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给鞠躬了。
77、番外一
城。
细雪纷扬。
何晏抵达的时候,林昌正于府内享妻儿之乐,在听得侍卫来报的消息,连福也顾不得享,即刻将膝上儿子抱下便起身迎了出去。
待见着何晏,林昌刚要扑上去,却在看清了他身后的人后,吓的脚底板一个不稳,生生跪坐在地上。
何晏垂眼看他,“早也没见你在他面儿前这般殷勤,怎的今儿竟跪的这般麻利?”
林昌瞪大了眼盯着元荆,“皇上…”
元荆给何晏搭一把手下车,听林昌这一句又侧头去看何晏,
“我不是姓江么?”
何晏低声一笑,只开口哄道:“你且先随喜伯到里头去,我先跟这人说说话。”
旁边的侍卫闻言识趣道:“林总督早就给大人收拾好了地方,不如小的引您过去。”
何晏淡声道:“也好。”
后又转而看向元荆,“去罢。”
元荆未有开口,只微微点头,很是乖觉。
林昌自地上爬起来,眼瞅着喜连同皇上给侍卫引着朝里走,面儿上越发的僵硬,
“这小皇帝怕是不大对罢…”
何晏眼望着那渐远背影,“疯了。”
“疯了?”林昌一愣,再转回头去看元荆,那背影没入那晦暗门内,如白鸿沉渊。
何晏继续道:“自己喝了鸩毒,若不是我事先给换了,怕是你现在连我也见不着了。”
林昌叹口气,“真是个可怜人。”
后才反应过来,“见不着你?你这意思,莫非是要随他而去?”
何晏给林昌问的说不出话来,愣了片刻,眼底怒色一点点烧起来,
“胡扯!你当我会那么没出息!我不过是要为他处理后事罢了…”
林昌斜何晏一眼,“是啊,你可是顶有出息的人,先前北疆边城你宁舍我而去,也要带着我的兵回去勤王…”
何晏笑道:“那是我知道你不是愚忠之人,定会知难而退,谁知道你跑的倒是比我想象中还快。”
林昌冷哼一声,“你一走,赫连冲便领兵攻城,前线后朝都不得消停,我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是真就这么战死了,国亡了怕是连个追封都没有,莫不如领兵逃窜还能留条活命,后来又想了这个地方,就直接过来了。”
何晏道:“这个地方选的好。”
林昌一扬眉,“那可是,这地方易守难攻,最易休养生息。”
何晏眼底狡狯,“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林昌一窒,“这不想着来问你嘛。”
何晏道:“流贼源自天靖,北夷出于胡狼,两边都是外族,短时间该不会成气候。”
林昌点点头,“倒也是,中原之人又岂会这般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江山拱手相让,接下来怕是要混战许久了。”
何晏注视着林昌,“你可想接着打?”
林昌静默片刻,摇摇头,“我只想妻儿康健,不求荣华富贵。”
何晏笑道:“你这不是想的挺好。”
林昌一抬头,目有惊色,“我还当你会嫌我?”
何晏怅然叹道:“若非你叫我来,我也只想同他闲云野鹤,一生平安。”
林昌道:“你不怨他了?”
何晏淡淡道:“他都不记得了,我又可苦去计较这些,只要他一直都在我身边,这也就够了。”
林昌点点头,“那我这就去将兵遣了?”
何晏微微一震,“你动作这么快做什么?”
林昌提了嗓门道:“不是你说的想归隐么?”
