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相互对视一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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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今天小渝好嗨森~因为阅读人数和收藏人数都不是零光蛋啦!只要有一小点点进步小渝都会开心好久的啦(^o^)/~看来三多锅锅的油不是白加哒!汽油、柴油、花生油……
提~拉~米~苏~
☆、007景老
正前方会客厅金色大门缓缓打开,为首一位身着红黑喜字唐装的老人缓步而来,身姿挺拔,步伐稳健,眼神矍铄,虽然他未着军装,但浑身上下仍散发出一种军人的铁血气息。花白的鬓发昭示着过尽千帆的沧桑,右手的黑檀木龙头拐杖和主人一样不经意间散发出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威慑。
老人双眼微眯,嘴角类似于和蔼的弧度带着一抹作为寿星公独有的喜庆之色。
觥筹交错暂缓,推杯换盏突歇。大厅中刚才还谈笑风生的众人此时却压低了声调,以示对来人的尊敬。尽管他笑着,但却没有人会小觑这个看似和蔼的老人。
不论是名流政客,还是商贾军人,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人们敬他却也畏他——华夏军界在位的一把手,名副其实的第一首长——景泽川。
自华夏开国55年来,景家在军界可谓独领风骚,虽然近20年来后起的齐家、萧家拼命追赶也先后跻身军界一线世家的行列,但论及在华夏军界的影响力皆难以望景家之项背。景家老爷子本是个山上的放牛娃,但从小心气儿便高。13岁那年正值抗日战争全面爆发,鬼子扫荡全村,家破人亡后他就毅然决然地放下赶牛鞭,随同志们一起打鬼子去了。16岁被破例推荐进入黄埔军校战地作战指挥系学习,18岁留学德国柏林军事学校,20岁学成归国即任独立团团长,抓住抗战的尾巴打了几场漂亮的决战,一举拿下师长级别。
景泽川虽然在抗日时期的战功可圈可点但却并非一枝独秀,萧家老爷子便出其右。一切的机遇不过是一场解放战争,景家老爷子起了决定性作用,从此景家拔地而起至今难以撼动。
抗日靠的是蛮力,只求“壮士饥餐俘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但内战靠的却是谋略——运筹帷幄才能决胜千里,掌握人心方可屹立不倒。
“首长,恭喜恭喜……”
“祝您,福如东海水长流,寿比南山不老松……”
一时间恭贺声、祝愿声此起彼伏,刚才还冷却下来的场面霎时热闹非常。
景家长子景言诺不卑不亢立于台前,挺拔的身姿带着军人独有的刚毅。平素冷峻的脸上挂着一抹罕见的笑容,“首先,感谢大家百忙中来参加家父80岁寿宴,今天景家四房小辈在此借薄酒一杯聊表谢意,先干为敬。”说罢,抬手,托起酒杯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台下众人纷纷点头回应,而后齐齐举杯。
台上,老人拄着拐杖端坐于前,微微点头,满眼喜庆。景家四房小辈则恭敬地侧立于老人身后,待司仪叫到各自的名字时方才一个接一个上前磕头拜寿。老人家微笑着点头,眉眼弯弯,神情欣慰。的确,景家四房人各自在政坛和军界都身居要职,加之同其他几个家族间盘根错节的姻亲关系,在国内的影响力绝不可小觑。固然是靠着家族荫蔽,但没有点真材实料那些个位子怕也是坐不稳的。
等景家人一一见礼完毕后,按流程宾客便该入席就坐,谁知此时老爷子却慢慢起身,拄着拐杖来到台上正中的麦克风旁边。一旁的司仪会意,将麦调整到合适的高度,稳稳当当置于老人身前。雄厚浑重的嗓音流泻而出,字句清晰,通过音响,响彻在大厅的每个角落,宾客纷纷驻足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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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づ ̄3 ̄)づ╭?~又见面~(≧▽≦)/~啦啦啦~今天小渝挺开心,但也不算很嗨森。开心的是阅读人数有大幅增长,不算很嗨森的素这么多人读过了,却只有寥寥几人选择收藏~唉,这让小渝不禁想到了《预言》中的一句经典:“你终于如预言中所说的无语而来,无语而去了吗,年轻的神?”O(∩_∩)O~
神啊!提~拉~米~苏~!默念我的三多锅锅三秒钟:菜籽油,芝麻油……
☆、008幺孙女
“首先,感谢大家对我这老头子的祝愿,薄酒一杯,招待不周,希望大家吃好喝好,满载而归!一晃眼就是80个年头,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年可以活呐……”
“哪里哪里,首长老当益壮,风姿丝毫不减当年……”台下宾客纷纷附和。
