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知为何 。。。
走了一段后;我忽然想到我已经易了容,那女人怎会认出我来了?我顿住脚步。
“怎么了?”
我严肃地盯着梅九:“我不是已经易容了吗?那女人怎么会认出我来。”想了想;我道;“奇怪,我以前从没有见过她,她应该也就没见过我。那为何知道我长什么样?”
梅九也皱起了眉,半晌道:“瑾瑜如此人物;恐怕只要见过的人就绝不会忘记。”
“我确定皇后是没机会见到我的。”
“瑾瑜怎忘了;这个世上除了见到本人,还可以见到画像。”
“画像?”
“没错。”
“那我易容了,她认得,怎么解释?”
梅九也一副疑惑的模样。我猜测:“她也懂医,难道能看出什么来?”
“并非懂医就能看出来。”
“那是为什么?”
梅九忽然转移话题道:“瑾瑜怎会在这里?”
我边走边道:“昨天晚上遇到了刺客,今天遇到一个怪和尚,说我与佛门有缘。”
“昨晚遇到了刺客?”
“恩。”
“那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没有,遇到了孤冥,被他救了。”
“他怎么会那么巧出现?”
“不知道。”
“不要太信任他。”
我瞥了梅九一眼,道:“我觉得他值得信任。”
“是吗?”
“恩。”
“你去哪里?”
“去前面看花。”我向之前看到的三生花所在的地方走去。
“什么花?”
“很稀有的花。”
“瑾瑜很喜欢。”
“应该很多人都喜欢那种花。”
“是什么花?”
“等下你就看到了……呐,就是它。”我指着三色同茎的三花,“很美吧!”
“这是……”
“三生花。”我着迷地看着微微摇曳的三朵花儿,叹息道,“还是稀有的三色同茎。”
梅九伸手欲摘,我赶忙阻止道:“一摘就死了。”
“你不想要吗?”
“想,但是又不能一直保证它的生命力,摘来何用。”
三生花,情系三生。不想竟能看到传说中的三生花。这是预示着我此生能与爱人终成眷属?
但是我的爱人在何处?
听说刻骨铭心的爱容易飞灰湮灭,平淡温和的爱才能细水长流。我的爱会是什么样的呢?
靠,文艺了。我一甩头,转身,对梅九道:“我们走吧。”
我几乎就要踏进浮缘寺后院的门了,猛然收回脚,转身看向梅九:“阿九可知道这后山有没有离开浮缘寺的路?”
“瑾瑜要离开吗?”
“当然,我可是被那怪和尚强行带来的。”
“这简单,我带瑾瑜离开便是。”
“那我们快走吧。那和尚神出鬼没的,说不得是个罕见的高手。”
我忽然特别恨自己乌鸦嘴,说曹操曹操到,那和尚悄没声息地就出现了。满面慈祥地看着我:“公子何以一心恋着红尘?”
我正要开口,梅九道:“大师怎可强迫他人出家。”
空相和尚看着梅九,一副关爱后辈的模样道:“这位施主有所不知,你身边这位公子与我佛有缘,遁入我佛再好不过了。”
“我有一事请教大师?”
“公子请说。”
“依大师看,三生花有何寓意?”
“自然是情定三生。”
“若是梦见三生花,是否意味着要再续前缘?”
“确有此一说,但也有一说是红尘情劫将至,当避开此劫方好。”
“既是劫,要如何避,当应劫才是。”
“阿弥陀佛!公子慧根极深。”
“大师,你就不要阿弥陀佛了。告诉你吧,我三根未尽,七情未断,六欲尚存。实在是与佛门无缘,大师另择有缘人吧。”
“公子便是那最有缘之人。”
我有一种自己无论说什么,和尚他就是不动摇的感觉。我轻声问梅九道:“你可有把握助我脱离那和尚?”
“尽力而为?”
“怎么,有难度?”
