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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陪同他经历的欢笑跟痛苦,都不是自己,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会是自己了。
看着前面一步一步往前走的人,白刑很清楚地体会到对方的感受,自己冲进去看到林子遥后,原本的欣喜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林子遥是怎么会说出那种话的?
什么叫做与你们无关?
白刑几乎咬破了自己的下唇,心中甚至有些暗恨,明明是他不让自己参与进去,为何说“与你们无关?”
那什么叫做有关系,自己虽然以前从来不对他说过什么好话,甚至总是在他面前挑他的刺,那是因为自己太过在意而已,在意这个人的视线为什么总是落在司城容的身上,而不是自己的身上!
他自己也不清楚,当初明明那么胆小怕事,一副懦弱的林子遥,为何总是能够引起他的注意,只是总看到他对司城容的眼神,心里会觉得很不舒服,时间长了,自己就越来越不对劲,这种人,自己明明可以无视,却像是孩子一样,就算是让他讨厌,也想引起对方的注意。
等意识到一切后,却已经晚了。
“为什么司城容可以,凌宸天可以,为什么我却不可以!”白刑停下脚步,突然大声喊道,语气甚至有些颤抖,走在前方的司城烈一顿,有些讶异地看着白刑,因为白刑从来就没有像这样歇斯底里过。
白刑微微颤着肩膀,看着司城烈,其实他们都是一路人。
司城烈叹了口气,转身继续走,留下低着头的白刑,最后白刑转脚往西城街最里面的红楼走去,一进红楼,就指明点了灵敏。
上了楼,白刑坐在桌子前,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灵敏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已经带着些醉意的人,灵敏走过去坐下:“借酒消愁,没什么用的,醒来还是会觉得很痛苦。”
闻言,白刑抬头,挑起眉道:“怎么,本大爷的事情你也要管?”
“倒也不是,就是觉得为了个人,这么做,不值得。”灵敏说道,也为自己倒了杯酒,话是这么说,眼里却暗淡下来,看着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你也有喜欢的人?”白刑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还真的看不出来。”
“你看不出来的事情多了。”灵敏呵了声。
白刑皱起眉,对于灵敏这般无礼倒也不生气,舀起酒瓶子,大口大口地喝下去,灵敏也不说话,就在旁边静静地一口一口喝着,然后听着白刑醉后的话语。
“凭什么就不能是我呢。”
“嗯。”灵敏也就嗯了声回复他,似乎也在同意他说的话。
“真的好难受……”白刑突然趴在桌子上,原本嚣张的模样顿时变了,“大家都变了,容王变成了皇帝,阿烈不久会被封为大帅,而我也要在宫中当统领,可是林子遥为什么不等继续当司务呢,为什么要跟凌宸天在一起?”
灵敏顿了下手,看向白刑,眼里的复杂只有他自己知道,放下酒杯,灵敏起身扶起白刑,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说道:“先去睡一觉吧,你醉了。”
“我没有醉。”白刑开始嚷嚷着,但还是被灵敏带到床边,刚要走,白刑一把拉住他,灵敏也不慎注意跌在他胸口。
灵敏要起身,但是对方手劲太大,灵敏只好微微叹口气,暂且就先这样吧,这个像是孩子的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灵敏干脆也上了床,单手抚摸着白刑的轮廓。
这个呆子,自己每次这么明显地示意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灵敏勾起唇角,捧住他的脸颊吻了上去,错过这次就没有机会了。
灵敏将对方的衣物剥落,倒也不急,慢慢地挑dou着对方醉意敏感的身躯,不愧是武将,身形好得让灵敏都看得有些呆愣,看着挺瘦的,但是身上的每一分都恰到好处,麦色的肌肤,触摸上去,跟自己想象的那样美好。
“对不起了。”灵敏分开对方的双腿,舀过床头总是为了客人备着的药膏,在白刑的嘀咕中,将药膏挤了进去,灵敏见润滑得差不多了,这才脱去自己的衣衫,灵敏瞧着纤瘦,但是脱去外衣,却看得出是练武之人所有的那种身形,完全不比白刑差。
灵敏白皙的身体覆了上去,抬起对方的双腿,白刑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歪过头:“子、子遥?”
灵敏要挺进去的身子一顿:“灵敏,叫我灵敏。”
“灵、敏?”
