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斗之景色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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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斗之景色妖娆-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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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今天的二更送到,小渝的手已经冻麻了,脑袋也昏昏沉沉,实在hold不住了,明天家里还要来客人,就先睡了,希望明天能早早爬起来码字!晚安!


☆、099血缘禁忌,蚀骨沉沦1(珊萨妮番外)

我出生在美丽的“天使之城”——曼谷。
其实,这个城市在我出生的时候并不是叫曼谷,它的原名很长很长,由167个字母组成。
母亲说,翻译成中文的意思是,“天使的城市,宏大的城都,佛祖的宝珠,佛祖战争中最和平伟大的地方,有九种宝玉存在的乐都,很多富裕的皇宫,住了权威的神,佛祖以建筑之神再兴建的大都会。”
4月12日,一年一度的泼水节又到了,我坐在窗边贪婪地看着这个我熟悉且眷恋的城市,这个有他的城市……
在生命走向终结的前一天,我似乎听见时间一分一秒悄然流走的声音——我的生命已然进入了倒计时。
值得庆幸的是,我终于找到了另一个自己,并且给了她一个温柔且坚强的名字——索拉雅。
希望她能够在今后的岁月里,代替我,给予你温柔且坚强的爱。
当我在曼谷街头第一眼看见那个女孩儿的时候,我就知道,已经找到了那个人,那个能代替我陪在你身边一生一世的人。
她有一双和我相似的眼睛,不,那双眼睛更加潋滟动人,笑起来彷如吹皱的一池春水,波光粼粼。
我是那么自私,想找一个人陪伴你一生一世,却又不想你将我彻底忘记,所以我选择了她,一个和我有着相似眼眸的女孩,私心地希望,你看着她的时候,哪怕有一秒钟能想起我也好。
因为,我记得你说过:阿妹的这一双眼睛比天上最亮的星星还要美上几分。
我命令沙曼将她骗到了训练基地,把她放在一堆如同豺狼虎豹的男人中央。
没日没夜的艰辛训练,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搏击较量,女孩儿彷如身在炼狱般痛苦,那双潋滟的眼眸里也渐渐失去了初见时的灵动,如一潭死水。
但有个词,叫,死水微澜。
我知道,她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反而那种天生便铭刻在骨子里的高傲和倔强一旦被激发,必将势不可挡。
一次次倒下,她又一次次爬起,麻木的眼里只有在遥望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时才会变得生动起来。
每当她片体鳞伤,绝望地想要放弃的时候,我就出现在她面前,为她包扎伤口,给她一个微弱的,可以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早在她被送进基地前,我就知道她患上了罕见的KLS,俗称睡美人症。
我费尽心机找到了病因,企图穷尽一生所学医治好她,或许是上天注定,我和她的心脏配对契合率竟高达98%。
拿到报告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些窃喜,有些感激。
窃喜我可以在这世间留下一件鲜活的东西,代表着我存在过;感激上天安排的所有巧合,让我可以用这样的方式,一颗温热跳动的心脏继续爱你。
终于到了摊牌的时刻,我平静地告诉她,她才是那个注定要活下来的人。
何其聪明的女孩儿啊,瞬间就想通了一切,眼里的惊惧和恐慌,让我忍不住心生恻隐和怜惜。
是我将她拖进了地狱啊!
可我却笑着告诉她,不要怕,我可以救她。
就像一个魔鬼残害了一个无辜的天使,却在天使奄奄一息之际,用自己的生命拯救了他,然后无耻地索要着回报。
多么讽刺?!
可我早已走投无路,别无他法。
我看见女孩儿眼里对生的渴望,那么深深眷恋的目光,好似陷入了曾经美好的记忆,一张苍白的脸上顿时熠熠生辉。
那一刻,我何其庆幸,上天终究待我不薄,我知道,我赌赢了,她会答应我接下来的要求。
不,是请求。
当我告诉了她一切真相,我竟然从那双眼里看到了悲悯和怜惜,好像她也在为我痛着,为我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魔鬼痛着!
那一瞬间,我释然了。她是一个真正的天使,原谅了魔鬼的残忍,还企图挽救魔鬼的生命。
这样的女孩儿,值得拥有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包括你!
所以,当她问我,是不是只需要照顾你的时候,我告诉她,她可以嫁给你!
