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吻上她的肚脐,把她翻过去,迷恋的从她的后颈一路亲吻到她的脊背,背部纤瘦,弧度优美,薄薄的皮肤滚烫,泛起潮红。
华生贪婪的允吸着脊梁骨的位置,伸出舌尖顺着脊椎的走向舔下去,记得在接近腰部的位置是最敏感的,手掌完整的覆盖上去,咬住臀部柔软的肌肉,能感到被压住的身体一阵酥麻颤抖。
华生重新回去肩膀边,含住耳垂,闭起眼睛,炙热的手指反复挪动在脊背上寻找着他想要找到的印记,脑海里的幻想逐渐侵吞了他的思考能力,他吻着嘴唇,逐渐用力,手指搂住大腿,抬起来,怀疑身下的人是不是心情沮丧,他需要更粗暴更激烈的回应,他需要电流!身上的淤青怕是好了吧……华生含住锁骨,又挪上去,习惯性的用牙齿欺负纤细白皙的颈动脉,紧闭的睫毛轻颤,他沉浸其中,脖子是最性感最迷人的部位。
“Sher……lock……”华生停顿了一下,当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玛丽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转过身,用被子保护自己。
华生裸着胸膛,衬衫滑落到肩膀一边,不知所措的跪在床上。
“我……”他企图狡辩。
在此之前,玛丽以为华生是天底下还没有死绝的好男人之一,她想错了,华生也是个人渣,玛丽忍住心里的小火山,不让自己抓狂发飙,她咬着牙关,指着门口。
“滚。”
“玛丽。”
“你先,给我,滚出去。”
3秒。
华生狠狠的被踹到走廊墙壁上,一个枕头凶猛的砸到他身上,玛丽头发凌乱的裹着床单,对他比了一个中指,用力的甩上门。
华生在黑漆漆的走廊里茫然又不可置信的抱着砸在他身上的枕头。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会!这样!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泰迪给诸位好童鞋上了节受益匪浅的宝贵一课
无论你有多少honey,baby,darling
上本垒的关键时刻
千万,不要,叫错,对方,的,名字
【至于未完的案件,我慢慢交代吧哎呦喂呀……言情它吃我的脑子!!探案暂时无能哦廋,廋里】
、118第117章
◇CXVII
华生走出门口。
玛丽在屋里穿上围巾;戴上棉毛帽。
“你这样去散步?”玛丽看着华生拄着拐杖,一件毛线衫,一件格子衬衫;他会在山坡上冻成肺炎的。
她摘下自己的围巾,绕在华生脖子上,帮他打个结。
“John;你的精神状况很不好;你这几个晚上是不是连续失眠了?”
“Sorry……”肯定是华生半夜起来下楼梯的声音吵醒了另外一个房间的玛丽;他的确睡不着;披着毛毯坐在门廊上数星星去了。
玛丽看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几天前的烛光晚餐她自作自受,华生已经结婚,理应是别人的丈夫,趁他被酒精麻木的一塌糊涂引诱他本来就是违规的行为,所以,华生在床上把她误会成另外一个人,她活该自找的。
华生事后也没有道歉,他要怎么道歉,原谅我玛丽,我是天底下最愚蠢的笨蛋,一不小心将你当成了替代品,还丧尽天良的把你的细皮嫩肉和一个大男人混淆了。
玛丽叮铃着自行车经过低垂的山坡,和华生分道扬镳。
他往高处走走,草地被太阳晒了3天,干燥脆弱,冬天的风一吹,断裂的叶子轻轻的在脚下打着旋。
走两步就被旧患折磨的累了,他干脆躺倒在斜坡上,青草的叶子撩动耳朵痒痒的,天上的云大片大片全是纯白色,他就这样看着平淡的苍蓝天际发呆。
“Bored。”他重复着侦探的口头禅。
福尔摩斯看不起全天下跟他一样长了脑袋却不懂合理利用的人类,不,准确来说,没有他看得入眼的生物,比他聪明绝顶的麦考夫,和他相提并论的莫里亚蒂,甚至于他蛮不在乎几年不回去看一眼的福尔摩斯老夫人,有哪一位被他尊重过。
华生算哪根葱。
真他妈蠢到家了,居然把送上门来的金发小玛丽误认成那个混蛋,他才不会在自己怀里那么顺从听话!