景老爷子大手一抬,台下的声音霎时凝固,只听他似有感慨般开口:“年龄摆在那儿,不服老不行啊!索性人老了,心倒是通态了,将来的天下都是要交给小辈儿们的……”
“二哥,你说景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育恒盯着陆辰轩似笑非笑,并不急着回话。
陆辰轩哆嗦着搓了搓手臂上霎时泛起的鸡皮疙瘩,又是这诡异的笑容。
姜育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接着看不就知道了。”
“……”
“今天不仅是我80岁生日也是我景家幺孙女景娆23岁生日,乘着今天这个特殊喜庆的日子,我们爷孙俩在此一起敬大家……”这时,众人才将目光齐刷刷投向老人身旁一身暗红色旗袍的少女。她是扶着老人一齐步入会场的,低调的暗红色旗袍,微微埋下的头,极低的存在感让大家有意无意间便将她忽略,只当是老人身边的专用看护人员。其实仔细一点就会发现,少女身上暗红的旗袍与老人黑底唐装之上暗红的喜字如出一色。
只见她缓缓抬头,嘴角挂着一抹自矜而疏离的笑容,斜拉的凤眼,飞扬的眉梢让她看起来英气却不失妩媚。以手执杯,丹唇轻启,饱满的声线如三月醇香的酒酿清甜而甘香,既有少女的纯真又不失女人的韵味:“各位爷爷奶奶,叔伯阿姨,我是景娆。感谢大家的到来,我和爷爷敬大家……”
“景娆?!景家的小公主?她不是去德国留学了吗?”
“等等……这景家最小的孙女不是老四景言诺的小女儿景妍吗?”
“老兄,你刚调到京城没多久吧?”
“你怎么……原来是王厅长,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小弟的确是去年才调职到京都。”
“那也难怪你不知道了。景家四个儿子,老大景言信,老二景言则,老三景言和,老四景言诺。景老夫人一心想要个女儿,谁知接连生了2个带把儿的,后来生老三言和的时候又伤了身子,没想到还是个男娃。本来老夫妇俩都认命了,只当是没有女儿缘,谁想景老夫人40岁的时候突然怀孕。老首长顾念妻子的身体,死活不肯要这个孩子,景老夫人本就一心盼个女娃,又如何肯?最后竟悄悄回了娘家,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可惜天意弄人呐……老首长赶到的时候就只见到妻子冷冰冰的尸体和尚在襁褓安睡的四儿子。”
“没想到景老夫人还是个真性情的女子……”
“是啊,宋家的女儿……唉,算了,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做什么。这景娆就是景家老四景言诺的大女儿,老首长的心肝儿宝贝蛋。”
“大女儿?那为何刚刚首长称是‘幺孙女’?我可听说景言诺还有个小女儿,疼爱非常,那女孩子在京城上流社会圈子里也是颇受追捧的……”
“唉,说到这个,又是一桩陈年旧事。老首长痛失爱妻,悲痛难当,生了一场大病险些就随景老夫人去了。病好之后虽然还是一切如常,该开会时开会,该阅兵时阅兵,但对小儿子的感情却愈发淡漠起来。老人家是心里的坎儿过不去呐……可以说,景家老四是被三个哥哥拉扯大,只有婚姻大事是老首长亲自拍板定下的。娶的是商界大鳄喻卿玄的小女儿喻巧。这场政商联姻在当时也算轰动一时,景家老四这一娶,无异于往家里背了座金山,光是嫁妆里面尚峰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够整个景家吃几辈子了。虽是利益联姻,但好在夫妻俩婚后的小日子也是和和美美,先后生下了景娆和景飒两姐弟。景家四房个个都是男孙,唯独出了这么个女娃娃,一家人更是捧在手心儿里宠着。老首长更是对这个孙女爱到了骨子里,连着对孩子她爸景家老四也逐渐和颜悦色起来。”
“那怎么会……”
“唉,这景家老四说来也是个不惜福的!本来政客就爱惜羽毛,他还偏偏闹出了婚外情的丑闻,被记者拍到不仅不辟谣,还理直气壮地在媒体面前嚷嚷‘找到了真爱’。你说可笑不可笑?!当时在外地出差的喻巧听说之后,立即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事实,并连夜赶回希望局面能得以补救,挽回景言诺在公众面前的形象。谁知飞机失事……喻巧死后不到一年,景言诺便把那个女人娶进了家门,还带着一个6岁的私生女,那个女孩就是景言诺的小女儿景妍。他自己倒是对这个私生女儿颇为疼爱,但老首长却不太待见这母女俩,对外一直都只承认景娆这个唯一的孙女,所以刚刚才称‘幺孙女’。”
“没想到竟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老弟呀,既然今天在这里碰上了,那就是缘分,哥哥也要奉劝你几句。在京城这个权贵遍地的地界,有些关系该弄清楚的可决计不能马虎了,到时候站错了位,行错了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可就惹祸上身了。就拿今天这事来说,景家孙辈今日到场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按理说,能够站在老首长身边一起向宾客敬酒怎么也轮不上这最小的孙女吧?”
