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沥笑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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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起来,见阳光正好,景娆牵着Ares去散步,没想到遇见了熟人。
“嘿!真的是你!”
景娆回头,眼前的女孩儿正眨巴着一双精致的杏眼,满脸兴奋。原来是她。
“学姐,你还记得我吗?”
景娆笑着点头,“记得,‘黑猫警长’嘛~”
女孩立即羞红了脸,急道:“你答应过的!不能告诉别人!”
原来她是姜育恒的妹妹——姜昕蒙。跟景飒同校同级不同专业。
两人在水云间的凉亭坐下,景娆说:“你可别叫我学姐,我都毕业好久了。”
姜昕蒙吐吐舌头:“知道啦。”然后看着景娆一脸端详,自言自语道:“你居然是景飒的姐姐!”
景娆挑眉:“怎么?不像?”
姜昕蒙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缘分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你瞧,我们在学校见过一次,谢家晚宴上见过一次,今天又碰上了!”
景娆点头,缘分确实妙不可言。
“娆娆姐姐,去我家坐坐呗?你看就在那边儿,很近的。”姜昕蒙指着西面的一处院子。姜家从政,是政界三大世家之一,入主西院。
景娆想了想,笑着点头,“好啊!对了,叫我景娆或者娆娆就好,加个姐姐听着怪老的……”
姜昕蒙笑着挽过她的手:“好啊,娆娆!”
记忆中,景娆还是第一次到姜家大院儿。与薛家的简约大气不同,姜家大院多了一分从容不迫的优雅。
“妈,我回来了。看我带谁来了?”姜昕蒙朝着花园的方向大喊,像只快乐的小鸟。
听见女儿的声音,李玉放下手中的剪刀笑着回头。
景娆笑着开口:“李阿姨,打扰了。”
见是景娆,李玉笑得愈发和蔼,拉过她的手,笑道:“景家小七可是稀客呐!”然后转向一旁的姜昕蒙嗔怪道:“你看你,快上去换身衣服,这汗涔涔的模样像滚了汤锅似的!”
姜昕蒙吐吐舌头,笑着往楼上跑去:“娆娆,你先等我会儿!”
景娆点头。
李玉亲昵地挽着景娆朝一旁的盆栽走去,先前她摆弄的就是这东西。
“一晃眼就二十年了,当初你还那么小呢!”李玉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我当初还抱着你来过姜家,谁知没一会儿你就哭着找爷爷,怎么哄都不依。今儿想起,还像是昨天发生的事,却不想二十年就这样过了……”
景娆看着眼前这个端庄优雅的妇人,未施粉黛的素颜轻易暴露了眼角眉梢的沧桑,但却丝毫无伤大雅,她就这样淡淡笑着,挽着自己,如母亲般轻声细语。
景娆现在终于明白姜家大宅这份从容不迫、风云不惊的优雅是来自于谁。
“爷爷说,我小时候就是折腾人!被您这么个美美阿姨抱在怀里,一下子胆儿就肥了,净知道闹腾……”
“哎哟!你小时候就跟个粉雕玉砌的瓷娃娃似的,把你放在手心儿里疼都疼不过来,哪儿还舍得嫌你闹腾呀!”
“哪有……”景娆笑着低下头,脸红了。
“咱七姑娘害羞了?”李玉笑着打趣。
“我……”景娆刚想说话就被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妈——”给打断了。
姜育恒一手搭着风衣向两人缓缓走来,“在聊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李玉一把扯过儿子,笑着介绍:“这是你景爷爷家的小孙女,上次在谢家晚宴上你们应该见过了吧?”
没等姜育恒回话,景娆便迅速接口道:“是啊!见过了!姜大哥,你好。”然后在李玉看不见的角度朝他眨眨眼:你答应过的,别暴露了!
姜育恒看着眼前一双伸出的纤纤玉手,邪笑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伸手握住,五指收紧:“你好。”
景娆倒抽一口凉气,妈的!这男人还真是个老粗,捏得她生疼,但景家小七也不是吃素的!