何晏沉吟片刻,“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林昌给风吹的双颊起一层细疹,“进屋接着说。”
羌城官邸。
雕花廊缦,翘龙檐牙。
厅堂内也是古朴雅致,别有一番北疆韵味。
缓步进屋的女人脸上薄薄一层脂粉,配了素雅的玉簪,得体大方。
莲月听得何晏带了家眷,一个人在屋里头也是闷得慌就想着来说说话,念及至此,便直接领着小儿子就过来一探究竟。
暮风寒凉,厅堂里燃了炭盆,却依旧掩不住的一股冷清。
一盏烛灯,一个人指尖冰冷。
待看清了那端坐一旁的人,莲月着实愣了好一阵子。
元荆听得有人进来,搁下手中暖手的茶盏,瞥一眼过去,黑眸清艳。
莲月这才反应过来,面露尴色,“妹妹真是好相貌,姐姐多有失态,还望不要见怪。”
元荆不语,面上冷冷清清的,没半点表情。
纤长指头轻搭木椅扶手,莲月屈身而坐,又自衣襟别扣处扯下一条丝绢帕子,拂去肩上细雪,
“何大人同我家夫君生死之交,姐姐起先还奇怪,何大人一表人才怎的迟迟未有佳人相伴,今日见得妹妹天资如许,也真是不枉何大人寻觅至今。”
言毕,便听得身后一阵猛咳。
转头看去看,竟见一阴柔男子难掩狂咳,怀里婴孩正啼哭不止。
喜连刚进屋听得莲月这一番话,简直哭笑不得,正想提点,反倒见莲月起身迎上来,
“怎么还给个男人带孩子?”
说话间莲月就将婴儿接了过去,熟练的摇哄半晌。
喜连见元荆没反应便也未有阻拦,只同莲月轻声道一句谢,又转身去端热茶过来。
林昌的小儿子在屋里头玩了半晌才瞧见元荆,端详许久后,竟老实的停在元荆面儿前,仰着头,将自己手里的糖块递过去
“这个给你…”
莲月些许尴尬,“麟儿…你方才舔了好半天的东西,怎好再送人。”
那小麟儿没听见似得,继续将手里东西往前递一递,“给你,可甜…”
莲月笑着叹气,“真是胡闹…”
且说何晏同林昌说了好久,早就听的不耐烦,给他引着回了住处,正寻思着如何才能甩掉林昌,可刚迈进了门槛,就见着那三岁的小子一个劲儿的献殷勤。
煞是厌人!
林昌双手收在袖儿里,瞧见莲月后,面皮一紧,“怎么你也在这。”
莲月倒也宁定,“女人家过来说说话罢了,瞧你紧张的。”
林昌听得这句‘女人家’登时口舌干涩,抬眼去看何晏。
未料这人正立在自家小麟儿身后,眼底火焰奋力而燃。
林昌暗呼一声不妙,刚想上前去将麟儿抱走,去见何晏先伸了手过去。
“不要——”
林昌音色竟隐隐几分凄色。
莲月白他一眼,“怎么了?”
元荆见何晏同自己伸手,脸上漾一抹浅笑,如花轻绽。
只五指交缠,却是掩不住的唧唧我我,情意绵绵。
莲月见状笑道:“还以为妹妹性子寡淡,原来竟是见了你才有点笑摸样。”
林昌音色暗哑,“快些闭嘴罢。”
何晏攥了元荆的手,“天不早了,先进去了。”
言毕,便将人拽到里头去。
那小麟儿转头去看自己爹娘,竟嚎啕大哭。
莲月眼瞅着元荆站起来跟着何晏进去,脸色僵的难看。
方才这人给银狐斗篷遮了全身,看不出端倪,这一回再去看那个头和靴儿面,怎么着也不像个女人。
“这……”
林昌忙将麟儿抱过来,又看一眼莲月,“男人呗…”
莲月傻了眼,垂头去看自己怀里的孩子,“那…这…”
林昌道:“你先带着罢…”
何晏刚阖上门,便反手将人压在门板上,
“想我么?”
元荆眸若点漆,“想。”
何晏心头一动,想着凑上前去浅吻,可这唇碰了唇,竟一发而不可收拾。
四目相视,一个是黑瞳幽深,一个却是凤目微散。
元荆嘴唇薄凉,柔软绵密,何晏以舌尖细细描绘,轻吮浓舔,手也跟着探进了斗篷,将衣裳扯的稍稍散了,滑进去轻抚那胸口红缨。
耳畔一声轻哼,不经意的,却简直要了何晏的命。
欲火上头,亲吻也自起初的和顺温情染了兽性,肆意狂烈,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元荆的嘴唇和脖颈。
银狐斗篷落在地上,给两只脚踩过,步伐凌乱,气息失措。
何晏将人推在床上,重喘口气,眼眸里尽是欲火炽烈。
只是还未等伸手去脱那人的衣裳,竟是有双手先攀上自己的脖颈,宽衣解带,露出内里精健肌线。
何晏低低一笑,“这样急?”
元荆双手一窒,呆愣一处,“啊?”
