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查清颜颢去了哪里?”
精卫皱了皱眉,这才小心翼翼道:“据探子来报颜颢昨晚趁夜离开了夜兰城。”
“离开了……”思文神色莫名的盯着花园里开得正艳的花蕊,勾唇冷笑,颜颢,冷哼一声,最好不要落在本宫的手里,否则本宫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
司空翊看着被围困在北面竹林里的颜靖一行人,冷声道:“颜靖速速就擒,也许我还能考虑饶你一条生路,否则……”一刀挥下,地上的大石裂成了粉碎,“这便是你的下场。”
颜靖虽显狼狈,仍是不屑的啐了一口口水,呵斥道:“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帅是烈焰国最尊贵的皇子,以后整个烈焰国都是本帅的,司空翊你在上官云青旗下不过是个小角色,如果你现在悔悟,投到本帅门下,本帅定赏你一个将军当当,怎么样,归顺本帅旗下吧!”
“哼!”司空翊勾唇冷哼,握着剑的手高高举起,竹林中瞬间冲出一圈弓箭手将颜靖一行人团团围住,颜靖咽了咽口水,“司空翊,如果你放了我,改日待我成为烈焰国国君,一定重重赏赐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司空翊漫无表情的看着被困在中央的颜靖,高举的手放下,冷声道:“放箭,不留一个活口。”骑着马转身而去,风中只传来几句轻飘飘的话,“难怪你会败在颜颢手里,和他相比,我倒更希望你登上烈焰国的王座,可惜……”摇了摇头,驰马而去。
“什么?颜颢?”颜靖大怒,在侍卫的保护下狼狈的往后退,“颜颢,如果本帅今日脱险,一定要你血债血偿。”厉声责问身边跟着的王军师,“颜颢去哪里了?为何今日攻城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王军师小心翼翼的躲在一个士兵身后,探出脑袋机警的看向四周,发现没有任何威胁这才松了一口气,“二皇子……”被颜靖一瞪,哆哆嗦嗦道:“颜颢昨晚已经带着张慎等人连夜……连夜回了烈焰国。”
“什么?”颜靖伸出脚狠狠踹了王军师一脚,怒骂:“狗奴才,这件事为何不早些汇报!”
王军师被一脚踹翻在地,抱着疼痛不已的脚,委屈道:“属下……属下也是战前才得知,属下……本想向主子汇报,一时……主子恕罪,主子恕罪!”这件事他昨晚深夜已经得知,不过当时他并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再说少了几个人跟他一起强战功,他还求之不得,转眼也就将这件事忘在脑后了,如果能预计到会发现如今这样的状况,他是死也不会跟着颜靖来到夜兰城的,偷偷看了看周围的形式,趁周围的人不注意,感觉躺在了几个死尸之下。
“窝囊废,给我上!”颜靖挥着剑与司空翊带来的士兵厮杀在了一起,一边朝围在身边保护着自己的侍卫大声吩咐着,趁空瞧了瞧,不悦道:“王军师呢?”
“属下……属下不知,也许已经命上流矢之下。”
“算了,不管他了,撤!”
“是。”
就在颜靖带着大约二十个人好不容易突围而出来到北面的山涧,发现司空翊已经握着剑冷冷的骑在马上注视着他,不由得吐了口口水,大骂道:“司空翊,老子今天一定要你有来无回,上!”
身边的侍卫挥着的手中的武器大喊着朝司空翊砍去,司空翊冷冷一笑,握着剑的手紧了紧,弃马而下,翻手之间二十几个侍卫便已经去了一大半,颜靖一愣,在两个侍卫的掩护下匆匆逃走,司空翊看着颜靖狼狈逃走的身影伸手摸了摸剑上的血痕,用舌舔了舔手指上的血痕,顿时杀气四溢,一头墨发飞扬,挥着剑像围在身边的人冲了过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将二十几个人都给解决了,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冷冷一笑,几个闪身便来到了颜靖的身前,“你以为你逃得掉?”
颜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急声道:“司空少侠,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已经被隐在竹林中的一只飞镖从身后射穿了颜靖的胸腔,颜靖‘啊’的一声便倒在了地上,睁开的双眼满是不甘,他的大业他的宏图大志……伸手无力的朝空中一抓,却什么也没有抓住,最终只有无力的软了下来。
“谁?”司空翊朝发出飞镖的方向追去,可惜还是晚了,竹林中只什么也没有留下,暗叹了一声,好俊的功夫,哼,当今世上还有如今身手的人会是谁?
