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斗之景色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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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斗之景色妖娆-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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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人就像是凭空出现,买了游艇后又凭空消失,一连查了三个月,几乎将整个地球翻了一转,愣是没得到丁点儿有用的信息。
景娆还曾笑他活该,一山还有一山高,那男人难得踢到次铁板。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这里看到这艘游艇。
眸色复杂地望向一旁的姜育恒,景娆低垂了眼睑,这个男人……
“走吧。”似是没有看到她眉间不加掩饰的复杂,他笑着执起她的手。
跟着他,等上了船景娆又被狠狠惊艳了一把——清爽而豪华的内部设计、出类拔萃的结构和工程技术、无与伦比的性能和实用性都让她惊叹不已。
不愧是游艇中的“艳后”,完美到无可挑剔!
穿上姜育恒递来的毛线大衣,很时尚的款式。
景娆转了个圈,很合身,“你这儿还真是应有尽有。”
姜育恒耸耸肩,表示厚脸皮地接受,也不知道伸手在哪儿按了下,脚下的甲板骤然一分为二,从中间露出一个巨大的暗格,在幽幽蓝光的照射下还呲呲冒着冷气,让景娆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想什么?”
“嗯?哦,我在想你这船莫不是用来杀人越货的?暗格、冰窖,你说会不会还有地下迷宫呀?”
姜育恒笑着从暗格里端出一个银色大盘,又顺手拿了瓶红酒、两只高脚杯放在一旁白色的小圆桌上,慢条斯理道:“这么说来你是上了贼船?至于这地下迷宫,是个不错的建议,改明儿叫人来看看能不能捣鼓一个出来。”
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呐!景娆暗叹。
至于上了贼船连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前一秒还在京都的宴会上,下一秒就义无反顾地跟这个男人飞到了青岛,还深更半夜出海。
两人严格意义上说起来除了泰国那次,在京都也不过寥寥几面,连话都没正式说上几句。
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跟个陌生男人跑了?七姑娘表示很纳闷儿……
或许潜意识里她是相信这个男人的吧。不为其他,只为他看着她的时候,眼中那抹毫无敷衍的认真和专注。
“过来。”他朝她招手。
景娆笑着踱到他身边,一看,顿时惊叫:“小管加芥末!”
“你也喜欢?”他看着她眼神灼灼。
景娆咽了咽口水,狠狠点了点头,一双凤眼盯着盘子里已经捞水烫熟的小管散发出饥饿的绿光。
拿过一旁白色的毛巾擦干手上的水,姜育恒笑道:“坐下尝尝。”
“好呀!”景娆求之不得,也不跟他客气,自己拿了把刀就开始切起来,一边蘸着芥末吃得不亦乐乎。
8年前,她跟着景络去台湾,吃过一次“小管加芥末”后,就深深迷上了那种辛辣到刺痛的味道。回到北京,她特地去学了最正宗的做法,还给哥哥们做过一次,但是从他们勉强的笑容中不难看出,他们吃得很辛苦。
因为小管取自墨鱼、鱿鱼,本身就带着海腥味,外加芥辣的刺激,也不怪景家那土生土长在北方的几兄弟吃不习惯。
当然,景娆这个奇葩除外,现在又多了个姜育恒。
“为什么你切得比我好看呢?”景娆看看自己的盘子又瞄了瞄姜育恒的盘子。
小管的切法随意却也讲究,想要切得赏心悦目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是吗?你切得也不赖。”
“我是专业学过的,要是还切得难看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难道……你也学过?”景娆咬着叉子,满脸疑惑。
姜育恒摇头,看着她耍宝的可爱模样,眉宇间却忍不住染上了自己都未曾发觉的轻快笑意。
“那为什么你切得比我好?凭啥呀?这不是欺负人来着……”
风起潮涌,明月高悬,寂静的海域上空,女子叽叽喳喳的声音飘了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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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干脆死了一了百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为甲板上静躺着的两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芒。
男子一只手臂张开,平放在甲板上,与身体刚好成90度角,身旁的女子正蜷缩其间,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动,像是即将醒来的模样。