华生漫无边际的按下了脑补开关,虚无缥缈的胡思乱想。
那位不可一世的侦探居然给他口过。
还不止一次两次。
很遗憾,从来没有直接看见侦探在下面照顾他时的表情,这位高傲的天才很狡黠,不是躲进被子里隐藏自己,就是把华生的眼睛给遮住。
死活不愿意给华生观赏他褪去唯我独尊的外衣以后,对一个平凡的男人沉沦堕落的模样。
侦探再怎么骄傲自大,他也是一个人类,而且还是个和凡夫俗子根本没相差的男人,他有精密转动的大脑,大脑带给他高效的记忆力和观察能力的同时,也赋予了他情欲,还有性反应。
华生看过两篇古希腊的神话,根本就是一卷乱来的春宫图,神和神之间真是开放的不得了。
但侦探不是真如人们传说中的是个神,他是人……有温度,有心跳,血液也会加速,被刺激到羞涩的地方同样会脸色潮红,都是身为男人,华生多少偷偷拿自己跟侦探比较过,谁比较厉害……
天上的云全都无辜中枪,通通被他捉过来幻想成侦探,还是可恶的令人说不出来的形状!整片天空都是,要是本人在这里,恐怕会被丧心病狂的异象吓得抱着脑袋滚下山坡。
不要小看多愁善感的博客作家,想象力,不仅仅可以拿来破案……
华生拿出手机。
没有任何新的短信,那么,为何自己不主动发一条?他有主动发送过短信给夏洛克福尔摩斯吗?估计没有超过3次,而且其中两次应该都是求救短信。该写什么内容?华生滑开手机键盘,“在干什么”……OK,这问题太蠢了,像个16岁的女学生在骚扰高年级的学长,华生一个字一个字删掉,“饭否”……好吧删掉,对于一个懒洋洋不在乎进食处于独居状态的侦探,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忧伤了,不如直接发个问号,或者发个表情,侦探会觉得他很无聊搞不好干脆不回,他写了又删,明明心里有一堆话,却一个字也发不出去。
华生突然间神色严肃,从草地里坐直身体。
他点开自己的相册,里面有一堆莫里亚蒂删除不掉的照片,他刚才不小心按错了一个键,让华生无意间发现了一件惊人的现象,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华生决定再看一遍,大拇指在键盘上按下相册的自动浏览。
莫里亚蒂每一张自拍的表情和背景都不一样,华生只看过两遍,完全没有想到过照片和照片之间有着隐秘的联系,他看着屏幕上一帧帧背景不同,衣服不同,表情也不同的照片居然能够连贯的播放,华生读着莫里亚蒂的嘴型,“贝……特……西……”
泰迪熊顿时寒毛直竖。
这些照片是他从20年前带过来的……知道华生是从2013年回去的莫里亚蒂,20年前,就已经在他手机里故意的留下这么一个信号,为什么……天啊,是给福尔摩斯看的!是给夏洛克福尔摩斯看的!莫里亚蒂知道福尔摩斯迟早会看见这些照片!难怪夏洛克在皇家邮轮上立即明白过来他要去的地方是贝特西电厂!一切细节与线索都紧密牵连,中间勾着一抹透明锋利的丝线!多么……可怕的……黑蜘蛛,这桩阴谋在许多年前就已经天衣无缝的策划好……莫里亚蒂年纪轻轻之时就已铁定心肠要绑架英女王!
华生再把照片反复浏览播放一遍,以免自己漏掉重要的关键词,但莫里亚蒂只透露了“贝特西”这个信息。
华生直接拿起手机,放在耳边,福尔摩斯的号码转接到语音信箱了,他到底是不方便接电话还是不愿意接电话!
嘀一声后留言。
“Sherlock,我看见莫里亚蒂留下的暗号了,如果你用得上我,听候差遣,如果时间允许,我尽量在今晚到明天上午之间赶回伦敦。”
刚挂断电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踏车铃声。
叮铃铃铃铃铃!
玛丽气喘吁吁的骑上山坡,话都说不清:“我在学校休息室看见直播新闻了,John!大事不妙!”
◇
◇
华生紧张的靠在门框上,看着客厅里的电视机,伦敦的现场报道,记者站在消防员四处穿梭的贝克街上,画面一片混乱,时不时发出猛烈的爆裂声和围观群众的惊呼声,221B的门牌无数次闯进镜头,摄影机拍不清楚起居室的二楼,依稀还掩埋在浓烈的烟雾和轰天的火光之中。
就像上次诈死时一样!得知福尔摩斯身处险境,大脑结构哗然倒塌,他颤抖两下睫毛。
承受不住,扶着墙壁刚走到前廊门口,玛丽拉住他。
“别阻止我,玛丽,我必须立即赶回去。”
“你等等。”玛丽咚咚咚咚跑上楼,不到一分钟又跑下来,差点在楼梯上崴了脚,玛丽给他加上一件薄绒外套,把登机需要用上的证件塞进他的左边口袋,钱夹在右边口袋,还往他手心里放了两片安定药,“这是缓解经期焦虑的,但效果差不多,吞下去!”看着华生喘不过气,失神恍惚,要摔下去,玛丽急匆匆的从冰箱顶上拿了一瓶白兰地,混着药片往他嘴里灌了两口,“振作起来!约翰华生!你是军人!”
