上挤压,像要留下指痕般使劲掐住他的臀部,随之紧缩的内部更深刻感觉侵入者带来的刺激。
由这个人一手调教的身体,早已没有任何可隐瞒的地方,所有弱点都被彻底掌控,口中进出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的悲鸣。
「不过别忘了,这可是给你的惩罚。」
「呜!」
阙南炎低下头,泄愤似地啃咬他的脖子和肩膀,在白皙肌肤上留下血染般的殷红痕迹。
堵住后穴的伪造性器抽送得越来越粗暴,可悲的是,身体感觉到的不光是痛楚,熟知如何获得快感的媚肉火热地蠕动着,习惯性寻求快感。
然而,膨胀到极限的欲望突然被握住,按在前端发泄口的指头,蛮横地阻止他获得解脱,流窜全身的热流找不到宣泄管道。
「啊……不要……放开我……」
程亦禹绝望地惊觉,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后方遭受剧烈的侵袭而获得快感,前方却在受阻的情况下阵阵发疼。
是自己太小看这个暴君了吗?这十二年的时光,已经太久了,久到几乎遗忘了这个人恶劣的本质是多么令人畏惧。
在快感和知觉都濒临疯狂边缘的状态下,无法释放的苦闷令人痛下欲生。
会疯掉!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疯掉的……
「呜啊……呜呜……」
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涌出,和冰凉的水流融合,悲哀和耻辱同时流逝着,现在的他,只想从炼狱中逃离。
喘息渐渐化为啜泣,尽管他无论如何也不愿开口求饶,近似哭喊的呻吟却骗不了人。
「很痛苦吗?」
揪住他后脑的发,阙南炎强迫他仰起头,漆黑的双眸直视着他。「给我牢牢记住,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现在告诉我,你是属谁的?」
「我是……属你的……」程亦禹顺从地说出对方想听的答案,却低喃着「还剩下三天」几个字。「只有这三天,我还是属你的。」
「你别忘了,就算只有三天,你还是得付出违约的代价,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让这东西陪你三天……」
始终毫无同情之意的冷冽口吻,宣布着不可能达成的特赦条件。
程亦禹难掩惊惧的表情,也尽收对方眼底。
「我还以为你会很喜欢呢!看来不是啊!」
冷言冷语中透露些许得意,埋在体内的物品也缓缓抽离,但却停滞在入口处,不时轻轻揉转,刻意逼出他的呻吟。
「住手……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另一个选择,就是成为我的下属替我工作。」
「这是……什么意思?」
「黄秘书打算退休,你就接替他的工作三年,来偿还你所有的债。」
三年?
他这最后三天的背叛,换来另一个长达三年的契约吗?
原来,他还是无法获得自由……但他衷心渴望的,似乎不是自由。
撑开随时会合上的眼皮,程亦禹的脸上浮现复杂的笑容,是悲怆,也是愉快;是羞愧,也是满足。
受尽折磨,充满恨意的自己,依然想留在这个人身边,可悲到令人发笑。
即使用这伤痕累累、毫无价值的身躯公然背叛,但他自始至终忠诚遵守的誓约,就是这颗疲惫不堪的心。
未曾让任何人占据,毫无保留地全都献给他遥不可及的暴君……
「显然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阙南炎冷笑着拔出埋在他体内的性玩具,「匡啷」一声扔在地面,猛烈抽出的不适感,令程亦禹发出闷哼,失去刺激物的身体跟着瘫软下来。
悲惨的是,从头顶束缚双手的力量,支撑着他不至于摔倒在地。
「未来的三年内,你不再是我的宠物,只会是我的秘书。」
冷淡地诉说新契约内容,阙南炎解开他手腕的领带,失去支持的程亦禹双腿一软,往前倒在对方身上。
眼看湿漉漉的自己弄脏了阙南炎笔挺的西装,程亦禹才挣扎着想起身,已被对方直接推开,后背撞上墙壁的磁砖,伤口一阵抽疼。
