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青眯了眯眼,眉头皱了皱,浑身散发出令人敬畏的寒气,冷哼一声,站起身来,神色莫名的望向窗外,良久才低沉出声,“收敛好你的情绪,和斯文硬碰,对我们没有好处。”
浩宇不屑的哼了一声,“呸,迟早他要死在我的手上。”
“浩宇,你以为他是傻子吗?”上官云青的语气不自觉的变得严厉,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取得他的信任,你想功亏一篑?”
浩宇的棕色的眼眸暗了暗,“难道你还要我去委曲求全,伺候他不成!”
“哎,我亲自去看看吧!”
“三爷……”
“主子……”
上官云青挥了挥衣袖,顿时霸气纵生,“够了,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们都退下去吧!”
“是。”卓文带着精卫有礼的退出了大厅。
浩宇担忧上前,“云青,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
上官云青口气不悦,“你也出去。”
“哎哟我的爷,你就别在这添乱了。”卓文上前将不甘愿的浩宇死死的拽了出去,“主子最近心情不好,浩宇大人,奴才求你了,别再和主子做对了。”
“你……”浩宇看着这个小太监怒火直冒。
卓文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心里暗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浩宇大人这又跟你有什么关系,看你急的,任何事都逃不过奴才这双火眼金睛的。
浩宇敛了敛气,挥一挥衣袖,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上官云青负手看着窗外无奈苦笑,这个皇城虽然名义上是上官家的,实际做主的却是张家,就连当今皇帝对嫔妃的喜好,都能为张阳一句话所改变,而他,作为留国最尊贵的皇子,早已成年却未有封王赐府邸,只能在皇宫里苟延残喘的求生,狠狠的一拳砸在窗柩上,而且,而且他堂堂一国皇子居然还要看一个臣子的脸色过生活……
张斯文,哼,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还不了!
夜正浓,公主府此刻正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时刻,思文正坐在大厅之上,看着下面的林婉钰拨动纤手奏着美妙的琴音,无聊的偷偷打了个哈欠,真是头都要听疼了,古人对音乐的要求不知道是太单调还是太高调,他还是喜欢重金属的音乐,这些软绵绵的曲调还是比较适合催眠用。
好不容易一曲完毕,思文看着忐忑不安的林婉钰,“曲美,人更美!”
林婉钰心下一惊,连忙将头埋的低低的,跪拜在地,声音里含有不安,“臣女,臣女承蒙驸马爷谬赞。”
“抬起头来。”
林婉钰紧紧的咬了咬朱唇,心跳得比平时快了几分,怎么办?怎么办?
思文皱了皱眉,不耐的走了下去,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语含暧昧,“果真有几分姿色。”
林婉钰急得红了眼,泪珠不受控制的沿着脸颊滑了下来,又不敢哭出声,只得咬唇低低抽泣,思文不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真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哭什么?
难道她不知道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态,更容易让男子产生欲望么!
“哭什么,小蹄子!主子看上你是你福分,你以为你是谁,我呸!”喜鹊不满地伸手用力戳了戳林婉钰的额头,林婉钰不堪疼痛,皱了皱秀眉,委屈的倒在大殿之上,咬着唇,不敢出声。
“哭什么呢?跟着本宫有什么不好……”思文淡淡的把玩着手指,猛然眼神凌厉的看向林婉钰。
林婉钰大惊,哭泣出声,急忙跪拜在地,急切道:“臣女知罪,臣女知罪……驸马爷自是人中龙凤,婉钰不过蒲柳之姿,实在是配不上……”
“哦?”
“臣女知罪,臣女知罪……”林婉钰不停的磕着头,白皙的额头重重的磕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突突”声,思文一直淡淡的看着她,既不说话也不阻止,直到她哭得差点晕厥过去,点点血丝顺着脸颊往下淌,才淡淡开口,
“喜鹊,还不快将林小姐扶起来。”语气虽然不悦,脸上却一点不悦的表情也没有。
“是。” 喜鹊不甚温柔的将林婉钰给拽了起来,林婉钰有气无力的看着思文,声音也沙哑了几分,“臣女……”
“你觉得本宫待你不好?”
“……不是……”
“那你是对本宫有意见?”