“什么?颜靖死了!”上官云青拍桌而起,司空翊端着茶盏淡淡的饮了一口,冷冷的开口,“是的,不知道是谁……我追上去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你有什么看法?”
“莫非是颜颢派人所为?”上官云青叹了口气。
司空翊摇了摇头,“也有可能,但是……听说他昨晚已经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夜兰城。你说会不会是他?”
上官云青回头震惊的看向司空翊,“你是说……”背着手来回在屋里走动,良久才低沉出声,“他没有这样做的理由……”抬头望向西厢的方向,会是他吗?如果是他,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如今战胜,回京城只是时间问题,这段时间忙得晕头转向,好些日子没有看到他了吧!他还好么?一想到京城中等着自己的婉钰,眉头不由得皱了皱,无奈的看向远方,他还有属于他自己的责任,其他的……就算了吧!
“这件事我已经让董明华上报朝廷,估计再过一两日便会收到班师回朝的旨意,这十万大军……”司空翊后面的话消失在了空气中。
上官云青勾唇浅笑,“放心,此事已经尽在掌握之中。”
“董明华那老匹夫?”
“他并无异议,若论忠心他可是留国数一数二的忠臣。”
司空翊将茶盏搁在桌上,低低出声,“莫瑥这件事怎么处理?”
“就说突然暴疾而亡吧!将他的骨灰带回去交给他的家人,替我厚待他们。”
……
疾步走在暗夜中,陈乾和张慎不停的斗着嘴,赵振含笑的看着二人打闹,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最后吵了起来,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拉拉扯扯来到颜颢身前,“主子,你说我们二人谁对?”
颜颢睨了二人一眼,“胡闹!”望着夜空勾唇浅笑。
陈乾伸手碰了碰身边的张慎,小声道:“主子这是怎么了?从夜兰城回来开始就一直这样莫名其妙的笑……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张慎冷冷的排开了陈乾搁在他肩上的手,“你不是和主子去过夜兰城,你是怎么跟着主子的!”
陈乾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哈呵呵直笑。
看着站在前面笑吟吟望着夜空的自家主子,赵振笑笑,伸手给了陈乾和张慎一人一拳,“别胡扯了,走吧!”
“那……主子……”陈乾被张慎一瞪立马转过头去,靠近赵振耳边小声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赵振神色莫名的看向陈乾,勾唇浅笑,并不搭理一脸好奇的陈乾,和张慎并肩而去。
“你……你们……难道你们就不好奇?”陈乾无奈,只得追了上去。
二人摇了摇头,淡然的越过陈乾相携而去,陈乾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主子,无奈的撇了撇嘴,朝同伴跟了上去。
就在三人在黑夜中疾步而行时,夜风中传来颜颢暗含喜悦的声音,“我有要事要办,你们是三人先回烈焰国,万事你们要小心为上。”低头想了想,“如果父皇母后问起,就说我有要事要办,办完事就回去。”
三人还一愣,齐齐回头,只见刚才颜颢站着的位置早已没了人影,陈乾吃惊的张大嘴巴,良久才回神,“主子……主子……莫非是终于开窍了!打算找个……王妃了?”
作者有话要说:******************恶搞小番外*********************颜颢和思文气喘吁吁的在床上折腾着,满室的暧昧,空中飘荡着淫靡的味道。思文忽然勾唇一笑,“听说最近所有臣子上折子要……要清君侧!”颜颢怒,“这帮老匹夫,朕的事何须他们来指手划脚!”“陛下,你已经连续三日未早朝了,大臣们有意见也无可非议。”“嗯……轻点……”颜颢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你折腾得太过分,会让朕好几天都上不了朝么!”思文邪魅一笑,加重身下的力道,轻轻的吐着气,“现在还清君侧么?”“请个毛线,动作快点!”*******************未完,待续********************
33
33、司空翊的小心思 。。。
思文独坐在角落下棋,喜鹊在一旁的椅子上偷偷打着瞌睡,小四抱着剑守在一旁半眯着眼养神。思文右手执白子,左手执黑子,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勾唇浅笑……下棋如今也是思文极喜欢做的一个事情,闲得无聊便自己琢磨琢磨,小四热衷于武功和战术,对这些附庸风雅的玩意向来不感兴趣,久而久之思文也就放弃了要将他培养成棋搭子的心思,喜鹊更是对此一窍不通,二人被思文缠得烦了,便主动担起了为思文寻找各种棋谱的使命,以此来挽救自己被强迫着学棋的悲催命运。
思文沉思良久,终于将右手的白子放在了棋盘上,左手把玩着黑色的棋子,右手不停的在桌面上轻轻叩着,下一步该如何?
