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望著韩劲松的眼神是那麽专注,专注得让韩劲松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想做什麽?”韩劲松的手微微一松,指间丝丝缕缕的红发便如流火那般披散了下来,真是漂亮。
红毛怪嗓子里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腰上一抬,脖子一伸,柔软的唇瓣便压到了韩劲松的嘴上。
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红毛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做,他只是觉得这麽做的话,他的心情会很好,想必对方的心情也会变好吧。
淫兽前传之北陆篇(九至十)
可真是得寸进尺的家夥啊!夺走了自己下面的贞操不算,连自己的初吻也要夺去!
韩劲松吃惊地瞪著眼,愣愣地被红毛怪抱头狂吻著,这时,他总算有点醒悟了,难道这个家夥……喜欢上了自己?!
他很想推开身上这个笨重的东西,但是对方把自己抱得那麽紧,而那个吻又是那麽绵长和温柔,就像他心中描摹过无数次的桂花妹给他的吻一般。
鼻下能嗅到的是一股淡淡的香味,让自己的躁动的心魂都沈迷了其中,那双捧著自己脸颊的手也是那麽温暖,真希望被多这样被多摸一会儿,还有那根贪婪的长舌已经完全探进了自己口中,不停轻触著自己的唇齿,就好似要把自己的灵魂从嗓子眼里勾出来一样。
韩劲松在享受中呻吟了一声,浑身又开始感受到了最初在梦中那般火热滚烫的情愫。
可对方是同性啊,为什麽自己会有这样冲动的感觉呢?
韩劲松皱了皱眉,在对方唇齿的持续纠缠之中,慢慢泄了气。
他松开了抓紧身下衣物的手,情不自禁地将手攀附到了红毛怪宽阔的背上,勾住了他修长的脖子。
管不了了?反正已经失去了处男之身了,在这个不太可能有女人出现的北陆,自己总不能禁欲到死的。
韩劲松闭目想起以前不小心看到的一些男风春宫图,这时才觉得原来男男之间也是有乐趣可言的。
例如现在,他就很享受这个同性怪物的拥抱与亲吻。
“咕唔……”
红毛怪在长吻之後,这才放开了韩劲松,他看似冷峻忧郁的脸上此时也多了几分温暖而满足的笑意。
韩劲松长长地喘了口气,身体上的燥热并没有减轻。
他半闭上眼,伸手替红毛怪撩去颊边的发丝,曲起指节蹭了蹭对方同样滚烫的面颊。
“你为什麽喜欢我?”
“嗷呜……”
红毛怪咧著嘴开心地笑了一下,他能感到这个人情绪上的缓和与愉悦,看样子,自己总算不必担心被烤来吃了。
韩劲松瞧他除了会几个单音节的音之外,只知道傻笑,深感自己真是鸡同鸭讲。
他勾起对方的下巴,凝注著那抹漂亮的金色,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後,学著春宫图上的模样一下将红毛怪推倒在了地上。韩劲松趁势跪坐到了红毛怪的身上,一手压在对方的胸膛上,一手捏住了对方那根令他羡慕的东西。
“是你先挑衅我的,那你的贞操今天也别想保住了。”
其实谁知道这只淫荡的红毛怪到底有没有贞操一说,不过韩劲松也就是说说了,即便这不是受道德约束的中陆,他总还是得给自己找一个“吃”掉这个怪物的理由的。
这是韩劲松第一次与同性之间行床,他竭力回忆著当年偷看过的男男春宫图上画的龙阳十八式,在一阵脸红之後,将自己的分身抵到了对方的後穴处。
红毛怪就这麽摊著手脚躺在地上,目光略带疑惑地看著他,却没有并作出任何反抗,甚至他还在韩劲松的手指流连在自己私处时,痴迷地笑了一下。
淫荡,真是淫荡。
这是韩劲松对身下的这个怪物的评价。
当他的分身一触到对方的後穴时,他很清晰地感到了那紧闭的穴口开始一翕一和的收缩,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自己的进入。
他原以为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对这红毛怪是一种惩罚,却没想到,对方似乎只是当做了一场享受。
但是如今韩劲松也是箭到弦上,不得不发;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渐渐发硬的分身抵在对方的穴口磨蹭了好几下,然後试著缓缓插入进去。
在进入的过程中,韩劲松绷紧了脸,他紧紧握住对方粗壮结实的腰部,心中想的是,要不是自己是第一次,怕折断了命根子,一定要把这个夺去自己贞操的怪物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然,韩劲松就算不是第一次也不可能让这个红毛怪求生不得求生不死,因为对方的本性根本就是无淫不欢的。
在滚烫的硬物进入後穴的时候,红毛怪的身体便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那是引起自己酥麻战栗,进而辗转呻吟的快感,那是自己几乎没尝到过的乐趣。
“嗷呜……”
极大的快感侵蚀了红毛怪的神智,他张开嘴用一生沈闷的咆哮代替了先前的呻吟,而他的身体也开始有节奏地扭动了起来,比韩劲松更为主动地索求著对方的深入与抽插。
对行房之事尚为生涩的韩劲松在进入红毛怪的身体後,本有些不知所措,却不料对方反倒先动了起来,一步步地引导著自己感受起了前所未有的情欲之乐。
“唔!”