“臣女不敢……”
“哼。”思文冷哼一声,“我倒是觉得你敢得很……”
就在林婉钰考虑如果真的要被这个狗贼污辱,她是咬舌以死明志还是拼死奋力一搏,思文却冷冷一笑,“既然你不是对本宫有意见,那就是对三皇子有意见了!”
“……臣女……”林婉钰一脸惊诧的看向思文,呆愣在那里说不出话。
喜鹊趁机踹了林婉钰一脚,“主子,我看林家小姐,是看不上咱们三皇子呢!”
“哦,是吗?”思文散漫的坐在椅子上,不怒而威,“林婉钰,你告诉本宫,是不是?”
林婉钰疑惑的皱了皱眉,动作却不敢停,赶紧跪拜在地,“……臣女不敢……”
“哦,那你是不想嫁给三皇子了,也罢,喜鹊送……”
“臣女愿意,臣女愿意。”林婉钰急忙出声,虽然不知道张斯文这厮打的是什么主意,可是她抵抗不住能够堂堂正正站在他身旁的诱惑,云青……
思文勾唇浅笑,“这才对嘛,可别忘了本宫的好,喜鹊,送林小姐回房。”
“是。”喜鹊将跪在地上的林婉钰拖着往外而去,林婉钰迷迷糊糊的跟着她走,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她就要嫁给他了,她就要嫁给他了,这是真的吗?
“驸马爷,那……”
思文挥了挥手,不悦的开口,“本宫金口一开,岂有反悔之理,哼,再说这三皇子还算是本宫的大舅子,难道你还怕本宫诓骗你不成……”
18
18、菊花开,开灿烂 。。。
作者有话要说:*************恶搞小剧场②***************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只见楼阁房舍之间,穿梭着一个黑影,间或传来几声放*荡的狂笑……某花摸出一个小瓷瓶,狞笑:“思文,呵呵,今晚你就等着吧!”半个时辰后,一间华丽的房屋内某花强势的将已经软弱无力的思文压在床上,恶狠狠道:“说,你唱不唱菊花残!”思文虽然处于劣势,仍是用眼风一扫某花,冷冷的开口,“听说你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谐音是装斯文?”“是的。”某花愣了片刻,继续揪着他的衣领咆哮,“唱不唱!”“哼!”此时传来屋外一男一女的对话声“主子被欺负了,怎么办?”喜鹊面带急色的看向身旁的小四。小四冷哼一声,轻飘飘的甩出几个字,“爆菊!”喜鹊呆愣,良久回神,伸出大拇指,“你厉害!”屋内某花风中凌乱,从床上爬了下来,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呜呜,我唱,我唱菊花残还不成么……”“菊花残……”***************未完,待续*****************
上官云青走在通往文殊阁的小道上,偌大的庭院只有他孤零零的单薄身影,抬头望了望越来越暗的夜色,上官云青的心也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他此刻真是后悔极了,怎么就冲动的想到文殊阁来呢!一想到文殊阁住着的那个人,黑色的眼眸又暗了暗。
婉钰,婉钰,已经多久了,他不敢去想这个名字,也怕去想,叹了一口气,对于一个名存实亡的落魄皇子来说,他的全部精力都给了留国,那个形同虚设的上官王朝……
浩宇,作为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又怎么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如果浩宇要婉钰……上官云青凄凉一笑,那就成全他们吧!
公主府最中心处的楼阁中,结实牢固的城墙下最精美最奢华的房舍便是思文的住处——文殊阁,亭台楼阁无一处不彰显奢华和张扬,这里四季如春,庭院的外面围着墙种满了各色的名贵花草,院中建了一个人工的湖泊,里面除了种了莲,还养了各种名贵的不知名的小鱼,这些鱼平时被人喂惯了,见到人竟不怕生,追逐着人影讨食,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座磅礴辉煌的庭院,这便是思文的庭院。
上官云青看了看夜色下安静的文殊阁,讽刺一笑,看着平静的院落,隐在暗处的精卫不知道有几许,平时这文殊阁如果没有思文的允许其他的旁人是不允许出入的,能在这里进出的人只有一个特征——张家的亲信。
他倒要感谢前几年思文对他的纠缠,为了得到他可算是煞费苦心,就连这从来不对外开放的文殊阁,也是允许他自由来去的。
上官云青推开大门,还没有站定,怀里就冲进来了一个温热的身体,紧紧的抱着他喃喃低语,“娘,娘,孩儿好想你啊!”