这是我这辈子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梦,即使我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血缘,是我们一辈子也跨不过,跃不过的鸿沟……
4月13日,晴,我生命的最后一天。
适合泼水,适合嫁娶,适合郊游,适合踏青,适合采风,万事皆宜,包括大型的换心手术。
换上无菌服,躺在手术台上之前,沙曼曾问过我:“值得吗?”眼里的伤痛那么明显,轻叹一声,我终究还是伤了他。
他的爱意,我知道,可是我的心只有那么小,小到只能容纳一个人。
爱上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在麻醉针刺入肌肤的一瞬间,我看见沙曼沉痛的双眼,他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还可以有三个月的时间……”
“就这样吧。”打断他的话,我笑了,眼前闪过和你相处的每一个场景,原来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相伴走过了25年——我生命的开始直至生命的结束。
全部都是你,没有一天缺席过。
“用三个月换他的一辈子,值得的……”
“……好。”
我看见沙曼举起手术刀的手在颤抖,但我不担心,因为他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而我,此刻,只是他的病人。
余光落在一旁手术台上,闭眼沉睡的女孩儿,索拉雅,对不起……请你一定要幸福……
麻醉剂开始发挥药力,意识在游离,过往的一切如浮光掠影般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但终究只剩不悔二字……
以前听人说过,往生的人,在临死之前会将自己的前尘往事全部回顾一遍,因为往生后,那些记忆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人了无牵挂地遁入下一个轮回。
那么现在,是不是轮到我来往生了?
因为我竟然早已开启了尘封的记忆,翻出了我一生的爱恨情仇……
那些缠绵纠葛,那些沉沦蚀骨,闭上眼,我自私地带走了一切,独独留下你,该怎么办呢?
所以,我送了一个天使来到你的身边,让她替我爱你。
我的心在她的胸腔里继续跳动着,虽然没有了生命,脱离了灵魂,但是对你的爱,依旧不生不灭,不死不伤。
我想起了很小的时候,看过的一首诗,记得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大概是这么说的……
如果于重山中离开你,
我要回来,
穿越纠缠的丛林,回到你身边!
如果于大海上漂离你,
我要回来,
划过猖狂的波涛,
变作海鸥,
回到你身边!
我若迷失在草原,
我要追随你的脚印,
化作麋鹿,
踏遍千山万水,
回到你身边!
可是亲爱的,
如果我夭折在寻觅的途中,
请你不必等待,
只愿你这一生,
将我永远忘记!
叶落了,不久后,春再回,可早已不是我的季节……
哥,我真的很想问你,这一生,你爱过我吗?


☆、100血缘禁忌,蚀骨沉沦2(珊萨妮番外)

记忆回到25年前,4月12日,泼水节,我生命的伊始。
我的出生带着悲情的泪水,母亲的,父亲的,还有第一声哭泣时,我自己的。
因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的生命就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或许3年,或许5年,但最多也不会超过10年。
数着日子,迎接生命终结的那一刻早已成为我注定背负的命运,无论我如何挣扎、如何逃避,命运的巨轮始终向前,不为任何人逆转……
“风,求你……不要……那是我们的孩子啊!”来到这个世上,听到的第一句话,是母亲对父亲卑微的哀求。
“高娅……我也舍不得,可是……一个从出生便注定死亡的孩子,终究不是我们的福缘,我们要不起她!”父亲的声音里是压抑的沉痛,其实他比母亲更痛吧,因为他连着母亲那份痛也压在了自己身上,一并痛着。
“啊!啊!”母亲疯狂的声音如野鬼凄厉的嘶叫,在整个病房回荡,哀戚婉转,经久不息。
父亲放下怀中尚未睁眼的我,决绝的步伐终究因为濒临崩溃边缘的母亲而停留,拥她入怀,父亲眼里的绝望像浓黑的血液,蜿蜒纵横:“高娅……高娅……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办啊……”
“留下她!求你……她是我们的女儿啊!你看她的额头那么像你,眼眸是跟你一样漂亮而深邃的黑色,还有她的嘴巴,跟阿佑一模一样……”
“可是她会死!会死的!”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她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母亲咬住父亲的肩膀,歇斯底里!
