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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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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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和她聊了许多伦敦的事,越是把伦敦描述成一个阴险晦暗住满了变态的城市,小女佣就越是对伦敦充满了期待,他真是不懂这些少女的心思,好吧,自己年轻的时候,刚到伦敦,28,9岁,听见危险两个字也是两眼放光。
华生转眼已经39岁了。
而夏洛克福尔摩斯,今天也正式37岁了。
1月6日,这个典型的摩羯座男人不知道在哪个舒适的安乐窝里渡过他的生日,一个执着的工作狂,傲慢,趾高气扬,感情内敛冷漠,甚至可以说是残忍无情,瞧他对待那些尸体和女人的方式!除非有人能够在他坚硬的齿轮构造成的心口上挖出一道柔软的洞口趁隙钻进去,才能发现他的外壳里隐藏起来的炙热和温暖,福尔摩斯有一颗鼓动跳跃的心,只有华生知道,福尔摩斯是世界上最浪漫最有情调的男人,他上一秒正在与你聊的是人类的脂肪在低温下的颜色,下一秒却伫立在小巷子里与你抬起头一起仰望星空。华生已经在Google上把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搜索词给敲烂了。
没有任何新的消息。
华生开始适应独居生活,如福尔摩斯所说,他的适应能力很强,他当年花了不到三个星期就适应了伦敦最诡异的怪胎。
华生每天上午会去村庄里走走,机缘巧合的在一处篱笆底下抢救了一个患有心脏病的老人,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一个会诊医生,女佣每天从村庄里过来替他工作,手里总是拿着一堆预约华生上门面诊的便签条。
没多久,华生在屋子里装上数字电话,村庄里的病人可以直接给他打电话叫他上门,他的博客暂且搁置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可写——或者,再也没有什么可写的了。
他离婚了,他现在是一个离婚的男人,他的前妻和他彻底断了联系,老死不相往来。
他也不再是谁的助手,谁的跟班,谁的小跑腿。
又一个月过去,华生与那只黑猫面对面的坐在餐桌里点着一根阴森森的蜡烛,情绪低潮的度过了情人节。
村庄里有人愿意教他开车,因为每天都要华生拄着拐杖走来走去,大家都很不乐意,也看不下去。所以华生现在又添置了一辆二手的小汽车,他很少开,自从他撞翻了村里的3个鸡棚,还把一只出生没多久的小猪仔逼的跳到墙头呜呜直叫以后,他就再也不开了,除非情况紧急万不得已,他会拜托别人过来载他。
女佣在晴朗的天气里晒着白色的棉被,用衣架拍松里面的棉絮。华生在旁边用牙齿咬着晾衣夹,把裤衩夹到晾衣绳上去。
“医生,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太太呢。”女佣看了看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死了。”
“哦……I’m sorry,我不应该问的,可是医生,她是怎样……过世的?”
“缺心眼死的。”
“这是一种不治之症吗?一种心脏病?”
“差不多。”
“医生,你的膝盖最近怎么样了?我看你一下雨就疼。你刚搬来时还没有拄拐杖呢。”
“旧患了,就这样了。”
晚上华生总是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椅子用餐,女佣每晚下班回去村子,她男朋友都会如约过来接她,风雨无阻,一次也没有迟到,直到3月的某一天。
大清晨,华生头顶着露水,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正打算出诊,在半山腰上遇上了提早过来的女佣,双眼通红的,华生和她短暂的打招呼,华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想,惨了,这女孩在最脆弱的时候,过来投靠华生了。
华生从村庄里会诊回来已经接近下午,他在自己家门口犹豫着徘徊了一会儿,踱步来踱步去的,他不想进去。
女佣拉开门,“先生,你回来了。”
“是。”
“我弄了些下午茶。”
“很好。”
茶杯和小点心铺在门廊上的白色小方桌上面,华生不安的坐在对面,细嚼慢咽。
“我和他说了我要去伦敦,他就和我吵架了。”女佣穿着她自己的毛衣和呢子裙,腰上绑着白色的围裙,蝴蝶结打在身前,她这份工作是兼职,她刚在郡上的普通大学里毕业不久,满怀雄心壮志的想要出去闯,结果遭到了村子里长住的小男友的反对,似乎争执的很激烈,昨晚就没有过来接她回去,是华生把她送到家门口的。
“恩。”华生心不在焉的听着,啜饮奶茶,糖放多了,华生用大拇指抚拭了一下薄薄的嘴唇。
“他总是那么不成熟,处事幼稚,像个小孩,一点也不体谅我,我就不懂了,这个小破村子有什么值得住上一辈子的。”
“他父母和朋友都在这里,你也要体谅他。”华生的手指在膝盖上磕着。
“他爱闹脾气,自作主张,动不动就发火,总是把他的想法和意愿强加在我头上,我觉得不公平,”女佣直勾勾的盯着他,话锋忽转,委婉动听:“医生,你就不一样了,你善解人意,还是个绅士,你甚至从来不走在我前面,也没有吩咐我去处理体力活,水槽也是你自己动手修的,我上一份工作,还得劈柴呢,可到了你这里,我就像个大小姐,叠一叠衣服,擦一擦桌子……”
“够了,安娜。”华生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你多大?”