暖烘烘的液体淌进胃里,太阳穴接收到刺激突突直跳,华生总算从打击里恢复了精神。
侦探还在等着他这个小跑腿,他不能在这里倒下!
玛丽站在窗口前,华生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她失落的捂住脸,如果有男人会因为她遭受危险而被惊吓到腿软接近晕厥,还硬撑着虚脱的理智要赶过去拯救对方,哪怕那个男人是矮矬穷,她也应该考虑约会一下。
◇
◇
华生在飞机上不安的咬着手指头,如果因为他的愚蠢,再度和夏洛克天人永隔,那他真应该一头撞死,然后去陪葬!
自作孽!约翰华生!
飞机一个半小时之内降落到伦敦机场,他没有任何行李,几乎是以拼命的态度和别的旅客抢夺计程车,“你知道在机场前面截计程车不排队有多么的不礼貌,而且你还是个英国人,叫那些外地游客怎么看待英国人。”司机很唠叨,优哉游哉的转着方向盘,谨慎的看着后视镜,在繁忙的人潮中缓慢倒车。
“开快点,我老婆羊水破了,一个人,在厨房!煤气还开着!”
“早说!先生!你等等!我知道去贝克街的捷径!”
华生把手机从飞行模式调整到正常模式,再拨打一次,“我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世界上唯一的咨询侦探。如果你的案件不够有趣,勿要与我联系。”
令人恼火的语音信箱,华生直接把电话挂断。
“Oh Shit……”华生慌张焦虑的走下车子,站在鲜黄的警戒线外面,大火已经临近熄灭,整条街都是湿漉漉的,贴在墙上的广告纸耷拉着残败的纸片滑下墙壁,空气里大量散发木头和石砖的焦味,碎玻璃渣和碎沙子在马路上混着水渍狼藉蜿蜒,明亮的下午天色被浓烟遮盖,阳光被焦黑的烟雾熏得在贝克街待不下去,头上雾蒙蒙一片像是阴天。
他挑起警戒线,钻过去,警察赶紧过来拦住他,华生对警官先生茫然惆怅的比手划脚:“我住这里,天啊,这是怎么了,我住这里……里面还有我的室友……”
一个警察认出了他,走过来,“约翰华生?”
“是。”
警察上下扫视了他两眼,脸色严峻。
“华生医生,麻烦你……跟我回警局认尸。”
华生听见不吉利的两个字,脑袋轰隆隆变成粉末,耳朵里嗡然作响,坐车到苏格兰场的一小段路上连绵不断的耳鸣,让他回忆起濒死体验,心里面难受极了,觉得自己就要咽气了,痛苦郁闷的堵在喉咙里无论如何提不上去。
华生穿上浅蓝色的防护服。
穿过冷冰冰的银色长廊,来到寒冷的停尸房,用钥匙开锁,拉开冷藏柜,法医站在华生对面,确认他还留存着清醒的理智,戴着橡胶手套的法医哗啦解开黑色尸袋上的拉链,首先看见的是一张烧焦的脸,五官塌陷,脂肪变成漆黑的糊状,十分可怖,华生转过头去,膝盖发软,他颤抖着说:“我不确定。”
“坚强点,医生,那就再往下看看,腰部以下烧伤没有那么严重,还能辨认出一些特征。”
华生平息心里的恐惧,努力使自己镇定,他攥紧拳头。
法医一口气把拉链全部拉了下去,瞬间暴露全身,男人的一览无遗。
华生勉强自己把视线挪回来,扫视了一眼。
“Oh,My god,Oh !My !god!”华生顿时往后倒退两步,捂住胸口,瞪大眼睛望向法医。
法医看着他夸张的表情,很害怕这位敏感脆弱的医生承受不住刺激昏倒在停尸间。
医生扶着起伏喘息的胸口,耸着肩膀惬意的笑出声音,“谢天谢地,太好了。”
“你这是被尸体给活生生吓疯了吗。”
“不是他,耶稣基督,不是他。”华生松懈下紧绷的肩膀,站在冷藏柜旁边松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不是亵渎死者,我实在是,太开心了。”
“看得出来。”
“不是我的室友。”
“我也知道不是,我半个钟头之前就验过血了,不是大名鼎鼎的福尔摩斯,我是问你,你认识这个人吗?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