“对,记住了,我是你的男人,灵敏。”灵敏微微勾起唇角,然后毫不留情地闯了进去,白刑顿时脸色刷白,弯起身子,灵敏却是将他按住,白刑怎么说也是侍卫统领,虽然是醉了,但是力气也不会小,但是灵敏却一只手就将他按回床上。
“这是对你无视我的惩罚,白刑。”
作者有话要说:爷欢快扭动中……
猜不到~~猜不到吧~~猜不到的故事情节才有意思呐~~白刑是强受~~~~美攻强受是我的大爱啊~~~~~~~
当初我就说过灵敏这人不简单的说,灭哈哈哈。
后面我会交代灵敏为毛会喜欢上这个小白受的。
、63灵敏、冲突、放手
白刑简直不敢相信;愣神地望着坐在床边微笑着的人;而自己浑身上下疼得要命,而最可怕的是,疼的地方不仅仅是身上;□某一处的不适感让白刑顿时白了脸色。
灵敏正要为他擦拭;白刑一个翻身躲开,但是却扯到了□;顿时皱起一张脸:“你、你……”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
“你昨天喝醉后一直缠着我,我也没办法。”灵敏说得就更真的一样;料定了白刑对昨晚是没有任何的记忆了;看到白刑涨红了一张脸,翘起唇角;灵敏俯身说道;“是你自己说要的,我也没办法。”
不、不会吧?白刑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自己会主动跟这个人求、欢?白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摇了摇头,他不信。
看了不是怎么好骗的,灵敏顿时叹了口气,双眉一蹙,眼波一转,还带着一股哀怨的口气说道:“你,昨晚一直喊着林子遥的名字,你是把我当做替身了,对吧?”
白刑一愣,看向对方,灵敏眼里一片哀伤的模样让白刑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顿时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他看着灵敏,挠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把你当、当做替身,真的,我只是喝醉酒了。”
上钩了,灵敏低着的头,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弯起嘴角,然后脸一变抬起头:“真的?”
白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也说不上哪里奇怪了,但是看到灵敏这样,也不好发作,最后还是点点头,完全把自己吃了亏的事情忘了。
灵敏其实也不算吃醋,因为在一开始白刑喊了林子遥的名字后,后面可是都被他纠正过来了,所以对于他来说,他就太多的醋意,反正时间还长得很,况且白刑又这么好骗,灵敏心中自然有了底:“其实,昨夜我说的,我喜欢的人……”
配合着微红的脸颊,以及那种神情,白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下,别开眼:“我,我先回去了,我刚接任职务就失踪,不好。”
“哦。”灵敏也不逼着他,起身说道,“我让人准备好沐浴,可好?”
“麻、麻烦了。”白刑说完就感觉有些怪怪的,看到看到灵敏微红的脸颊,白刑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跌跌撞撞地泡进浴桶中后,灵敏也没再出现,本来也不知道该做怎么面对他,这会儿却反而在意起来,洗完后,身子总算清爽不少,就连后面也只是胀痛,还能忍受。
“那个,灵敏呢?”白刑没看到里面,于是走出屋子,随便抓了个小厮问道。
“灵敏公子好像是去厨房了,说是给爷熬点清粥喝。”
白刑顿了下,哦了声后,看着小厮说道:“他要是回来了,就跟他说我先回去了。”
“好,我会转告灵敏公子的。”
看到白刑走后,小厮回头,像转角处说道:“他走了,你都听到了。”
“啧,还真是无情,昨夜还那么火热地缠着我,一大早就翻脸不认人了。”被说成是在厨房熬粥的人从转角处走了出来,灵敏脸上的微笑从容的模样早就变了,小厮搓搓手臂,心里只想着那白统领还真是倒霉,竟然招惹了这个一个人。
“别在心里嘀咕。”灵敏瞥了眼这小厮后,趴在楼梯边上,看着硬挺着腰杆,若是不仔细注意,还真是看不出跟有什么不一样,是自己昨晚不够太卖力的缘故么?看样子,下次一定要好好地“努力”一把了。
白刑走出红楼,虽然很别扭,但是却不急着回去,林子遥的小院就在这条道上,不是很远,就算站在这里都能看得到,白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却看到不远处的门口,有两个人相依相偎,似乎是在散步。
是林子遥跟凌宸天,他早就知道他们又来崬国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他们,白刑抿着唇,握紧了双拳,然后毫不掩饰地走了过去。
林子遥看到白刑的时候,愣了下,想来是从红楼那边出来的,于是有些了然的模样让白刑原本坦荡的神情立马变了变,刚要解释,但是凌宸天却在一旁,那种守护人的姿态让白刑根本就不好解释,反正就算解释了,那又如何,反正就这样了,谁也改变不了。
“恭喜你,升职了。”林子遥倒是不闪躲,白刑虽然以前语言有些刻薄,还总是针对他,但是也不至于现在见了面就当做不认识一样,所以林子遥也只是点头,说了句客套话。
“嗯。”白刑看着林子遥,比起上次见到他,脸色似乎好了很多了,至少已经不再惨白着一张脸,看着就会倒下一样,“病都好了?”