“17。”
“God。”
“医生……年龄不是问题……”
“NO。”华生摇摇头,“的确不是年龄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你看看我,安娜,我39了,我瘸了一条腿,我除了把脉其他谋生本领都不会,还有……”
“还有,你还爱着你的妻子,即使她已经死了。”
“事实上。”华生舔了一下嘴唇,“我是个同性恋。”
女佣全身都僵硬了,脸色发青的望着他,“这不可能……我知道Gay应该是怎么样的。”
“我的妻子,是个男人。”
“这不可能。”
“也许我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同性恋,但,我的确,曾经和一个男人同居过很长一段时间。”
“医生,你休想编谎话来打发我,我是没有见过世面,但我能分辨的出来一个男人到底是喜欢异性还是喜欢同性,这么明显的事我能分辨的出来,你,你绝对喜欢女人,你即使讨厌我,也麻烦你编一个没那么伤人的理由,你居然为了拒绝我而说自己是个同性恋,你太过分了!”
女佣站了起来,“我要证明给你看,你百分之一百喜欢女人!”她朝华生走了一步。
华生推开椅子,往后倒退一步阻止她,“别这样,安娜,你太冲动了。”
“我不漂亮?我身材不够好?你那方面不行?”女佣朝他皱起眉,很惋惜很遗憾的对他叹息,“天啊,你才这种年纪就不行了。”
华生无奈的冲她摇头,他不知道要如何辩解,只好抿紧嘴,“我不能,就是这样,我不能,无论如何,办不到。”
女佣严肃的走上前,华生心里咯噔一下,立即转身,女佣开始在后面追他,华生慌张的在屋外的走廊上绕了一圈,跑下楼梯,女佣提着裙子在后面一路追着他。
“圣母玛利亚,我身上是有什么!你为什么像一只马蜂追着我!”华生在山坡上奔跑,齐到腰上的黄绿色野草踩塌在脚底下,衣服摩擦草叶的声音嚓嚓作响。
“少骗我了!你明明喜欢女人!”可以听出女佣的声音不怀好意。
华生大步跨过一块石头,回头看了一眼,女佣像一只野豹在后面紧紧的咬着他,“我的上帝……我这是做错了什么……”华生喃喃自语,脚下被树桩绊倒,扑在草丛里。
他翻了个身。
头顶的野草被一双白嫩的小手拨开,女佣微笑着在蓝天下俯视他,卷发里的脸颊埋在光线的阴影,表情格外邪恶。
“医生,这回你跑不了了。”
华生在草地里爬了两步,双脚被人一拽,又拖回了原地,手肘刮起一层干燥的泥土,“你力气真大。”华生气喘吁吁的瘫倒在草地里,望着她。
女佣坐在他身上,“别。”华生抓住她正在解开自己皮带的双手,转身,反过来把她按在自己身下,把她的双手分开摁在肩膀两边,“你甚至还没有成年!你清楚你在干什么吗!”
华生这么凶她,小女佣忽然间委屈的皱起鼻子,挣脱华生的手,捂住脸,哭出声来,“连你也嫌弃我!为什么!我男朋友说我一无是处,连你也这样对我!”
“你这是在气他……”华生一时间不知要怎么开导她,“我不是心理医生。”他衬衫乱糟糟的跪坐在旁边。
听着她啜泣。
“所以啊,医生。”女佣伸出手,抚摸他的大腿,“你不是心理医生,但你是男人,你可以用很多种方法安慰一个女生。”她开始慢慢的抬起腰,撩高自己的裙子,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
“难道我不好看?”