何晏手指抚蹭那精巧眉眼,“你从未如此,我很欢喜。”
见元荆凤目懵懂,便不再多言,只将他身上衣衫除了个干净,一把扯了自己身上锦衣,俯下身去。
肉肢贴合,紧密交缠。
耳畔脖颈上的口舌滑腻,酥痒难平,元荆眼瞳散乱,想着抬手去推,可那口热气已经到了胸口,作恶一样的吮吸浅咬,使得那两点润泽红艳,水光盈亮。
修长手指随着下移,何晏摸到身下之人大腿内侧,自幽密之处摩挲绕圈,眼瞅着元荆瞳生怖色,却使坏一样探入一指。
元荆轻蹙了眉,银月流泻入屋,那双漆黑凤眸竟多了些水意。
何晏耐着性子小心搅动,只觉这指头跟入了羊脂里一般,嫩肉软糯,妙趣横生,再多并入一指,却又成了紧致吸纳,湿软包容。
元荆忍不住一声痛吟,双手扣住何晏臂膀,“轻些…”
何晏抽手而出,直起腰身,心里头记得喜连来的时候是带了香脂,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同喜连索要的功夫,便在床榻边儿上瞧见了那乌黑小盒儿。
何晏心里一叹,这太监还算是贴心。
可这刚开了盖子,身底下的人竟轻起了身,上来含何晏的唇。
何晏黑瞳一凛,唇角微扬后,便是更凶猛的回吻过去。
一面热切的攻击那人的唇舌,一面将盒儿里的膏脂挖出来涂于那软糯穴口,后又捅进去,层层润滑,直到入了三根手指,再瞧元荆眉宇未有半点痛色,这才将人松开了,退了指头,以身下饱胀之物于上细褶上磨蹭半晌,徘徊却不入。
元荆给撩拨的浑身战栗,凤目失神,“你…”
何晏抬眼凝视他,星眸沉稳,
“想要?”
元荆面颊烧红,“恩。”
何晏哑声道:“那自个儿将腿再分开些,让我看看你有多想。”
元荆迟疑片刻,后将腿开的更大些。
何晏低低吸一口气,昧着良心道:“也不是很想么…”
元荆神色恍惚,些许迷惑的去摸了摸自己的腰胯,“…再开不动了…”
何晏见他这惹人摸样,心头登时一动,性器霸道的长驱直入,直至整根没进。
内壁给撑到极限,有汗液逼上头,润了浓黑眼睫,乍一看竟泪珠一般,平添许多淫虐之意,元荆不自主瑟缩向后,可□却是给男根深深钉入体内,起初还是研磨碾压,待适应之后,便是一记又一记的大力抽插。
两人交股叠坐,唇舌相接,肉体相连。
交合之处也越发粘稠,噼啪撞击,声色淫靡。
元荆腿脚发软,手有些撑不住,给何晏见了,便将其压在床上,摁了腿依旧耸顶不休。
时至二更,罗帐低垂。
有人隐忍的呻吟醉人,气喘惑心。
何晏腰力极好,快插许久不歇,额头汗水滴落,一颗颗砸在那人腹胸上,混着那前端渗出粘液,糊成一片。
元荆虚脱似的,唯分身硬挺,其他地方都是软的。
眼瞅着便欲登达顶峰,却听得何晏音色冷冽,
“叫相公!”
元荆给撞的提不起气,“…相…相公…”
何晏厉声又道:
“再叫!”
元荆神思涣散,“…相公”
心理上极大满足,何晏目光灼灼,垂眼去那小洞被迫吐含粗黑之物,心跳越发的快,而后
狠力操弄两下,沉哼一声,便将一股浊白泄入元荆体内。
事毕,元荆肤若霜雪,布一层薄薄凉汗。
可人还未歇过来,竟又给人翻过身,顶入红肿后穴。
埋在被褥里的人呜咽一声,
“够了…”
何晏着了魔一样,“不成!”
后又道:“你别急,相公这回让你舒服。”
接着便捏了那细细腰杆,将人提成跪式,又将元荆头上的青丝带解下反捆了手,狠插不休。
待元荆也出了精,何晏却依旧意犹未尽,抱着又来了一次。
这两人抵死缠绵,直到鸡鸣薄雾才算了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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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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