上官云青看着抱着自己不撒手的思文,眼里闪过厌恶,脸色一黑,娘?
打眼一瞧屋内的摆设便明白了七八分,地上凌乱的摆放着七八个空了的酒瓶,还有一个刚打开,看来今晚他来得不是时候,转身想退出去时,一双手拉住了他,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吃菊花糕!”
“不吃。”
思文掏啊掏,又从衣服里摸出一块饼递给他,“菊花饼?”
上官云青嘴角抽了抽,冷声道:“不吃。”
思文被吼得一愣,委屈的看着他,眼里包了两包泪,可怜兮兮的递上一壶酒,谄媚的看着他,“菊花酒……”
然后什么也不干,就是张着两只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上官云青。
上官云青皱了皱眉,原本踏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看了眼空荡荡的卧室,不满道:“喜鹊呢?丫环和仆从呢?”
思文小嘴一瘪,偷偷的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我让她们都下去了。”
上官云青回神,看来这厮醉得很厉害,不然平时趾高气昂的人怎么可能跟个孩子似的对着他撒娇,控制住心里想摸摸他的冲动,咆哮道:“哼,放手!”
衣角被捏住,思文怯生生的看着他,死活不撒手,上官云青无奈,虽然心里极度不愿意,还是温和的看着他,“放手……”
“陪我喝菊花酿……”
“不喝。”
“陪我喝菊花酿……”
“不喝。”
半个时辰后,两大坛子的菊花酿已经灌入了上官云青的肚子里,脑袋昏昏沉沉,已经醉得不清,看着眼前那双清澈的眼眸,喃喃自语道:“你是女子多好,如果你是女子,我就……”
“就如何?”思文冷不防的问了一句。
如何?上官云青眯眼想了片刻,对啊,他会如何,眼前这个人是他的仇人,是他这辈子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是害的他痛不欲生的人……
我呸!
思文猛然抱着酒坛子咕噜噜的猛喝了几口,用衣袖一擦嘴角的酒渍,不舒服的用舌头舔了舔唇,俏脸因为醉酒微红,直看得上官云青两眼发直,某个器物更是不争气的站了起来,鬼使神差的轻轻吻了一下思文的唇瓣,舔舔舌,真甜!
思文傻愣愣的看着他,朱唇微张,直看得上官云青火冒三丈,揽过他的身子,就将唇盖了上去,舌头趁他不注意窜了进去,引着他的小舌头一同共舞,间或还发出“啧啧”令人娇羞不已的声音,思文一直呆呆傻傻的任他上下其手,正当二人吻得难分难舍时,原本闭着双眼的思文猛然睁开眼,狡黠一笑,趁着空档,将一颗药丸顺利的通过舌头送入了上官云青的体内。
一吻毕,思文委屈的看着上官云青,泪珠像断线的珠子颗颗的往下掉,“……呜呜……娘……”
思文自幼丧母,这是整个留国都知道的事情,恐怕今日醉酒,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联想到自己,上官云青的心被他这么一哭,顿时软了下来,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发丝,“别怕……别怕……”
“……不……不要走……”
上官云青搂着他,思考良久,才低低的吐出两个字,“不走。”
思文一听,展颜一笑,那一笑,让上官云青失了神。
上官云青抱着他来到床榻,神情呆滞的看着那张硕大的紫檀木床,感觉可悲又可笑,这张床这个男人到底和多少男人女人……
转身将思文抱到了软榻上,颤抖的抱紧他,他漆黑的双眼干净得没有一丝尘垢,手指在他纤细的脖颈反复的摩擦……
“爹……爹爹……”
上官云青心虚的立即挪开手,看着怀中像孩子般看着他的思文,邪魅的笑了笑,三两下扒光了两人的衣服,吻着他白皙的胸膛,吻逐渐往下,感觉到怀里人的温度越来越高,不耐的皱了皱眉,将他一把翻过身来,背对着他,思文却倔强的不肯背对他,直直的躺在榻上,委屈的抿紧双唇,却自觉的叉开两腿,上官云青暗骂一声,“你个小骚货!”
思文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肩膀,上官云青好笑的看着他,“不想背对着我?”
思文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上官云青找到那销魂的所在,一根指头,两根指头,三根指头,直到他完全能够承受了才换上了自己的器物,搂着思文腰的手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快……
醉酒后的二人都显得特别的投入,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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