有些艰难地撑开眼皮,景娆发现嗓子有些干涩,眼前是黑夜白昼交替的昏黄黎明,远处一轮红日正悄悄从海平面升起,橘红的光染透了远处大片的天空,带着希望的斑斓越升越高。
明明没有红花绿树,景娆却忍不住想到了那句“日出江花红胜火”。
尽管宿醉后的头痛仍在继续,但此刻她却不想再睡下去了。
伸手摇了摇身旁仍在沉睡的男人,如此美景当然不能一人独吞。
姜育恒很快便醒了,揉着发胀的头部缓缓坐起,还没完全睁开眼就听见她的惊呼:“快看!快看!已经完全出来了!”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远方海天交接处一轮红日正缓缓升起,已经露出了整个圆形的轮廓,橘红光铺洒在湛蓝的海平面上,海风吹过,碎成万千粼粼波光。
景娆仿佛是看呆了,喃喃出声:“真美……”在初升的朝阳下,她周身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投下一方小小的阴影,及腰微卷的长发在海风中恣肆飘扬,像不如归去的仙,又似从天而降的妖。
姜育恒笑着附和:“的确,很美。”眼睛却死死盯住身旁的景娆,里面仿佛蕴藏了炙热的光亮,带着难以言喻的温和热,似要燃烧一切。
欣赏完海上日出,两人吃过早餐后又各自好好装备了一番,见风起得刚好,浪头一丈高过一丈,便一人挟了块冲浪板迫不及待下海了。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这两人惊人地相似,同样怪癖的食物偏好,同样喜好速度类运动,同样是说做就做、说走就走的行动派。
一番急速冲浪下来,两人都觉得有些疲乏,准备返航。
姜育恒掌舵,景娆就钻进船舱裹了条厚厚的羽绒被蒙头睡去。
吸吸鼻子,她怎么觉得全身发凉呢?再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她闭眼。心想,这海风还真是要命!
晕晕沉沉,晃晃荡荡,景娆觉得自己成了一叶扁舟,茫然飘荡在漩涡中央,找不到一个可避风雨的港湾,只能随波逐流,跌跌撞撞。
她想睁开眼,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努力了几次终是徒然。她的意识很清醒,她知道自己是在一艘名为“Cleopatra”的名贵游艇上;是跟姜育恒一起。昨晚,他们飞到青岛,接着出海、吃小管加芥末、看海上日出……
一幕幕画面如电影般在她脑海回放,她甚至可以清楚听见窗外海浪翻滚的声音。
她很口渴,想喝水,手脚却虚浮无力;她想叫姜育恒,却发现怎么也出不了声;她想看看自己到底怎么了,却悲哀地发现任凭自己如何努力也始终睁不开眼。
突然,一股恐惧袭上她心头,难道又要这样一直沉睡下去了吗?又将被锁在那不见天日的黑暗中吗?!
不!她不要沉睡!不要再面对那永无止境的黑暗!
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另一个珊萨妮姐姐,也不会再有另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脏可以给予她挥霍,所以她不能睡!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可以叫醒她。在这场自己对自己的博弈里,她走得太辛苦也太艰难,艰难到明知不能放弃却还是有心无力!
“景娆?!景娆?!你怎么了?”
她听见了什么,是幻觉吗?
“听得见我说话吗?醒醒!快醒醒……”
不!不是幻觉!她听得那么清楚,有人在叫她!是谁呢?
她拼尽所有力气,撑开一条小缝,迷蒙中她还是看清楚了,是那个叫姜育恒的男人。此刻,那双幽黑的眼里写满了焦急,还有一丝不加隐藏的恐惧。
是为她吗?
她动动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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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充斥着熟悉的酒精和消毒水味道,整个头混沌地痛着,嗓子像快要裂开的瓦罐,入眼皆是白晃晃的天花板。
愣愣然从状况外回神,之前的片段慢慢拼凑起来,她记得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眼,看见的竟是一双写满担忧的黑眸。
不知怎么,触及那双黑眸的瞬间,心里的恐惧、无力通通化为了一股莫名的心安,就像飘荡的小船看到了避风躲雨的港湾,再也不用战战兢兢、担惊受怕,只管一往无前。
所以,她不再挣扎,选择了安心闭眼。
“我……”她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干涩的声带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进出的气息艰难地汇集成一个简单的“我”字。
听到声音,姜育恒缓缓转过身来,见她醒了踱步到病床边,一双黑眸定定看着她,嘴角薄凉地扯起一个弧度。
景娆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只见他双手插兜,淡淡开口:“为什么要脱掉防寒毛衣?”
“……”你让景娆说什么,说她大小姐的怪癖犯了,不脱掉外衣睡不着?