只见她上前两步,自然大方地给了他一个亲密的贴面吻,只是在面面相贴的时候伸脚准确地拐了下他的膝盖,然后就看见他整个人一闪,瞬间矮了大截。
景娆退开,看着他得意地挑眉。
姜育恒笑着无奈地摇摇头,还真是小孩儿心性……
李玉看着眼前明显不太对劲儿的两人,一双杏眼瞬间化身雷达,噌噌地扫描着,聪明地没有说话,但嘴角却止不住勾起。
要是景家小七能当他老姜家的媳妇儿,那就……美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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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今儿出门踩狗屎啦
吃了晚饭,喝了茶,又陪李玉拉了好一会儿的家常,景娆才被获准离开。
值得一提的是,聊天的时候景娆无意中提起了薛妈妈,李玉就非要她改口叫自己“姜妈妈”,而景娆对这个外表和蔼优雅的阿姨也是打从心底里的亲近,所以自然而然改了口。
有时候,人和人相交,哪怕只有一面,有些感觉上的东西却是精准万分。对于李玉,景娆不仅从她的举止中看出了优雅,还从神态中看出了对自己的和善。
这才是景娆接受她最主要的原因。
晚上的大院儿出奇地安静,几家老爷子前不久还在感叹,这班兔崽子长大后一个个接二连三地搬出去住,现在的大院儿再也不似往昔那般热闹非凡了。
风很清,吹得枝干摇曳,树叶沙沙作响。
姜育恒奉命送景娆回家。两人穿过东大院儿和西大院儿之间那条狭长的廊间小路,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小七……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终是他先打破了沉默。
“嗯。”她轻声应答。
“身体没事了吧?”
景娆笑着在他跟前蹦跶了两下,休闲的连帽外套腰间两个可爱的绒球也跟着晃荡,一身装束青春无敌:“我这样像有什么问题吗?”
姜育恒也瞬间觉得自己年轻了起来,双手插着口袋:“嗯……看起来是没什么事了,能吃能喝……”
景娆想起晚饭的时候那道汁多肉嫩的糖醋小牛排,又是一阵唾沫翻涌,咂咂嘴:“姜妈妈做的糖醋小牛排真是一级棒!不知道下次……”
“下次想吃就直接过来吧,都是一个大院儿,虽然一东一西但还算近。”
景娆一愣,扭头望他,而他始终平视前方,随意地走着,闲庭信步,好像刚才的话再自然不过。
景娆跟上他的脚步,笑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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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熟悉的招牌——Somnus,景娆彻底窘了,原来景络说的“好地方”就是这儿。
景络正挂了电话从里面出来,看到他家小七傻愣愣站在门口,连忙抓起她的手往里面扯:“愣着干啥,等你好久了。”
景娆正在纠结要不要进去。进去吧,要是被二哥发现自己开业那天就来这儿玩过一把了,肯定得训她;不进去吧,又想着景络难得带她出来一次,这丫的以前倒是经常带她出来疯,可在爷爷的高压政策下也收敛不少。
所以,难得央他一次,他还答应了的。
算了,就玩了那么一次,薛宝宝的人也不是多嘴多舌的,应该不会出问题。
跟着景络来到三楼包间,隔音效果极好的墙壁阻挡了来自一楼舞池中聒噪的喧嚣。
“哟,二少这是出去迎接美人儿去啦?”面色白净的男子坐在麻将桌的一方,右手夹着香烟邪笑着打趣。
“滚你丫的崔鹏!硕子,斌子人呢?”景络牵着景娆坐在沙发上,头使劲儿蹭着景娆的肩窝,毛茸茸的头发挠得她直发痒。景娆知道这是他极度不耐时候的小动作。
两人对这些亲昵的动作打小就做习惯了,还真不觉得有个啥。
可这一幕看在崔鹏的眼里就变味儿了。他们这群公子哥儿有几个不爱玩的,女人、车子、枪杆子那都是老手了。
想着这女人该是景络的“新欢”,因此说话也愈发肆无忌惮起来:“我说,你这次的眼光不赖嘛!啧啧……瞧瞧这身板,任凭他杨过再练个几年也不及咱二少一晚上来得‘黯然销魂’吧?”
说罢,一双眼睛贴在景娆身上,如雷达扫射,意味深长。
没等景娆开口,景络眉心便狠狠一皱,猛地起身,一脚踢翻了跟前儿的椅子:“你他妈说啥呢?!”
崔鹏被他的怒气搞得莫名其妙,以前也经常这么开玩笑,甚至更过分,但也没见他有这么大反应啊?景络接下来的话便为他彻底解惑了:
“你丫的!这是我妹!我妹!不知道就甭开黄腔!”
崔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灭了手里的香烟,抱拳笑道:“原来是七姑娘,失敬失敬。”虽然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却不难看出眼里的慎重。
景家老爷子的心头肉,他再孤陋寡闻好歹还是知道的。
景娆不在意地摆摆手:“好说好说。”
崔鹏笑着摇了摇头,这姑娘还真是……
此时,包间的大门被人推开,两个男人携着各自的沉鱼落雁和闭月羞花大摇大摆进来了。
景络见状皱眉道:“不是说好不带女伴吗?”