韩劲松闭上眼,臀部和腰部都跟著对方扭动的旋律而不断摇动,而自己早被摩擦得火热坚硬的分身也开始了一轮又一轮地抽插。
他之前看著对方的穴口闭得那麽紧,还以为一会儿得小心些,莫要断了命根子。
谁知道进去之後才发现这禁窒的後穴是那麽富有弹性,刚好温柔地包裹住了自己的整根东西,还能分泌出一些可作润滑的液体,让自己更为轻松地发泄滚滚如潮的欲火。
虽然这怪物常作些让自己哭笑不得的事情,但是这具身体却可谓是美好到了某种极致的。
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北陆异兽!
“呜呜……”
在韩劲松越来越来劲的抽插之中,红毛怪的表情变得更加迷离了,他紧闭著眼,嘴再也没闭上,只是不断地发出好听的呻吟与呜咽声,直到丝丝晶莹从他的嘴角溢出。
而他麦色的肌肤早就布满了情欲的红色,两粒饱满的乳头寂寞地矗立在火光温暖的空气中,让他忍不住伸过爪子,自己揉捏了起来。
“啊呜啊呜……”
在韩劲松猛撞在自己身体内的那一刻,神情已经完全迷乱的红毛怪随即重重地呜咽了两声,他挣扎著抬起头,满面春色地望著韩劲松,紧皱的眉峰终於缓缓舒展开了,渐渐在那英挺的面容上露出了满足的笑。
浊白色的液体顺著两人交合的地方溢了出来,韩劲松终於虚脱地趴到了红毛怪的胸膛上。
这是他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就这麽奉献给了这个淫荡的家夥。
对方的身体很暖和,即使自己没穿衣服,就这麽躺在红毛怪的怀中也不觉得怎麽冷,韩劲松忍不住把对方抱得更紧了一些,这可真是一具舒服的身体。
忽然,他若有所思地抬头瞥了眼仍在低低喘息的红毛怪,对方的一脸傻样显得那麽宁静安详。
“真是个傻瓜。”韩劲松摇头一笑。
“咕唔……”
红毛怪也咧嘴跟著发笑,修长的手臂也悄悄地挽了过来,将趴在自己胸膛上的韩劲松轻轻圈进了怀里,就好像宣告占有了对方一般。
韩劲松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他已经认定自己今生很难回到故土了,所以也做好了要在这冰天雪地里和这红毛怪物生活一生的打算。
在红毛怪的怀中躺了一晚上,韩劲松觉得对方的身体果然奇妙。
这麽冷的天居然可以一直保持著温暖,即便火堆都熄灭了,自己在他怀里也没感到冷,真是一张活生生的暖床,就算不把对方当做伴侣,当做一张床也是蛮好的。
韩劲松刚要爬起来,却发现挣脱不开那两只仍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
无奈之下,他只好使出那一招了。
韩劲松猛地掐住红毛怪的乳头,狠狠扯了扯,大声喊叫道,“松开我,我要起床了!”
“唔……”
睡得很是安逸的红毛怪被韩劲松这麽一折腾,也慢悠悠地睁开了金眸,他看著怒瞪著自己的韩劲松,赶紧松开了手。
韩劲松爬起来穿好衣服之後,这才重新生起火,他瞥了眼那红毛怪,对方也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坐起来了。
脚上还有伤的红毛怪仍显得不适,他拖著伤腿,好一会儿才蹭到了火堆边,望著韩劲松的侧面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昨晚被对方这麽又那麽了一番之後,他已经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受多了,就好像有什麽美味可口的食物进入了身体一般。
而吃不好,穿不暖的韩劲松在消耗了自己如许的精力之後,神色自然比不得红毛怪。
他挂著黑眼圈,在脚下翻找了一阵,除了几根鱼刺外,这里已经没有任何食物了。
当披裹得厚厚的韩劲松拿著鱼叉在冰原中寻找食物时,那只红毛怪也跛著伤腿悄悄地跟了过来。
“不是叫你好好呆著吗?”