「既然是秘书的身份,我不会再和你有工作以外的接触,不再抱你,更不会拿你泄欲。」
阙南炎蓦地向前一步,以宽阔的胸膛将他压在墙上,一手攫住他的大腿,强迫他抬起单脚,刚才还惨遭玩弄的秘所瞬间暴露而出。
不肯屈于过度羞耻的姿势,程亦禹激动地扭身反抗。「放开我!你……你不是说不会再抱我?」
「还剩下三天。」如此宣告的阙南炎,将下身贴近他的双腿间挤压,彼此磨蹭的快意惹得他频频喘息。
「是你说的,这三天,你还是属我的。」
「不……别碰我……」程亦禹下意识地拼命摇头,危险的预感占据心头。
他不知自己为何害怕。
他想留在这个人身边,也为了无法再触碰对方而震惊。
如今,他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既然他们将不再拥有身体的结合,他就不该再接受这个人的拥抱,不然他的身体会变成无法被任何人满足。
「因此,这最后的三天里,我会让你拥有毕生难忘的回忆。」
不理会程亦禹微弱的抵抗,阙南炎挺拔的身躯挤进他敞开的腿间,架起他的另一条腿,从正面狠狠贯穿他。
「啊……啊啊!」
「让你永远记得,你曾经是我的宠物。一辈子都忘不了被我疼爱的时光,永远忘不了,我所给予的痛楚和快感。」
「不……啊……呜呜……」
线条迷人的唇用力堵上他的,侵入口腔的舌尖灼烫了他的嘴。而深深嵌入他体内的坚挺性器,逐渐浸润柔韧的内部,带来一片潮湿。
无论是他的唇,还是体内深处,全都被这个男人填满到不留一丝空隙。
大掌攫住他的腰肢,阙南炎挺腰往上一顶,逼得他哀喘连连,身体也随着直冲脑门的快感向后弓起,背部的伤痕疼痛如火烧。
疼痛、愉悦交错着令他发狂。
「呜……好深……」
身体才稍微放松,下沉的体重就让后穴将凶器吞得更深,扩散到四肢百骸的酥麻感,迫使他痉挛般地颤抖着。
重获自由的双手,只能选择抱住阙南炎,也顾不得自己浑身湿透,一径揪住他昂贵的西装,将一切交托给这足以撑起天地的宽大背部。
不再受到阻挡的欲望前端,汩汩淌下体液,就算没有遭到爱抚,光凭后蕾获得的剧烈刺激,也逼得他濒临爆发边缘。
「不……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那就全都射出来吧!」
略带沙哑的磁性嗓音,宣告他得以暂时获得解放,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和力道,企图拆了他似的狂乱冲刺。
身体、灵魂就要被这个男人破坏殆尽了……
正因为他是背叛过主人的宠物,才会遭遇这种对待吗?现在的浓烈拥抱,全都是为了让他独自啃噬今后的空虚滋味,所做的惩罚吗?
「啊!」
再一次猛烈的冲撞后,他颤抖着身体迎向等待已久的顶点,飞溅的白浊液体弄脏了对方的衬衫和自己的胸口。
下意识缩紧的后蕾,几乎同时被一股热潮濡湿。跟往常一样,他完成了最后的仪式,任凭男人的气味浸染他。
泪眼迷蒙中,他看着阙南炎露出神情愉快的冷笑,以指尖抹去他落在胸前的体液,直接插进他的嘴里,仿照情交似的猥亵抽送。
「呜……不要……呜嗯……」
他讨厌尝到自己的味道,这会提醒他自己有多淫乱,提醒他为了这个人沦为欲望的俘虏,抛下自尊任凭对方践踏。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如此低语的阙南炎,拔出手指,再一次以热烈的吻封住他的唇。
渗进他嘴里的津液,冲散自我厌恶的味道,只剩下被对方浸染的沉溺感。
只有这个人。他所爱的、所想要的,只有这个人。
但他永远也得不到响应,也无法说出口。
「呼……嗯……」
在喘息声中,激烈的情交再度开始。
射精后变得虚弱的身体异常敏感,在连番肆虐下,后蕾被抽插到近乎麻痹,内部却宛如融化般火热湿润,舒服得飘飘然。
为了获得更多,他淫浪地扭腰迎合,绞紧内壁攫取即将逝去的体热,哭喊着自己都拒绝听闻的淫声浪语,哀求对方赐给他更多快感,有时又渴望获得解放。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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