“深不可测。”
我看那和尚一眼,他慈祥又慈悲,一副仿佛我怎么折腾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模样。从这一刻开始我讨厌和尚。
梅九拉过我踏叶飞花而去。穿过丛丛树木,穿过后山,到了寺庙前门石梯上。我以为这次成功在望,不想那和尚就站在庙门前的莲花石像前,真真一副宝相庄严的神态。宁静和颜,一派早已等候多时的样子。见着我们就是一句“阿弥陀佛”。
我吓了一跳,镇定下来后看向梅九。他面色肃冷地看着和尚。瞬间,我感到一股强力蔓延开来。我忍着不适,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人。
不到半刻钟,周围飞沙落叶,风萧萧而过。和尚表情泰然,而梅九神情愈发严肃。
我明白了,和尚技高,梅九不敌。我担心看着梅九。这样下去受了内伤怎么办。
忽然,风止叶落定。和尚双手合十:“施主后生可畏。”
梅九镇定了两秒,忽然身体一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阿九。”我扶着他的胳膊,“你没事吧。”
“不用担心。”
我瞪了那和尚一眼。扶着梅九往庙里走去,梅九顿了顿,还是跟着我走了。
***
回到那间屋,一眼就看到了那垒经书。我眉一皱,转开眼,扶着梅九坐到床上。
梅九安抚地看了我一眼,闭上眼就开始打坐。
我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名堂来。遂转身在桌子旁边坐下了。又过了一会儿,实在困得不行了。天色已完全黑暗了,唯有月光透进来。
我看向梅九,他老僧入定一样,没有动静。
我趴在桌子上睡下了。
迷迷糊糊感觉有些冷,但随即有热源靠近。我伸手抱在怀里,全身回暖,舒服极了。
忽然,一个热热硬硬的东西贴近了我的身体。我往后躲了躲,那东西跟着前进,抵在我腿间,我伸手去拨,一只手忽然拉过我的手抓住那热热的东西。隐隐感到那东西在膨胀。我十分好奇,想睁开眼看看是什么,却怎么也睁不开。手里的东西越长越大,越来越烫,我使劲抽出了手,翻了个身。然而,没一会儿,那东西又靠近了我,在我身后摩来擦去的。我感觉很不对劲,却又想不起来不对在何处。
一个晚上没睡好,偏又仿佛被梦魇住了醒不过来,难受得要命。睁开眼,只觉浑身不得力,懒懒地扫视了一眼,梅九坐在床边。我闭眼又懒了一会儿,再睁开,慢腾腾爬了起来,边穿衣穿鞋,边道:“阿九这么早就起了?内伤好了吗?”
听到梅九“嗯”了一声,我点着头,打着哈欠,打开门。昨日送饭送经书的那个小和尚踩着点到了门口。
“施主,空相师尊有请。”
那和尚找我干啥?准没好事吧。我皱眉看着小和尚:“现在?”
小和尚摸摸光光的脑门,犹豫了一下,道:“师尊不曾说。”
原来小和尚不只是长得傻气,其实真的很傻气。
我和小和尚大眼瞪小眼。顿了半晌,我道:“小师傅法号是?”
“小僧法号天呆。”
天呆?天然呆吗?我无语望天,真是其名如人。那位给他起这法号的大师是看透了这小和尚的本质吧。不然怎能取出这么贴切的名字来。我暗自好笑,面上平静道:“小师傅稍等。”
我转身回屋,向梅九说明了情况,拒绝了他陪同的好意,自跟着小和尚去了。
走到半路,我顿住了脚步。小和尚走出老远才发现我落在了后面,忙又折了回来,疑惑地看向我:“施主怎停下了?”
我挠了挠头发,道:“小师傅,我没洗脸冠发,贸然前去怕是对大师不敬。”
小和尚看了看我,笑眯眯道:“原来是这样,施主请随我来。”
小和尚带着我到了一口井边,打起一桶水来。我捧起水洗了脸,清凉的水浇在脸上,仅剩的睡意全没了,顿时清醒无比。用手随意理了理头发,绑了一个飞马流风式的发型。对着水照了照,感觉还不错。水里的模样和以前看到的差不多,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看来,梅九那个易容丸并没有改变太多。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能认出我来了。大概那易容丸最多就是暗淡了一下气色,五官没有改变。
我正了正衣襟,顿感有气势多了。
甫一走进一个叫浮空居的地方,我就感到了一种所谓的佛气。我好奇的四处张望,树是再普通不过的树,花是不知名的野花,建筑格局很平常。
我左看右看,不明就理,于是耸耸肩,跟着小和尚走进了屋子。
**
一四方小棋桌,两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人无疑是空相大师,另外一人竟然是孤冥。他一如既往戴着青铜面具,玄衣黑袍,坐在那里,凌然如险峰。
他转头瞥了我一眼,然后看向对面的空相大师。那和尚手捻佛珠,慈眉善目地看向我,说:“公子随这位施主走吧。”语气带着无尽惋惜之意。
我惊讶地看向孤冥,和他面具后的眼神相遇。那黑深的眼里仿佛有一圈漩涡流转而过,转瞬又消失不见了。
他走了过来,说了一句:“走吧。”
我看向空相和尚,很是疑惑他怎么就让我走了?