韩劲松不耐烦地从冰层下叉起一尾鱼,回头对自以为没被发现的红毛怪大声嚷嚷,同时他也非常震惊於对方的恢复能力,明明昨晚他的腿伤还那麽重,今天居然就能走路了,异兽果然是异兽,体质真是好得没话说,也难怪了这麽淫荡,浑身都是精力的缘故吧……
“嗷唔……”
红毛怪悠悠地低啸了一声,还是不知好歹地跟了过来,他看到了被韩劲松扔在地上的鱼,好奇地用手抱了起来,像得到了一个玩具般高兴。
韩劲松叹了声,也懒得理对方,萧瑟地转过身又叉起了几条大鱼,他可和那个怪物不同,对方似乎尝了淫欲便得饱暖了,可他的人生却并非只有淫欲之乐,他需要吃的,需要穿的,当然也需要一个可以抚慰自己寂寞孤独的伴侣。
总是听见红毛怪嗷嗷呜呜地叫个不停,韩劲松觉得这总不是一个办法,他开始尝试著教对方说人话,试图将这个又呆又傻的家夥改造成得能和自己正常交流生活。
在开始将中陆的文化与知识教给这个红毛大笨蛋之前,韩劲松认为自己还得先给他取一个名字,不然每天喂来喂去的叫也著实不便。
“听著,你今後就叫……就叫桂花吧。”
虽然这辈子大概是不能和桂花妹牵手一生了,但是韩劲松还是找到了一个自欺欺人的方式来安慰自己不小心失去的贞操。
“咕唔?”红毛怪蹲在韩劲松面前,他疑惑地抬起头,眼巴巴地看著神色严肃的韩劲松。
“我说,你以後的名字就是桂花了,桂花,你听得懂吗?”
“桂……发……”红毛怪费力地模仿著韩劲松的话,慢慢理解了对方的意图,随即露出满面喜悦之情。
淫兽前传之北陆篇(十一至十二)
红毛怪并不知道桂花到底是什麽意思,他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而已,所以每当韩劲松一叫这个新名字,他就会高高兴兴地跑过来。
在韩劲松的教导下,天资聪颖的红毛怪桂花已经慢慢学会了一些中陆人简单的交流言语。
这天,闲来无事的韩劲松在山洞里为了取暖,与桂花又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地躺在桂花温暖的身边和他说长道短起来。
“你的父母呢?”
想来自己还不知道这只异兽的身世,韩劲松难免会猜想,是否这个北陆大地上还有许多像桂花这样又呆又傻却相貌出众体格健壮的怪物呢?
桂花刚吃饱了,正在悠然回味著韩劲松的味道,忽然听见韩劲松这麽问,本是极为享受舒服的神色一下就变得有些灰暗了。
“不知。”他现在每次只会说两个字,简短而明了,真是惜字如金。
“那你怎麽出世的?”韩劲松对这只北陆异兽的来历非常好奇,又继续追问了下去。
桂花舔了舔嘴角残留的一丝白浊,回想起自己爬出来的冰坑,想必那就是他出世的地方。
“个坑。”
然後第二天,韩劲松就在桂花的带领下,见到了那个让他好奇的坑。
那是一个不大的冰坑,看上去并不能塞下桂花这麽个庞然大物。
“你是说你是从这个冰坑里出来的吗?”
“咕唔……”想到自己孤单的身世,桂花的神色显得有些沮丧了,他看过雪狐生孩子,那些小宝真是幸福,有父母陪在身边,可是自己身边只有这麽一个大坑。
“真是奇怪啊,你难道是从坑里长出来的?”
韩劲松挠了挠头,不由想到播种一说;中陆的百姓们在春天的时候会把种子埋进土里,到了秋天便能收获粮食,不过在北陆大地上,也不知埋下一个什麽样的种子才能长出这麽个又傻又呆的怪物来。
想到这里,韩劲松看著桂花外表那副冷峻而严肃样子,忍不住偷偷笑了,这家夥说到底,不过是个大笨瓜。
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後,韩劲松算是了解了桂花这只北陆异兽奇特的身体构造了。
桂花的身体要比他强壮得多,而且复原能力也是可怕得惊人,上次他被捕兽夹伤得那麽重,却不到半月就全部愈合了,而且连伤痕都看不到丝毫。
最让韩劲松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桂花似乎不必吃什麽东西,只要每过几日和自己缠绵一番便能精神十足。
每当他看到桂花贪婪地把最後一滴的浊液都舔得干干净净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会想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