伸手抹了把额上的冷汗,男人以手作揖,腰身又低了几度,端的是一副洗耳恭听、谦逊求教的姿态:“还请老哥哥多多提点……”
那人爽朗一笑,“这无非是老爷子在表态,让来人都清楚这景娆在他心里以及在景家是个什么地位罢了。这是费尽心机地在给她铺路啊……老弟,你我相识一场,这提点二字不敢当,忠告倒是有几句。”随即面色一正,语气也颇为郑重起来,“你只要记住,能与军界景、齐、萧和政界郑、薛、姜这六家交好那是最好不过;不交不识也不错;但主动去招惹这六家那是最愚蠢的!没到那个位置,有些东西绝不是你我能拭其锋芒的,比如说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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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回家
景娆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些索然,有些无味。精致的吃食,昂贵的衣裙,限量版玩具,名媛式教育,挥霍不尽的宠爱,无休无止的纵容,显赫的家世,高贵的身份……她从小就很乖,很听话,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只温顺的小猫,乐意宠着她,惯着她;但他们不知道猫也是有爪子的!或许,那从来都不仅仅是只小猫,只不过猛虎收敛了利爪而已……
他们都忘了,她是喻家和景家的孩子。她的身上既有喻家世代为商的精明,还有景家这个权贵家族与生俱来的对权力最原始最贪婪的欲念。那是一种天生的掠夺,是根植在她血液中那种不甘平凡的欲望。
Pandora(潘多拉)“被授予一切优点的人”。每个神都对她有所赋予以使她完美,阿佛洛狄忒送给她美貌,赫尔墨斯送给她利嘴灵舌,阿波罗送给她音乐的天赋,主神宙斯却给了她一个密封的盒子。
7岁那年,在失去母亲的第三个月后,她看见了那个在自己房间里坐得规规矩矩,目露渴望的女孩儿。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看起来面黄肌瘦,没有光泽的头发像一把干枯的稻草,洗得发白的衣裳带着一股社会下层的穷酸。她的目光肆意扫过这个恍如仙境的粉蓝色屋子,流连在不属于她的漂亮衣裙和精美玩具之上。
爸爸一把将自己抱在怀里,宠溺地说:“娆娆宝贝,你看,这是妹妹。”就在那一瞬间,景娆笑了,在父亲的怀中灿若朝霞。因为她看见了面前那个小人儿眼底极力隐忍和嫉妒的目光。渴望到近乎贪婪。
就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了生活的趣味所在,第一次明白了上天到底赋予了自己什么。高贵显赫的身世也意味着居高临下的态势。心底的魔盒缓缓打开,利爪初露,妈妈是因为这两个人,不,这三个人而失去了生命呢……
“姐!你肯搬回来啦!我来帮你提……”
“我手上就一个包,你瞎凑合什么?你要是真这么多力气没处使,呐——后面三个箱子你去,免得把徐伯给累坏了……”
“好嘞!”
“孙小姐,你肯回来就好!别看徐伯老了,这点力气还是有的。哎哟喂!小祖宗你赶紧放下,你瞧瞧你这白衬衫……”
景娆来到老人身边,一把挽住老人瘦削有力的臂膀:“徐伯,您甭管他!一个男人还是该有男人的样子,肩挑背扛那是必修课。”
徐伯不着痕迹地望了望身边的女孩,只见她嘴角还是挂着熟悉的弧度,目光却带着冷然和丝丝严厉,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轻咳一声,连忙笑着开口:“是啊,一晃眼飒少爷也长成个男子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