“可是她会死的……你会伤心,长痛不如短痛……”喃喃出声,高大的父亲像个无措的孩子一头撞进母亲温柔的怀里,仿佛这样歇一歇就可以拥有狠下心来决定一切的勇气。
“我不怕,相信我,风,我不怕!”母亲擦干眼泪,抑制住哽咽,似乎想借此向父亲说明她真的可以那么坚强,“你看,我们的女儿那么美丽,她不会就这样死去。就算……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们也可以让她开开心心地去,而不是一出生就被亲生父亲掐死在襁褓中……”
“风……她活一天,我们就爱她一天,让她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不枉当我们的女儿一场,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好。”
生命的第一天,晴,尚未睁眼,却看到了父亲和母亲为我的去留在绝望中挣扎;尚未学语,却听懂了父亲和母亲字里行间的悲苦与绝望。
没错,我拥有人生之初最原始的记忆,包括在母亲肚子里的九个月——我每天静静听着来自外界的各种声音,感受父亲隔着母亲腹部温柔的抚摸。
即使还不会讲话,但我却听懂了他们争执的所有——为我的生死去留。
我还有普通人没有的特异功能——透视!
所以,即使紧闭双眼,我也可以在脑海里清晰勾勒出眼前之人所有的表情和动作。
我是邢家半个世纪以来,唯一存活的女孩儿,因为历任家主都会选择亲手了结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
不是他们残忍,而是本来就注定陨落的生命何不早早结束,免得随着感情日笃,到了逝去的那一刻徒增伤悲。
邢家的男人再冷血,却终究舐犊情深。
因为母亲的坚持,因为父亲对母亲的爱和不忍,我,活了下来,继续我终将凋零的命运。
是的,属于我的命运从出生那一刻起便早已注定,注定在未来的某一天里,或许明天,或许后天,我会毫无预兆地倒下,然后永远闭上双眼,不再呼吸。
只因我是女孩儿!
邢社,东南亚赫赫有名的黑帮;邢家,泰国黑道的名门望族。
我便出生于此。
邢家,是一个庞大的家族,也是一个被诅咒的家族,因为这个家族的女孩儿全都活不过20岁!
传说,邢家发源于中国云南省,那里风景秀丽,山清水秀,沼泽雾林密布,那里的姑娘也是容貌秀美、热情好客。
邢社的第一代家主叫邢恪,是独龙族人,早年随部落居住于独龙江两侧的山区,而那时的邢社还不叫“邢社”,而叫“独龙会”,是独龙族一个自发成立的组织,专门负责群集狩猎和采集工作的安排。
独龙族民风闭塞,生活方式落后,还有一些原始的野蛮习俗沿袭下来,比如活人祭祀、献女江神等。
某日,一个西方传教士偶然来到这片土地,却将这里落后且平静的一切彻底打破。
奇异的外貌,新奇的装扮都让当地落后而淳朴的独龙族人将其视为天神降世,把他奉若上宾。
后来,他便在此落地生根,开始传播西方先进的生产生活方式,以及先进的思想文化,三十五岁的时候娶了一名美貌的独龙族女子为妻。
一年后,他的妻子诞下一名男婴,取名邢恪。
时间安然且自在地缓步向前,光阴似箭,一晃眼,十八年过去了。
邢恪自小接受父亲的西式教育,并且在父亲的督促下学会了多项技能,包括射击、摔跤、击剑。
小时候,他便从父亲的描述中了解到了外面丰富多彩的世界,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外界向往也愈加强烈。
成年后,他告别了父母亲,离开了这片生养他的土地,先是北上京都、游历陕甘,再南下山东,寻游于江浙一带,最终停留在了烟雨朦胧的江南,邂逅了一位温柔如水般的女子,并且两人私定终生,只等他回家告知父母,两人便立即成亲。
等他再次回到云南,独龙族世代聚居的地方早已化为一片废墟,他的父母亲下落不明,多番查证,他才知道一切都是景颇族造下的杀孽。
他为了报仇不惜求娶佤族族长之女,最终在佤族的帮助下,大仇得报。
等一切尘埃落定,早已过了整整五个春秋,他以为那个江南烟雨般的女子定然已经嫁作他人妇,所以并未再寻,而他亦娶妻生子。
可是天意弄人,某天那女子竟然不远万里寻他到此,就这样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一如初见时那般美丽的模样,一双烟雨氤氲的眸里满含深情的爱意。
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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