葛斌看了眼景络身边的景娆,玩笑道:“怎么,只许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
赵硕一只手搭在沉鱼落雁白皙的肩膀上摩挲着,听了葛斌的话也朝景娆的方向斜斜睨了眼,只一眼他便愣住,随即眼里爆发出一种狂热却邪性的光。
这样的目光太过灼人,景娆不舒服地皱皱眉,往景络身后靠了靠。二哥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一个个净是奇葩怪咖……
见人已经来齐了,景络拉过她笑着介绍:“我妹妹,景娆。”
“哟,是七姑娘呀!”葛斌咧嘴呵呵笑着,一双眼睛眯成了拉链儿,很是豪爽的模样。
“景家、小七?”赵硕的眼里还有未褪的讶然,随即转化成浓浓的兴味。
景络朝着景娆道:“葛斌、赵硕,这是崔鹏。”
景娆笑着一一点头。葛家,赵家,崔家,四个军界二线家族的公子就来了三个,有意思。
葛斌生得黝黑爽朗,崔鹏偏文雅类型又带了些痞气,赵硕却天生带着一股邪气。
虽然这世家的公子哥儿各有各的特色,但不可否认这一个个的外貌那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看。
景娆坐在景络旁边已经第N次翻白眼,手中的一大包爆米花儿也快见了底。
葛斌扒着自己小寸头,面带黑气。
崔鹏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今天手气不咋地呀……
赵硕叼着烟,眯眼看牌,有些漫不经心,只是目光时不时落到对面的景娆身上。他倒是没输多少。
景络盯紧了手中的牌,然后大大松了口气,潇洒地扣于桌面,一脸春风得意:“跟不跟?”
其他三人纷纷丢牌,这人今天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这才几圈儿桌上的筹码就堆得跟座小山似的。
“二少,你今儿出门踩狗屎啦?”葛斌快人快语。
景络一边收筹一边甩了个锋利的小眼神儿:“你丫的踩猪屎!”
崔鹏在一边儿握拳憋笑:“难道……是昨晚梦见赌神了?”
景络不屑地撇撇嘴:“我哪还需要梦,身边儿不就有个吗?”
三人目光齐刷刷落到景娆身上。
景娆淡定地抓起所剩不多的爆米花塞到嘴里,再慢条斯理地咽下去,然后从脖颈间拽了根红绳儿出来,一个绿得发蓝的翡翠元宝出现在三人眼前。
三个男人瞪大了眼睛望去,谁知景络眼疾手快地把那小东西又塞回了景娆领子里,叨念着:“财不可外露,财不可外露……”
景娆无奈地耸耸肩,是他不给你们看,不关我事。
三个男人看着这对逗比兄妹齐齐无语,隐约可见额上几根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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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军界二线世家:赵家,葛家,谢家,崔家。
☆、041直走左拐再左拐
说到这翡翠元宝就不得不说起景娆的大款外公喻卿玄。
这东西是当年她满月的时候,喻卿玄花了2个亿从缅甸一位德高望重的翡翠收藏家手中求来的。
说是求,真的不为过。景娆早产,一生下来就瘦瘦小小,哭声跟猫叫差不多。喻卿玄盼了好久才盼来这么个外孙女,看在眼里心痛得不得了。
后来听玉石界的朋友说翡翠可保平安,对小孩子养气活神方面尤其有效。之后,他便频频出入全球最大的几家拍卖行,但都没找到满意的。
这些能够明码标价被人争来抢去的东西又怎么配得上他家纯洁得好似一张白纸的小外孙呢?潜意识里喻卿玄这样觉得。
久寻未果,眼见小外孙女就快满月了,最终还是从妻子母族罗斯柴尔德家打听到缅甸有个隐居的世界级翡翠收藏专家,已经退出江湖好几年了。
喻卿玄随即专机亲达缅甸,不辞辛苦,最终老专家被他的诚心打动,忍痛割爱将他这辈子最满意的收藏——帝王绿双色翡翠元宝,以2亿天价卖给了喻卿玄。
之后,老专家将这2亿巨款悉数捐出,然后永久地闭上了眼睛,长眠地下。
这轰动一时的翡翠元宝就这样到了景娆手中,一戴就是20年,从不曾取下来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天价元宝的原因,景娆很少赌博,但却是逢赌必赢,从无例外。
她说景络这厮今天怎么这么好心肯带她出来玩,原来是想借着她的运气翻盘来着!
“今儿我非得把上次输的连本带利讨回来!”景络笑得一脸奸诈。
看着空空如也的爆米花包装袋,景娆不耐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