“为什么明知心脏不好无法负荷高速度的运动项目还要不怕死地跟着下海冲浪?!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油箱里还剩了足够多的油可供提速,你可能就一睡不醒了?!你还知不知道,医生说再晚十分钟就算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你?!”男人越说越是窝火,泄愤般地踢翻一旁的椅子,还是觉得不解气,喘着粗气死死盯住病床上的景娆,咬牙切齿。
景娆毫不怀疑,如果现在自己不是这个病怏怏的模样,这男人估计会直接伸手把她给掐死!
她聪明地选择了沉默。毕竟自己晕哪儿不好,偏偏晕在了人家的游艇上,万一她嗝屁了这男人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姜育恒冷笑,“医生说你,不仅高热不退,心脏还有问题。试问一个自己都不顾息自己的人,又怎么配得到上天的怜惜?干脆死了一了百了倒还干净!”
这话刺得景娆心里一颤,接着眼眶一红,像被踩到尾巴的狮子,瞬间炸毛,扯着破碎的嗓子干吼道:“你想我死就甭救我啊!咳咳……让我死了算了……咳咳咳咳……”声音沙哑难听,像七老八十的老妪,景娆也是被气昏头了。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心里的恐惧未消,不仅没有得到丝毫安慰还被人指着鼻子骂,一句句直戳她心窝子,脾气再好的人都该火了!更何况还是从小被捧在手心儿,没听过一句重话的景娆。
“哟!你他妈还有理了!你死了我还怕脏了我的地儿……”姜育恒被气得怒极反笑,平时很少说的脏话都冒出来了。一双黑眸死盯着景娆,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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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下个周会向亲们请几天假,小渝要去广州参加两堂考试~先在这儿跟大家吱一声~


☆、037你又如何忍心呢

“你!”七姑娘这下彻底委屈了,自己不对在先,如今险些捡回条命,姜育恒又是她的救命恩人,耍横没人家厉害,嘴皮子也没人家快,关键是自己还缺理儿,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脑袋也跟着不清醒,最后索性不管不顾了,胡七胡八乱来一通:“咳咳……你个臭男人!沙文猪!我死了要你管!狗拿耗子……咳咳咳……你们干脆都不要管我了,让我一个人死了算了!呜呜呜——反正都是没爹没妈疼的……咳咳……死了也活该没人爱……”
本来是想耍浑来着,可是她越说越委屈,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着病,整个人也开始胡思乱想,先是想到自己的父母亲,然后又想到三哥和喻灵那档子糟心事儿,最后竟然伤伤心心、正儿八经地坐在床上大哭起来。
那一颗颗金豆子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姜育恒何时见过景娆这幅脆弱的小模样,那一颗颗金豆豆愣是硬硬生生砸在了他心上,闷疼闷疼的……
他叹了口气,再倒了杯水递给她,“好了,算我错了行不?别哭了……”
景娆一把抢过杯子,她正渴着呢,咕噜几口喝光后,“嗝……还要……”说完继续不要钱地砸金豆儿。
姜育恒看着她无奈地笑了,又倒了杯水递到她手边,伸手为她一一抹去眼角的泪珠,看着她一脸郑重。
他说,“这个世界上我们最不能抛弃的就是自己。你不在乎,可有人在乎;你痛,也有人跟你一起痛。想想你爷爷和哥哥们,他们在乎你远胜过在乎他们自己,你又如何忍心呢……”
拿杯的手一顿,景娆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幸的,有一个过早去世的母亲和一个背叛婚姻的父亲,还有两段无疾而终、早早夭折的爱情,可是她竟然忘了自己身后还有爷爷的疼爱和哥哥们无尽的宠溺。
她固执地将不幸的包袱挂在身前,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伤痛和背叛的滋味,却忘了回头看看自己拥有些什么。这么多年,她固执地向前,跌跌撞撞,孤孤单单,却始终忘了身后默默守护着自己的那些人,爷爷、哥哥、外公、喻灵……
当她以或尖锐或勉强的姿态去面对所有人的时候,他们心里又该有多痛?
姜育恒的一番话让她心里又惊又悔,又苦又涩,胸中的情绪翻江倒海,像再也忍不住似的,她把头埋进枕头里彻底大哭起来。想到爷爷担心的眼神,哥哥们小心翼翼的姿态,外公电话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开解……
这次的眼泪不再是为达目的的手段,也不是掩盖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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