“好了。”林子遥点头道,这几日感觉到身子比以往好了很多,至少能自己走路了,早上凌宸天也会陪着他出来走几步,逛逛湖边,去街上吃早点,倒也惬意,大哥也见了,虽然心里知道没过多久估计又要回凌国了,所以在这里的一切也格外珍惜。
“那就好。”白刑松了口气,凌宸天没有看他,仿佛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将林子遥的披风拉拢了些后,轻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林子遥弯起的眼角就知道他很开心,白刑原本想要多说几句的,但是在看到他们这样后,就没再说了,“那我先回去了。”
“嗯,再见。”林子遥笑着颔首。
“你送我的那把匕首,我一直都在用。”白刑走之前还留下这句话,挑衅地看了眼凌宸天,成功地让凌宸天眯起眼,揽着林子遥腰间的手也不自觉地大了力道。
林子遥看着远走的人,总觉得有种物似人非的感觉,抬头看向冷了脸的男人,林子遥笑道:“这也要吃醋?他是花莲的救命恩人,况且这人其实不坏。”而且意外的单纯,在司城容身边有这样的人,还真是有些奇怪,却也不觉得突兀。
“他不是什么好人,”凌宸天说道,“毕竟是司城容的人。”
林子遥顿了下,看向对方:“别多想了,过几日我们就回去吧?”
“好。”凌宸天一直都是跟着他的意愿走的,若林子遥说多留一会就多留一会吧,只是在这之前,他也有事情要好好处理。
当夜,凌宸天在林子遥睡着后,就潜入了皇宫,司城容仿佛知道他会来一样,早就在书房静候着了,当凌宸天站在书房的时候,见看到一身龙袍的司城容正在翻看着一副画卷,看到画中的人,凌宸天立马就认了出来,估摸着是几年前林子遥的画像。
坐在马匹上的肆意大笑的模样,是他没见过的。
“起初,他跟在我身后,我从来就无视他的存在。”司城容看着画像中的人说道,“然后渐渐地,目光突然再也转移不了。”
凌宸天蹙眉,他来这里不是听司城容说这些的,于是干脆打断他:“把解药交出来。”
司城容原本沉浸着的神情突然一变,带着嘲讽意味的模样看着凌宸天:“你觉得我会将解药交出来么?这是蛊毒,也没什么解药的,知道这蛊毒的根源是在哪里么?”
将领口扒开,锁骨上一道黑色的,犹如蜈蚣一样的印记落在上面:“只要我不死,子遥就会一直那样,当然,离我越近,他就越没有事,如果你将他带回凌国,离开我越远,他就会越来越能睡,指不定哪一天,睡着了,再也醒不来。”
凌宸天几乎想一拳揍上去,但是黑玄在附近蓄势待发的模样,已经司城容带着讽刺意味的笑容,让他觉得很是恼火,却不得不收敛,他过来不是跟这个人起冲突的,这笔账,他自然会好好记住的,所以不是现在,他目前要做的,是让这个男人解开这该死的蛊毒!
他就知道这个人不会那么好心将林子遥放走,看着对方那势在必得的模样,凌宸天眯起眼,浑身散发的冷意让周围的暗卫警惕起来。
不过司城容却摆摆手,示意周围的人不要插手进来,凌宸天不会动手的,毕竟他手上掌握的可是林子遥的性命。
“要不要将林子遥带回凌国,这是你的事情。”司城容笑了起来,“或者说,你想要看着他一睡不醒?变成个木偶一样?”
“司城容!”
“凌国的陛下,你的决定是?”
凌宸天心里顿时摇晃起来,他必须会凌国,但是也不能害了林子遥,见到凌宸天露出的表情,司城容却觉得心里畅快,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