“公子若是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老衲。”
我转身就走,对那个傻气的天呆小和尚挥了挥手,急忙跟上了孤冥。
我小跑到他前面,好奇道:“你对那和尚做了什么?”
他投来无情绪的一眼,我道:“那和尚厉害得很,你怎么说服他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孤冥动动唇,却没有回话。我继续念叨:“你到底是谁,我认识你吗?你为什么要不断帮我?”
依然没有回答。
我闭上嘴,跟在他后面走。猛然想起梅九还在寺里。我赶忙道:“你等我一下,我有一个朋友还在寺里。他因为我受了内伤。我去……”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孤冥揽着腰飞了起来。
风声呼啸而过,我说了好几遍,他仿佛不闻,完全不搭理我。无法,我只得先放下这件事。想来,梅九不会有危险就是了。
没一会儿,孤冥就停了下来。我惊讶地发现这个地方分明就是浮缘寺的后山,而且就是那个绵延覆盖了极大面积的那颗古树下,我下意识看向那三生花生长的地方,却惊讶地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了,只余下明显翻挖过的泥土。
正自惊诧间,猛然发现孤冥踉跄了几下,我一惊,赶紧扶着他:“你怎么了?”
他一剑拄地,看了我一眼,终于说出了这次遇到他的第二句话:“无事。”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绝对不是无事的样子。我稳了稳情绪,镇定下来。
“你和那和尚比斗过了?”
“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你,就担心自己又被那和尚盯上。”
孤冥深暗的眼盯着我道:“不会再让你被带走。”
一股暖流在心底直冒。我眨了眨眼,避开他仿佛有电流的眼神,平淡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
我盯着石洞口发呆。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孤冥的情况。他吩咐过我不能靠近,所以我不敢过去打扰他,怕一不小心妨碍了他运功。
太阳西下,孤冥似乎进入了运功的紧要阶段,全身有气流升腾,一股热气散发开来。我紧张地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
猛然间,孤冥闭了一整天的眼忽然睁开了,里面是绿光。
我瞪大眼,惊愣当场。脑袋仿佛糨糊一样黏糊了。
时间仿佛缓慢了,只见他一手挥出,一阵“噗噗”声响过。我缓缓向左扭头――血肉模糊的一团,仔细辨认方发现那是一条蛇,粗大得吓人。
我愣了几秒,慌忙起身,往孤冥处跑去。跑了几步后,我顿住了,抬头看向他――全身气息凌然,眼里绿光流转。绿光,真的是绿光,我没有眼花。他,他究竟是谁?会是他吗?我不敢想象他就是他,但是那个答案却似乎呼之欲出。
我愣然间,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力猛地将我拉走。晕乎一瞬后,发现自己被他箍在怀里。我张张嘴,正要说话,嗓子仿佛被堵住了一般,竟是开不了口。全身仿佛置入了一个漩涡中。周围狂风肆虐。
我的头脑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犹如在另一维空间里,看着他抱着我,几下撕开了我的衣物。我像个愣子一样看着,任由他摆布。很快全身裸。露,一只修长有力曾让我嫉妒的手轻易地分开我的腿。然后那个火热坚硬代表着男性的许多东西的玩意毫无阻碍地捅进了我的身体。
利刃划过也不会比那一刻更痛苦了。
我的呼吸一窒,差点就以为自己要去见如来佛了。他眼里的绿光忽尔炽盛忽尔润泽,每一次抽动都会交互变幻一次。我像个溺水的人攀着他起起伏伏。身体的痛楚使我暂时无法思考更多的事情。
热,非常热,痛淹没在热烈之下。我快要失焦的眼看到他的眼眸变回了墨色,黑漆漆一片,深邃遥远,仿佛整片宇宙星空都纳入了其中。
就是有这样眼睛的人对我做了这种事?
我的身体像死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折叠来去。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柔韧度这么好。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复杂的情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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