华生闭上了眼睛,双拳在膝盖上攥紧。
“医生?睁开眼睛。”
“安娜,你暂停一下。”
“我要脱裙子了。”
“安娜,听我说,我老实跟你交代,我妻子没有死!他是个男人!而我自始至终只喜欢他!我甚至说不出他的优点,他有胡子,有手毛,有脚毛,而且还不能算是特别的温柔体贴,天知道我怎么就喜欢他,我喜欢他的眉毛,喜欢他的眼睛,他的鼻子还有他的耳朵,我可以为了得到他主动的一个吻在旁边耐心的等上好几天,每当他有意无意的碰到我时我就会有电流通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明白这是什么原理,我一开始应该是喜欢女人的,你们这些美丽的姑娘,有柔软的身体,吸引人的嗓音和关怀入微的好脾气,但我却偏偏一闭上眼睛都是那个暴怒起来能把屋顶掀翻的家伙,我能够在公寓里和他谈论枯燥的几乎要裂开的无聊话题,喝茶,看报纸,或者干脆默默无言的坐上一整天,也从来不会觉得烦扰不安或者难受,至少不是像你我现在这样,生硬,勉强,令我愧疚。”
女佣沉默的听他说完,双眼里的泪水也凝固了不再泛滥矫情的涌出来,她把裙子重新扯回膝盖上,坐起来整理头发,她拍拍小腿上的泥土,用衣袖擦干净脸颊上的泪痕。
“我应该再和我男朋友好好谈谈?”
华生睁开眼睛,浅浅的扯出笑容。
“是的,即使他很无理。”
“即使他浑身是缺点。”
“即使他敢不来接你回家。”
“我还是应该摊开来和他谈谈。”
“是的,安娜,把一个瘸腿的医生扑倒在草地里气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明天还能再过来替你工作吗?”
“哦,God,我多么担心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有29扇窗户的鬼地方,明天我也许会有点进步,能够跑得比今天更快些。”
“医生!”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难道我这篇文里的全特么是万人迷,我的设定是不是有问题
但既然昨天有好童鞋说,泰迪这么可爱是不会没有人不喜欢他的
所以,这样的发展一点也不狗血
我也对你把持不住啊,亲爱的医生!

、137第136章


   ◇CXXXVI
又一个闲的发毛的上午;华生走出门廊,站在门口伸懒腰,他听见山坡下传来一阵汽车的涡轮声;华生走前几步,叉着腰;抬起手遮挡强烈的光线,看着从马路上缓缓驶上斜坡的汽车。
“你男朋友?”华生回头对着正在二楼浇花,顺便擦窗户的女佣问了一声。
女佣在窗口伸长了脖子,“不是;他没有这种高档车。”
渐渐的,这部奶白色的宾利停在华生的前院里;车子熄火,车门敞开,走下一个穿着花衬衫白西裤的男人。
比华生起码年轻7岁。
“约翰华生?”男人抱住双臂,靠坐在车头上,对着华生连上午好,天气真不错,你看起来气色不怎么样,之类的问候全没有。
华生几个月前的圣诞节莫名得到的小野猫,翘着黑色的尾巴,缠绕在他裤脚下撒娇,华生把它踢到一边,猫咪回头对华生呲牙咧嘴的嚎了一声。
“你是谁?”
“认不出来?”男人笑容满面的望着华生。


坐在客厅沙发里,女佣放下茶杯就走了出去,她打算去村里帮华生要一些鸡蛋,很多感恩戴德的老太太抢着要给华生免费供应鸡蛋呢。
弗纳凡尔奈靠在沙发里,在膝盖上横着腿,华生坐在对面。
“你,约翰华生,可真了不起,你以这副模样曾经存在在我的童年,现在又出现在我眼前,我印象很深,你20多年前平白无故的失踪过两次,第二次却是相当的漫长,我的小表侄快疯了,我家的每一个抽屉都被蛮不讲理的给撬了,好像你真的能躲得进去似的,你肯定可以想象得出来他16岁时不知天高地厚,是如何把巴黎和罗马夷为平地的。”
“是的,我能想象,”华生说完,又摇摇头否决自己,“不,实际上我想象不出来。”
“你只要同情一下当年无辜行走在巴黎大街小巷上的路人,尤其是那些遭殃的小姑娘们,他甚至连裙子底都不放过。”
“噢……”华生在脑海里飞快的转了一圈那些灭绝人性的画面。
“闲话少说,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托我来找你的。”
“哼,他还有脸。”圣诞节到现在都已经过去多久了,天气都快暖和了。
“他想出办法来了。”凡尔奈直入主题。
“又是什么蠢办法?要我彻底搬出英国,再一次移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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