突然一双白皙的纤手拿起墨玉般的黑子轻轻的落在了棋盘上的某处,思文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抬头一瞥来人,眉头皱了皱,执起白子开始思索下一步,司空翊淡淡的开口,“明日一早大军便搬师回朝,你……还是尽早收拾行装。”
思文沉思良久终于落下了手中的白子,司空翊淡淡的笑了笑,落下了手中的黑子,眼见白子被杀死一片,思文脸上略显不快,“司空盟主原来还如此精通此道,本宫还以为你只会发发脾气弹弹小曲……”
“哈哈……总有些事是驸马爷不知道的。”思文说的话讽刺意味很浓,司空翊用一个笑轻而易举的转开了话题,思文疑惑的看了看他,低头又开始沉思接下来的棋路,今天司空翊很是奇怪,若是往常他并不会屑于来思文的住处,今天不仅和和气气的来了,故意惹怒他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思文有些头疼,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
“你身子弱,回途中若是有何……不适,尽可派人来……”察觉到思文探究的目光,司空翊不自在的咳了咳,俏脸微红,“来找我,只要能帮上忙,我……一定尽力……” 小四睁开眼满脸疑惑的看着局促不安的司空翊,握在手中的剑紧了紧,喜鹊原本就半睡半醒的打着瞌睡,一听司空翊的话险些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司空盟主,莫非想从本宫这里讨什么好处?” 思文看着司空翊似笑非笑。
司空翊无奈苦叹,淡然的落下一颗黑子,“你我本来就有一年之约,这一年之内我必会保你一切安好!” 暗自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着了什么魔,原本派小兵来通知一声就可以了,自己怎么就非要来一趟呢,还说出那些话,此刻司空翊不由得悔恨交加,内心里却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喜悦,这丝喜悦折磨着他有一段时间了,自从上次在思文这里得了计谋,他便时常在想这个人在做什么,在想什么,身子可有异样……开始只是一些小念头,他也懒得去驱逐,时间一久,脑海里的念头便变成了想见他想听听他声音的强烈欲望,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既让他感到害怕,又让他感到兴奋……
思文不再搭理司空翊,而是专心应付起桌上的棋局,从司空翊落下的几个子来看,他的棋艺很是不错,简直可以成为个中高手,自己琢磨这么久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高手,自然不能错过了如此好的一个偷师机会,至于司空翊说得那些有的没的,思文勾唇冷笑,这么点糖衣炮弹就想迷惑了他,未免也太小看了他。司空翊趁下棋的空档偷偷瞧了瞧思文的脸色,发现他并无异常,心里的热情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哇凉哇凉的,却又如猫爪似的越来越痒,所有的心思最终都化为了一声无声的叹息,认命的开始和他认真对弈。
喜鹊趁着送茶的功夫时不时的将司空翊瞅几眼,打量的次数太多,司空翊不耐烦的狠狠瞪了这个恼人的小丫头几眼,喜鹊这才有所收敛,一盘棋由大清早下到了饥肠辘辘的下午,眼看茶水也喝了不少,这棋也终于接近了尾声。
喜鹊领着几个丫环将膳食布置妥帖,这才恭谨的走了过来和小四一同站在了思文背后,等着主子结束战局享受午膳,艰难的落下手里的白子,思文摇了摇头,淡淡道:“输了。”
司空翊一愣,“也只是输了半子而已!”
“输就是输,即使是半子。” 丫环立即识趣的递上毛巾,思文接过毛巾擦了擦手,瞟了瞟窗外,回头冷冷的看向司空翊,凉凉的开口,“时辰也不早了,喜鹊送客。”
“是!”喜鹊幸灾乐祸的看着司空翊,做了个请的手势,“司空盟主请吧!”
司空翊忍着怒气,站起身来毫不客气的瞪了思文一眼,火速的离开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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